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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看了她的屁屁

火车

火车

贝贝绕了半天,绕到了列车边,准备晃悠晃悠等到黄莺离去之后再溜出车站,过了半晌,列车将要开动的时候,贝贝回头返身准备离开,一抬眼,就看到黄莺从远处走了过来,贝贝暗骂了一声‘sit!’,然后迅速冲向了离他最近的一节列车。

“票。”列车员拦住了贝贝。

贝贝绕到列车员的另一面从行李的外层中取出车票递给了列车员,他偷偷看了看黄莺,发现她正在东张西望,不过并没能看到自己。

“不对不对,你不是这节车厢…”列车员阻止了贝贝。

贝贝也不知道黄莺到底发现自己没有,他从口袋里又摸出了一张钞票,拍进了列车员的手里:“买条路!”

“你干嘛?”列车员似乎不吃贝贝这一套,不过贝贝已经钻进了车厢中。

进了车厢贝贝才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车票,原来是去l木齐的,不过在车厢里却听到了有河n人在讲话,贝贝想了一下,这车该不会经过z州吧?如果是去那里,不如就在那里下车,然后转道回城好了。

贝贝找了个河n口音的旅客问了一下,果然列车经过z州,现在快晚上七点钟了,列车到z州的时间大约凌晨一点钟左右,从z州回城是很方便的,而且新华夏在z州已经有了业务,也可以借这个机会顺便去看看。贝贝此刻反而不急于溜下车了,反正是要回去的,怎么走都一样。

既然准备留在车上,贝贝还是决定找到自己的铺位,今天早上起得太早,白天也折腾得太累,不如先睡上一小会儿再说。

车上人真多!列车总是给人这样一种感觉,不过这种时候,空气质量一般还好,等坐上一天之后,这种空调封闭车厢就会弥漫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怪味。

这里离贝贝铺位所在的车厢并不远,贝贝没费多大事就挤回了自己的车厢中,虽然他一上车列车就开动了,那个死丫头跟上来的可能性不大,但贝贝还是有些担心,所以很警惕地四处看了看,确认她不在之后,才找到自己所在的那个铺位安顿了下来。

贝贝躺下之后,突然回忆起了上次和李霞、田妮、露露一起出行的情景,如果不是那次出行,后来也不会出那么多的事情,小霞不会去找那个黄少东,自己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病情,现在很可能仍然雄心勃勃,唉!都是那个死妮子多事!

自己这辈子招惹了很多不该招惹的人,其中最不该招惹的就是那个死妮子!不过,自己招惹她了吗?好象从头到尾都是她赖在自己身上!想到这里,贝贝颇有些忿忿不平。

哈哈,那个黄莺被自己冷嘲热讽之后,想找回点面子,硬是没给她机会,她现在估计鼻子都气歪了,这死丫头真是臭脾气一大堆,刚见到她想泡她的时候,那种假正经的表情让人恶心,后来不想泡她,她却莫名其妙地纠缠自己,把自己从下午一直磨到晚上,什么正事也没做成,简直要被她给烦死了!

阿米豆腐,贝贝祷告了一下,但愿自己今后不要再遇到这个衰神了。

站是去s家庄,大约晚上九点多钟到,列车离站半小时之后旅客们大多都安顿了下来,车厢里充斥着各地的方言,象贝贝这样单身旅行的人不多,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那个病的原因,贝贝心中突然有些落寞。

列车会有终点吗?人生会有终点吗?贝贝想着想着突然有些黯然,我只是一个过客而已…在很多人的生命中,我仅仅只是一个过客,我会在半途离开,孤独地来,又孤独地离去。

“你的票呢!”一声女高音把贝贝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他抬头一看,一个女列车员正面目狰狞地看着自己,贝贝笑了笑,从行李中把车票拿了出来。

“你怎么上来的!?”女列车员似乎有些怒不可遏。

“从车门进来的,这些窗子…”贝贝指了指他身边的列车窗:“钻不进来。”

列车员很狐疑地看了贝贝一眼,然后把牌子拍到他手上:“不知道要换牌子的吗!?”

