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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二年,有点甜!

第 67 章 第 67 章

第六十七章

柴简很想跟司南探讨一回他啃骨头很少用到手的问题。可看到司南那一脸的小嫌弃,便起了坏心思。

缓慢收回手的同时,脸上还故意摆出了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然后下一秒,他就成功的看到了某个炸毛的小姑娘在那里呲牙。

桂芝坐在二人对面,眼睁睁看到一回两人闹掰的全过程,感觉逗乐的同时,心思也被分散了去。

咋跟小孩似的呢。

铁柱那边亲哥蜜弟的一顿游说和许诺,仿佛他舅成了生产队的会计就可以有了可以平分的天下一般。好在听他说这些话的人都没当真,也没指望真的能有人兑现承诺。

一顿饭吃了两个来小时,中间司南还去热了一回饭菜,等铁柱俩口子离开了,司南将外屋地一收拾就烧水洗头发了。盘古小说网首发 www..

乡下灰尘大,司南几乎天天都要洗头发,可能是短头发打理方便,司南的头发一直没留长。这会儿烧热水洗发后,司南一边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坐在西屋炕上听乌亮在那里说他对村中老少爷们的各种了解。

别看乌亮没个正形,但人家交友之广泛,司南他们仨个加起来都拍马不及的。这会儿他们对那个叫吕时业的人只有一点粗浅认知的时候,乌亮都能跟司南他们说起吕时业的三五件事了。

“这两天应该还会有人来,”乌明看了一眼说得意犹未尽的乌亮后,很认真的跟司南和柴简说道,“你们要是不乐意应付这事,就去县里逛逛,或是到山上走走去。”

“哦,”司南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不过对乌明的提议却不考虑,“等天暖和了,就要开工了。我想多包些饺子,包子,馒头花卷什么的冻在冰窖里。”从津市回来的时候,司南还带一大块塑料布。她准备用这个塑料布当食品防风包装,这样面食冻得久一些也不会裂口子了。

“那就从明天开始,一人剁两板酸菜馅。”他们去年赶的巧,并没有干多少农活。今年开春就要下地,干上一天活再回来做饭...乌明想到这里,就不由想到去年种白菜萝卜时,司南两只胳膊都抬不起来,手上都磨出泡的可怜模样。

提前将春耕的伙食弄出来,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也没什么事可做,这点活就不算事。

“嗯,萝卜我自己插丝配粉条,你们剁酸菜就行,怎么着也得包出半缸酸菜。”顿了顿,司南还伸出手指在那里计算起家里的酸菜和必须在天热前吃完酸菜需要多久,可算着算着司南就想起来他们也是有冰窖的人家,“我刚还想那么多酸菜怎么吃得完呢。回头我找个半缸将剩下的酸菜放到冰窖口存着,保准坏不好。”

不管怎么说,省事归省事,菜什么的还是现炒现炖的好吃。冻了热,热了再热的,味道到底差了几分。

“除了酸菜,兔子也得收拾出来了。”这玩意繁殖忒快,长的也快,隔三差五吃一只,他们都攒了不少兔子肉了。

如今那些兔子有熏着保存的,有用盐腌了保存的,还有直接冻起来保存的。光是这些兔子,就够他们吃上一阵子的了。

也正是因为兔子的繁殖能力,加上杀兔子削皮子忒麻烦,所以司南的空间里都没养小兔子。

“刚来时天天想着吃肉,没想到几个月过去了,我竟然不馋肉了。”乌亮往后一靠,一脸的感慨。

“那你怕是想多了,以后,”柴简坐在炕桌旁剥瓜子皮,他也不吃就一直在那里剥个不停。只是剥了半天,瓜子仁一直不见多。

原来是挨着柴简坐着的司南,一会儿就伸爪子去偷几粒剥好的瓜子仁。将瓜子仁送到嘴里时,还会美滋滋的偷偷乐。这会儿刚将三五粒瓜子仁丢到嘴里,就听到柴简说了以后就不说了,于是直接伸出手指在柴简的胳膊上点了点,“以后什么呢?”

看一眼歪头看他的司南,柴简才淡淡说道:“左邻右舍都没打井,以两家的性情和距离以后势必要到咱们院子里拎水。”

话说到这里,别说司南听明白了,就是乌亮也弄懂了柴简没说出来的意思。

你压根不知道那两家人什么时候来打水,做点什么好吃的,藏都藏不住。以两家人的嘴碎程度,不出三五天,整个村子都得知道他们家伙食好了。

你说没吃他们的,他们管不着。可你怎么不想想这鸡是怎么来的,这兔子又是怎么来的呢?

