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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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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定定地看他。如果是在现代,时书会说你还在中二期吧?什么奥特曼之国,保护世界,死亡笔记,守护正义。

但目前,能像谢无炽起早习武,摸黑读书的,极其少。

命运,只对进取者和征服者报以微笑。

时书走上前,以一个直男对男人最高的敬意,拍了拍他的肩膀。

“苟富贵,勿相忘。”

“等你发达了,你坐豪车我给你开车门,你吃鱼我给你拔刺,天冷了给你添衣服,汤热了给你吹凉,你就是上卫生间我都帮你扶着。”

谢无炽:“扶什么?”

时书一脸这需要我明示吗:“扶什么都可以。”

谢无炽:“你帮朋友扶过?”

“倒没有,不过他们好像老想和我一起洗澡上厕所,还老想抱我,闻我之类的……”

谢无炽:“那你跟他们洗了?抱了?闻了?”

时书:“当然没,我不喜欢男的碰我。”

谢无炽:“以后别跟你那群朋友玩了。”

时书:“?为什么?”

谢无炽不说话,转身离开,时书跟在他背后追,带着不解:“哎,谢无耻!你说清楚啊!不会他们也是男同吧?”

……

跟着谢无炽走的一路,相南寺的菩提树繁荫映入眼帘。时书还在碎碎叨叨:“就算想和他们玩儿,也没办法了。咱俩穿越,注定了我和你相依为命。”

“你还挺不错的,即使暂时当室友也有距离感,不搂不抱不亲。”

“你肯定不是男同,你不爱碰我。”

真正的直男之间才会搂搂抱抱,男同一般不搂,搂起来就是18cm负距离。

谢无炽辨认市井街道,神色平静如水,往左边的坊间转向。

时书:“去哪儿?”

“正好出来了,拿药。去药房看看你的身体。”

时书:“啊?哦。”

谢无炽偶尔会展示一些控制欲,不过这种暂时还在时书接受范围内,有点像姥姥逼着你穿秋裤。

幽静医馆内,老大夫捻了捻胡须。

“嗯,是有血虚之症,开几服四物汤,平日进食多吃桂圆,红枣,还有瘦肉汤……”老大夫看他俩的僧袍,道,“瘦肉汤就免了。”

谢无炽付了钱,拿起药,时书把捋到小臂的袖子放下来,闻到浓郁的中药气味:“会不会很苦?”

大夫:“买些红枣,掰碎了加进去。”

拎着红枣桂圆和中药一起站大马路,时书往相南寺走,没想到谢无炽走了另一个方向,时书问:“谢无炽,你今天很有兴致逛街?”

谢无炽:“医生说让你多吃猪肝,喝瘦肉粥,找家店吃些好的。”

时书:“但这两条街,不是不卖荤腥给和尚?”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钱,什么都买得到。”谢无炽道,“走吧。”

……

下午,大景梁王世子楚惟,携选锋军领袖,河南东路兵马钤辖赵世锐等众人,驾临相南寺,赏玩后院奇景——春日竹海。

相南寺后院,因是世子置席奉客,所以世子到时,那位本次平定民盘叛,炽手可热的新贵武将还没列席就坐。

时书和谢无炽跟随一群虞候、清客,绕过长廊走到亭子外,坐椅子里的世子衣蟒腰玉,圆领华袍,正百无聊赖赏玩他的新折扇。

世子跟前跪着个人,把头磕得如捣蒜。

“世子,各方书信都催去问了,富商不肯捐钱,巡盐巡茶刚加税到几年后,百姓身上抠不出来,实在是难以凑齐啊!”

“废物!”世子勃然大怒,掷出的折扇把回话的人头顶砸出血,“平时一个个能说会道,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正要用到你们,一点用处也没有!”

“钱!谁能给我搞到三百万两的钱!选锋军军饷凑不出来,这群兵痞武夫肯离开京城吗!请神容易送神难!还有辽东那拖欠了数年的军费,再搞不到钱,皇兄责怪下来我担着不说,你们统统给我滚去修皇陵!别再想着你那点安逸富贵了!”

