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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厂公,该上早朝了

第175章鸿鹄神鸟小暑节

这日子很快过去,眼瞧着,西京小暑节便来临了。

市井间纷纷传闻,皇太后要出宫欣赏由大夏国使节团献上的歌舞表演,与民同乐,原本佳节又有皇太后坐阵,也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家,恰好老天爷给面子,满天繁星点点,月色皎洁,微风徐来,真真是盛夏好时光。

一时间,也不知道多少人涌往棒槌楼这条街瞧热闹,当真是万人空巷,靖国朝野大佬不知去了多少,做官首先讲究奉承上意,摄政皇太后的意思自然要狠狠奉承。

那街上是水泄不通人满为患,街尽头便是国舅花心思搭起来的台子,皇太后笑盈盈坐了上首,旁边东平公主宁馨、顺平郡主叶瑶、黄琼郡主叶芸等一干女眷陪伴,四周俱都是靖国大内手持狼牙棒杀气腾腾的禁卫,左右便还不少朝廷官员小心翼翼陪伴。

“雨少白那孩子也不知晓弄了什么稀罕东西讨我这个异国老太婆的欢心。”

宁太后此人对雨少白还真是好感异常强烈,旁边宁逸小心说:“皇姑姑,雨少白在大夏朝素有文武双曲星下凡美名,想必有一番新意,逸儿便也十分期待。”

“听说你也花了不少心思啊!”

宁倩儿看着自己这个侄儿似笑非笑,宁逸额头冷汗,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皇姑姑,“侄儿也是看皇姑姑近日身子不爽,侄儿看了如同深受一般,当真夜夜难眠,却又不知该如何给皇姑姑排忧解闷,只好出此下策。”

他得了雨少白启发,说话拍马屁愈发明显了,叶瑶听了忍不住鼻腔出气,宁太后却免不得喜欢,自家侄子尽心尽力,终究是叫人开心的好事,“你有这番心意,皇姑姑便开心了......”

正说话间,前面街头喧闹,似乎便有人高呼,“来了来了......”

台上几位顿时翘首,尤其宁倩儿,虽然贵为一国皇太后,但好比现代女人喜欢逛街喜欢花,这时候的女人哪一个不喜欢音乐歌舞的,太后也是女人,亦不能免俗。

这时候,一阵低沉却清晰的鼓点响起,一声声敲击在众人心头一般,接着,街道上不知为何起了淡淡白烟,四下人顿时也瞧不清楚,不晓得会发生什么,个个兴奋,唯独那些手持狼牙棒的大内禁卫如临大敌,当然是因为职责所在。

狼烟起,擂鼓声,宁倩儿顿时深吸了一口气,当初她年纪轻轻,掌兵数十万深入大夏境内,一直打到了河北,那是何等气势,这时候自然便翩翩遐想,想必接下来便是兵甲厮杀。

果然,一阵古筝声突然响起,宁太后不由会心一笑,这孩子倒是懂我心意。

刚想到这儿,古筝声音渐渐弱了,又听下面众人惊呼,“快看!仙女下凡啦......”

这时候,棒槌楼顶烟雾四散下,朦朦中一位身裹白袍的女子自屋顶缓缓飘下,一干靖国百姓何曾见过,顿时无数人膜拜下去,却不知两下楼内许多禁军正在拉拽着绳子,好歹这才有飞翔的效果。

一阵天籁传来,天下皆闻,靖河水,马肥草盛,养活了靖国人......

古老相传,西风白马,靖国先帝与一白袍姑娘相爱结偶,在靖河边繁衍了靖国八大部落,这便是大靖国号的由来,眼前可不正是这一出景,弄得那些愚民个个叩首不已。

上面宁太后微一皱眉,没想到如此,她到底见多识广,却也不是很惊讶,素手轻摆,道:“宁逸。”

“皇姑姑。”宁逸赶紧凑过去。

“那姑娘是谁家儿女?倒是俊俏。”

“是......是侄儿......是......”

一头冷汗的他是了半天说不出明堂,只好老实自承,“便是前齐国郡主李婉姬,现下落籍在侄儿的棒槌楼。”

“哀家便知道如此。”

宁太后看了自己这个侄子一眼,“想必你许了雨侯爷不少好处罢?”

