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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皇帝冷娇后

225随灵儿归来。。圣姑大战夜寒前夕。。

“原来是三位少爷,老地方还给各位留着,请上座。”掌柜末了不忘踢了小二儿一脚,接着带着三位身份神秘的客人前往包间。

安顿好了一切,掌柜这才拖着硕大的身躯,摇摇晃晃的跑到小二儿面前劈头盖脸的臭骂一顿。

夜舒把夜寒推到靠窗子的位置,念风在对面坐下,又恢复了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的模样,出了笼子的鸟儿就是兴奋异常。

“表哥,我母亲很想念你和舒儿,晚上住我家,怎么样?”念风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吹吹上面漂浮的茶叶,很有爱的发出邀请。

“母后要我们今晚必须回宫。”夜寒很委婉的借故推辞,眸光瞥向窗外纷纷扰扰的大雪,心里琢磨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大哥,我也很想去姑姑那里住哎,明早我们再回去也不迟啊!”夜舒大概是太久没有离开后宫了,一出来就不想回去,再看她一脸诚恳加可怜的样子,夜寒依旧不为所动。

“表哥,我可是听说翠红楼的小红姑娘很想……见你哦,你不会拂了美人的心思吧?”念风自以为是的打出翠红楼的招牌,目光相当的放肆,把花心大萝卜的表演发挥到极致,演技派嘛!

夜寒的玉骨扇“啪”的一声打在念风凑得几乎面贴面的脑门上,在清净的地界上,不是一般的清晰响亮,转瞬之间,就鼓起一个大包。

“本公子本是一翩翩少年,都被你给打坏了。”念风捂着脑门唉声叹气,有点儿刺痛,的确,这些年除了夜寒敢动手之外,还真没有人敢如此的“大胆无畏”。

夜寒摆弄着手中的玉骨扇,面色温润:“晚上宫里有贵客,不得不回去,姑姑那里,还请多担待。”

“哎,是不是南疆的那个教主?”念风一听,故不得痛了,顿时来了精神,急急的把脑袋凑过去,“是不是叫什么……随……随什么的……”

“随灵儿。”夜寒轻吐三字,细细的呷了口茶。

“都说南疆的每位教主都是身藏绝技却是深藏不露,听说现在这个教主是密谋夺教的,那肯定比上代教主厉害。”念风嘻嘻笑笑,“不知道和你相比,又是谁胜谁负?”

夜寒听着这么不着边的话,索性不屑于打理,倒是夜舒,不肯服软:“自然是我哥厉害,那还用得着说!”

“夜舒,你越来越差劲了,男人说话,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插什么嘴,还是好好学习绣花准备嫁人好了。”念风很无赖的和夜舒又要开战,两个人从小口水战不断,似是前世的冤家,整天没完没了。

“随灵儿今日便要进京,你们不可多话,否则,闯下什么祸事,必然被父皇和母后责罚,听清楚了?”夜寒难得冷言冷语,今日说话的神情和语气却是极度的严肃。

“知道了,哥,你也怕她?”夜舒追问到底,似乎想要分出了胜负才肯罢休。

“就是,表哥,你不会怕一个女人吧?”念风几乎就要面露鄙夷之色,不肯相信,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被一个女人吓破胆。

“来者是客,小心无大错。”夜寒一脸的老成,漫不经心的看向窗外的皑皑白雪,从母后的话语间得知此人不是凡品,那有究竟怎么个不凡法。

“大哥,念风,你们看……”夜舒小手一指,浩浩荡荡的銮驾在薄雾浓云之中伴着幽幽笛声缓缓而来,引路的皆是手执长笛的蒙面女子,如同踏月踩云,飘飘而行,广袖肆意飞舞,衣袂飞扬,銮驾被一笼白色纱帐覆盖,只能依稀的看到里面侧躺着身影,不见其面,銮驾一侧,一名蒙着面纱的娇弱女子昂首引路,肤色洁白如雪,眼睛灵动,装扮奇异,颈上带着一个银项圈,手腕上的项圈也是叮叮作响,一袭火红的长裙更是吸引人的注意力,手中抱着一个黑色的小罐,一只手沉入灌底,另一只手扶着小罐的颈端。

