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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厂公,该上早朝了

第159章到嘴的肉

诸位诗仙,雨少白对不起了!

心中默念完这句,他笑了笑,看着面前的低声吟道:

爱君芙蓉婵娟之艳色,色可餐兮难再得。

怜君冰玉清迥之明心,情不极兮意已深。

朝共琅玕之绮食,夜同鸳鸯之锦衾。

恩情婉娈忽为别,使人莫错乱愁心。

仅仅几句诗词,便让云玉瞠目结舌,只不过这诗词中的意思,却是十分的......流氓!

不过,这也不怪雨少白,人家李白就这么写的,他顿时也觉得不妥,可刚好两人所在的假山旁恰好一株不知名的藤,上面无数浅黄色小花怒放着,雨少白伸手摘了一朵下来,捏在手中,轻声道:“ 深花枝,浅花枝,深浅花枝相并时,花枝难似伊。玉如肌,柳如眉,爱著鹅黄金缕衣,啼妆更为谁。”

说着,他轻轻一伸手,将小花放在了云玉的手中,云玉原本手中就有了一朵,这时候再加了一朵。

两朵花并蒂莲开一般,衬托着白玉无暇的脸蛋,脸颊上两晕浅红慢慢渲染一直红到了修长的脖颈,更加增了几分娇羞无限。

云玉先是脸上红晕,接着便痴了一般,仔细咀嚼词中意思,当真是切题切景,实在妙到颠毫,顿时就对雨少白另眼相看,双手揉着腰间翠色丝涤,低声问:“这是你临时所作?”

雨少白噗哧一笑,倒是干脆的承认:“一半一半吧,其中有我一位朋友的所作,他名叫欧阳修,是江南有名的才子。”

云玉眼中精光连闪,“果然,自古江南多才子......”

说着心里面一阵酸楚,心说自己便也一辈子都没机会去看看那江南,那飞絮濛濛,垂柳阑干,双燕飞来到底是怎生一副美景。

她是个感性的美人儿,一想到这儿,眼眶一红,盈盈欲泣,慌得雨少白拉了她手,“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别人看了还以为我调戏你来着。”

云玉被他逗得噗哧一笑,这才看见自己双手被他握在手上,心中一阵慌乱,赶紧抽手出来,“你这人怎么老是喜欢动手动脚的好似登徒子,便不知道男女......”

“知道知道,你都说两次了,男女有别。”雨少白嘻嘻笑着,“我们便到凉亭里面坐了说话,想必你整天闷在这府里面,闷也闷死了,我给你说说外面好看好玩的。”

说着扯着她袖子走到凉亭里面,搬了石凳子给她坐下。

云玉羞人答答,却欲想知道些南边风景,雨少白投其所好,就说了几位颇为出名的京城文人大儒,又脸不红心不跳的,便把那首出名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给念了一遍,惹得云玉眼眶儿红红,低声念了几遍,只觉得便说的自己一般,这强乐还无味不是自己当前写照又是什么。

雨少白见云玉如此,心中也猜了个大概,对症下药的说了些会儿话。

很快,云玉就低声说了自己的际遇,深的不好说,自己本名云玉却是好说的,雨少白听了一笑,“果然好名字,真是天边云彩如玉,你说你想去看看江南,日后我带你去就是,我其实早就打算去江南一趟,在那里定居。”

云玉脸上色变,心说自己变如笼中鸟一般,怎么可能,心中一酸,两行清泪流了出来,起身急急便走,雨少白一看,赶紧追过去拉她,“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

正在拉拉扯扯的时候,那叶瑶双手拎了八棱锤从假山后面绕了出来,看见雨少白跟云玉纠缠,顿时柳眉倒竖:“好你个不要脸的混蛋,居然敢欺负我九妹。”

“又拿锤子?”

雨少白心说这位郡主到底什么玩意儿组成的?

居然真的跑去拿了自己趁手兵器来,疯丫头赵蛮那股子疯劲跟她一比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接着,雨少白又想起这锤子的含义,顿时大叫不好,完蛋,又说错话了。

果然,云玉脸上一红,叶瑶气得脸色发青,身子摇了摇,拿八棱锤指着雨少白怒声说:“你,你这浪荡登徒子,本来还想饶你一条狗命,你......你......你......姑奶奶今儿便砸死你。”

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几步跳将过去,抡了锤子就朝着雨少白砸去。

这哪里是什么疯妞啊,简直就是母老虎啊!