这话,语气不重,却说得国舅爷冷汗淋漓,连声说自己考虑不周,宁太后突然一笑,上位者首重气势,此刻纯就是点一点他告诉他,哀家便什么都知道,却不是真想斥责他,“哀家也不是想责备你,行了坐下坐下,看戏。”

李婉姬一首靖河水当真打动了在场无数人,宁太后连连点头声赞,说这姑娘扮相好,歌喉也靓丽,真真我见尤怜,旁边东平公主强笑,心中却是知道那姑娘其实极蠢,蠢的要死,这首歌也不知道让那冤家教了多少次才教会,她听了耳朵里面茧子都出来了。

正在这时候,远远儿一声尖锐长啸破空,鼓点再起,紧接着,隐约的马蹄声传来,嘀咯嘟,嘀咯嘟......东平公主心儿一拎,那冤家来了。

果不其然,远远马嘶人惊,无数大靖百姓纷纷闪躲!

蓦然间,黑夜之中,四道光芒突然从四个的方向照了过来,笔直的射到了来人的身上!

将一身银甲的雨少白照的那叫一个光鲜亮丽!

他手持丈二银枪,胯下白玉良驹,便远远跑来,身后俱都是铠甲鲜明的壮士,手上梢子棍飞舞煞是好看。

棒槌楼里面人得了暗号,赶紧使劲拉拽绳索,李婉姬缓缓向上飞去,轻轻巧巧站在最高楼顶,轻轻和声......

那些舞动梢棍的禁军顿时高声唱道:“天下势,狼烟不休......”

这一股子肃杀气势,上首靖国大佬个个便都是明白人,尤其是掌过兵的,顿时瞧出那些铠甲俨然的手上挥舞一套棍法分明就是克制大靖骑兵所用,个个脸色大变。

母老虎叶瑶此刻却羞红了脸蛋,心中也不知道什么滋味,那雨少白骑了自己的骏马,一身打扮当真威风凛凛,纵观大靖便没这等英俊武将打扮的,果然动了春心的姑娘智商比白痴还不如,一伸手,便紧紧握住旁边黄琼郡主叶芸,云贞握着她手,看着远远的雨少白,却不知作何感想。

宁太后可不傻,自然瞧出端倪来了,先是脸色一变,双手在椅把儿上一勒便要起身,吓出了旁边宁逸一身冷汗,可刚抬了半个屁股来,随后又是一笑,缓缓坐下,“哀家倒要看看他唱的这是哪一出。”

雨少白勒了马,手上丈二银枪有模有样的舞出半套天绝神枪的招式来,配上英武十足的《九州同》的鼓声和筝琴弹奏,背后还有几十人挥舞大内盘龙梢棍做背景,当真是相得益彰,好一个盖世无双大英雄,看得无数大姑娘小媳妇直了眼睛。

宁倩儿噗哧一笑,轻声啐了一口,那儿像是一国皇太后,倒像是动了春心的明艳少妇,“花花肠子倒是不少,尽卖弄......”

旁边宁逸这才抹了一把冷汗,奶奶的,这锤子,老子一条命迟早被他吓死。

就在这当口,雨少白一手勒了马缰,手上银枪一顿,横在身后,卖弄了一个极为经典的武将造型,也不知道迷倒了多少靖国姑娘,筝声伧然一声,顿时消散,鼓点也黯淡低沉了下去,他仰天长啸一声,银枪挂在了马上,五成惊鸿决内息一提,身子一飞冲天!

也就在这个时候,棒槌楼里,一群禁军赶紧拉了绳索,那银色的滑翔翼嗖的一下朝着雨少白飞了过去!

雨侯爷飞到半空,刚好接住滑翔翼,身子一转,双手连动,所有卡槽全部挂上!

顷刻之间,银色双翼扑翅扑翅扇动,四下盘旋起来。

齐国郡主李婉姬不懂武功,纯靠吊钢丝飞那么几下,可他雨少白又不一样了,一对翼翅当真活了一般,四处飞动,大靖国崇尚神明,顿时四下惊呼鸿鹄神鸟,这鸿鹄神鸟乃是上古神鸟之一,威名赫赫的灵兽,也是大靖国的神鸟,此刻现身,那还了得,顿时便有数十人尖叫,当下晕了过去,后来证实,这些晕倒的便都是妇人姑娘。

他展翅飞动,甚至在皇太后台上盘旋了一遭,惹得宁太后掩嘴笑,叶瑶眼神迷茫,东平公主心中伧然,黄琼郡主又惊又喜,国舅爷恨不得拔了他鸟毛下来,刚动了拔毛心思,果不其然,空中飞下几根毛来,有一根恰好落在承天皇太后凤冠上。

大夏兵部侍郎秦昱和铁线蛇卫混在人群中,此刻瞧见,秦昱内心叹气,自己一辈子也不可能这般招摇,顿时便羡慕前来,铁线蛇卫心中怒骂,乱臣贼子,在大夏怎么不见你用这招来哄女帝开心!再这异邦如此卖弄,其心可诛!

