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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今天火葬场了吗

48. 故意

对于像沈辞这样心智坚韧的人来说,只有在濒临绝境的时刻,再给她一丝希望,才能事倍功半。

忽地,他眼前忆起少女眉眼顺然却有一股不屈的韧劲儿的眼神,心底一愣。

虽然她如今在他这里,可他总有一种不安。

她随时都有可能脱离他的掌控。

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对他而言很不好。

他在心底叹了口气,将儿女情长搁在一旁,继续低眸冥思着嘉州堤坝一事。

只是心底却有一种烦躁,搅扰的他无法集中思绪。

他抬眸,冷不丁的问道:“现如今,她在何处?”

韩靖低眉顺眼,道:“沈姑娘如今在阁中。”

“嗯。”

景琢低声“嗯”了声,继而没再说什么。

韩靖也琢磨不透主子的心思,于是就默默的立在一旁充当一个木头人。

……

沈辞眉眼半敛,背靠着墨青枕,失神地望着眼前的长桌上明灭的烛火。

待景琢提步跨进院中,到了他跟前,她才有所察觉,起身行礼。

“殿下。”

景琢轻轻扶着她的手腕。

“方才在做什么?”

其余侍女极有眼色的退下,紧紧阖上了屋门。

沈辞抬眸看他,双眸平静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父亲。”

“不知道父亲在狱中情况如何?可有人为难他?臣女有些不放心。”

沈辞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今日私自去见了江晏的事,于是顾左右而言他。

景琢见她眉眼间隐隐带着几分忧郁,心底微动。

既然她如此在意他的父亲,那她想必也会在意自己的血脉至亲吧?

他轻轻抚住她有些瘦削的肩膀,轻声道。

“放心,孤已经暗中派人打点过了,想必丞相在狱中吃不了多少苦。”

沈辞黛眉微蹙,并不大认可他的话。

她前世在做刑部尚书时,免不了与狱卒打交道。

那些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阳奉阴违亦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狱中的人大多阳奉阴违,殿下也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他们。”

她的话语有些冷淡。

景琢闻言,眉眼间霎时划过一抹不悦之色。

沈辞余光瞥见他神色有些不对,登时又继续道:“不过臣女还是多谢殿下费心了。”

景琢闻言,面色才算是稍稍缓了过来,他眉眼间隐隐带着几分幽深。

“阿辞光是嘴上道谢可太没有诚意了。”

若说从前的沈辞闻言,恐怕还会猜测他究竟是何意思,但是如今已经与他有过多次亲密的关系了,自然一个眼神就能读懂他。

她在心底暗骂了他一声,娇媚一笑,双手轻轻地揽上了男子冷白色的脖颈。

景琢见她今日如此乖顺,眼底划过一抹诧异,不过还是想要接受美人恩,于是将女子轻柔的抱起,步履沉稳,向着榻的方向缓缓走去。

……

待到紧要关头,他额间隐隐有薄汗沁出。

他有些难耐地解开了女子的亵衣带子,却在撩起女子的白色寝裙后,眼底骤然间一滞。

“殿下,实在是对不住,臣女近日来葵水了,怕是不能服侍您了。”

沈辞话语里带着几分歉意,可是眉眼间却闪过了一丝狡黠之色。

景琢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眉眼中的幸灾乐祸,他语气沙哑,附在她耳畔道:“你是故意的。”

“殿下错怪臣女了。”

沈辞故作一脸委屈样子。

“不然方才为何不早些与孤讲?”

景琢眼尾微红,嗓音里格外的低沉,却带上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殿下方才也没有问臣女啊。”

沈辞压抑着嘴角的笑意,尽量语气平静道。

“好,好得很。”

景琢知道她的口齿功夫一向凌厉,心底里一股火发泄不出去,实属难受,面色很是阴沉,唤道:“备水。”

屋外的人们面色俱是一惊。

前些时日,屋内直到三更天才唤人备水,今日怎地只过了半个时辰,殿下就唤了水。

难不成,是殿下不行了?

