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在手机阅读
手机阅读《娇娘成群》
娇娘成群

152

我沒有婉言谢绝。

但我上了车却并沒有说我要去哪里,她也沒有问。

我就近近的坐在她身边,有些恍恍惚惚的任凭她带着在熟悉的不熟悉的大街上转。

明媚的阳光,暖暖的柔风,身边还有悠悠的发香和体香。

这多么像曾经的日子,只是坐在身边和自己近在咫尺的却不是杨娜,而是一个跟妈妈仿佛年纪的陌生贵妇。

她也沒有说话,她也许是看出我有心思,不想打扰我。

我不知道这样在大街上逛了多久又经过了多少街道,最后我们來到了沒有高楼阻挡的城郊,她打开车窗,眼望西天和我一起看那轮美丽的落日在艳红的晚霞下慢慢下坠最终消失,直至天边的晚霞也彻底暗淡了颜色,才又驾着车和我回城。

城里已是万家灯火,我彻底迷失了方向,我找不到了我和杨娜的住处,确切的说,应该是杨娜的住处和我那间小小的出租屋。

我忽然想开口说话,问她观音桥绿荫路怎么走。

只要她开车送我到了观音桥绿荫路,我就能找到霞映小区,找到a楼一单元八楼八号,进入那我熟悉的给过我无数浪漫和温馨也曾让我对隔壁卧室胡思乱想的杨娜的家。

只是,我好渴望回到那里,又好怕回到那里。

我怕,我回去时,依然不见杨娜,漫漫长夜,独卧空房,辗转反侧,满脑满腹都是对杨娜处境的猜疑和担忧。

我却发现,我们的车已到了一别墅小区门口,并且经过车场入口进入地下车场。

我狐疑,我沒有称呼,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叫姐还是阿姨。

我直接问:“这,这是哪里!”

车已停稳,贵妇探过身,替我打开副驾驶室的车门,柔和的笑道:“我的住处,怎么不想上去坐坐!”

我沒置然否,下车。

她也打开驾驶室门,下车,并且用白净细长的手指抚了抚自己并不凌乱的发髻。

她用遥控器锁好车,然后向我过來,与我肩并着肩,带着我向车场出口而去。

从车场出口吹來的风,把她的发香和体香送进我的鼻孔,感觉比先前在车上时要來得浓烈。

我又有些恍惚,甚至当出口出那两个年轻漂亮的女车场管理员眼神特别的望着我和贵妇时,我的脸还有些不自然的微微发红。

我脑子里除了正感受着的贵妇的发香和体香,还有她先前探过身來为我开副驾驶室门时,轻轻触到过我的大腿的胸。

最初,在大街上撞上她的胸时,正和朴丽玩笑,是一不小心是意外,并沒太大的感觉。

可刚才,车上就只我和她两个人,我们又那么近。虽然她和妈妈仿佛年纪,我竟感觉到她的胸是和杨娜一样的丰满而弹性还带着暖暖的温度的。

“夫人,好久不见了,欢迎回家!”

是两个女车场管理员热情洋溢的招呼声。

我们已打她们身边经过。

我加快了脚步,我都不敢看她们,我料想,她们虽然表面对贵妇热情洋溢,却心怀邪想,一定在悄悄的打量着我猜测着我和贵妇的关系。[.超多好看小说]

曾经,在网络上看那些都市时,几度不由自主的把自己当了主人公浮想联翩。

可现在,自己真和一个贵妇如此近距离的并肩而行,还立时就要被她带回她别墅小区的住处了,我却竟是如此的不自然。

还沒傍上富婆,还沒做成小白脸,就觉得自己如此见不得光了。

不过,说真的,尽管我看那些网络上的都市时自己也跟着yy过,但我要傍上富婆,却并不是要做小白脸,只是要玩弄,要报复。

那时,我对这个社会还沒有更多的认识,还不知道别说富婆,就是风尘女子,也如蒲松龄笔下的妖魔鬼怪一样有的比正人君子还可爱。

那时,我只有从小自妈妈那耳濡目染來的愤世嫉俗仇富仇官。

我沒听到富婆说话,我也沒好意思去看富婆的脸,我不知道她是高贵的昂着头,还是礼貌性的还了两位车场女官理员温柔的笑脸,又抑或,她也如我一样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也开始不自然的有了些红色。

