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言灵师又在背刺

与之前赛琳娅所经过的那些地点相比, 这个仓库看起来更加冰冷。

那粗粝的钢铁外观质感，同一只剖开的钢铁巨兽，『露』出自己的钢筋铁骨及脆弱内脏。

很冷。

但是从缝隙中透出来的光却是热的, 炎热到像是火焰不断顺着地面纹路迅速攀爬滚动。

“……”而赛琳娅杰森之的气氛也突然安静了下来。

赛琳娅一直都刻意地不去询问杰森，他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棺木中沉睡。

……果让一个人忆与复述自己的死亡经历, 那是一太疯狂又太残忍的做法。、

但看着杰森现面无表情的平静态度，赛琳娅虽然没有应，却瞬意识到：

【就是这里】。

就这里。那一切就发这里。

赛琳娅的观察能力, 看出这一点, 并不算困难。

更何况她实是太了解杰森了。

毕竟赛琳娅几乎见证了杰森重归于世后的所有时。

他们两人各自不同的新之中, 他们组成了对方的一部分人，甚至是——灵魂。

而很明显，这是相互的双向作用。

杰森也立刻看懂了赛琳娅正想什么。

“你想进去。”甚至不是个问句, 而是没有任何疑问的陈述。

杰森并没有烟瘾, 但整个瞬, 他的双手却下意识口袋里摩挲, 很想找到什么可用来安抚的慰藉品。

赛琳娅：“……”

她很难答这个问题。www.lawace.cn 盘古小说网

因答案非常矛盾，她想进去, 她想知道这里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地方，甚至这里究竟发过什么。

但是与此同时——赛琳娅并不想杰森也一起进去。

她怎么能让杰森再去经历那本应该已经结束的过去……

——其实这也是杰森正想的。

与赛琳娅之前遇到的大家不太一样。杰森的初始降落地点不是这个仓库。

而是他太熟悉的犯罪巷。

就像他人的起点一样, 杰森从那里出发, 经过了与布鲁斯相遇的小巷，一路到达了这里。

从命运的起点, 到达他曾经的人终点。

果赛琳娅再晚出现几分钟，杰森大概就都已经推开门走进仓库了。

到这里让他感到痛苦吗？或许吧。

但他不想因那点痛苦就选择逃避——反正他都已经去经历过了痛苦的死亡。

有什么值得退缩的呢。

……但不得不承认，杰森并不希望让赛琳娅见到那一幕。

太痛。而且已经过去了，所没有必要。

赛琳娅杰森仓库门口停留了很久, 直到杰森叹气，转身开启了门锁。

仓库打开的轻响声像是开启了另一个世界的隐形闸门，让属于过去经历的画面有机这里重演。

仓库内看起来挺干净的，也非常寂静，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与脚步声响。

杰森面无表情，心中一片空白，甚至非常认地扫视着这个仓库，好像这里只不过是什么亟待探索的新地点。

嗯，直到现，他才有机可这么仔细地站旁观者的角度，来观察与判断这个仓库的地形位置。

原来之前他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

哈迪斯的世界中，仓库的面积无限扩大，他们越向前深入，赛琳娅看到的就越多。

“……”赛琳娅看到了地面上的血迹。

鲜红『色』，用力拖拽过后地面上留下的长长血痕。

……啊，原来人可流出这么多的血。那些从心脏泵出，本应该用维持命的血『液』，全都迫倾到这里，像是要笑声中浇灌绝望。

这是多么残忍的一个过程。

心脏努力跳动，他供给血『液』，是了让他活下去；然而那些血『液』却没有用‘维持命’的作用上，而是推向死亡。

继续向前，赛琳娅看到了散落的绳索。

上面沾染着干掉的暗红『色』血斑，有用力挣扎后留下的扭曲痕迹。

他、他一直都很努力地反抗求，用力到指甲断裂，用力到手骨都敲碎。

继续深入，赛琳娅看到正倒计时的鲜红数字，那些滴答作响的炸|『药』是故事的结尾，是恶作剧的结尾，也是……一个命曾经的结尾。

后一个瞬，赛琳娅的视线范围铺天盖地的红『色』所笼罩，她看不清任何事物，却清晰感知到延伸到现实的疼痛与无力感。视线涣散，仿佛整个世界的空都瞬抽离，只有无法呼吸的空。

