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忠生还是东升
“你要带我去哪里？”许蔓蔓问道。
程威廉看了他一眼，“既然你怀疑的话，那就去确认一下。”
“你是说，去见那个司机吗？他现在竟然还在你手里？”
“嗯。”程威廉应了一声，“一直都在黎山的一个会所里，伤了你的人，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那他……”不知怎么的，就联想到了一些不大好的事情。
见许蔓蔓欲言又止，程威廉道:“放心，人还活着呢，否则的话我带你去见谁。”
“……”许蔓蔓觉得自己的智商好像受到了冒犯。
黎山的会所在市中心，夜晚正是最热闹的时候，不过因为会所的私密性比较强，看起来倒是略显冷清。
两个人来的时候黎山刚好也在，听到程威廉和许蔓蔓两个人过来就亲自出门迎接了。
黎山依靠在门口，笑着吹了声口哨。
“哎呦，这个时间看你出现在这里，还真的是稀奇啊！怎么今天有兴趣过来看？”
程威廉指了指地下，“见个人。”
黎山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了，翻了个白眼，“行吧，官老爷亲临地牢，小的给您带路。”
两个人打趣惯了，程威廉也不在意。
许蔓蔓倒是有点小意外，和朋友相处的程威廉似乎和平时很不一样。
黎山还是一贯的散漫模样，边往下面走边问道:“今天怎么把你家小保镖给带来了？这下面可不是什么好地儿。”
“有点事情想要确认一下，所以过来的有些急，等会不让她见着人就行了。”
许蔓蔓在旁边道:“不让我见到人是什么意思？”
黎山想了想那人此刻的状态道:“可能会有点视觉上的冲击，不建议孕妇观看。”
程威廉也嗯了一声。
跟着黎山一直走到了地下室三层，许蔓蔓被程威廉带到了一个尚且还算干净的房间。
“这里还算干净，你就等在这儿吧。”说着，程威廉就打算过去和黎山一起见那个司机。
然而才刚走出去两步，就被许蔓蔓一把抓住了手腕，“那你呢？你去哪？”
看了一眼被抓着的手腕，程威廉笑了笑，“隔壁，人就先不让你见了，我们能把事情问清楚就行。”
知道他们是在照顾自己，许蔓蔓也没要求一定要见到人。
没一会儿，就听到隔壁传来一阵略有些嘈杂的声音。
一个男人的声音，干哑的都快要听不见声音了，“你还想问什么，我都已经告诉你了。”
程威廉当然不会有兴趣回答他，只问道:“你记不记得，上次你说过在和x先生通话的时候，听到有人提起过一个叫杜忠生的名字？”
“对，怎么了？”那人道。
程威廉继续问，“那你能确定，一定是杜忠生这三个字吗？”
那人顿了顿才道:“能给我喝口水吗？”
许蔓蔓也几乎是靠在了门口才能听清那个男人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那男人似乎是喝够了，声音好了一些，但仍旧沙哑的不像话，就好像喉咙已经被喊破了一般。
“我当时听的还听清楚的，是杜忠生这三个字，至少音是一样的。”
程威廉再次问道:“你确定是忠生，而不是东升？”
“东升？忠生？”那人自己念叨了一下，想了想，“好像，是忠生吧，听起来两个差不太多。”
“你再仔细的想一想！”
似乎又琢磨了一会儿，他才道:“那秘书说话的时候我没听出有什么口音，但也就那么一句话。不过当时的距离有点远，造成点误差也是有可能的。”
这和程威廉想到的结果倒是差不多。“杜忠生和杜东升，你能不能确定是哪个？”
“我……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确定，我当时通话也没有录音，原来我觉得自己记的听清楚的，但你现在要是问我，我反而是有点不能确定了。”
程威廉看了一眼黎山，黎山点了点头，让人把那个男人给带下去了，现在估计让他想也想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了。
不过，就现在这个情况来看，听错了倒不是没有可能。
黎山挑了挑眉，“怎么，专程来一次就是为了问这个？”
“是啊！”两个人边说着进了许蔓蔓所在的房间，程威廉道:“我们一直都按照杜忠生的名字调查，进度有些缓慢，今天发生了点事情，无意中听到了东升这个名字，所以就有些怀疑，是不是名字搞错了。”
“那你觉得，真搞错的概率能有多大？”
倒是许蔓蔓开口道:“其实我觉得挺大的，按照他说的，距离比较远，听的不是那么绝对清晰，忠和东还真的差不太多，错也也不是不可能！”
说罢，忍不住叹了口气道:“看来，调查难度又增加了。等会我就去联系一下师兄，让他们别盯着杜忠生的名字查了，很有可能是无用功。”
“按照你们的说法，还真的是这样，不过，不管是东升还是忠生，都不算是什么奇名异姓，一抓一大把，你们这要上哪儿找去。”
“那也得先找找看，至少也是个线索，从本市开始排查，虽然有难度，但也不是不可能。”
黎耸了耸肩，“也对，那我们先上楼说吧，我可不喜欢在这种环境下聊天。”
许蔓蔓和程威廉当然不会拒绝，倒是在电梯里，许蔓蔓一直若有所思。
三个人进了个私人包厢，刚坐下，许蔓蔓就看着程威廉，一脸认真道:“刚刚我在想，如果真的是东升的话，那徐叔叔的嫌疑现在就是最大的，没错吧。”
程威廉点了点头，“恩，不过也并不能确定，你先别胡思乱想。”
“我知道，但他们现在嫌疑最大也的确是事实，并且那个叫什么东升的人现在就在他公司里。”
“你想做什么？”程威廉察觉不对。
许蔓蔓道:“如果想要知道确认的线索，那最好的方式就是接近他们。前一阵徐阿姨就和我说起过，可以让我去徐家的公司工作，我想要去找徐阿姨谈谈。”
“不行！”程威廉立刻紧张道:“你不要想了，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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