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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边人

薄命红颜 第四十二章 关闭的大门

整座墓室散发着死死得寂静,连体棺空空荡荡的摆在我们面前,而我总觉得黑暗中,潜伏着一具尸体,正幽幽的注视着我们。

“帅哥去找找,我总的觉得不安心。”我对徐帅说道,“这事不弄明白,我心里总是不踏实,还有注意看看,有没有铃铛留下的痕迹。”

徐帅点点头,我们一左一右分散开,绕着墓室转悠起来,为了防止再发生意外,我们约定每走十步就拿探照灯朝着对方的方向晃两下代表安全。

就这样在黑暗中走了一阵,我朝后大概晃了有十四次灯,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现,却看到徐帅的探照灯从前方亮起来,晃动的幅度极大,几乎是横扫了。

我生怕他出什么危险,剩下的几十米也没仔细去看,几步跑了过去,见他背对着我蹲在地上,用手摸着什么。

听到有声音,徐帅回了下头见是我,又转过头继续去摸,道:“爱妃,你来看看,怎么有两道车轴印子。”

我蹲在他身边一看,果然地上有两条浅浅的印子,相隔不到两米,一看就是两只并排的轮子压出来的,一头通向墓室深处,一头通向大门,蔓延开去。

我也去摸了下,车印子两边都是灰尘,唯独印子里还算干净,这就说明这两条印子才出现不久。

“你仔细想想,进来时候有没见到?”我问他。

徐帅摇摇头道:“记不清了,我才进门没多久就看到你,没怎么注意。”

我印象中也没这东西,况且在我们进来以前,大门是关闭着的,不可能有东西能出去。难道是我们进来以后,甚至是刚才有一辆马车从我们的眼皮子地下堂而皇之的行出了大殿,而我们居然都没有发现?

如果真是这样,刚才那段时间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和徐帅都处于一个环境之中,和眼前这个世界并不在一起。

或者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现在我们看到的一切,其实才是幻觉。

我简直要被自己搞疯掉了,还没等我把想法说完,徐帅摆摆手道:“爱妃我觉得你是想多了,照你这样想下去,或许我们从下斗以来就一直处于幻觉中,再说的离谱点,我两的一生其实也就是是大梦一场,这他娘的就是哲学了,我再次强调下我们是老客不是哲学家。谨慎固然重要,但是完全走怀疑主义的路线也是要不得的,要依我看,既然有印子,我们就搞清楚它的来龙去脉再做应对。”

本来我心情已经像团乱麻,被自己的想法搞的云山雾罩的,徐帅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我两顺着车印子先朝着墓室里走,看看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我本以为这次可能会发现一个隐藏的下层墓穴,甚至是通道什么的,徐帅大概也有这个想法,毕竟从车轮间距来说,这辆车绝对不算小,而墓室里也绝对没有一个能不被我们发现的角落可以放得下这辆车。

哪知道出乎我们意料,很快车辙印就到了尽头,而这尽头,赫然就是那面墙壁,两条车撤从连体棺上穿过,直直通向墙壁正中央,墙壁上而那辆模糊不清的马车雕像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一片焦黑。

“我靠,这他娘的也太邪门了吧。”徐帅骂了一句:“从墙里钻出来的?就当着我两的面?”

看到这个情景,我胸口一阵发闷,真的很难相信真有这样的事情,这面墙就贴在墓室壁上,或者说这就是一面墙壁,不过造型和其他几面不一样,平坦笔直像一面墙罢了。

而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我不相信。

徐帅照着原先有马车壁画的地方狠狠踹了几脚,也不见有什么暗门机关打开。这家伙气喘吁吁的道:“他娘的,爱妃咱们还有吃的没,累死我了。”

我掏出包面正要递给他,才抬头见到他的脸,吓了一跳,这家伙脸色白得像纸一样,满头的汗珠子,弯着腰两手伏在膝盖上,气喘吁吁。

“我靠,你也太虚了吧,才踢了几脚就这样”,我心道别这小子伤势复发崩裂了伤口吧,明明看他伤口已经长好了啊。

徐帅摸了把汗,断断续续的道:“看来真他娘的要加强锻炼了,没动两下就喘不过气了,要不怎么说倒斗还要乘年少呢。”