雨少白一阵头疼,一把拉了云玉跳开两步大声喊:“喂,住手,我说错话了行不行,我也不知道你们靖国这锤子指的是那什么啊......”

“你还说。”

叶瑶气疯了,一对锤子大开大合左扫右砸,雨少白拉着云玉跳得跟猴子一般,云玉吓得脸色惨白,任凭雨少白扯着都不晓得挣扎。

喀嚓一声,叶瑶手上大锤把一座假山砸得倒塌,烟尘四起,犹不罢休,跳身而起双锤一抡对着雨少白砸去,雨少白一看不好,猿臂轻舒一把抱起云玉,飞身一脚踢在八棱锤上,借力便往后飞去,轻轻巧巧落在了凉亭顶上。

也就是他轻功好,不然刚刚那一下,估计肯定残废了。

“我说云妹妹,你怎么便认识这种人?十足母夜叉......”

雨少白脚骨微痛,忍不住出言讽刺,云玉看自己站在如此高处,吓得小脸蛋惨白,死死抱着雨少白不敢撒手。

“混蛋,是男人就把九妹放了下来跟我大战三百回合,,九妹,千万不能听他乱说......”

叶瑶拿着八棱锤在凉亭下大骂。

正在僵持着,旁边不远处圆形拱门那儿一声咳嗽,接着走进来一位身着淡黄色长袍的男子,白净脸膛天庭饱满,一双极为有神的单凤眼,双眉间川字纹,鼻子丰隆,颌下五寸长须,见状,男子冷喝:“叶瑶,你准备拆了我的花园不成?”

看见那男子出现,云玉脸上神情显然一变,赶紧松了手,可这时候不比平地,她一紧张脚下一滑,啊一声惊叫,顿时就往下面摔去,雨少白见机的快,伸手拉住她,脚在凉亭檐一点,便宛如鸟儿一般硬是在空中盘旋了两圈这才轻轻落地。

这份轻功非同小可,轻功这玩意儿,滞空时间越长越拉风。

他雨少白在这上面可是下过苦功的,平时也不练别的,提气就是轻功。

叶瑶拎着八棱锤撇嘴,“混蛋就是混蛋,大男人练这么好轻功干什么,采花么,无耻。”

雨少白拉着云玉的手,便那么看着对面男子,那男子脸上毫无变化,只一双眼也在瞧着雨少白,两人互相瞧了一眼,随即目光一擦而过。

云玉使劲一抽手,满脸通红低首,“父王......”

一听这话,雨少白自然知道这气度非凡的男子自然就是亲王大丞相元正林了。

而后者低咳一声后说:“雨少白,大夏朝西厂厂督、西北侯,为人谦和,善得民心,朝堂上翻译西域国书,暗器更是天下第一,被誉为文武曲星双下凡,又因为倾国绝世魅惑之姿,被市井传闻是万年的狐狸精转世,后改革大夏农业,又作出精盐精制之举后,不知是何原因被女帝革职押送午门斩首,又因朝阳二公主率领龙卫军威慑,侥幸不死,在大夏京城与多名女子暧昧不已,还传闻被朝阳 ,平阳两位公主钟情......”

这老小子怎么什么都知道?

雨少白一阵汗颜,自己那点儿破事几乎被说尽了。

旁边云玉讶然,这人在大夏朝如此出名?

那叶瑶上下打量他,“这混蛋哪点儿好?我看大夏朝的女人都瞎了眼睛......”

“野叶瑶,你贵为郡主,也该自重些身份,你这般胡闹,跟他便有什么区别?”

元正林看了她一眼,“整天便拎着你这对八棱锤,哪儿像个女孩子?”

“女孩子怎么了?”

叶瑶不服气,“皇祖母不也是女人,照样也带着千军万马打到大夏国都城......”

雨少白一瞪眼 :“放屁也放个明白的,靖国什么时候打到京城了?”