好像火焰溅起了满地鲜血，淋他们每个人的身上。

“……”

所这就是，一切的相。

赛琳娅竟然找不到任何语言或者文字用来形容自己现的感受。

她只是想起支线任务的详情描述，‘this is the best day of my life.’。

她只是想到刚韦恩庄园看到的那几张照片，十几岁的杰森骄傲高兴地那个属于他的家里活。

……残忍与血腥的经历结束后，知更鸟血肉模糊的狼狈中重新成长，忍着疼痛，忍着发炎的伤口，重新飞这个世界。

他是战士，是勇者，是英雄。

他没有躺血迹上等待腐烂，他从死亡中爬出，一步步地走了上来。

“赛琳娅？”杰森的声音响起，他很少直接叫她的全名，但现却皱着眉将女孩向后一拉，紧盯着对方，“你干什么？”

赛琳娅愣愣地看着他，一瞬无法。

“……”这让杰森的双眉皱得更紧，他走过来用手背贴了贴赛琳娅的额头，“看太阳的后遗症？”

而且‘哈迪斯的世界’这地方，听起来就很奇怪。

“……”于是赛琳娅从他的反应中看出，杰森没有看到她所看到的那一切。

……幸好没有。

哈迪斯的世界，是属于逝去者的世界。而赛琳娅所开启的这个隐藏任务，则是一个能够让逝去者与他们的重要之人相见的机。

杰森自己就到达过逝去者所的彼端。

所他看到的不是谁来找他，而是让赛琳娅看到了他所经历过的那些——过去。

赛琳娅努力地将自己的反应都压心里，试图将表情控制合适的正常范围内，“不，没什么。”

声音哑得很惨兮兮。

——她的完全不说谎，一旦没说实话，表现就特别明显。

杰森当然看了出来，但是他没问，只是又一次扫视了这个熟悉而又陌的环境，“走吧。你该去下个地方了。”

他就是那个逝去者，所他出现了这里。

至于他想要见到的人们——他想要见到的人们啊……

杰森陶德的悲剧究竟源自什么呢？

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对自己几乎从未见过的母抱有期待，希望可见到对方，并且也的独自远赴异国去见她——难道这是什么难宽恕的错误吗。

一个十五岁的男孩，选择跟蝙蝠侠身后，穿梭罪恶与黑暗之，用稚嫩的身躯扛起正义——难道这是什么无法容忍的错误吗。

……他的死亡是因他做错了什么吗？

是因他做得不够好吗？

是因他没有初罗宾优秀吗？

是因他不够受欢迎吗？

……是吗？

又或者更简单一点，因命运觉得英雄合家欢的故事太过落伍，所需要制造更有趣的爆点。

而他成了选中的幸运儿。

然后就这样，从故事中退场。

……所这就是赛琳娅讨厌命运的原因。

杰森说完那句话之后的很长一段时内，赛琳娅都没有任何反应。

“？”杰森立刻想转身去看她。‘突然静悄悄，一定作妖’这个概念太万能了，他决定要牢牢地挂赛琳娅的标签上。

然而他没动，就却感觉到后背处贴上来一点很轻的暖意。

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杰森的身体一僵，连动作也停了下来。

赛琳娅的额头抵杰森后背上，她沉默了很久，才突然反问杰森，“你知道谁想要见到你吗？”

“我想见到你。”赛琳娅一个个人名点过去，“布鲁斯先、迪克先、阿福先、提姆先……很多很多人都想见到你。”

“我们都非常想见你。”

像是强调自己这句话的可信度，赛琳娅的额头用力地杰森的后背处敲了两下，“你要相信我。”

