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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天堂来信

伦敦

伦敦,小小馈赠

后来的几天,斯内普一见我还老大的不好意思,我反倒自然多了。本来就是,哥们之间喝酒聊天再普通不过了,弄得跟我怎么你了是的。有意思。

直到有一天的上午,我刚刚起床没多久,一般白天他都有课或者是要备课改作业,是不会出现的。我正在两个凳子之间做俯卧撑的时候,斯内普推门而进。

“你,你收拾一下东西搬回我的办公室。”他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好像拆迁办的临时主任。

“为什么。”我看见是他也就没停下,继续做运动。

“不要过多的提问,你不是莽撞无知的格兰芬多,立即行动。”他一扭身走了,又给我吃一了嘴他的后屁股灰,你等着,早晚一天,这场子小爷我得找回来。

我想了想也就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恐怕是那条祖宗蛇出了大多数人的意料,把太多人弄成了石头。虽然我能够保证足不出户,但谁也不能保证蛇不进来。下了板凳开始收拾行李,这一天到晚搬来搬去的真麻烦,等黄金男孩解决了蛇的事,我还得搬回来。

之后,我抱着自己的膝盖啃着自己的手指头,坐在墙角的睡袋里面,看着魔药大师熬制各种各样的解毒魔药。那口黑黑的比保龄球还要大的铁锅里咕嘟嘟的一会儿冒白烟,一会儿冒蓝烟,再看看站在锅前面的人,脸也是一阵青一阵白,也不知道是被映衬的还是本来就是那个颜色。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伟大的活下来的男孩终于战胜了恶龙,不,是恶蛇,救出了城堡里的公主。我也奉命搬回了暂时属于我的地盘,终于成功熬过了一个学期,接下来我最重要的任务是我得回伦敦置办点现货。

跟着学生回伦敦的火车到了车站,我又拐了两个弯找到电话亭,给老黑打电话,让他来火车站接我。

不一会儿老黑就到了,坐上车我得算计算计自己还有多少存款,够买些个什么玩意儿,算来算去都少了点。“老黑,最近有活儿吗。”

老黑也是个冰山型人物,不多说也不多问。“你消失了将近一年,你说呢。”

我转过了头,“我需要钱,帮帮忙忙。”

“算你运气好,小子,没有下次。”油光油光的黑脑袋冲着后座点了点,我立马欢实的钻过去拿起了个纸袋子,里面有时间地点和照片。我乐开了花,决定干成后得给老黑分点,怎么说也是人家到嘴的肥肉。

“不过,远距离的可能性不大,你最好去找暴龙。”车子拐了个弯,向‘村长’的公寓开去。我把手里的地图来回的转,确实,和霍格沃茨有一拼,城堡式酒店,四面都是树,还环水。再说了,就今天晚上,那么短的时间,也没法测定最佳地点。我压根就没打算远程狙击的干掉他。

“不用了,我自己能解决。”把地图和资料塞回了文件袋。

老黑一脚刹车踩到了底,生生的把车别在了路中央。“黄鬼,你他妈的不要命了啊,你就那么缺钱吗。”

我笑了,脑袋在脖子上上上下下的颠噔,像个不倒翁一样。“是啊,是有点缺钱。没事啊,我心里有数。”

后边的车子赶着投胎似的按着汽车喇叭,刺耳的鸣笛声和叫骂声掩盖了老黑沉重的叹气,他几乎同化在自己脸上的眉毛抽紧了许多,发动车子走了。

我再一次拎着一个黑色的外□□革的大箱子,背着一个随意的旅行袋冲着和伦敦该死的天气一样讨厌的男人走去。这个卑鄙的老黑鬼绝对是嫌我给的钱少,把我缠的太紧了,都呼吸不了了。我左手夹着烟卷,向斯内普晃晃胳膊,远远地打个招呼。

“哟,早来了,不好意思,久等了。”我踩灭烟头,跟着斯内普进了酒吧。

“我对于麻瓜能够理解时间的概念发生了很大的偏差,张先生,你迟到了。”老蝙蝠挑着嘴角好笑的看着我,似乎是等我道歉。

“是,我迟到了,但我觉得再浪费时间就更不对了,不是吗。”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同样微笑着说。斯内普冷哼一声转身,向后边走去,绣花长袍的边角磨蹭着越过了吧台,我大包小裹的跟上去。先是到了对角巷,然后又是飞路网,总之接下来的行程,没人喜欢。不过,幸好不是幻影移形,我有点担心自己的左手和肚子里的器官在这个过程中被甩出去。

好不容易到了村子里,死蝙蝠既不帮忙拿东西也不把它变小,明白是看我笑话,奶奶的,你等着的。你知道一只散弹枪再加上那些防步兵地雷有多沉么,累死我了。

我像个软脚虾一样堆在我的睡带上,亲爱的,我爱死你了。背后的旅行包轰隆一声砸在地窖的地板上,斯内普回过头,向我走来。他嫌恶的挑起了旅行包的背包带,发现试验性的力量丝毫无法提起,我刚刚背着走了将近一公里距离的背包。