在一众惊叫声中盘旋飞舞了一番,他回身轻轻巧巧落在棒槌楼对面,恰好对着那边李婉姬,接着筝琴之声缓缓再起,雨少白睁开眼,轻轻的揭开脸上的银色面具,一对星眸往想李婉姬,开口唱道: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

“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

嘹亮歌喉响起,和楼顶李婉姬一唱一和,唱的却是改编了的《一生所爱》!

李婉姬第一个愣了一下,之前俩人试唱时的雨少白,可不是这个状态的,一时间,随着雨少白歌声的带动,她心底的情愫,居然直接进入了状态!

宁太后都听愣了,这......这是情歌,可为什么这么悲伤?!

两句歌,登时将全场气氛拉到了音乐中!

无数靖国之人心中莫名一悲,仿佛看到了一幅生死离别的画面!

“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

“天边的你飘泊,白云外。”

声音到这里,忽然一高:“苦海,翻起爱恨。”

“在世间,难逃避命运。”

四道亮堂堂的光线之下,雨少白朝着远处伸手一抓,却什么也没抓到。

“相亲,竟不可接近。”

“或我应该,相信是缘份。”

没有欢呼!

也没有人说话!

突然,那一身白袍的李婉姬,微微吸气,开了口:“啊啊”

声音太好听了!

一个音就让无数人鸡皮疙瘩暴起!

说实话,李婉姬的嗓子唱这歌真是勉强了,好在黑木圣女这几日下了功夫教她,她也不甘给雨少白掉链子,也狠心下功夫学,又有颈间项圈相助,实在不行的地方雨少白也给她遮掩了过去,倒也没什么人能听出异样来,还隐隐颇有空灵神圣之声!

这番配合倒也别致,天籁一般听得四下如痴如醉,当真便是绕梁三日不知肉滋味。

这一阵唱了足有一刻钟,倒是让台上太后宁倩儿听了满意,果然有歌有舞有情有景,尤其他居然还四下飞来飞去,当真稀罕,恨不得自己便也能飞上一飞才好,正在胡思乱想,两厢嗓音渐渐弱了下去,显是要终章了。

棒槌楼上烟雾四起缓缓笼罩,没一会儿包围了李婉姬,再等散去,齐国郡主已经不见,这时候雨少白单独表演,震翅飞去,落在台上宁太后跟前,伧一声轻响,自他腰间弹出明晃晃软剑来,太虚剑意,剑气纵横,吓得四周靖国禁卫个个跳上台去,却被宁太后笑盈盈呵斥下去,“这孩子,一忽儿鸿鹄神鸟,一忽儿御剑之尊,花招真多。”

旁边国舅爷吓出一身冷汗,一把掐死雨少白的心思都生出来了,你表演便表演,弄这些危险路数做什么,掉脑袋也别拉了哥哥我啊,当众对着太后动剑,真真是寻死,也不知皇姑姑被什么迷了心窍,这般护着你......别是皇姑姑......

他刚想到这儿,顿时被自己念头一吓,又不敢往下想了。

雨少白人在空中滴溜溜转起,剑光飞起,左右四散,宛如开了一朵绚烂的花,两点寒星一左一右飞出,不知道击打在什么地方,把一干靖国朝廷大佬吓了一跳的同时,两边楼上垂下布条来。

两道灯光突然照了过去!

左边一幅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右边一幅今年二十明年十八!

四下轰然的时候,他双臂一横,手上一点寒芒飞去,恰恰在皇太后头顶又落了一副横幅来:

大夏大靖兄弟之邦,皇太后千秋万安!

宁逸叹气,还好还好,没叫皇太后姐姐,好歹留了些颜面给我,宁太后转首一瞧,顿时满脸儿笑,鼻翼两侧笑纹便都出来了,开心异常,那些有眼光的朝廷大佬便低声教训儿子,做官首重揣摩上意,瞧瞧人家这拍马屁功夫,你若有三分,老子便也放心了,心底下也佩服要死,奶奶的,我怎么便想不到今年二十明年十八这般拍马屁的好句?