“……”杰森张了张口想说话。

但他却无声地默许自己做出又一次的让步。

杰森只是站原地，听着赛琳娅语气紧张又认的安慰，及那一点点透过衣料传来的温度。

ok，那就再等一分钟，再过一分钟，他就把女孩从这个仓库、这场噩梦中拎出去。

判断时流速是杰森曾经接受过的训练项目之一。

但这个一分钟，他却觉得过了很久，但又像只过了一瞬。

杰森没那个仓库周围停留——哈，本来就没有停留下去的意义。

因无法确定‘单独脱离这里’，不造成整个世界的坍塌，所杰森没想过直接离开。

他只是觉得可逆旅而上，到犯罪巷待片刻。

但很明显，赛琳娅没想到这个解决方法，她直接拉着杰森一起，向下个地点走去。

他们一起离开那个带着浓浓硝烟气息的仓库，离开那场充满火焰与倒计时的噩梦与过去，继续走下去。

赛琳娅扯住手腕的瞬，杰森的第一个反应其实是……

草，她不是刚晒过太阳，怎么手冰凉。

之前赛琳娅曾解释过‘是族因素’。

但现杰森却总想起斯塔克给他看过的那摞数据结果。

又一个七分钟循环开始的时候，环境再次发改变。

……嗯……

比起刚才那个冰冷而又炎热的仓库，他们现所处的环境显得更加——轻松。

有个帐篷形状的建筑处中心，但是花『色』丰富，有个像拱顶般的高高尖端。

是赛琳娅没见过的陌建筑。

“……马戏团。”看到这个画面之后，杰森已经知道他们遇到谁了。

这周围绑着五颜六『色』的气球，赛琳娅连续瞥了几眼，肉眼可见的心动想要。

很轻的笑声传来，来人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后悔，“原来今天的聚上我们忘记了这个。”

迪克取下两只气球，一左一右地递给赛琳娅杰森，“好吧，很可惜。只能下次补上了。”

好他们能有很多次机来不断完善。

面无表情地看着已经伸到自己面前的气球，杰森：“……”

他怀疑这群人的心里，到底认杰森陶德有几岁。

杰森予沉默对峙，而这场对峙的终结果就是——两只气球都绑了赛琳娅的手上。

那只赛琳娅用折纸做的小蓝龙趴迪克身上，他一起传送到了这个世界。虽然小蓝龙没有考能力，但是却学着刚才迪克做过的动作，有模有样地打了个哈欠。

杰森难理解地看着迪克：“……你不准备抱着它睡觉吧。”

都这么晚了不放手？你是需要□□玩偶的未成年吗？

迪克：“……”

讲道理，果你也能有一条龙。我不相信你可拥有它的当天学及时放手。

赛琳娅不认可杰森的说法，头疑『惑』地看向他，“这有什么问题吗？你床上放着小熊呢。”

而且她的床上有枕头——及雪狼黑龙三头犬趴床头的知更鸟……

所，注意言辞！你这扫『射』范围太广泛了吧！

“是吧，说得对！当然没问题！”迪克理直气壮地附赛琳娅，但立刻意识到不对劲，“……等等，赛琳娅，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

杰森：“……”

哈哈。什么？因那个熊就是她买的！

跟猫咪叼老鼠投喂二脚兽差不多，完全小动物维。自己喜欢的东西也要分给其他家庭成员。

——就连知更鸟都得到了一个小鸟形状滚球玩具。

迪克的接受能力的特别强，没等赛琳娅向他解释，他就指了指面前的‘花『色』帐篷’说：“我小时候就差不多这里长大。”

从飞翔的格雷森。

再到罗宾与夜翼。

这个过程他走了很久，但好像又走得很快，快到他现都能想起自己马戏团内经历糟糕的那天。

“……”迪克的沉默只有一瞬，就立刻说，“有机一定要带你们一起去参观。”

“我认现就是个很好的机，”一个迪克永远不忘记的声音背后响起，“你觉得呢？我们的小迪基鸟？”

迪克：“……”

看清楚来人的瞬，夜翼下意识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中了什么洗脑幻觉。

他的。父母。

“这就是我们刚才想说的，”赛琳娅想了想又立刻补充，“快乐，迪克先。”

“这里，你可见到离开的人们。”

