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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今天火葬场了吗

55. 夜探

景琢闻言,眼底划过一抹暗沉之色。

“若是让他死了,那实在太便宜他了。”

他要让他受人唾骂,时刻记住这个惨痛的教训。

韩靖闻言,听懂了主子的言外之意,低低笑了一声。

“殿下,果真是英明。”

于是,他也不再多言,缓缓退下了。

……

停云阁

“姑娘,今日都怪奴婢一时不察,没能护住姑娘。”

海棠此刻眉眼低垂着,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般。

沈辞抬眼瞧她一眼,温声开口。

“今日之事并非你的错,再说了,若说是识人不清,我亦有责任。”

海棠不知想到了何处,脆生生的道:“奴婢听说殿下亲自让韩侍卫砍了那人的手,替姑娘您地出了一口恶气。”

沈辞眼神微动,只是淡淡应道:“嗯。”

“姑娘,奴婢觉得,睿王殿下心里是有几分在意您的。”

海棠试探性地说了这句话。

沈辞闻言,下意识的否认了海棠说的话,眼底也飞速掠过了嘲弄之色。

像景琢那样冷漠自私的人,又怎么会在意她的死活?不过是因为现在她明面上是他的姬妾,他不想丢了面子罢了。

“他许了你哪些好处?”

沈辞语气中带了几分调侃。

海棠一脸愕然。

“没啊。”

“那你为何替他说这些好话?”

沈辞眉眼间故意带了几分严肃。

海棠闻言,眼神飘忽了片刻,好似有几分心虚,低着头道。

“奴婢自然是从韩侍卫的口中得知此事的。”

沈辞见海棠一副遮遮掩掩的姿态,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眼神。

原来如此。

……

翌日

景琢在灵州的牢狱之中,审问着那个刘琛推上来的“替罪羔羊”。

牢狱之中,此刻漆黑一片,只有几盏烛火散布着昏黄的光辉。

景琢屏退了狱卒,这件密室之中只剩下了他,韩靖和那个犯人。

“是你贪污了江南堤坝的修河款?”

景琢坐在一把长长的木制椅子上,单手支颐,冷不丁地开口问道。

那中年男子点了点头。

“你可知,贪污江南堤坝修河款一事的后果?”

景琢冷声继续道。

那男子眉眼低垂,道:“罪臣知晓。”

“按照我朝律法,贪墨朝廷公款五万两以上,革去官职,处以死刑,株连九族。而此次江南堤坝修河款十万两,怕是还要罪加一等,你觉得这个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那官员闻言,似是被这个后果惊到。

“怎么会?不是……”

他想起先前刘琛的话,顶多是革去官职,全家流放,如今怎么会是如此后果。

景琢紧紧地盯着他,自然是没有错过他眼中震惊的神色。

“呵,你难道事先没有弄清楚认下此事的后果吗?”

他故意叹了一口气,向身侧的韩靖递了个眼神,韩靖心领神会,将桌案上的认罪书拿了过来,最后递到了那男子的面前。

“既然你对此事没有什么异议的话,那便在认罪书上按下自己的指印吧,如此,本官也好早日了解此案,向朝廷交差。”

景琢眉眼间一片平静。

他挥了挥手,韩靖抓着那男子的手指沾上了印红,就要在认罪书上按。

那官员见状,浑身抖若筛糠。

“大人,求您放过微臣,微臣真的知道错了。”

景琢懒洋洋问道:“哦,不知你错在了何处?”

那官员语气卑微道:“不瞒大人,此事是刘大人蒙蔽了微臣,微臣一时糊涂才做出了这样认罪的事,而且刘太守当时说:若是我愿意承担下此事,他必然护佑我全家平安,荣华富贵后半生。”

“可是如今看来,是微臣上了当,还请大人明察。”

那官员言辞诚恳。

“仅凭你一面之词,本官又如何知晓你所言是否属实。”

景琢眉眼间一片冷峻。

“微臣以全家的性命起誓,微臣所言属实。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去城郊二十里外一处草屋内一探究竟。”

那官员神色认真,不似作伪。

景琢见他眉眼坚定,并无躲避之意,轻轻挥了挥手,韩靖会意,立即下去处理此事。

两个时辰后,韩靖返回了牢狱之中,向景琢禀报了此事。

“大人,那批银子有一部分的确在那里。”

“大人,既然证实了我所言非虚,那还请大人高抬贵手,将微臣放了吧。”

景琢眼底划过了一抹复杂,笑道:“别急,想离开这儿可以,不过,在此之前,你得陪本官演完一出戏。”

……

景琢离开灵州牢狱,启程回府,却被刘琛拦住了脚步。

“殿下,下官有要事寻您。”

“既然如此,便去我府上谈吧。”

景琢这次倒没有再避开刘琛,声线平静。

两人就一路沉默着,一直到了景琢的书房。

“刘大人,坐。”

景琢面上依旧是温润有礼,面带笑容,这与昨日砍下他儿子双手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殿下,老夫也不多与您绕弯子了。老夫此次前来,便是想要替犬子讨个公道。”

刘琛直截了当地说道。

景琢唇角却仍是噙着一抹笑意。

“原来此次刘大人前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不过,刘大人可知令郎做了何事吗?”

景琢眉眼依旧温和。

刘琛一想到这儿,自知理亏,神色略微有几分不自然。

“刘大人说不出口,便由孤来说,令郎借着您寿宴之机,竟然敢觊觎设计陷害孤的女人。孤岂能放过他?他两只手都碰过了孤的女人,孤命人砍了他的双手,自然是理所应当之事。”

景琢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

分明是一副平静的口吻,但刘琛的火气却在“蹭蹭”往上涨着。

他重重地咳了一声。

“臣知晓犬子一时酒醉差点冒犯了娘子,不过此事纯粹是个意外,殿下何必下如何狠手?”

“意外,那为何孤的女人身上中了软筋散呢?还有她为何好端端的,被送到了那间偏僻的屋子,刘大人,看来您府上有人是故意蓄意陷害她的。这些,您都仔仔细细想过吗?”

景琢幽幽说着。

刘琛额头上感觉像是冒了一层冷汗,急忙道:“不敢劳烦殿下费心,此事臣能一定会彻查到底。”

景琢声音冷冽。

“最好如此。”

刘琛觉得自己分明是来讨说法的,没想到却被景琢反问住了,可还是挺起胸膛道:

“殿下,此事虽说是下官约束不力,可是娘子亲手刺瞎了犬子的一只眼眸,殿下又砍掉了犬子的双手,老夫就这一个不成器的儿子,殿下难道不该给老夫个交代吗?”

景琢听到“就这一个不成器的儿子”时,忽地轻笑了下。

“刘大人,您当真是就这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吗?”

“拒本官所知,刘公子应该还有一位弟弟吧?所以啊,刘大人并非只有这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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