贝贝怀疑她是不是在离家的时候她老公没把她操爽,所以才这大的脾气,他很想说,如果你现在不爽,我就帮着操操你,你就爽了,不过他这时候不愿意做雷锋,而是笑嘻嘻地看着那列车员说话的嘴。

那列车员见再说这个人什么也没啥意思,便唠唠叨叨地离开了,贝贝摇了摇头,然后躺了下去。

阮市长的电话打了过来:“阿威,今晚的会审要开始了,看来你是不会过来了。”

“我可能要到明天早上才能赶回去。”

“你在坐火车?”阮市长似乎听了出来。

“嗯…我安排公司的人过去了,阮姐见到他们了吗?”

“是那个姓朱的吧?”

“是他。”贝贝确认了一下。

“那人…看起来很阴险的样子,你对他信得过吗?这么重要的事情让他来办…”

“他?”贝贝撇了撇嘴:“我可以把自己的生命托付在他身上。”

“哦?那是我多心了…一会儿我就要过去了,会审现场是不允许打手机的,到时候如果有什么异常,我只能会后和你说了。”

“这个会审已经不重要了。”贝贝笑了笑,如果那个神秘人的电话不是一个恶作剧的话,赵贱人基本上已经被判了死刑。

“重不重要,过场还是要走完的啊,报社和电视台的记者都来了,连bbtv都安排了记者过来,即使是你有理,也要在他们面前摆出来才行。”阮市长听到贝贝的话似乎一点也没感到奇怪,这更证实了贝贝心中的猜测,听她的语气和上午下午时已经完全不同了,估计也接到了上面的通知。

“嗯,我知道,明天下午的会审我一定会到场的。”

“唉…”阮市长叹了口气:“和谐啊!这次十七大最重要的就是要求社会要和谐,你以后还是少给姐姐惹些事出来比较好。”

“我惹事?”贝贝差点又有些激动了,不过他还是把声音压得很低,尽量不让其他人能听到:“不是那个贱婊子臭骚逼贪污国家的教育经费和企业的赞助,我会惹这档子事情出来吗?现在小偷反而大义凛然了,我成了闹事的了!”

“你…”阮市长语气有些无奈:“你读过历史就应该知道,庐山会议是准备反左倾的,但是会议之前彭总反应过激,结果庐山会议变成了反右倾,就是这个原因。”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懂!”贝贝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有些事情,不该你管,你动手去管,那zf养这么多公务员都干嘛呢?你要站在他们的角度,你会发现他们讨厌的不是赵院长,而是你…”

“我只是想主持一下正义罢了,为社会寻求一个公道,这也有错?”贝贝还是比较信任阮市长的,所以才会在她面前说这些话。

“这个要我怎么说呢?”阮市长停了半天才又开口:“赵院长那点事儿…在上面眼中,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是一个学院的院长而已,别说五湖联校,就是小到一个中学小学的校长,一年贪污腐败掉的公款会有多少?再说了,把他们的事情放到社会上来,和社会上那些建设、银行、工商、税务…甚至包括我们的司法部门很多头头脑脑们比起来,又算是什么呢?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为那么一笔小钱这么激动!”

“连你都说这样的话,我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没救了…”贝贝很有些丧气:“我看到的,能管就管一下,尽个心罢了,上面压着,不让我管的,我也要骂几声,不让那些人好过,哪怕只臊臊他们的脸皮也好。”

“你这样做,除了损害我们国家在公众面前的形象,对社会并没有什么好处…现在国际上排华也很严重,弄不好一些小事情就会被敌视我们的国家利用,在国际上炒臭我们的名声,你做为一个z国公民,我相信你是爱国的,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了!”

“我成了罪人了。”贝贝的心情完全被阮市长几句话给搅乱了,他变得有些烦燥起来。

“我们的新z国,成立的时间并不长,而且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无谓的政治斗争中耗费掉了,你要是站在另一个高度,从大局出发,就不要再拘泥于这些小节,贪污腐败…甚至那些更严重的事情,在一个国家的发展过程中,都是不可避免的,作为一个国家的领导人,他永远只会抓手头上最重要的事情,我们国家在国际上多么落后!被人欺辱了几百年!如果我们不去注重大的方向,把精力都集中到这些小事情上来,内斗不断,整天你看我不顺,我看你不顺,一旦外敌入侵,最后还是全部要当亡国奴!”阮市长似乎知道贝贝比较愤青,便试着从这个角度再次劝了劝贝贝。

贝贝沉默了下来,过了很久他才开口:“那些事情,是国家领导人要考虑的,我一个小民,能做的,只是尽量唤醒民众的良知,如果一个民族道德沦丧了,善恶感都没了,血性也没了,她再强大…也是假的…如同一辆战车,外面看起来坚固无比,内部早就锈蚀完了,还能上阵吗?”