世子怒火攻心,一掌拍在椅背:“混账东西,真是混账东西!”

一来,就看见这么刺激的一幕。

世子狂怒,时书眨眨眼,胳膊肘撞了撞谢无炽:“原来是愁钱,三百万两很多?”

“多,也不多。这些公侯世子的家底,掏掏能出三百万,不过没人愿意出。”

“为什么?”

“视天下为私产,视百姓的买命钱为私产。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哪怕国家要亡了,敌寇打过来了,这些公侯世家也不会掏出自己的一分钱,而是从瘦骨嶙峋、毫无油水的百姓身上去榨,直到榨无可榨,天下百姓皆反。”

时书龇牙:“我天呢,封建王朝真该死啊。”

“人是非常自私的。拥有得越多,反而攥得越紧。”

谢无炽垂下了眼,似笑非笑:“本次淮南路民叛,正是一群百姓被繁重的苛捐杂税逼得落草为寇,喊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揭竿而起,朝廷只得派兵去镇压,结果打死了兵,打坏了装备,又要花钱去整顿新军,陷入一种恶性循环。王朝末期大部分都是如此。”

时书意外:“大景竟然是王朝末期了?”

谢无炽:“对,朝代一般分为治世,盛世,末世,穿越者想要改换日月新天,在王朝的治世和盛世绝无可能。我们运气很好,现在恰好是末世。”

“………………”

时书仔细地上下看他,看到谢无炽眯起眼,带着沉思的表情。

“你好像个疯子。”

时书想起了以前听过的名言,“哪管身后洪水滔天”,谢无炽就有点只顾个人爽,不管他人死活的感觉。

时书抓了抓头发,注意力被吸引。

不远处,有太监尖着嗓音道:“河东南路兵马钤辖赵世锐,到——”

时书不禁好奇看去这位武将。

世子换了脸皮,倒履相迎:“赵钤辖真是赳赳武夫,器宇轩昂啊!”

这次镇压百姓起义军的武将,一位满脸血腥气、体格强壮的中年男人,一条伤疤从额头断到下颌,是年轻时抵御异族部落,担任夺旗陷阵的选锋军时被流矢所击中的,这些年来,也成了他荣耀的证明。

“参见世子殿下。”

“赵钤辖不必拘礼,请起请起,早听闻赵钤辖英姿飒爽,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今日本世子设宴,特请你来观赏寺中竹海,晚上,再去看本世子耗数千民力从太湖运来的一颗怪石,请请请——”

赵世锐目光如电,道:“世子殿下,末将本次来,是想询问军饷一事。”

“啊!”世子楚惟笑着道,“今日我宴请你来观赏,良辰美景好时光,不要辜负。这些军政浊务,改日再议,改日再议。”

“世子殿下!”赵世锐似乎忍无可忍,“本次镇压民叛,六万狼镝精锐部队,整整打死三万人!这剩下的三万人还要吃饭,死了的将士有丧葬费用,还有亲人要安置,延误一日,数万人就饿一天。怎么这种要紧关头,还分什么清事,浊事!几万人的生计竟然是浊事吗!效仿前朝那些优游林下的世家官员,那咱们大景就该亡了!”

世子脸黑一阵,红一阵,想发火,但狼镝军是陛下的新宠,绕是他也不好斥骂,只得咬了牙关:“不要着急,本世子早安排下去,十日之内,必定会给你们下发军饷。”

赵世锐终于得到了确切的回复,道:“军中事杂,末将粗鄙,不懂得怎么迎合世子的心,就不打扰雅兴了,告退。”

说完,这武将竟就真的转身离去,不再多言了。

牛啊。

时书敬他是条汉子,倒是另一头,世子怒火中烧。

世子楚惟满脸狰狞,手几乎把栏杆扼碎:“反了反了!一个北来的蛮子,乡下地方的狗奴才,这么不通人情世故,如此给脸不要脸!”