经不起有心人下蛆使坏的。

“...那这井还不如不打呢。”乌亮嘀咕了一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都什么事呀,我凭自己本事喝酒吃肉,凭什么还要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

这才哪到哪,本姑娘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地方不比你们多?

“要不...这井就先不打了。反正我腿好了,我每天去拎水也不费事。”

“将井打在院门附近吧。”浇园子方便,也离屋子远一层。

“咱们做饭也不能一直关窗关门呀,到了夏天,香味照样会跑出去。”司南觉得这都不是正经的办法,“除非不吃,否则总会被闻到味的。”

司南有些草木皆兵,柴简见过这世间最黑暗,而乌家兄弟也是从各种奇葩事件中走出来的,四人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日子怎么就非得要这么做。于是一番感慨后,这个叫人颇为头疼的问题就先搁浅了。

翌日一早,司南是在一片梆梆声中被吵醒的。翻了个身看了一回身侧的平板发现都八点多了,这才打着哈欠起身了。

早上吃的面条和热了昨天晚上剩下的菜,前脚刚吃完,后脚就有人上门了。

来的不是旁人,是给几人送选票纸的老支书。

是从小学生用的本子上扯下来的,一页两半,一家半页纸。

将选票纸送时,老支书还话里话外的提了几个村民的名字。虽然没叫大家选谁不选谁,但却能从他话里听出侧重来。

他是支持谁的,他想谁上岗的。

乌明看着老支书,缓缓点头,用一种默契表示他知道怎么做了。老支书见此,拍拍乌明的肩膀,又说了几句不咸不淡话就离开了。

下晌,蔡队长和几个村干部也来了知青小院。

叫司南感到惊奇的是这些人竟然都找了理由过来,并且还没有彼此撞上。

司南也确实被这来来去去的人弄的有些心烦,于是便将面板都拿到自己的东屋,坐在炕上包饺子和包包子,打定主意不往西屋凑。

可旁人来了司南可以躲清闲,但莫三婶和妇女主任上门的时候,那就得司南来招待了。

司南微微有些洁癖,所以就算莫三婶和妇女主任主动帮忙包饺子,司南也坚定的表示不能劳烦她们。

唤了乌亮将东西都拿到外屋地,这才坐在她东屋炕上与人演起了戏。

不过司南有个别人都没有的好处,那就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做不了知青小院的主。她分别告诉莫三婶和妇女主任,她们提的那个人,冲咱们的交情,她是一定会帮忙的,但她做不了知青小院的主。所以司南特意当着来人的面去了一趟西屋,将人选跟乌明说了一回。然后再在屋里呆上三五分钟,司南再带着乌明回来,由乌明表示这个忙,他们帮了。

总之就是谁来谁都能满意而归。

然而叫村民们心思燥动的投票活动还没开始,早上九点多的时候,县里公社就来了人。那个极会钻研的吕时业不知怎么钻研的,人家直接走通了县里的关系,直接走马上任了。

所以当天的投票直接便成了公布结果。

乌明四人对视一眼,直接撕了手上的选票,然后和其他人一块鼓掌。撕掉的选票也没丢在地上,而是被乌明踹到了衣兜里带了回来。

吕时业很会说话,在这样的场合也能侃侃而谈,不见半点心虚。

乌明仨人听着吕时业说的那些话想的都是之前生产队给他们的那个35个工分的承诺,会不会有变化。而司南却溜号到m国总统竟选时的各种投票骚操作。

还真有那么点异曲同工之意。

吕时业成了生产队的会计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整理生产队的旧帐。这其间种种就跟司南几人没什么关系了。

柴简他们会定期去山上查看陷井,然后将陷在里面的猎物拎回来。

司南想要做一件羽绒服的想法,终于在数只野鸡的无私帮助下有了进展,可惜羽绒有了,她手里却没有可以做衣服的布。

司南也不想做什么,就想用这个羽绒做一件这个时代经常能看见的斜襟小棉袄。

羽绒能洗,做这样的棉衣也不怕脏了没办法清理,最重要的是她觉得那个斜襟的棉袄是这个时代难得附和她审美,又称得上好看的衣服了。

胸是胸,腰是腰的。

极显身材。

因为没布,所以将清洗干净的羽绒都装在袋子里,司南就不管它们了。而就在司南弄羽绒的这几天,柴简和乌明三个从山上挖了两颗果子树移摘在院子里后,后又从其他村民那里要了三五颗树苗,也在院子种了。

就种在挨着左右邻居的院墙附近。

一来能挡挡两边的视线,二来嘛,也是希望能挡挡跑出去的...味?