我一边道你他娘的说的什么跟什么,谁告诉你的,爷爷一辈子进得大斗都是三十岁以后的事情了,一边就把面递过去。

就在徐帅手指刚接触道面得时候,墓室中忽然以一种恒定的速度非常快的变暗了下去。

我一惊,就回头去看,原来是徐帅点的那支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的熄灭了下去,只剩黄豆大小的火苗,摇摇欲坠,随时可能熄灭。

徐帅也看到了,“咦”了一声,嘀咕道他娘的居然这样都能吹老子的灯。

那支蜡烛被徐帅用煤油灯罩子盖着在,轻易不会熄灭,我们在墓室里这么长时间,也没有感觉到一丝的风,况且就算真的有风,火苗也应该是左右摇摆或者猛的一下熄灭,而不可能是渐渐的变小。

眼看蜡烛就要熄灭,我胸口发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堵的厉害,甚至头都开始发晕起来。

我吓的连续掐了大腿好几把,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才精神起来,深深的呼了口气,下意识的就朝车辙的另一头望去,心说既然这边没头绪,就追上去看看再说。

我们所在的位置离门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尤其在蜡烛几乎灭了以后,整个墓室又陷入了一片黑暗,跟本看不清探照灯光线以外的地方。

刚才稍微有点微光我心里还好受点,现在我们四周又回到了最初进来时候的样子,我总觉得黑暗中随时会有一只手拽住我,连忙拉起徐帅就往门口走。

一路上,我心里总隐隐约约的觉得这次蜡烛熄灭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脚下不断加速。徐帅像瘫烂泥一样歪在我身上,连连说:“爱妃你这么着急干嘛,不就是蜡烛灭了,我再去点上不就完了。”

我懒得理会他,总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总之必须赶快离开这里,越走越快,走的越快,心理不舒服的感觉就越强烈。

走着走着我忽然明白了,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来源于哪里,我们进来的门居然消失了。

那扇大门极其宽,几乎要和现在一些大型工厂学校的正门一样了,并排走上五六个人绝对没有问题,而我们顺着来的方向走了这么久,从探照灯的光束望去,居然什么都看不见。

我不停安慰自己,或许是还没到,又走了几步,终于看到探照灯光束照到了尽头,几十米外,一面惨白的墙壁挡住了光线。

我几乎要被自己气死,蜡烛熄灭,我和徐帅的气闷根本就是因为门重新关闭,导致墓室里的氧气不够了,老客门点蜡烛最原始最基本的目的就是为了探测斗里的含氧量,我刚才把精力完全放到一疑神疑鬼上,居然把这条最基本的物理规律给忘的一干二净。

徐帅也发现了事情不妙,不过他镇定不少,一边脚下加速,一边道:“爱妃别急,想想是不是搞错方向了。”

我刚才的一瞬间也想过这个问题,墓室里本来就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能作为参照物的东西,会不会是我情急之下跑偏了,不过低头一看,探照灯下的车辙印子就在边上,不可能有错。

那只有一种可能,整个墓室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虽然没有立刻能致命的东西,却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布置下了一个非常实用的机关,要把进来的人困死在里面。

想起机关,我才想到刚才走上汉白玉台阶踩陷的那块地砖,八成就是它触发的,利用我们离墓室大门的距离,在不知不觉间关闭了大门。

也就是说如果盗墓者没有被外面的尸蚕弄死,进入了这座大殿,也就是真正的主墓室,其实就是一种置换,一方面打开了通道,让马车离开,一方面又留下了自己的生命。

难道这才是墓主人真正设计的再次重生的办法?

我正要抓狂,就听到隐隐绰绰的墓室外部的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好像是生锈的金属在互相摩擦。

我顺着声音来源望去,探照灯在我头上戴着,光束也移动了过去,

两座墙壁之间,露出一道一人多宽的缝隙,声音正是从缝隙外传来,而那道缝隙,正在不断的合拢,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声音,如果不是那声噪音,我几乎不可能发现。

“跑!”徐帅大叫一声,就朝缝隙冲过去。

我紧随其后,玩了命撒腿向前冲,每一步落下,恨不得脚尖不用点地,又向前跨出去。

几十米的距离在平时,就是几句话的时间,赶上起风,可能一支烟都还没点上就走到了,而现在,这几十米,就是我两生死间的一道巨大的鸿沟。

我连气都没有换一口,冲到了门口,这时候缝隙只留下了四五十公分宽,并且还在不断的缩小,我侧着身子,就要往外蹭。

眼看我半个身子就要进入缝隙,还没等出去,徐帅从后面赶到,一把抓住我一大把头发就往后猛的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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