一旁的人,连忙跟着骂:“是啊是啊,一群乡下人,北方边疆来的土货,自然是不懂礼数的,世子息怒息怒。”

“这人仗着灭贼有功,如此猖狂,早晚要落在我们世子手里。”

还有人另辟蹊径:“都怪那群刁民,非要造反,不然这么个粗鄙邋遢货,祖坟冒青烟也休想见天颜。”

时书:“………………”

马屁精的基本操作,颠倒是非,无脑站队。

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

自古以来,只有官逼民反,从来没有哪个百姓,好好的日子不过,要干提着头颅舔血灭九族的造反事。

那世子看着这群废物就来气:“滚!说这些虚的有什么用,十日之内,本世子要从什么地方拿到三百万两!”

一旁的参议们,只好七嘴八舌讨论起来:“照我说,还是苦一苦百姓,加租吧!”

“再加租,天下皆反!”

“富商……江南的富商都借了个遍,如今门丁稀落,确实借不出来了。”

“世子,城南还有万亩官田,不如都先典卖出去,凑出军饷以解燃眉之急。”

世子:“官田自有官家用,不行。”

时书:“这个不可行吗?”

谢无炽捻着手中珠串:“当然不可行,那些官田名义上是朝廷的,实际上也早已被这些皇亲国戚吞并了,要割他们的肉,绝非易事。”

时书啧了一声,又啧了一声。

别说那百姓要反,时书都想反了!

时书皱眉,白净俊秀的脸一瞬间奶凶,谢无炽看他:“注意表情管理。”

时书:“哼,我就说我不想来了,看见这世子就想骂人。”

“回忆是种惩罚,”谢无炽平静道,“有些不能改变的事,还是尽快忘掉的好。”

“……”

眼看拉拢军中新贵的宴会泡汤,梁王世子又在暴怒之中,接下来大概就是寺庙讲解佛法,帮他释厄了。谢无炽示意时书:“你先回去,乖乖呆着,最近几日我会晚点回来。”

时书:“你要干什么?”

谢无炽看座位里的世子,就像在看砧板上的待宰肥肉,和时书说话时眼神一缓,微笑着说:“当然是,帮他筹集军费。”

……

谢无炽不让时书出门,避开惹了狼镝军的风头,时书近几日都待在院子里,因为太过于无聊,只好天天跟来福玩儿。

“好狗……去!”时书扔个木头块。

来福叼回来,冲他摇尾巴。

“好狗……去!”来福一个狂冲,又把木头块叼回来。

“还是狗好,一直陪着人。这个谢无炽,到底在搞什么……早出晚归。”

天色日渐昏瞑,谢无炽从青石板路之间走来,他颀长的身影在夜色中十分醒目,神色若有所思的模样,看起来阴重不泄,思虑极深。

时书本来想装作没看见他。

谢无炽从袖中掏出东西:“给你带了本书,不是在院子里呆着无聊吗?打发时间。”

“不行,”时书端着说,“我看书要晕头。”

夜晚降临,屋子里一盏暗灯,时书进门后没忍住借灯光把那本书随意一翻:“!!!”一瞬间烧红涨到耳根,他猛地把书给合上了,脸上褪去了白净,好像碰到了怪物一样将书丢出去。

“谢无炽,你你你你你居然给我看黄书!”

“这本书有文字,有插图,我猜你应该能看懂,就带回来了。”

时书:“我不爱看这种,拿走。”

“这是近日最流行的话本,在歌楼舞坊中十分风靡,雅俗共赏,很多人等待刊印都买不到。”

“这么厉害?”

时书半信半疑重新翻开,白净指尖压着纸张,刚才十分凑巧一翻就翻到了主角搂抱的场景,从头往后看,原来是一个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

“阳春白雪,曲高和寡;下里巴人,受众广泛。这本书用词俗俚,偏日常和生活化,哪怕在寺里也有不少六根不净的僧人偷偷压在枕头底下。我正是向他们借来的。”

时书随意地将书从头到尾翻了一遍:“但这里面还是有那种画面啊?”

“食色性也。有,很奇怪么?”

书册的末页,时书看见墨字的署名,他依照着一句一句念出来:“元应是——作者也姓元,难道是一个北来奴?”

谢无炽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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