还有些不服气的,说这写的狗屁不通,被老子一顿骂,什么狗屁不通,没瞧见皇太后那般笑么?

哪个有这般本事能让皇太后开心,什么前程便都有了,还管他甚么文采狗屁通不通。

这时候先是有眼光好机灵的便大喊皇太后千秋晚安,一个传一个,不一会儿,满耳尽是呼声,起伏不已,声震数里,当真是西京小暑节的高潮。

宁太后咯咯笑个不已,顿时神轻气爽,近日烦恼全部消散,雨少白立在台上笑嘻嘻走过去,“皇太后姐姐,不如使臣带你飞上去瞧一瞧万千臣民......”

旁边宁逸脸色一变,日,这锤子,又来了。

几位公主郡主面面相觑,尤其叶瑶,瞪大眼睛,暗想这死人好大胆子,居然敢叫皇祖母姐姐,不怕脑袋不够砍么。

这......宁太后一时语塞,说实话她还真想试试那飞在高空的感觉如何,可下面无数官员百姓,自己这个皇太后怎么拉得下脸面。

雨少白瞧出对方心思,笑着一指后面大夏大靖国兄弟之邦,皇太后姑姑千秋万安的横幅,“皇太后姑姑,小侄便护法,让您享万民朝拜。”

旁边东平公主低声啐了一口,这冤家愈发厚脸皮了,顿时气苦,扭过头不去看他。

宁太后眼神一亮,“真行?”

“自然。”雨少白一笑,弯腰伸手,“请皇太后......”

宁太后脸上微微一红,又有些期待,便缓缓伸手,“哀家便当真了,日后可不得反悔......还有,再不能叫什么皇太后姐姐这般混帐话。”

雨少白点头,突然开口大喝,“皇太后姑姑千秋晚安。”

说着双手一把抱起宁倩儿,双足连接踏了两步,七成惊鸿决爆发,顿时一飞冲天,宁倩儿吓了一惊,一把搂住雨少白的脖子,双目便紧紧闭了起来。

“若说天底下最会奉承上意的,非雨侯爷莫数。”

地上,国舅爷苦笑摇头,四下听得清楚,这大夏使节亲口叫皇太后姑姑,顿时知晓上意,再不明白便真蠢了,想一想也是,夏靖两国打仗打了那么些年,也该消停了。

没人喜欢打仗,特别是两个已经从战乱走入和平的国度,更不希望打仗。

打仗就会劳民伤财,百姓苦则国苦,国苦则百姓苦。

“皇姑姑请睁眼。”雨少白人在空中,大声对宁倩儿说道,心里面却想,这太后姐姐年纪不小,身子倒柔软,全没一丝儿赘肉,当真会保养。

宁倩儿怯怯睁眼,顿时另外一番景象,上面繁星点点微风扑面,下面万家灯火万民朝拜,果然天家颜色与众不同,顿时一笑,“哀家万万没想到,这辈子也能飞翔在空中瞧这大地......”

下面万民轰动,皇太后千秋晚安的呼喊震天响,雨少白抱着太后飞在空中,当真狐假虎威,得意非凡,这议和一事,基本上就算是成了,也不枉他呕心沥血准备这么一场宴会。

第二天,大靖国朝廷上谕,着,以大夏国议和特使雨少白为首,大靖国以南院知事、国舅爷宁逸为首,再议两国兄弟之事。

夏靖兄弟两国友好睦邻双边会议终于再次开始,只是这次扔下了秦昱,一切便雨少白说了算了,有皇太后姑姑这面大招牌,当真是什么都好说,雨少白狮子大张口,跟宁逸也不客气了。

友好通商,沿途护卫,行,可以。

双方边境各驻五万兵马维持边境治安,行,没问题!

大力整顿边疆盗匪马贼,首恶者引渡大夏国,行,太棒了!

大夏大靖两国皇帝互称兄弟,谓大夏国皇帝,大靖国皇帝,行,完全没问题!

岁币改......不行。

这个问题雨少白倒是和宁逸扯皮了好几天,宁逸咬了不放,好歹是颜面问题,若是年年岁币都没了,大靖颜面往哪儿放?

