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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二年,有点甜!

第 38 章 第 38 章

第三十八章

“你就应该接过电影票,然后跟过去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乌亮咬了一口饼子,又大口喝了口汤,“你说你怕啥,咱们仨可都是练过的,只要她敢扎翅,膀子都给她掰下来。”总比让那女人三天两头的出来蹦跶,然后咱们再花心思猜那女人是个什么来意强吧。

乌亮说完又大口大口的吃着司南新做的汤菜。

晚饭的时候,司南尝试着用西红杮和圆白菜,土豆等菜做了个奶粉版的罗宋汤,味道不能跟放了牛肉和奶油的正版罗宋汤版比,但用奶粉调汁,味道也很是惊艳了。

这个时代的奶粉可比后世强太多了,冲上一杯出来,一屋子都能闻到那个浓郁的奶香味。

奶粉是乌明他们从家里带来的,平时放在碗架子里,谁想吃就自己冲一杯。不过司南从未碰过那些奶粉,就她观察好像也就只有柴简每天晚上睡觉前会冲一杯。

可能是许久不吃罗宋汤了,司南也觉得今儿这汤做得极入味。将玉米饼子掰成小块丢到碗里,司南泡着汤吃饼子,听到乌亮这句唯恐天下不乱的话,只呵呵了一声,都懒得怼他了。

万事无绝对,让自己身入险境,然后再将救援希望交给旁人...她得多蠢才能干出这种蠢事呀。

反正她宁愿叫楚楚这么一回回试探,她也不想去冒险。好奇心害死猫,她可没猫的九条命。

更何况...司南必须承认她就是怂人一枚。

“这次过后,她应该不会再找来了。若还是不依不饶,那就真的要小心提防了。”乌明更细心些,他一边说话,一边看着碗里的罗宋汤,“司南,我记得你说过你家就你们兄妹仨人了,是吧?”

之前说话时,司南说起过自己的家世,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也多少能从这些话里知道些司南的生长环境。但看着碗里的罗宋汤,好像与司南所说的家世不太相符。

这不是随便做出来的杂烩菜,这个味道虽然也不是多正宗,但乌明可以肯定的是,这就是罗宋汤的做法。

而且乌明记得刚刚下工回来的时候,乌亮问司南今晚吃什么。司南还说罗宋汤什么来着。如今这世道,别说做罗宋汤了,就是吃过罗宋汤的人都不多吧。

且不说做饭的手艺好坏,只说这些花了心思才能弄出来的饭菜,就绝对不是那样来历简单的人家能熏陶出来的。

“你不是怀疑我和楚楚有什么旧怨吧?”司南没想那么多,闻言就笑着对乌明摇头,“不可能,我的记忆里就没她这号人物。而且我们家是真的很简单。”那么多年就一个老祖母带着三个孙子孙女过日子。

若不是厂里和部队照顾,邻里和司爸爸的战友帮扶,这日子都未必能过得这么好。

不说司家仨兄妹,只说那位老祖母,也不过是普通些的乡下妇人。也许比一般人精明些,但那也是各种日子都过过的世情练达罢了。所以往家仇旧怨的方向猜,还真不可能找到答案。而且,

“你们就不能想的简单些?”心下琢磨了一圈,司南抬头看向同桌吃饭的三个大小伙子,“就不能是她嫉妒,垂涎我的美貌?”

“咳咳”

“咳咳咳”

“……”

“要点脸吧,人家比你长的好看。”还嫉妒你?想的还真是,真是够臭美的。

“你才要点脸,积点德呢。”一听乌亮这话,司南瞪圆了眼睛,不满的朝他低吼,“自来只有娶不上媳妇的男人,没有嫁不出去的女人。你再这么嘴贱,你就准备打一辈子的光棍吧。”

“哦哦哦哦,原来是某人想嫁人啦。”乌亮是真的嘴贱,一张嘴就再次将司南气得想要揍他,“放心吧,68岁的马氏都能嫁出去。你咋也比她强不是?”

68岁的马氏...谁呀?

“姜子牙的老婆。”一直看着乌亮和司南互怼的柴简见司南一脸不解,便善意的提醒了一回司南,“封神演义里,姜太公72岁艺成下山,娶了个68岁,仍待字闺中的马氏。马氏其人……”

“行了,不用说,就是糟糠呗。本姑娘也不跟你逞口舌之快,且看你将来能找个什么样的姑娘回来。”打断了柴简的话,司南对着乌亮呲牙,“成一件事不容易,但破坏一件事...好像还挺简单的哈?”再跟本姑娘呲牙,本姑娘就给你搅合散了。

乌亮才不怕司南的威胁呢。对着司南扮了个鬼脸,继续大口吃菜,大口咬饼子。搬了一天石头,饿着呢。

乌亮和司南打嘴仗是家常便饭,那是从早上起床到晚上睡觉,只要醒着,就能呛呛两句。反正这俩人也是怼过就忘,闲磕牙玩。所以乌明也就随他们闹去。但今天,乌明的视线又不动声色的落在了说了许多话的柴简身上。