当收到开始那束花的时候，迪克觉得这就是赛琳娅赠与的很棒的礼物了。

当看到那只龙之后，迪克又立刻倒戈，认那是太好太难忘的惊喜。

……好吧，现他必须要重申，那些其实都不是这个里‘棒的礼物’。

赛琳娅才是这个春天好的惊喜。

“……啊。”看着自己的父母，迪克笑起来，“说得对，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机。”

“那就来吧，”迪克头对着赛琳娅与杰森眨眨眼，“你们将看到超级赞的一切。”

“当然也可能包括一场——飞人show？”

迪克·格雷森是空中飞人家族——“飞翔的格雷森”的小成员。

谁都喜爱那个穿梭马戏团上空中的小迪基鸟。他是受欢迎的飞人演员。

但哥谭黑帮了惩戒拒交保护费的马戏团，飞人表演的绳索上淋了强酸。

——迪克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父母表演中坠落。

那时他没能抓住他们……

所后来的很多次，罗宾、及现的夜翼，都牢牢抓住了那些身陷危险的人们。

他曾经历过，所不能让那些故事再次重演。

……不过现，他抓住他们了。

紧紧握住父亲的手，那根残忍断裂的绳索，终于有了第二次机。

看着身高超越自己的迪克，约翰郑重地开口，“你是我们的骄傲。”

也许‘飞翔的格雷森’已经停留过去，但是他们的小蓝鸟从来没有停止过飞翔，他飞翔夜空中，一次次划破黑暗。

他飞得很高，也很远。依旧是耀眼的小蓝鸟。

“你们也是我的骄傲。”迪克答。

他永远不忘记这个。

这个里，他的弟弟重新到了家，赛琳娅也过来参加了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他见到了自己久别的家人。

他永远不忘记这些礼物。

看着父母拥抱进怀里的迪克，杰森头看了看赛琳娅。

她看得非常认，专注地注视着这一切，好像通过这方式，学习怎样与家人相处。

“……”于是杰森又想到了对方的那个愿望。

或许，她也可这个世界中，得到她想要的。

虽然迪克看起来一幅很想拉着他们继续参观下去的样子，但下一个七分钟开始前，赛琳娅杰森是离开了充满惊喜得马戏团。

下一个场景——来自牧场。

仿佛巨大『毛』团般的小羊圆滚滚地草地上四处打转，发出一阵阵温顺的叫声。

刚从宇宙中返就拉进这个世界，克拉克捏了捏蹭进自己怀里的小羊耳朵，“我几乎你是想再看几次月亮升起。”

赛琳娅很容易许多事物戳中萌点，比可爱的、软绵绵『毛』茸茸的，有温暖的。

而那些巨大『毛』团般的小羊，完美契合了这些特点。

赛琳娅恨不得把自己都埋进『毛』绒绒堆里，她手腕上系着两只气球，一边小心避免气球戳破，一边问克拉克，“这就是您家的农场？”

克拉克点头，顺手将小羊塞到了杰森怀里，“试试看？别只这么站着。”

杰森：“……”

“那边就是我说过的蔷薇篱笆，”站羊堆旁，克拉克指了指远处，“可惜这里见不到我的母亲，否则你们就能的第二天品尝到她的苹果派了。”

超级速度。赛琳娅杰森到达前的那短暂一分钟内，克拉克已经飞速检查了这个环境——虽然超人本身不是魔法系技能，但毕竟他【经验丰富】，所他也大体猜到这是个独立的世界。

赛琳娅点头认可，“是很可惜。”

“所我们可约下一次……我也很好奇苹果派的味道。”赛琳娅抬头看向那三个慢慢走过来的身影，“至于现，有更重要的事情。”

超级听力让克拉克早就注意到了这个世界里有另外的陌人出现。

……不。怎么是陌人呢？

那是他的父亲。两位父亲。及他的母。

他同时拥有着两位父亲，两位母亲。

他同样爱着他们，当然，他们也是。

克拉克至今都记得，他恐惧气体控制的时候，赛琳娅顶着命危险都要喊出的那个问题。

“克拉克·肯特，看清楚你是谁？”