两人平时逛汤池子逛青楼嘻嘻哈哈,这时候倒是拍桌子吵了个面红耳赤。

当然,有很大的做戏成分在内。

好在雨少白原本就是来虚的,当真也没想真的就消了岁币去,最后定为岁币三十万,靖国作为兄弟国家,当回赠良驹千匹,大夏缺马,这一条实在是挑了雨少白,实实在在的功劳,多付十万两岁币,却回来千匹良驹,这生意划算得紧。

在大夏来说,三十万两岁币,小意思,总比养兵数十万在边疆来得好,这买卖划算大了。

自然,靖国也不是没收获,首先,岁币自二十万涨到三十万,面子上有了。

何况和大夏每年战争开销巨大,停了下来国库充实也是一个好处,便可腾出手来收拾北边蠢蠢欲动的鞑靼部落,齐国灭国后西域趁机占了不少便宜去,也要打压。

而大黎国段元昊宣战,要用兵威胁。

但作为最大矛盾的夏靖关系谈妥当,立刻海阔天空,通商一事带来无数利润,边境驻兵可拉了去平叛。

十几天谈判下来,好消息不断,大夏使驿馆不停有八百里加急快报送往东京城,连带雨少白鸿鹄神鸟的美名也传回去了,可消息一入大夏京城便渺无音讯,诺大个皇宫死气沉沉。

费了数日,终于双边会谈圆满结束,当真比当初相王大丞相元正林给的底线还占便宜。

大靖国朝野有远见的宗室譬如叶九休等,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晓得目前局势,这般谈判好处多多,何况这次谈判相王也被抛在了一边,乐得作壁上观,挑了雨少白和宁逸大发国财。

“宁兄,好歹结束了。”

国舅爷府邸内,雨少白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些天累也累死,果然外交官不是人人能做的,“这次你怕是又要高升了罢。”

国舅爷嘿嘿笑,“这南院大王想必也该轮到哥哥我坐一坐了。”

雨少白笑着拱手,“那便先贺喜南院大王了。”

说着双指互相搓动,意思说哥哥你那银子也该给了罢,搞得国舅爷一脸儿苦笑,“当真是讨债鬼。”

无奈又从腰间数了银票过去,“一文钱也不少你的,赶紧滚回你京城去,哥哥我不伺候了,这些天儿吓也被你吓出毛病出来了。”

“这是什么话,未来的南院大王这点胆儿?”雨少白笑眯眯接过银票,又一脸诡异悄声说:“还想发财不?”

发财那是人人都想的,国舅爷这次掏腰包狠了,大放血给雨少白,自然想赚钱,“你能有什么好事不成?”

“你便忘记了,大黎国名义上也是我大夏藩属,那段元昊继位为帝,直接宣战,我大夏想打仗的文武多了去了,想必也要动兵,你便不想发些战争财?这马和槟铁那都是能换任明月银子的。”

国舅爷吓了一跳,大靖盛产俊马和利器,但私自出口马匹和槟铁那可都是大罪,赶紧伸手捂住雨少白的嘴,压低了嗓子说:“你要害哥哥也不是这般害法......”

雨少白伸手一拨他手,说道:“瞧瞧,还南院大王呢,就这胆子?此刻夏靖兄弟之邦,互通有无乃是人之常情也。”

国舅爷犹豫了下,道:“容我想想,可惜,少白你在大夏势力不足,不然你我兄弟互相帮衬,想不大发都难。”

雨少白摇摇头,道:“小瞧我了罢,商路我便有路子,不用你担心,边疆上自然我也能想到法子。”

其实他早就打定了主意,此番一回京城,立刻带着西厂剩余所有人直奔江南那三不管的海阳县,校尉王统领在江南做过都指挥使,此次出使和自己关系交好,回去之后,想法子保他再次出任,又有任明月的百晓庄商队,这般便利还不成事那才怪了,他是越来越会想法子赚钱了。

“这事要做,需得从长计议,免不得发财的,好歹要路路安排妥当。”

国舅爷不是省油的灯,赚钱谁不喜欢,“说起来雨侯爷你脑子好使,哥哥我自然相信的,这些天我那棒槌楼简直日进斗金啊!”

齐国郡主自西京小暑节盛事,当真身价大涨,人称郡主仙娘,什么西京八大名妓跟她一比,简直便是土鸡瓦狗一般,便如雨少白所说,看看也要收银子的,压根就不用陪客人,偶然唱一曲索价千金,开心得国舅爷数钱数到手抽筋,下定决心力捧,哪个敢说要陪睡觉的,上去老大耳刮子抽他,郡主仙娘陪人睡觉,岂不是跌下凡尘了,万万不肯的,来硬的?你试试,皇太后都召了两次进宫唱歌去听,谁还能大了皇太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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