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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天堂来信

身坐荆棘

身坐荆棘

鬓角的汗水流进了耳朵里,我想伸手去掏,黏糊糊粘连着的潮湿感觉夹在我的手臂和别的东西之间。别的东西,我扭了一下脑袋好让压着的左眼完全睁开,苍白的紧实胸膛毫无遮掩的出现在我的眼前,浑身酸痛,是发烧的明显症状,我抬头微微挣了挣,斯内普半压着把我整个控制在他的怀抱里。

松开的被子灌进对我来说仍然冰凉的空气,他肯定醒了,应该说在我醒过来之前他早就毫无睡意才对。我半眯着眼睛,用自由的手互相揉着肩膀,压麻了。紧紧的闭住嘴巴,不说话,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先说什么,甚至以后也绝不会主动提及此事,昨晚的相拥而眠只是两个男人间的玩笑,最好过眼云烟。

果然,斯内普躺了一会儿便起来了,拖鞋摩擦地面的声音隔着卧室的门板渐渐远去,我瘫在被我自己的汗水浸透的被褥之中,与我渐渐升高的能够蒸发**的温度不同的是,跳动的心脏一直紧绷到寒冷。

片刻之后,他回来了,掀起被子的一角,一只潮湿温热的大手□□我脖子和枕头之间,扣住我的后脑让我被迫抬起头来。睁开像蒙了一层白纱的眼睛,冰凉的金属或是玻璃制品塞进嘴里,脑后面的手微微用力,嘴唇边的**灌进嘴里,我只能被迫的吞咽,用力的调整呼吸。但明显斯内普大爷对照顾病人这种事没什么可以借鉴的经验,“咳,咳咳……”

抬起手抹抹嘴边的**,上身被他提起来,这次又玩什么,我很困别折腾了。头脑不清醒的我攀住他的肩背,抓着他的白色衬衣,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顶着他的身体,那只抓着我后脖子的手轻轻的拍打我的后背。比最坚定的意识更能主宰生命的是本能,我挣扎与希望的本能,人类贪婪的欲望总是想要的更多,可笑的是我嘲讽活着的同时也在恐惧死亡,就像现在。

身体重新被放到了床上,我又得到了支配它的权力,抚摸着自己的皮肤他留下的触感似乎还存在,我感冒了。

“啊……阿嚏,啊……阿嚏。”就目前来讲,我对于小爷感冒这件事非常的在意,别玩老子了,多少年了,我和这种弱者的无能病绝对的绝缘。热带雨林里急行军三天两夜,感冒,我早死一万回了,冰天雪地里的埋伏隐藏,感冒,我一个喷嚏对面的轻机枪就能把我打成筛子。妈的,我抓起一团手纸抹干净鼻涕,看着自己面前一点一点高起来的手纸山,我很想喝一杯。哎。

“我说,斯内普老板,给根烟行不。”诺诺的鼻音让我的话听起来低调了很多,为我的话增添了几分本来没有的哀求意味。

“很遗憾,我从来不知道烟草对治疗感冒有什么突出的效果,因此,我的回答是不行。”斯内普站在一口冒着绿烟的大锅面前搅阿搅,他需要改良一下百年以来配方不变的治疗感冒的魔药,在对我基本上毫无效果之后。

“那是你不知道,快点吧大爷,我需要它,上帝啊。”我掀开把我埋在里面的几条毯子,扑到斯内普的身上,我怎么也找不到他把烟都藏在哪了,难道一直都在最不可能的地方。

“停止,停止你愚蠢的行为,把你的爪子从我的身上拿开,”斯内普眉毛倒竖,一挥魔杖把我扔回那堆毛毯和手纸里,“只有像你这样的白痴才会在我熬制魔药时扑过来,回到你该待的地方,停止继续用你喷出来的细菌更大范围污染我的办公室。回去。”