“算了…”阮市长发现和贝贝说话还真是累:“会审马上就开始了,但愿你能通过这一关,也免得中华民族又少了最后一个有血性的人。”

“姐姐不用这么挖苦我。”贝贝听到阮市长的话有些伤心:“你说的话,我会好好思考一下的。”

“那就好。”阮市长可能很急,说完这句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唉!”贝贝长叹了一声,重重地躺倒在了卧铺上,心里又乱了起来,一回到城,又要面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很烦,有时候想逃避,但身处在这个位置上,似乎没有让他能躲起来的地方,相对来说,今天和黄莺喝咖啡,山顶讲鬼故事,甚至包括在小木屋的斗嘴,反而是一种难得的精神调剂。

下次遇到她的时候,她会不会成为另一个赵院长?很难说…写《红楼梦》的老曹说过,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女孩儿是世间最可爱的人,但一旦嫁了人,成了女人,老女人,便令人讨厌起来。

这是为什么呢?贝贝努力思索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一些,女孩儿生于世间,如水一般纯净善良,男人就是托住水的那些污泥,女孩儿终有一天要嫁人,嫁给男人之后,便受了男人邪恶思想的侵蚀,水不再清,污泥溶于水中,甚至比污泥还可可恶。

男人,才是这世界的万恶之源!也许有一天,这世间没有了男人,也就没有了罪恶,就象网络《1男人vs三十亿女人》中的一样,当世界上只剩女人的时候,女人也不怕走夜路了。

一阵胡思乱想,贝贝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报站的声音响了又停,列车靠站的时候,贝贝会醒过来一阵,但马上又会睡熟,直到列车开始报站,说z州到了,贝贝才猛然坐了起来,发现周身已是一片漆黑,他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一点钟了。

贝贝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他那个行李包,站了起来,在这里下车的人比较多,贝贝上铺也有人下来了,列车员开始把车牌换成车票,见到贝贝也要下车,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把他的车票给扔了回来。

靠!你看到我的车票,也不提醒我一下这里不是l木齐?贝贝心中暗暗骂了一句,真是没有职业道德啊!

贝贝跟着那几个下车的人慢慢向车厢门口走去,从上铺下来的那个人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大家都没能作声,静悄悄而有序地向列车下面走去。

大半夜的醒过来,人总是有些迷糊,一出站口,贝贝立马陷入一片混乱的漩涡之中。拉客的旅馆拉客的、旅行社拉客的、出租车拉客的,问要不要票的、小贩,出站的,进站的……在人群中穿行,喊声,叫卖声,喇叭声,响成一片,车辆、人群挤成一团,一片混乱不堪。

贝贝这才想起来,应该让人来接一下自己的,王朝军那些死人十有八九以为自己和黄莺去别处开房了,所以连个电话都没来一个,操!回去要好好骂骂他们才行。不过…以后,这种泡妞的任务,还是自己一个人出来算了。

贝贝站在z州火车站那个巨大的广场之中,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到底是该叫醒z州分公司的人过来接自己,还是直接去坐大巴赶回城,不过有件事情他想清楚了。

就是他该去上个厕所,睡了这么久,体内某个器官快要被水涨破了。

广场上有一些简易的公共厕所,很容易就看到了,贝贝急急地跑了过去,拉开其中的一个门,真***爽啊!比作爱泄了还要爽,毕竟每次才出那么一点水,而这种释放,一次释放出这么多!

贝贝推开门出来的时候,看到有个女生正等在门外,他向那女生做了个手势,意思是我办完了,你可以进去了,不过他这个手势刚打到半空却僵住了。

(大家鲜花一下,如果这个月再拿不到第二名,以后就更别想了。周末了,我会努力拼一下,争取比前几天多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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