她跟着我加快了进步。

出了地下车场。

我便站在了别墅小区的中央。

如梦如幻的灯,灯光下的喷泉和水池,水池中的游鱼,路过的大腹便便的大款和年轻漂亮的小情妇,还有富婆和高大健壮的小白脸……这一切的一切,虽不喧嚣,却让我感觉到了纸醉金迷声色犬马之声。

尤其是那一幢幢中西合璧的高档别墅,更是让我看到了有钱人的奢糜,这对我这个挣扎在社会底层的人來说是多么大的打击,尤其是,想起这么多年來,一直都坚信上学时从政治课本上学來的知识。虽然也从妈妈那耳濡目染來了愤世嫉俗仇富仇官的心理,却更多的是对西方社会贫富不均差距之大的憎恶,又是多么巨大的嘲讽。

我忽然竟有了邪恶的想法自心里一闪而过。

当贵富在一幢别墅楼前站住,柔声对我道“到了”的时候,我自己都被自己那一闪而过的邪恶心思吓了一跳。

她可是和别的富婆不一样的贵妇,我曾经在大街上撞到过她的禁区她都不曾不可一世的真正责怪过我还对我眼光特别而柔和的贵妇。

还有,她都和妈妈仿佛年纪了。

而我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心思,竟是如那些里描写的那样,幻想着她的别墅楼里沒有别人,趁我和她孤男寡女时把她干了,以此來报复这个忽然让我憎恶的上流社会。

我在心里惭愧至极的忏悔一回。

跟着她进门,穿堂入室,上楼,坐在摆着豪华家具的宽大的客厅里,我发现,这么大幢楼,竟真如我先前那邪恶心思幻想的那样,真的沒有旁人。

贵妇对我笑道:“饿了吧!”

然后不等我点头,就转身下楼也许是去了厨房。

但我沒听到半点做菜的声音,她很快就用盘子托上几碟热气腾腾的菜來,还有一瓶我不认识名字商标上全是外文的进口红酒。

他弯腰将菜和酒轻轻放在桌上,动作优雅而高贵。

我却发现酒虽然是进口的高档酒,菜却是再普通不过的从前青姨和妈妈常做给我吃的家常菜。

她一定是看出我是來自农村的,知道我更喜欢家常菜一些,要不,就是她自己平日里山珍海味惯了,忽然想换换口味。

她在我对面坐下,轻轻的为我斟上,也为她自己斟上。

她把杯递在我手里,然后举起自己的杯,对我柔声道:“为我们的相识干一杯!”

我什么话也沒说,就把酒喝了。

她也喝了,但她喝得比我慢,她似乎并不习惯喝酒或者喝这种酒。

她又为我和她的杯子斟满,然后把我的杯子递给我,再举起她的杯,对我道:“这杯酒是代表我对你的感谢!”

然后,不等我喝就先慢慢的将杯中的酒干尽。

她话沒说完,但我知道她感谢的是什么?

我心里很过意不去,我不就是揭穿了那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偷了她的钱包吗?真正制住那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帮她把钱包夺回的是那个似乎是她下人又似乎是她贴身保镖现在不知去处的平头,而且,我是有错在先,撞了她的丰胸沒被她怎么责怪心怀愧疚才当看到那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扒她钱包时起了要为她做点什么的心思的。

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次我沒等她为我斟酒,我把酒瓶自她身边拿过來,先为她斟满然后为自己斟满。

我学她,把她的酒杯递到她手里。

她接酒杯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碰上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她的手指竟如杨娜的手指般光滑细腻。

我慌慌的将手指缩回。

我把自己的杯子举起,道:“我也要谢谢……谢谢……”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她,犹豫了下:“谢谢姐!”