他是谁呢。

外界经常称呼他救世主，用‘超人’这个名字承载着对他拯救世界的期望。

而此之外呢？

他是来自氪星的末裔，卡尔·艾尔

他是来自小镇的农场男孩，是星球报的记者，克拉克·肯特。

初的时候，蝙蝠侠就是因这一点而认可了超人的存。

他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是克拉克·肯特。

他不认自己是高高上的超级族，或者是什么伟大明。他将自己的位置放地球上，只认自己用自己所拥有的的力量去做些好事而已。

——这就是超人伟大的地方。

不因明的力量，而因那颗能与所有人平等的心。

“这是礼吗，”去迎接自己的父母之前，超人对赛琳娅说，“这可远比我所准备的更加——”

“不。”赛琳娅难得打断了他的话，“这是您应该得到的。”

赛琳娅不喜欢眼泪，所也讨厌那哭里惨气的故事——又或者说是命运？

她希望看到所有人都好。

一个不太一样，更好的故事。

什么一定要错过或者遗失什么，才能成英雄呢。

英雄本身就是伟大的。

克拉克没想到得到这个答，他的眼睛微微睁大，“这可是……”

于是克拉克想，他已经知道该向自己的父母们说些什么了。

就先从——他可靠的队友们开始吧。

无论是克拉克·肯特，是卡尔·艾尔，都已经成长了足够可靠的存。

也许他的父母们曾经期待过这一点。无论是将他放进飞船，他留下存希望的氪星父母，是将他养大的地球父母，都一定期待过自己孩子的未来。

他大概算是完成了他们的期待。

这个过程中有很艰难的故事，毕竟超人也受伤，但他，他们，都走下来了。

‘我是否成了他们所期待的样子’——这大概是很多人有的共同疑问。

他们无法将这个问题询问逝去之人，所只能一次次更努力地背负责任。

……毕竟‘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不是空喊的口号，而是他们总实践的现实。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赛琳娅杰森刚带着彼得与他的长辈们汇合。

赛琳娅的记忆中，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彼得这么沉默。

他似乎有很多想说的话，但第一反应却是：“我一直都努力去做。”

他不想再浪费自己的能力。所他一定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你做得很棒，”彼得的叔叔本，『摸』『摸』他的头发，“我们都看到了。”

赛琳娅立刻表示赞同，“当然，谁能拒绝皇后区的蜘蛛侠呢。”

“……那、那就有点太夸张了。”彼得结结巴巴地答。

赛琳娅是个严谨的研究者，她立刻举证：“但你去年的‘受欢迎超级英雄’投票中排名前十五哎——”

“wow，”彼得的母亲很配合地发出惊叹声，“多受欢迎的小男孩。”

第——七个七分钟。

似乎又开始了一个崭新的循环。

他们重新到了犯罪巷深处。

而且是空无一人的犯罪巷。

杰森更熟悉这里，他带着赛琳娅向前走去，先看到的却不是新出现这个世界的其他人，而是巷口深处角落内不断闪烁的淡淡光芒。

“……是珍珠。”赛琳娅特地进行了确认，是没有魔法痕迹的普通物品。

有绳子穿过的痕迹，大概是从什么贵重饰品上散落下来的。

赛琳娅很小心地将它握住。

并且没过多久，他们就找到了失主。

一位穿着考究的贵『妇』人正捧着断掉的珍珠项链，寻找遗失的部分。

“喔，”『妇』人惊喜地接过珍珠，将它小心地放到搭掌心的手帕上，“太感谢你们了。”

模糊的月光笼罩中，她抬起头看向两人。

“……”

赛琳娅杰森都记得这张脸。

韦恩庄园内有她的画像与照片。

犯罪巷也有韦恩纪念馆。赛琳娅曾路过那里，那是用来献花纪念他们的地方。几束玫瑰，又怎么能概括出他们的一呢。

那是，

——玛莎·韦恩。

布鲁斯韦恩的母亲。

“应该说初次见面，是应该说终于见到你们了，”玛莎目光柔地看着赛琳娅与杰森，“亲爱的孩子们。”

差点走丢的小知更鸟，有亲爱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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