“哼!”叶瑶反瞪回去:“早晚的事!”

“闭嘴,她用的是脑子,你用的是锤子。”

元正林板着脸,他的确有资格如此说话,靖文宗看见他都执子之礼,尊宠无比,一门富贵权势滔天,他靖国名字叶正林在靖国宗室谱上排行第一,还在天下兵马大元帅叶九休之上。

叶瑶粉面通红,被斥责得一点脾气都没,太后对她宠爱是真,可元正林是太后的爷们啊,连皇帝见了都要称一声相父,她如何顶嘴。

雨少白再一次听见锤子顿时噗哧一笑,心说这刁蛮女也有没辙的时候,哈哈。

“混蛋,咱们走着瞧。”

叶瑶眼眶里面噙着眼泪,狠狠瞪一眼雨少白,恨恨跺脚,一拧腰往外面走去,云玉红着脸低声说:“我去安慰安慰叶瑶姐姐。”

说着拎了裙边匆匆追出去,临到拱门这儿,转首看了雨少白一眼,雨少白正笑嘻嘻看她,双目相对,顿时粉面通红,一转身去了。

看两女出去,雨少白突然说:“那个什么叶瑶怕要称呼大丞相一声祖父罢?怎么大丞相的义女又叫她姐姐,这辈分可真够乱的。”

元正林没料到他如此大胆居然敢跟自己说这个,顿时一皱眉,接着想想好笑,此人果然便跟细作递上来的情报一般,是个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的家伙,便也不计较了,“靖国和夏国风俗不同,便有什么稀奇,跟我到凉亭里面坐坐。”

两人在凉亭坐定,雨少白伸手又拿了个西瓜啃,“我就奇怪了,元相贵为靖国最尊宠的男人,找我这个副使干嘛?我在来西京的时候,已经被革职,此番议和我只不过帮衬罢了,便说话也不抵事......”

“嘿,你倒是直爽,果然有些豪气,成名并非侥幸。”

元正林起身,看着人工湖水若有所思,展开折扇轻轻扇动,半晌,他缓缓说:“我只是想送一场富贵与你,只是不知道你够不够胆。”

【叮,宿主面临巨大抉择!请谨慎选择!注意言行!】

一场富贵?

又是巨大抉择?

系统老是提示这个又不给任务,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雨少白皱眉,他看了一眼元正林。

难道这什么巨大抉择与此人有关?

他缓缓在想,之前在出京城的时候,系统提示过一次巨大抉择。

提示完后,赵瑾和赵蛮便来了。

后来进入西京之后,想到江南海阳县,又出现了一次跟抉择有关的提示。

现在又有,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大夏官职被罢免,可以选择其他的国家发育了吗?

这......不是什么好事儿啊!

想到这里,雨少白再看元正林,此人虽然书生,此刻背影居然极为高大,很有那种一览众山小的豪气。

“这富贵么,是人都爱的,不过,在下可不会做夏奸。”雨少白狠命啃了一口西瓜,接着把西瓜皮随手抛进湖里面。

元正林身子一滞,慢慢转身,眼神中便闪过一丝怒意,一双细长的丹凤眼便狠狠盯着他,雨少白可不怕,随手又拿一块瓜,“这西瓜味道不错。”

这说话让元正林又笑又气,实在也懒得跟他计较,一撩长袍又坐了下来,“我元家一族自被靖国太祖虏来靖国后,从奴户一直到现在的皇族宗室,也不知晓到底付出了多少,我敢说一句,靖国几千万夏人得了我无数好处。”

“元相说是便是罢。”

雨少白继续对付西瓜,一则他对政事的确不感兴趣,二则后世之人的国家观念比起现在的人的确淡薄许多,对于他来说,不拿国家利益当资本换取自己的富贵已经难能可贵了。

再说了,他对元正林的本事还是很佩服的,纵观古今,有这样能耐的怕一个巴掌就能数得清。

元正林却误会了他话中意思,当然,他年纪一大把,也不想跟雨少白在这上面计较了,沉默片刻,他说:“你可听说过我在朝堂上杖杀叶虎的故事?”