“你叫我姐!”

贵妇望着我,本來就特别的眼睛闪着明亮的光,握杯子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

我道:“嗯,我实在,实在找不到比这更适合的称呼!”

我这话有些奉承,我从小说里知道女人都喜欢奉承,尤其是美人迟暮上了年纪的女人,但我这话奉承得并不过多,她一直生活在优越的环境里,凭她只作淡妆的脸上的肌肤,和我刚才递酒杯过去跟她手指相触时那一瞬的光滑细腻,还有之前在车里她探身为我打开副驾驶室门时碰到过我大腿的丰胸的弹性,她虽然和我妈妈仿佛年纪,却比在乡下一个人含辛茹苦受尽艰难把我拉扯大的我的妈妈看上去要年轻几分。

“可是?你可知我都快满……”她终于还是沒说出自己的年纪,改口道:“那么,你要谢谢姐什么呢?”

我暗笑,她果然如小说里写的那样,明知别人是奉承却喜欢被别人奉承,还真以为自己年轻得可以和我姐弟相称了。

我道:“谢谢姐刚才在大街上虽然被我撞了……撞了……以你雍容华贵的身份,却沒不可一世的责怪我!”

我忽然不好意思说出那个“胸”字來,更不好意思进一步详细到胸前的那丰满高耸的两团,只得急急的将话结束。

但我虽然把话结束了,心却砰砰的慌乱的跳得厉害。

急急的把杯中的酒一干而尽,放下杯子,有点不敢抬头看她。

但我眼睛的余光还是看到了她。

她的脸上的表情也似乎有些微的不自然,但她也只是些微的不自然,很快就消失了刚刚飞上的红色,望着我,一边将杯中的酒慢慢干尽,一边笑,仿佛我是个很有意思的人那样很有意思的笑。

毕竟是过來人,她比我要大胆得多。

一个人笑。

一个人慌乱的沉默。

好一会儿,我才抬起头來,望望客厅和客厅旁边那些只是无声的半掩着的门,道:“姐家里别的人呢?”

她脸上的有趣的笑容消失,道:“沒有别的人!”

我惊讶的道:“这么大幢别墅楼就姐一个人住!”

她本來消失了有趣的笑容的脸,忽然黯然,道:“是啊!这么大幢别墅楼,因为大,所以空,因为一个人,所以,所以寂寞……”

话一说话,就把我身边的酒瓶拿过去,也不给我斟满,就把自己的杯子斟了满满一杯,仰头一干而尽。

放下杯子,又继续自斟自饮。

可她之前,看上去分明是不习惯喝酒至少是不习惯喝这种酒的。

也许是酒精作怪,我心有点乱,我于她“因为大,所以空,因为一个人,所以寂寞”的话中的“寂寞”两个字,忽然联想到了网络上那篇曾经红极一时的与寂寞有关的名叫《寂寞贵妇》的。

我沒有贵妇也寂寞的感叹,我只有如那样的无尽的遐想。

我沒阻止她一杯杯自斟自饮,我甚至还把酒杯递过去,对她道:“姐,也为我满上!”

然后,我们就胡乱的碰杯,胡乱的一干而尽。

我不知道,我们这样喝了多少杯。

我只知道我们渐渐的都开始眼神迷离,而且碰杯时已经把握不准力度和方向,酒水自杯中溅出,洒了一桌,仰头饮下时又从嘴角流出湿了下巴,湿了颈子还湿了胸前的衣服。

甚至,当我们将一瓶酒喝空,又要将第二瓶喝空时,我见又有酒水自她嘴角流出,似乎比先前流得更多,说她喝酒耍赖。

她不承认,硬着舌头口辞不清的问:“我,我……我哪有耍赖了!”

我伸过手去,摸着她胸前湿漉漉的衣服道:“还……还……还说沒耍赖,都被酒打得这么湿了!”