呵呵,当乌亮说出这种想法的时候,就连司南都不忍心嘲笑他了。

嘲笑一个异想天开的傻子,那也忒不道德了。

清明过后没两天,村里倒是出了件大事。

不知道是谁将莫三婶给举报了。

原因是封.建.迷.信。

莫三婶被带到县里去说明情况了,司南则跟在柴简身后低头往家走。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就是清明的时候莫三婶给她那没了的长子烧纸钱了。不知道被村子里的谁看见了,就直接写了封举报信送到了县里。

损人通常利已,干这事的人不是眼馋莫三婶子能养猪,就是惦记上养猪这活了。

后续的发展果然跟司南想的一样,村里为了这事又开了一次村民大会,一边叫从县里回来的莫三婶做检讨,一边要重新选出一个养猪的人。

虽然不知道那封信倒底是谁干的,但莫三婶和老支书也不是好欺负的。这兄妹俩一个检讨完就用一种帮衬的口吻将韩宝拉了出来。

韩宝是朱会计的老婆,如今家里日子过得极为艰难,正是需要村里帮衬的时候。

因为莫三婶和老支书不认为这事是朱会计一家干的,又不知道是谁干的。便决定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韩宝。

莫三婶说完,老支书也说了一些朱会计这些年勤勤恳恳的话,让人知道他对这件事的态度。

蔡队长无所谓,也愿意卖老支书一个面子,正想点头同意,却不想坐在他身边的吕时业提出了反对意思。

他首先说到干一行敬一行,不管是朱会计,还是他或是其他村干部为村民服务的心是赤诚的,而勤恳也是他们做为村干部最基本的要求。所以光是这一点并不能说明什么。

其次他又说到了他最近在正查帐,发现了一些小问题云云。

虽然这话没直白的说朱会计工作有问题,但却给了人无限遐想。

最后,吕时业又提出在一个最现实的问题。若论照顾,怎么也得优先考虑年迈的老人以及军烈军属这一类人。但这类人能不能照顾好村里的猪又是一个问题。若养不好猪,过年时就没办法跟上面交差,也没有肉分给大家伙。这一照顾影响的就是集体和个人的利益。

若选择年轻力壮有体力的人养猪,他们到是可以做到不叫集体和个人的利益受到损失,可有体力的人干这个,工分如果不做些调整和变化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好话赖话都叫吕时业说了,一时间村干部那里鸦雀无声,而坐在下面开会的村民们却开始小声嘀咕,随后又叽叽咋咋起来。

司南看看坐在她左边的乌明,又右看坐在她右边的柴简,最后转头看向坐在她身后的乌亮一眼。四人谁都没说话。

村里的新会计...这号人物。

不管啥人物了,司南都觉得像吕时业这样的人,都应该离得远远的。

可叫司南没想到的是没过几天吕时业找到了知青小院。

他是来找司南的,来意竟然是之前村里给她的那份35个工分的承诺。

一上来就说这个事没有先例,想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司南可能有些野性直觉,再加上她那怂性子,打从村民大会那天开始她就对吕时业有些抵触,这会儿听到吕时业问这个,下意识的竖起了浑身的刺。

“这事老支书和蔡队长都知道,你怎么没去问他们?”

吕时业闻言就笑了,仿佛这个问题他之前就知道司南会这么问一般,“我自然是要问他们的,不过我想先从你这里了解一些情况。”

“哦。可是,”司南面上做出几分为难,犹豫,纠结后,才坚定的对吕时业摇头,“这些事情我不能对你说,因为你的级别太低了。”

吕时业:“……”

这句话伤害不大,但侮辱性很强。吕时业感觉他自己受到了人身攻击,但是...抬头看向一脸为难的司南时,吕时业表示,他没有证据。

原本在吕时业问出这种话的时候,柴简和乌明仨个都齐齐的看了过来,并且努力叫自己的眼神别太凶狠,可就在乌亮想要张嘴将这话接过来的时候,柴简迅速拉了一下他,然后他们就等来了司南这么一句超爽的话。

然后柴简松开手,还拍了拍乌亮,示意他想说什么就现在说吧。

乌亮经常跟司南打嘴仗,他忒知道司南的功力了。本来还想看个热闹,却不想被柴简推了出来。于是乌亮就清了清嗓子,将正在尴尬的吕时业和怼完人就觉神清气爽的司南的注意力都引到他身上。