“是南疆人。”念风沉沉的说道,莫名间感受到一股幽幽的杀气,时隐时现,令人不安,下意识的握住手中的佩剑。

夜舒额前的刘海儿猎猎东风吹散,闪着惊异的大眼睛,兴奋不已:“哥,你看銮驾旁边的那名女子,她的佩剑我见过。”

夜寒沉下双眸,阻止住夜舒:“此事不可再提。”银丝一闪动,窗户瞬间闭合,夜寒闭目养神,念风与舒儿在一起吵吵闹闹,互相挖苦,直到窗外的幽幽笛音不再缠绕耳畔,夜寒睁开眼睛,浅浅的品了口茶。

“舒儿,随我回宫。”夜寒一锤定音。

“我们才出来不到半天,这就回去,是不是太早了点儿。”夜舒摆弄着衣角,很不乐意的样子,回去之后又要面对里面的那群女人,一个比一个喜欢找人麻烦。

“舒儿,回去。”夜寒重复,无法抗拒。

“哦。”夜舒缓缓地推动着轮椅,不忘回头和念风说话,“别忘记告诉姑姑,我想吃她做的桃酥。”

“知道了死丫头,下次去宫里就给你带。”念风挥挥手,对着已经下楼的夜舒大喊,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突然觉得很没有意思。

回到宫里,只见两个风风火火的身影穿梭在长廊里,一直到了三绘的住处才停下脚步,夜舒推开门,把夜寒带进去。

“不是出宫了麽,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也不怕念风不乐意。”三绘蹲在药炉旁,捂着肚子,疼痛难忍,额头渗出虚汗,强行扯起一股笑容,看起来有些难受的样子。

夜舒躲到夜寒身后,夜寒拍拍她的手安慰:“你先回母后那里。”

夜舒点点头,一溜烟儿就跑的无影无踪。

夜寒伸手从药柜了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儿,递给正在把嘴唇咬出血的三绘:“别等着我给你收尸。”

三绘听到这话,嘴角微微**,服下药丸,手还在微微的颤动:“整天冷言冷语的诅咒我,我要是死了,最担心的就是你。”

“随灵儿已经到了京师。”夜寒不自觉的把玉骨扇在手心轻轻地敲击了两下,如同打在三绘的心里,三绘故作无谓的抬眸,打开药炉,看看里面的药丸,雾气翻滚,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到底如何。

“那又如何?”三绘冷静的发问,拿出一粒丹药尝尝味道,点点头,扔掉。

夜寒注视着那张不动声色的面容,沉吟片刻:“你该出去躲躲,我带你去青山寺。”

“不去。”三绘很干脆的回答,比仍药丸还要干脆的。

夜寒侧眸,一道费解的视线闪过:“你想替铁娆报仇?”随即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汗颜,那是以卵击石。

“他死在宫里,遭殃的是你们。”三绘拖过一把椅子,坐在夜寒对面,笑着摸摸夜寒清秀的面容,随手掐了一把:“不错嘛,知道关心别人了,比小时候强多了。”

“没和你开玩笑,”夜寒目光一寒,深不见底的沉郁,“在宫外遇到随灵儿,她的功力在你之上,你若是不听本王的话,死的是你,不是我。”

“整天冷言冷语,沉着一张寒冰似地脸,吓跑了多少千金小姐,你该多笑笑。”三绘把一粒药丸递给夜寒,“给你。”

夜寒怔怔的盯着那颗药丸,接过,捏碎:“今日不准你离开这里。”夜寒对着这个东扯西扯的女人彻底的失去了耐心,“别让人担心。”

