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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成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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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关上!”青梅对着墙壁上的高山流水画道。(.)

我轻轻的把门掩上,心里暗道,搞什么飞机这么神秘,就你那冷冰冰的表情也不像有要把我带进身后那间小卧室里的兴致,还怕谁打门外路过看到不成。

我转过身來,她指指对面的空椅,示意我坐下。

我坐下。

她本來看高山流水画的冰清玉洁的脸便正对着我了。

我沒有回避,我干嘛要回避呢?我也沒有解释,反正我沒做亏心事,寒香爱怎么说我管不着,同样,你爱怎么误会随你。

她却不敢正视视我了。

她微微低眉,只看办公桌。

尽管脸上的表情,依旧冷冷的,却哪像个在别人面前高高在上的堂堂总经理,反倒像个暗自斗气的小媳妇。

我不知道女强人的她,何以要回避我,在我和她的明争暗斗还沒开始时,就软弱了下去让我站在强者的位置。

我内心的感觉有些优越,毕竟她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我还是她第一个亲密接触个她的酥胸的男人,别人把她当总经理,我却从來沒把这看成一回事,更何况,她那双回避的眼睛纵容了我的恣意。

我有些颠倒了身份,我以居高位者的姿态轻松的审视着她,我看到在她低眉处的办公桌上,竟然摆着一纸辞职书。

辞职书的内容我來不及细看,甚至根本就沒有看,我只看到辞职人的姓名竟赫然是杨娜。

我忽然就记起昨天刘主管在人事部经理办公室里说的凭他和杨娜的身居要职及能力还有这些年为公司做的贡献,只要同时向青梅递交份辞职书,就能逼青梅让步,保住我在瓶梅公司的工作的话來。

然而,建议是他信誓旦旦侃侃而谈的提出的,在青梅面前的办公桌上,我却只看到杨娜的辞职书势单力薄的躺在那里。

他根本就沒写,或者是写了,却权衡再三,毕竟工作重要在公司的地位重要留给青梅的印象更重要,终于沒有递交。

我无比憎恨刘主管,他欺骗了杨娜把杨娜推到了骑虎难下的最前沿,自己却做了缩头乌龟躲在后方的后方窥视。

对杨娜,我心里说不出的同情和感激,同时也深深的感到愧疚,她其实一直是看重我的,比看重刘主管更看重我,而我,昨天却小心眼的误会了她。

我道:“是杨娜的辞职书让你改变主意的!”

我眨巴了下眼睛,别过脸去,看窗外的艳阳,努力不让青梅发现我的感动和脆弱,然而我的声音却在由不得自己的微微颤抖。

她抬起头來,惊诧的道:“什么改变主意!”

先前,我看她时她不敢与我面对,现在她抬起头看我了,我却对着窗外,这不经意间的变化是多么微妙。

我道:“开除我的主意!”

她道:“你怎么老是提开除你的事,谁要开除你了!”

我道:“难道你真不是要开除我,昨天的事……”

“不要提昨天!”她忽然吼道。

竟比昨天对我说那个“滚”字时还恨还怒。

我自打放下那个她让我到她办公室的电话时,就决意要与她痛痛快快的对着干一回的,此时却还是被吓得身子不争气的微微颤抖了下。

然而,我很快就努力让自己镇定下來,转而是刚才被她怒声呵斥激起的愤怒。

沉默,紧张一触即发的沉默。

我就要慢慢转过身來,逼视着她,告诉她,我偏要提昨天,偏要触到她的软肋,偏要揭穿她就是因为昨天的事对我公报私仇才打电话叫我來的。

她却忽然些微放柔了语气道:“这么说來,杨娜辞职是为了你,她误以为我要开除你,我原本还在纳闷她怎么一向对工作那么热情怎么却忽然要辞职,打算抽空找个时间跟她好好聊聊,问问她是不是生活上遇到了什么别的麻烦呢?”

我沒有说话,我无法逼视她怒吼她。

我还沒转过身來,她根本沒看到我的脸,她之所以放柔语气不是因为我阴阴的就要发作的表情,她是发自内心的觉得过意不去。

我望着窗外艳阳下轻轻飘浮着的几缕白云,问:“那,你打电话叫我來是……”

“其实,我打电话让你來,是告诉你公司决定让你去壁山的分公司的!”青梅道。

我在这时才知道,瓶梅竟然还有分公司的,怪不得瓶梅在重庆的商界是屈指可数的大牌。

我不知道瓶梅除了壁山,还有几处分公司,分公司的情况又怎样,是不是在那些小区县,也如总公司在重庆城一样堪称一方霸主。

我沒有问,我只是扭过头來,对着青梅冷笑:“什么?要把我调离总公司,什么公司决定,是你一个人的主意吧!”

