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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农门:我的夫君是东厂督主

第二十二章 折磨人

贺清抬起脚尖,碾在了文欣的胸口,他左右看着她脸上的癞子,那种恨不得拿刀子把它刮下来的感觉,让他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允许自己活在这样一张皮囊下?

文欣透不过气,脑子却还清楚,她挣扎着去扳他的靴子,却惹得他低声一吼:

“别碰!”

“……我救过你,你……你不能杀我。”

“你是文一刀的女儿?”

像是听到了一丝生机,文欣拼命点了点头,试图唤醒他以外的记忆,把当年的搭救他的事说了出来。她不求图报,只求保全性命,毕竟她没有得罪过他,无冤无仇,没有非杀不可的理由。

可惜,到底是她不了解贺清。

贺清早就泯灭良知,天下之事,唯杀人和脂粉物尚有一二乐趣,杀戮之事,只分喜好心情,哪有那么多仇怨道理可讲。

“我只当大病一场后,你已什么都记不得了,便留你性命,只当报了你当年相救的恩情,可你似乎是想起了吧?那就没办法了,你只能去死了。”

知道他是个假太监,有谁能活?

文欣心口处泛起剧痛,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要被他踩死在这荒郊山林了,这死得也太憋屈了!

与其被踩死,七窍流血,还不如被捏断气管,还死得壮烈些呢!www.xinminlan.cn 老幺小说网

这么想着,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抓上了贺清的裤腿,揪着罗锦缎子一扯,只听呲拉一声,她把他的裤子开扯开了一道口子。

贺清一愣,显然没处理过这种情况。

暴怒的情绪还未到位,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地上的“小蝼蚁”张开了嘴,一口咬在了他的小腿上!

文欣尝到了血腥味,觉得非常值了!

心里还盘算着,看起来细皮嫩·肉的,怎么腿上还长毛?

虽没有啖肉嗜血,到底啃了一嘴腿毛,她可以光荣赴死了,至少比那个怂包软蛋王葆要英勇的多。

感受到贺清把自己的小身板给提了起来,文欣牢牢闭起了眼儿。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喷在脸上的气息——

可良久,他都没下手,文欣偷摸着睁开了一条缝,向面前的杀人魔头看去,见他目色复杂,脸上是不可置信的犹疑。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让魔头停留之处,竟是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半块玉坠子!

文琅当初叮嘱的话一闪而过:这是保命的东西,半刻也不要摘下。

感受到贺清松开了手,文欣如蒙大赦,她像捡了命似得,拔腿就往后跑。

她没那个好奇心去问贺清,为何见着文琅的玉坠子,就会善心大发,放了她一条活路。她只想跑,跑得远远的,生怕他喜怒无常,转念就后悔了。

从青山脚下冲出来,她衣衫破损,满脸血污,疯了一般朝西林院子跑去。

穿过整一村子,惹得乡邻伫步,对她指指点点,窃语声嗡嗡的在耳边过,她一句也没有听清。

一路奔至自家院子,廖氏早急切的在院外头等候,见文欣这副鬼样子,吓得脸色惨白,忙上前道:

“这是咋地啦,王公公可是又为难你了?咱们不是帮着把宝贝儿找回来了么?”

“娘……文琅可回来了?”

文欣上气不接下去,腿肚子直打颤儿,她抓着廖氏的手,张口先问文琅的下落。

“在、在堂屋里头,买了一堆的东西回家,我说留他夜饭吃,他说要赶着回宫,这会儿不知道还在不在——诶,你干啥?”

廖氏话未完,文欣已往屋子里头跑去。

她推开了堂屋门,见地上堆了竹篾筐子,稻草堆里藏着几只瓷口碗碟,还有盐糖姜醋,就是腌菜的大坛子,也买了几只回来。

尽数堆在了门后的地上。

“文琅?”

文欣唤了一声,屋子里无人应答。

补完叠好放在炕头的衣服,现已经不见了,炕桌上还留了半串钱儿,该是他卖了绣样儿后,挣得一些跑腿钱,都给留了下。

屋子窄小,一眼看到了头,他是回来过的,可现在人已经走了。

廖氏跟着迈了门槛进堂屋,觉得女儿奇奇怪怪,一身血污不说,还沉闷着声,怪叫人担心:“他等你不着,自然敢着回去,你倒是说说看,咋弄成这样哩?可是伤着哪里,快叫娘看看吧……”

“没事的娘,我下山的时候滚下来了,擦破了点皮。”

“不当心的丫头,快脱下来,我给你洗补了,你去擦擦身,别再吓着了庚哥儿!”

“他人呢?好些了么?”

“好多了,能走能跳,晌午饭也能吃下整一碗,今儿还多添了个细面卷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都得紧着他先吃。”

文欣点了点头,松了口气。

她从楠木箱子里,另拣出一套麻布短褐出来——从文家净身出户,她只带了两套春衣,一套今儿给刮成了碎布衫,这套也缀满了补丁,泛着股酸霉味。

没法子,只能先忍着,等缓过了这茬,慢慢的,她也要想些挣钱的法子,让生活水平渐渐提高才行。

烧了盆热水捧进屋里,搅着帕子往身上擦拭着。

庄户人家没那个钱财,可以买大浴桶、澡豆油膏,她只能这样勉强用清水擦洗着身子。

摸上脖子上这半块玉,文欣拧起眉头,她甚至有一个荒诞的想法。

莫不是文琅和贺清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文琅受了难,被赶出了家门,贺清认得这块玉,所以饶了她的性命?

听说贺清身世不凡,是陇西王的独子,对了!文琅不是说,他的祖籍在陇西么?

可这么想,也不对……

文一刀的女儿嫁给了文太监当宦妻,是村子里人人都晓得事,贺清若肯看文琅的面子,如何要靠这枚玉坠子?但凡一打听,便知她的身份才是。

热水开始发凉,她无心再擦洗了,便心烦意乱的丢下帕子,换上干净衣服,坐到了炕上。

归拢起文琅留下的铜钱,免不得轻叹一声,心中暗忖:

下月初一等文琅回来,她得寻个机会,旁敲侧击的问问这块玉坠子的事儿。

庚子可以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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