夜寒摇着轮椅离开,三绘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些年的心血没有白费,知道关心人了,真不错,不过,那个随灵儿,三绘盯着烈火熊熊的药炉,微微出神。

御花园,百花凋零,唯有梅花开的正艳,仿佛散发着浅浅的香气,萦绕鼻翼,“拜月教随灵儿见过皇后娘娘。”一袭紫衣女子轻纱蒙面,额前的饰物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微扬,双眸微垂,一头白发肆意的在空中飞舞。

“灵儿,许久不见。”冷寒凝缓缓转身,迎着冬日的阳光,容颜之上笼罩着一层金色,淡然一笑。

随灵儿听到这句亲昵的称呼,冷然抬眸,清冷的容颜掩饰了心底的惊讶,多年的教主生涯历练的不再大惊小怪,似笑非笑:“原来你便是皇后,确实是许久不见。”

冷寒凝牵住随灵儿的手,漫步在御花园的小径,雾气消散,不经意一瞥,皓腕点缀着密布的小红点儿,突然间想到了拜月教教主以血养蛊的传说,心里一震,以血喂蛊,那是怎么样的痛苦。

“听说拜月教入京,忍不住想见你。”冷寒凝扯起一抹笑容,淡雅如菊:“在苗疆的日子还好麽?”

随灵儿神不是鬼不觉的抽出手,藏在袖中,面纱下的容颜沉吟片刻,缓缓而答:“南疆重建二十余年,已经恢复往昔繁华,能有今日南疆之兴盛,也多亏了陛下之赏赐,使南疆维持四方贸易。”

“南疆本是北寒至北之地,先天条件不如其它地界,能有今日之盛,拜月教之功不可磨灭,曾经的小姑娘,已经足以庇佑整个南疆,若是封教主能够亲眼看见今日的一切,足以瞑目。”

“尽力而为吧,毕竟南疆是我的家,皇后娘娘,当初一别,本以为是再无相见之日,曾多年难以介怀,今日重逢,便已是沧海桑田之感。”

“世间万物哪有不变之理,你我都在天地之间,灵儿,此次是第一次来京,择日带你去民间,领略京城的风土人情。”

“谢皇后娘娘太爱,我办完正事之后,便赶回南疆。”随灵儿俯了俯身,不期然的疏远暗含其中,当初那个喜笑颜开,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儿,已经不再只是为了自己而活。

“实不相瞒,灵儿,本宫有一事相求。”冷寒凝脚步减缓,思忖如何开口。

随灵儿眉毛弯起,脚步一滞:“皇后娘娘请讲,灵儿自会尽力。”眼神一瞟远处,一个浅碧色的身影走过,神情一变。

“听闻苗疆医术高明,能解救疑难杂症之人,恰巧皇上身体略微不适,可否亲自医治难症,我儿因一场大火,行走不便,可否令他活动自如?”

“可以,不过,我也有要求。”随灵儿轻轻地揪动着自己漫天飞舞的白发,嘴角勾勒出一个小小的梨涡,鬼魅顿生,气氛森然。

“灵儿很少提要求,若是本宫做得到,一定满足。”冷寒凝凝神屏气,可以忽略掉随灵儿眸间的狡黠。

“三绘那个女人在你这里吧,我要她做我的侍女。”随灵儿脱口而出,寒风更加凛冽,素衣猎猎摆动。

见冷寒凝不答,随灵儿凝视着冷寒凝那张如万年冰霜般的容颜,嘴角轻轻地抽了几下:“初见陛下,便已看出他的大限已到,活不过今年冬天,若是我猜的不错,三绘必然一直炼药维持陛下的寿命,不过,药毕竟只是手段而已,无法达到最后的结果,我有解救之法,你给我人,我便还给你一个健康的陛下和一个可以站里行走的儿子。”