我重新把毯子包在身上,无力的窝在沙发里意志消沉,一语不发。斯内普向我这个方向瞄了几次,又专心熬制那个针对麻瓜的感冒魔药去了。等他工作完毕,紫色的新制品摆在我的面前,当然还有扔到我身上的奖励品,万宝路一盒。赢了,我就知道。

老老实实的喝完了那瓶像榴莲和臭豆腐拌在一起的魔药,点上久别重逢的宝贝,生活就是完美啊。斯内普又要出门了,看着他披上黑色的外套潜行者一般的消失在眼前,战争的味道越来越浓了。他总是在晚上出门,疲惫的在早上回来,虽然另一边的床垫都会在凌晨低沉下去,但我知道他基本没有睡过。也许有些问题并不适合这个时候寻求一定的答案,算了,等一切结束再说吧。他太累了。

从某种程度上我适当的显示自己的存在感,张弛有度不能过分,每当他出门回来时心情都会很差,我就会插科打诨的给他捣点小乱,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让他骂两句发泄一下。等他真的工作的时候,我安静的窝在那个陪我度过鼻涕手纸悲惨生活的沙发里,享受吸烟的特别福利。看起来,我是一只看家的老猫,任性并且尖利。

除了他,我没有见过任何其他人,不踏出他的办公室或是卧室一步,我的头脑足够清醒,知道我在他公告的世界中是个罪大恶极的逃犯。对于食死徒来说,和我住在一起是一种太过明目张胆的窝藏,这会让一切功亏一篑的,让他十几年的努力和痛苦隐忍付之东流。幸好是在霍格沃茨。

“我以为你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有了足够的了解,万能先生,还记得你的新的生活日程第一条吗。”我坐在沙发里看着壁炉里舞动的火苗发呆,斯内普回来了。

“九点之前上床睡觉。”新的生活日程,我快背下来了。

“嗯哼,真是值得庆贺你的头脑中还保留着记忆的功能,那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还在这儿坐着吗。”脱下身上披着的袍子,他站到了我的面前。

“我在想还有几天。”我没有看他,眼睛的焦点仍然在远处的壁炉上。

斯内普的手指抖了抖,但最后还是压抑住了,他的声音干裂嘶哑低沉,“看来我打断了您正为能够逃脱一个食死徒恐怖毒辣的魔掌而产生的喜悦。”

我皱着眉笑了,古怪的想法,需要清除,我是万能先生,永远有办法。我把脑袋抵在他的身上,清楚的感到衣袍下躯干的僵硬无措。“我头疼。”

静静地,整间屋子因为我莫名其妙的接话沉寂了下来,我不动,他也不动。心里上下打鼓,我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袍子角,影子晃动,他的手缓缓抬起来摁到了我的头上,摩挲着找到太阳穴慢慢的揉着。

他的手指插到我的头发里,十个指头都在用力,力气大到颤抖,我分辨不出每个着力点之间的距离和区别,只能闭着眼睛承受,这种无关身体的,挣扎与忍耐的痛苦。手牵引着发梢,他改变了身体的位置,我能清楚的觉察到呼吸间的感应联系,那种药物特有的味道抚平了脸上的每个毛孔。

我如坐荆棘丛中,心不动则身不动,可是此时该如何处理,我的心跳如雷。

两根有力的手指钳住我的下巴,他的手在抖,我的心在抖,睁开眼睛看着他黑色的眼睛中隐含着的煎熬的卑劣无奈,我反而咧开嘴笑了。看着他的唇颜色苍白依然抿成一条直线,我歪着头轻轻靠近,轻轻的接触,轻轻喘息着感觉冰凉的柔软,直到他也轻轻的张开嘴。瞬间形势的转变,他的唇舌像洪水一样铺天盖地的掠夺撕咬,几乎把我吞进肚子里去。我的双手抚摸着他仍然僵硬的后背,同样放纵自己的感官享受,男人的欲望星火燎原般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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