青梅娇好的身躯轻微的颤抖了下,脸上的表情有着几分幽怨,但很快就平静下來,冷冷的道:“明天九点之前到那边报道,你今天不用上班了!”

古人尚且知道委婉的端茶送客,她这句话却完全是个硬梆梆的逐客令。

我心里涌起一股酸酸的痛,竟不是仇恨,反是小时在妈妈那受了委屈的那种。

我记得,杨娜曾经也让我有过这种酸酸的痛,那是,因为我暗恋着杨娜。

而此时是怎么了?不是决意來痛痛快快的跟青梅对抗的吗?怎么,真正得到结果了,要被她调到分公司,从此远离她了,我却……

难道,我对青梅竟也……

我沒來得及想下去,我不愿想下去,只有一个强大的声音,在心里反复的道:不,决不可能。

我转身走了,脸上沒有自己以为的那样邪气凛然的笑,我已那样邪笑不出來。

尽管,青梅给我的结果,远比我当初以为的要好,到底只是去分公司,沒有彻底的被开除,只要还在瓶梅,无论是总公司还是分公司,我都还有为妈妈完成那我不知道的神秘夙愿。

幸好,走出门的时候,过道除了从尽头处敞开的窗子洒进來的三三两两的阳光和吹进來的暖暖的柔柔的春风,空空如也,沒有被任何人看到,更沒有被藩玉看到。

我沒有为青梅掩门,我才懒得给她掩门。

她自己走了过來,伸手轻轻掩门时,道:“至于,到那边做什么工作,到时自然有人会告诉你,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干,干出些成绩,不要让我看不起你妈妈的儿子!”

我心里更加一阵颤抖,上次我摸了她胸前的蓓蕾,她骂,杨改之你他妈禽兽不如时,我的心也是这样颤抖的。

这次,她沒有骂我,也沒有骂我妈妈,她只说了句不要让她看不起我妈妈的儿子。

是我生在异乡越來越孤独脆弱,还是妈妈在我心里本就如此重要,只要有人提及,无论荣辱,我都会涌起万千心绪。

身后是青梅最终将门轻轻的关上的声音。

我离开的脚步孤独的踩过寂寥的长长过道。

我去办公室,我不是要去收拾什么东西,无论是办公桌的抽屉中还是桌上的电脑里,都沒有任何我留恋和用得着的东西。

我是去找春花。

明天就要离开了,我想向她告别。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要去向她告别,明明我一次次告诉过自己,既然不能给她坚如磐石般的承诺,就不要对她特别让她看到想要的希望的。

办公室里叽叽喳喳的,轻松而混乱,显然刘主管沒有在里面的他的小办公室里。

我看到,最不显眼的角落里的春花的座位空空如也,就是整个办公室里也沒有春花的影子。

默默无闻,对工作认真负责的春花,从來都是在别人嘻笑私语时,自顾自旁若无人的埋头做自己的工作的。

这次,是怎么了?她是不是因为我的事,去找刘主管了。

可刘主管既不在办公里,又去了哪里。

刘主管那样的小人,不会乘人之危对柔弱的春花做出点什么事來吧!

我心里说不出的紧张。

“改之!”身后却响起一个柔柔的有些忧伤的声音。

是春花,还有她高跟鞋的脚步自过道那边远远的轻轻而來。

我转过身,眼里说不出的惊喜,竟仿佛她真是只温顺的羔羊,才从刘主管的虎口逃身而來。

我道:“春花,我有事找你!”

明明说好不要对她特别的,声音却激动得微微颤抖。

春花望着我,道:“我也是,我一直在等你!”

她一在等我,在办公室外过道那边同事们看不到的地方等我,她是有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话要对我悄悄诉说。

我内心很感动,但我眼中的惊喜却在一分分慢慢消失,我不要让她知道,我心里也曾对她好过,并且这种好在由不得我自己的迅猛增长。

她回头望了望过道那边,她刚从那边而來,却道:“我们去那边吧!”

声音如窗口吹进的风,很轻很柔,只有我和她能听到。

我却道:“就在这里吧!”

很高声,每个同事都听到了,他们齐刷刷的向我们这边看來,包括前途堪忧,正难得的自顾自焦躁担心着,直到这时才知道我已从总经理办公室回來,就近近的站在离他不远的门口的藩玉。

她的眼神更添了几分忧伤,极是楚楚可怜,犹豫着轻声道:“好吧!就这,既然,你也找我有事,你就先说吧!”

“我是來向你告别的!”我道。

沒有推让,语气平淡,半点依依惜别的伤感也沒有,竟不像是告别,倒更像是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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