她干脆就把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的的毛衣继续耍赖道:“哪有,哪有被酒打湿了啊!”

我伸手再去摸,发现毛衣果然是干的,道:“真……真……真是干的,难道……真沒耍赖,是我……刚……刚才摸错了!”

我再要认真的确定一次时,便摸到了她毛衣底下鼓鼓囊囊的两团。

但我却半点也记不起自己曾想过要把她干了,以此來报复这个贫富不均让我憎恶的社会,我竟半点邪恶的心思也沒有,只是那么摸着,仿佛不知道那是她的胸。

她也沒有半点邪想,脸都不曾红一下,就那么让我摸着,嘴里还一个劲的道:“摸……摸清楚了吗?是……是……是不是……沒有被酒水打湿,都……都说了,我是不耍……赖的!”

说完,端起刚刚放下桌上的杯子,又要和我碰杯,却发现杯里早已沒有酒了,再望望酒瓶,竟然也空空如也,便站起身道:“我……我拿酒去,今晚不醉不归!”

其实,她用不着归的,这本就是她的住处,要归的是我,只是她醉了。

我也醉了,我跟着站起身,道:“拿,拿酒去,不……不醉不归!”

不想沒走出几步,她踉跄的身子便一下跌坐在沙发上。

我笑:“还……还想拿……拿酒,你都……都醉了!”

她道:“我……我沒醉,我……我还能……能喝!”

挣扎着要从沙发上站起來,却怎么也站不起來。

我笑:“还,还是我……來拉……拉你吧!”

我伸出手去,她攥住我的手。

她和我几乎同时用力。

但沒想到,我非但沒能拉起她來,还被她拉得站立不稳,一下子扑倒在了她的身上。

我记不起我是不是第一次喝洋酒,我甚至忘记曾经和寒香还有依人也曾喝过醉过,我错误的以为我这是第一次和有钱人喝得如此烂醉如泥,所以,我疑惑不是我不胜酒力,而是洋酒跟别的酒有所不同,更易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醉倒,其实,只要我有半点清醒,我都会明白,与酒精无关,是我今天的心情太坏。

她笑:“你……你……你也醉了!”

我道:“我……我……我哪有……哪有醉了!”

挣扎着要站起來,却发现一点力气都沒有。

我就这样瘫软在她跟我一样瘫软的身上。

我们先还叽里咕噜的胡言乱语,后來连说话的力气也沒有了。

我只觉得脑子眩晕得厉害,好想呕吐却沒有呕吐。

后來,我越來越迷糊,似乎要睡着了。

她的手似乎忽然扶上了我的后背,并且将我抱紧,我的头被她按在了隔着毛衣的双峰之间,我却沒感到窒息,只有无边的温暖和醉人的芳香。

但我却沒有半点邪想,我往更深的迷糊里陷,我是真的要睡着了。

她却在我的身子底下道:“瓶,我爱你,我爱你,我从第一见到你就想得到你,正因为想得到,所以我才一直怕失去,我又是那么恨你,我知道我是终于要失去你的,她是那么年青,你即使在我身边也和我同床异梦,在梦里唤的都是她的名字,曾经,二十六年前,也发生过样的事,可那时我还年青,比现在的她还年青,你那时还能听得进我的话,现在,我人老珠黄,你是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别说我说什么?就是香儿的和强儿的话你也听不进去……我恨你,恨你,恨你……!”

她紧紧抱着我的手忽然松开,用力的拍打我,撕扯我,我感觉身上和脸上一种种痛,我从模糊中稍有清醒。

但我也只是稍有清醒,我单知道她把我当了另一个叫“瓶”的男人,这个男人曾经为别的女人负过她,现在又正为别的女人负着她,而且比曾经更甚。

我却半点也沒想过,我虚岁二十六,她说的曾经,正好是妈妈怀上我那年,

阅读娇娘成群最新章节 请关注盘古小说网(www.lawace.cn)

  • 加入收藏
  • 目录
  • A+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