“先生,我是否有幸知道你这里面装了什么。”他的右手指指着我的背包,微微颤动,似乎在保持原状与魔杖之间进行着考量。

我保持疲劳过后的傻笑,扭过身子拉开了拉链,拿出了新买的哑铃。“喏,这是我们锻炼身体用的,肌肉,肌肉懂吗,会惹女孩子尖叫的东西。”我示意性的收缩右手的肱二头肌,满意的看到了长袖体恤衫下的隆起。

我从没想到我也有算错的时候,按照人体正常的血流速度来说,是不应该渗出来的。我感觉到了血液黏糊糊的沾到了T恤的感觉,不好,快跑。我被炸了似的掉头猛跑,还没看到我那间破旧教室的门。只听后面一声,“禁锢。”我只觉得有很多只手从身后攀上我的四肢,紧紧的缠住,死死的绑住,让我一丝一毫的无法移动,只能像雕像一样的钉在地上。

“移动,人。”名为张五斗的速冻人棍倒退着向后漂浮移去,我死命的挣扎,可是没有作用,从我左手和后背上冒出来的血滴滴答答的在地窖的走廊上留下一串的痕迹。

“你能,解释,一下这个吗,啊。”斯内普挥动魔杖,让我面对他的脸,苍白的仿佛蜡像的面孔油滑略带着半透明,双眼中实质性的几乎燃烧起来的火焰,还有白皙的手指头尖的点点鲜血,太糜烂了。

“我能解释,但我觉得,在这之前,我得包扎一下自己。”嘴唇展现完美的弧度,标准的八颗牙。

就像遛狗一样,有根绳子联系着我这个人形移动物和斯内普的魔杖,我就这么被他牵回了办公室。

‘嘶啦’一声,我的T恤和包的严严实实的白色绷带应声而碎,四散的布屑雪片一样的散落在我的身体四周。左上臂是枪伤,AK-47对穿,后背呢是刀伤,往回撤的时候被个听说是泰拳冠军的家伙,撩了一下子。不是我故意瞒他,反正也不是第一回受这种伤,死不了人,又何必听他唠叨。

斯内普站在背后,我看不清他在捣鼓什么,只是觉得身后一阵热,肯定不是药物的感觉。我正要回过头跟他说我自己弄就行,一个瓶子绿油油的黏糊糊的的**被一只干净带着很深的掌纹的手递到了我面前,看起来好恶心。“我有消毒水,我自己抹抹就行了,不用麻烦你了。”

他走到我前面,气温更低了,我还光着呢。“喝了它,然后用你所有的表达能力,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说,立即。”我翻了翻眼皮,接过了不比量杯小的瓶子,闻了闻,一股臭地沟的问道。奶奶的,不成功便成仁,小爷我拼了。一饮而尽,真他妈的难喝,要死人啦。

我使劲的啐了啐唾沫,真想把舌头一块吐出去,压住一阵一阵的往上翻的感觉,转进了包里去找绷带,先缠上再说吧,还能缓缓。

斯内普危险的眼神像看尸体一样看着我,弄得我心里直发毛。然后他摁住了我一只手包的乱七八糟的绷带,接着缠起来,这更让我恐惧。

“斯内普,我的职业,有一点点的危险性。你知道的,我也得有自己的事业,不能养活不了自己,对吧。”

“这叫一点点的危险性,你在侮辱我的智商还是打算继续保持你的自以为是。”拿过另一条绷带,他开始包扎我的后背。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收了人家钱,去杀一个住在南牛津艾尔斯弗酒店的阿拉伯商人,他有六个保镖,恩,六个人保护他,也和我一样是干这个的,他们住在总统套房里。我逃跑的时候先被砍了一刀,然后再挨了一枪,左臂的是枪伤。恩,就这样。”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任务,一步一步说,先扮成服务生混进去,杀人,枪战,逃走,我猜这不是他想知道的。

沉默,他没说话,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保持沉默,只有他一圈一圈的缠绷带时布料被勒紧的声音,还有他喷在我脖子肩胛上的呼吸,湿湿的热热的,撕磨着我的心跳。

斯内普转过头看着我,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深深的坠落下去,他伸出一根颤巍巍的食指,指向我□□着的腹部,嘴边保持着轻挑谩笑。

“我是否可以猜测这个也是你带有一点点的危险性的职业的,小小馈赠。”这是上次石头留下的刀伤,我不想跟他谈这件事。

我的闪避和不回答让他陡然的跨近了一步,戳了戳右肩膀上的一大片磨痕,“那这个呢。”这不是伤口,是反器材□□的后坐力造成的,久了就这样了。

地窖里是没有风的,但我有一种暴风雨之前的凛冽感,翻滚着的气势迎面扑来,这股子可怕的威势弄得我莫名其妙的,哪得罪这位爷了。还没等我醒过神来,斯内普大概发了善心,决定不折磨我这个伤病号了。

“刚才我给你喝的是,补血剂。明天一早到庞弗雷夫人那里看一下。”斯内普魔杖一挑,正要开口拒绝的我,整个人嗖的一下子,飞到了睡袋上,“没有拒绝的余地,我并不是跟你商量。”而他大摇大摆的回了卧室,我气结。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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