婢女只敢在心底悄悄怀疑着,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半分,急忙去耳房备水,抬了热水进屋。

待一番折腾之后,已是两更天了。

沈辞还有些忧虑明日朝堂为父亲翻案之事是否顺利,自然也还没有睡着。

景琢面色阴沉地上了榻,直接捞着她进了怀里。

沈辞一向不习惯这样的姿势,她挣扎了下,却听到身后男子带着几分沙哑的嗓音响起。

“别动,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话,还故意将她收紧了一些。

沈辞被他勒的有些疼,自然不肯配合他,又挣扎了几下,忽地听见头顶响起了一道叹息声。

“阿辞,这可是你自找的。”

沈辞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心底漫上一股不祥的预感,于是急忙开口制止道:“殿下,臣女尚在葵水之期,不方便侍奉殿下。”

景琢在浓重的夜色中挑了下眉。

“孤知道。”

说罢,他强硬的牵着女子的一双小手在他身上缓缓向下游移着。

“但你挑起来的火,你得负责。”

……

翌日

春雨绵绵,如花针,如细丝,密密地倾泄着。

沈辞醒来时,见身侧的男子斜倚在榻上,墨眸盯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沈辞乍一看见这目光,心底一惊。

他这样盯着她做什么?

她嘴角挤出一丝笑意。

“殿下,什么时辰了?”

“辰时。”

景琢眉眼冷峻,望着她。

沈辞闻言轻笑一声。

“时辰不早了,殿下也该去上朝了。”

景琢闻言,“嗯”了一声,压迫性的视线终于从她芙蓉面上离开。

沈辞心底才算松了一口气。

“近日朝堂风波不断,无事尽量少出门。”

景琢下了榻,系着长袍上的白玉带,意味不明的说道。

这句话说的属实蹊跷,让她一时有些摸不准头脑。

不过,景琢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就离开了。

景琢离开屋子后,对着候在屋外的韩靖低语了几句。

却见韩靖眉眼间划过一丝诧异,不过他到底不敢置喙主子的决定,于是奉命下去办事。

“殿下。”

一位老郎中提着药箱走了进来,语气恭敬。

“嗯。”

景琢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知道孤今日唤你前来所为何事吗?”

郎中闻言,面上有些茫然,低声回道:“老夫不知,还请殿下明示。”

景琢眉眼间划过一抹冷然之色。

“前些日子的避子汤药可是出自你手?”

郎中有些摸不准他话里之意,但还是点了头,“是,不知殿下所为何事?”

景琢侧了下目,示意他上前,低声道:“孤要你做一件事。”

郎中闻言,心底有些震惊,但还是不敢不照做,只得应下。

……

墨青阁内

嬷嬷亲自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进屋内。

沈辞卧在梨花榻上,接过那碗汤药,饮尽后,眉毛微微皱起。

“今日这汤药怎地与往日有些不同?”

嬷嬷闻言,眉眼也是露出了一丝惊讶。

“今日的汤药与往日并无不同,姑娘莫非是尝错了?”

“许是我多想了。”

沈辞觉得多半由于今日心神不稳的缘故,才会觉得如此。

她眉眼低垂着,思索着方才景琢离开时最后那句话,似乎是在暗示着她些什么,没有注意到嬷嬷暗自松了一口气。

嬷嬷离开后,沈辞眉眼间划过一抹坚定。

“阿九,你速速去江府将那个证人护佑起来。”

阿九从暗处出现,神色有些不对。

“姑娘,此刻怕是已经晚了。江大人此刻已经带着证人去了朝堂。”

沈辞猛然间抬头看向阿九,神色一瞬间变得戚戚然。

……

金碧辉煌的朝堂上

永康帝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底下纷纷低着头的一众大臣,冷喝道:

“江南堤坝自从五年前修筑以来,为何频频溃败?那么多的修河款难不成都打水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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