柴简的病情在肉眼可见的转好。

……

大家昨天都没睡好,白天又都忙了一整天。晚饭后,司南收拾了外屋地,又烧了两锅热水,各自洗漱后,便锁门睡觉了。

这一觉,司南睡的很沉。沉到陈婉半夜来找司南还是乌明接待的。

乌明小小年纪却操着一颗老父亲的心,也许是自私,也许是关心,他不希望司南跟心怀叵测的人走动太多。一来怕司南会受到伤害,二来也是怕司南会跟着有样学样的学坏了。让他们已经平稳的生活再起波澜。

“司南不舒服,刚刚吃了药,已经睡下了。你找她有什么事不妨跟我说,明天早上我再转告她。”

陈婉所谋的事成了,因之前吃过太多的亏,这会儿怕节外生枝再鸡飞蛋打,便故意趁着天黑出来办调动手续。如今正事办完了,陈婉便想来跟司南辞行。

司南是这辈子第一个对自己伸出援手的人,也是不问原由就将巨款相借的人。她来此辞行,顺便跟司南说一说三友村的一些情况。

一些只有呆的时间长了,才能知道的情况。

不过看到挡在自己前面的乌明,陈婉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笑了。

“我要走了,以后也不会回来了。帮我转告司南,小心提防楚楚,她不是什么好人。至于欠她的钱,我以后会加倍还她的。”

“楚楚想约司南下工后去县里看电影。”乌明听到陈婉这么说,双眼微闪,一字一句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想要看看陈婉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陈婉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神色间带着几分厌恶和忿恨,“那女人坏得很。无事献殷勤,指不定挖了什么坑等着人往下跳呢。”

答案并不是自己想要的,乌明又问陈婉,“你当初为什么会检举她?”

“...打击竞争对手。”陈婉想了想,直言不讳道,“我听到她和人在小树林说话,说的就是我检举信里写的那些。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是医院那里出了错,还是楚楚有意骗那个说话的人。”也或是发现她在附近故意说出来骗她的。

乌明:“……”一个小小的三友村,都玩出三十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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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话打发了陈婉,乌明回身就看到柴简站在院子里。

先将院门重新落锁,乌明才走到柴简跟前,“怎么起来了?又睡不着了吗?”

今天晚上柴简没吃药,乌明才会有此一问。

柴简指指厕所的方向,示意乌明他起来是去厕所。“她比你想像的要聪明很多。”

“这一点我从不怀疑。”若不聪明识时务,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跟他们仨处的这么好。人都是有领地意识的,文明和教育只能压抑本性,而不是将它们消灭。他们仨浑身是刺,又带着些秘密,能这么轻易接纳不知秉性的陌生姑娘,何尝不是司南自己的努力。

“她应该只是司南。”柴简听了乌明的回答,站在那里想了想,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宝藏?啧”

不过一句话,柴简脸上的笑容便从温暖转成了嘲讽。乌明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催着柴简快去厕所。然后一个人站在那里一边等柴简,一边想着过去那些事。

但愿他们如今的平静生活,能长久些。

……

翌日,司南早起了半个小时,先去空间喂了鸡崽,又给地里的秧苗浇了回水,还巴巴的将果树上的果子摘下来洗干净切片,晾了一些。

司南是在空间里洗漱的,出了空间又去上了回厕所,这才洗手做饭。

今天司南留在村子里,柴简跟前乌家兄弟去采石场,所以中午要带三个人的饭。一时,两边的锅同时升火,司南利利索索的将早中两顿饭都做了出来。

一时饭罢,四人一道出门。

到了村委大院点名签到,乌明仨人跟着其他村民往采石场走,司南留在这边和几个熟的妇女一块去晾谷场给玉米脱粒。

疼,火辣辣的疼。

两手拇指上方的嫩肉因搓玉米而弄得又红又肿。司南一边用手搓玉米,一边在心里想着有什么工具能够代替自己这一双小嫩爪子。

再这么搓下去,玉米没事,她的手就得被搓掉一层,顺带一层肉了。

相较于从没干过活的司南,村里的妇女都已经习惯这种搓玉米的活了。抬头望去,晾谷场上除了两台木制,玉米脱粒的手摇老农具外,其他人真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有人用钉子插着玉米的缝隙往下搓玉米,有人用搓衣板往下搓,有人用两根玉米棒子互搓,还有人更狠,带着一副手套,双手放在同一根玉米棒子的两头,像拧衣服似的里外一拧,整根玉米棒上的玉米就都搓下来了。

司南看得眼热,心里竟然想起了鞋拔子。

可惜了,甭说塑料的她没有,就是铁的,估计也弄不到呢。

每人分一麻袋玉米棒子,工分多少就看你自己搓了多少。

司南拿起两根玉米棒子,双手使力叫它们磨擦着往下搓玉米粒,虽然这样慢了些,但手却不像最开始那么疼了。

“不习惯吧?”休息的时候,桂芝看了一眼摘了手套的司南,脸上都是笑意,“瞧瞧,嫩的都能捏出水了,这哪像是干活的手呀。”

司南手疼,心里难免生出几分心娇来。听了桂芝这话,微微抿唇,可怜巴巴的说了句,“好疼。”

“这在咱们这,都是最轻快的活了。”比去采石场搬石头轻快,还挣得工分多。“离家近,还能照应家里。两三天就能挣十好几个工分。”跟白捡的没两样。

闻言,司南扯了扯唇角。

并没有被安慰到。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时接了个讨人厌的电话,挂了电话好半天,仍旧很暴躁。更新晚了,作者看看今天还能不能有加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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