“吕会计的三把火...可得烧对方向呀。”乌亮说话嘴更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您这呀,就有些持之过急了?”别当他们是软杮子,软杮子也能崩了你的牙。

想找他们来立威,怕是打错了方向。

“我观吕会计就是做大事的人,这三把火还是得尽快烧。不然明天成了支书,后天成了生产队长,再回想当初做会计这会儿,就会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也对。”乌亮与司南一唱一喝,还一边打量吕时业,一边点头,“那个遗憾呀。”

司南听到这里,直接双手一拍,接了一句,“不能留呀。”

吕时业:“……”你特么说相声呢。

乌明柴简:“……”这俩一致对外的时候,说出来的话确实是比他们俩自相残杀时中听很多。

将吕时业气走了,司南脸上才露出几分不高兴来。

“怎么是这种人?”都说外甥似舅,可这个吕时业竟跟王铁柱没半点相像的地方。

一个实在厚道,一个却奸滑太过。

“一朝得势便猖狂,说的就是这种人。”乌明穿鞋下地,又叫上乌亮准备出去一趟,“你在家吧,我和乌亮去找老支书。”

“去说这事?”司南刚刚卷起袖子想要洗两件衣服,一听乌明要出门,手又搭在袖子上似要重新放下来,“我不用去吗?”

“不用。”

“哦。”见不用自己,司南也没多问,又继续准备温水洗衣服。

“那天开村民大会的时候,老支书的脸色非常难看。”老支书被吕时业在那么多人面前给撅了面子,脸色能好看才怪了。

本来村里对吕时业成为生产队会计这事就有些不同的说法,如今脚跟还没站稳就想要瞎折腾,别说他们了,就是老支书都不会容他。

司南想到老支书这个村里的无冕之王,不由嘿嘿笑了两声,“这下有热闹看了。”

柴简点头,他还以为吕时业能多装一阵子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

乌明带着乌亮先去了老支书那里,将吕时业过去的事情说了一回,又有些担心的说道这样的人会不会影响到村子里的和谐。

吕时业并不是老支书想要的会计,为了这事,老支书心里一直压着一口气呢。后来又出了莫三婶的事,老支书被下了面子后,都开始怀疑举报莫三婶的人就是他了。

等乌家兄弟离开,老支书想的都是怎么才能叫吕时业别再蹦跶。而离开的乌家兄弟并没有直接回知青院,而是又去了蔡队长家里。

他得叫蔡队长知道什么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

司南洗了衣服,见乌明他们还没回来。想了想又和了盆面,准备明天早上做发面烤饼。

另一边柴简没有回西屋,就坐在外屋地的方桌处。先是单手支在下巴处看司南洗衣服,然后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司南和面。

司南转来转去就看见柴简直勾勾的看着她,开始时还想问问柴简在看什么,可仔细一瞧就发现柴简那双眼睛确是直勾勾的盯着她,但却是失神状态下的盯。

说白了,就是发呆呢。

撇了撇嘴,司南不得不承认长的好看的人,坐在那里发呆都是好看的。

而且...都不对眼呢。

脑子里幻想了一回柴简顶着那么一张俊脸对眼的情景,瞬间被自己脑补出来的画面逗乐了。

柴简眨了眨眼睛,看着在那里嘻嘻偷乐的小姑娘一眼,笑着问她,“你觉得莫三婶的那封举报信是谁写的?”

司南扭头看柴简,瞬间明白了柴简的意思,“都要处理掉吗?”

“嗯。”柴简点头,“得尽快处理掉那些兔子,冰窖的门也要做些伪装。”

司南闻言,狠狠的骂了吕时业一通后,擦了擦手就去了地窖。挨个扒拉了一回她养的兔子,最后将两只刚出生还没长毛的小兔崽收进了空间。

刚出生的兔子特别小,就跟粉白耗子似的。收进空间后,司南还利用空间主的某些权限将两只兔子放在她的一双不穿的棉拖鞋里。

就在这时,柴简也下了地窖。陪司南一块站在兔笼子前,“等过了这阵子我再给你套一窝去。”

家里的鸡和兔子除了司南不在的时候,其他时候都是司南一个人照顾。如今为了提防吕时业报复他们,而提前将这些兔子都处理了,不说司南舍不得,就是还是柴简也心疼。

不是心疼兔子,心疼以后没有兔子肉吃,而是心疼司南的心血和努力。

就在这时,柴简发现自己的衣袖被扯动了,顺着扯动的方向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姑娘。就看见司南一副起了贼心却没贼胆的怂样,正眼巴巴的看着柴简。

她想先下手为强。

可想,可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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