“灵儿,你与三绘的恩怨与他人无关,又何必把其他人牵涉其中,作为报复?”冷寒凝泛着凉意,兀自摇摇头。

“若不是铁娆,我也不会失去古云,古云到死,念念不忘的不是我而是铁娆,那我在他心里到底是算什么,既然三绘那么喜欢和铁娆在一起为所欲为,那我便成全她,回到我身边,送她去见铁娆。”随灵儿的大笑把心中的杀念彻底的散发了出来,白发笼面,苍凉萧肃,倍感妖惑。

“灵儿,铁娆和古云已经死了十五年,你又何必耿耿于怀,放过他们,也放过自己的执念,一切重新开始。”

随灵儿眼中的火苗愈演愈烈,容颜始终保持着那份朦胧的冷笑:“哼,一切未曾停止,又如何重新开始,只要铁娆最亲近的人都死了,我便答应你重新开始,否则,铁娆留下的一切,我都要毁灭,让所有人,替古云陪葬。”

冷寒凝突然有些冷,精致的披风阻止不了寒气的入侵。

古云,如果你能够预见今日的一切,你是否还会选择与铁娆背弃灵儿,殉情而亡。

“本宫不会放弃三绘。”冷寒凝沉沉的笑了,“就像当初你没有放弃本宫一样。”

“那你放弃你的丈夫和儿子身体健康的机会?”随灵儿冷漠的双眸,有一刻显得不再那么真实,如同深陷虚无之境,空洞。

冷寒凝语塞,那不是她本意,暗流涌动,风雪铺天盖地扑在她脸颊上,刺痛,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情与爱的追逐,把一个单纯的女孩儿变成修罗场的幽灵,厌弃的对待无辜的生命和自己的能力。

“既然无法改变,本宫还是保持原状,三绘于本宫有恩,本宫没有理由背弃她,皇儿虽然身有残疾,但是心地善良,进退有道,本宫对此已经别无所求,皇上是本宫一生挚爱,若是他走了,世上便再无贤德皇后。是本宫太贪心了。”冷寒凝松了一口去,眉目舒展,记得母亲曾经说过,做人太贪心,就是就会被上天惩罚,一切本该随缘才是,又何必为了争取不到的东西穷追不舍。

“你对他们倒有心,就是不知道他们对你是否也是如此,你可曾想过背叛,皇帝的后宫粉黛千千万,而你不过是其中的沧海一粟,岁月的磨蚀,将会带走你的容貌,也会带走皇帝的心,而世间的女子却是永不停息,后宫的女子也不会就此结束,而你的儿子,将来也会为了别的女人背叛你,人与人之间,不过是背叛与承受的过程,感受命运车轮带给我们的悲哀,才是人身的本质,每个人都会在谎言中沉沦,被欺骗伤害的体无完肤。”

“人总会有念,所有的念便主导着人生,你对铁娆的恨,正是因为你对古云的不舍,你可曾想过,古云的离开,或者是为了赎罪,他对铁娆有爱也有亏欠,他已经分不清对铁娆到底是不是爱了,对你才是不含有任何杂质的爱啊!本宫虽是后宫的沧海一粟,却是后宫唯一的主人,有陛下的爱支撑,有儿子的关怀覆盖,本宫是幸福的,他们纵然活的无奈,却给了本宫最多的爱,本宫无欲无求。”纵观后宫妃嫔,她的悲惨竟然造就了自己的幸福。

“你倒是会宽慰自己,可惜,我的念始终无法走出,”随灵儿轻然一笑,倾国倾城,“若是哪日我能走出自己的念,便来就你的丈夫和儿子,但是现在,我南疆人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人不给我,我不救人。”

“教主,圣姑与淮南王正在打斗。”一名白衣飘飘的南疆女子无奈的前来禀报,话语间十分的担忧,倒不是因为淮南王厉害,只是那个长相实在是……经典!

冷寒凝和随灵儿都是微微的蹙眉。

栖凤宫殿门前,刀光剑影,时有火花爆出,殿前的飞雪凌乱万分,空中飘舞,在树下躲着的夜舒不停地手舞足蹈,吆喝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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