“我曾经是西厂厂督。”

雨少白点头,言下之意便是身为情报组织的头目,必然不会孤陋寡闻。

这件事当时在靖国无人不知,大夏这边是也有所耳闻的。

元正林权势滔天可见一斑,那叶虎乃是靖国皇族权贵,因先前曾得罪过元正林的父亲,又在朝中跟元正林顶嘴,他一介书生居然便从殿卫手上夺过狼牙棒,迎头把这位宗室贵族砸得脑浆迸飞,看得满殿群臣战栗不已,看得上面太后怡然微笑。

比起后世,那些立了大功还自称奴才不敢居功的人可是强多了。

当然,这里面也有他和太后有一腿的缘故在内就是了。

元正林叹气,“从那以后,宗室们便专门喜欢跟我唱反调,我说左,他们便要右,我说东他们偏要西......”

雨少白是聪明人,闻弦歌而知雅意,顿时张大嘴巴,“于是元相就专门喜欢对大夏宣战,动不动就在朝堂上叫嚣再次杀到大夏京城?可你们靖国宗室没这么笨蛋罢?难道便没人看得出来?”

“打仗要使银子,我大靖有策,凡民,年十五以上,五十以下,皆要进军为兵籍,当年大夏先帝在位期间,夏靖在巴蜀枫华谷一战,你知道我大靖死了多少人么?耗了几百万两银子,兵丁死了二十余万,其余辎重粮草不计其数,可怜那青寨沟边多枯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换来的不过岁贡三十万,也就是说一条人命便只值一两多的银子,简直可悲。”

真的假的?

雨少白看着元正林脸上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实在难以相信这个整日嘴上大喊宣战的亲王大丞相骨子里面居然是个和大夏秦国师一般的铁杆鸽派,肚子里面算盘拨拉的比谁都清楚。

“宗室就算要打仗,可得要有银子才行,他们便清楚我真正的想法,也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打仗,夏靖边疆摩擦不断,这的确不假,便都是我授意,但小规模的局部战争能消磨那些好战者的力气,总好过举全国之力去打仗,你们大夏经过你雨少白之手,原本空虚的国力,只要几年便可东山再起,这样的状况,还需要我多说么?”

“打一仗才几百万两银子,我便不相信你们靖国国库这点钱都拿不出?”

雨少白心说大夏国库是真的虚,虚的都不成样子了。

元正林一阵冷笑,“皇室宗亲有银子,可也不肯拿出来给国家啊,再说纵观四海,先帝时期你们大夏最为富有,你们的茶、绸缎、瓷器远销西域各国,利润何止千万......只可惜继位的女帝,是个庸才罢了。”

雨少白心中笑笑,狗皇帝的昏庸,果然远近驰名!

真就半点可取之处都没有。

想当初,神捕姜昊告诉他,三位公主联合造反,雨少白的第一反应便是在心中拍手叫好。

可现在嘛,倒是于心不忍,毕竟发生了那事儿。

这看过历史剧的都知道,一般造反成功之后,原来的皇帝基本没有不死的。

可雨少白现在还真就有些舍不得女帝死。

但如果元正林此时说的是真的,那他岂不是还成了民族英雄?

想想后世那些精英在外国公司打工哪个不是兢兢业业的给自己老板赚钱,偏这位,不计较名誉玩什么身在曹营心在汉,真是跌碎了历史的眼镜片,也不知道真话假话啊。

啃了手上西瓜最后一口,他毫无风度把瓜皮再次扔进湖中,“我说元相,你跟我说这些,我又不是你女婿,无端端送我富贵,说不过去啊?”

“你......”

元正林无端端被他口头占便宜,先是一怒,接着大笑起来,“嘿嘿,整个靖国便只有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好小子,有胆识,这场富贵你敢不敢要?”

“有什么不敢?无非就是跟元相唱个双簧罢了,别的我不会,这唱双簧我可拿手。”雨少白嘿嘿笑,“不过,这富贵到底是什么富贵?元相不如先说了听听,让本侯好歹心里面有些底,做事也卖力些不是。”

说到银子这东西,他是真的缺。

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要去那三不管的海阳县,一百多口人总要吃饭,建势力,再建设研究所,都要花银子。

这到嘴的肉,怎么可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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