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光易逝莫负芳华

看着张书记穿着西装在台上演唱，张石竹就觉得自己有些土里土气，不合时宜。他穿着打扮就不行，老是穿一身旧军装，天冷了，再披一件黄大衣，显得一点情调也没有。

这一夜卡拉ok唱得很晚。张石年就把老板唤进来，问:“有什么好的宵夜？”

老板的眼睛眨了一下，附在张石年耳边说了几声。张石年先是专注地听了听，接着半边脸上便荡出笑来。

老板出去时，勾一勾手指头，把那几个女子都唤了去。

张石年就跟余主任轻声说了几句。余主任就笑起来，把头点得乱颤。张石年又转身对张石竹说:“老李，今夜有好戏，你想不想试试？

张石竹不解地问:“啥好戏？”

张石年说:“老板派给我们一人一个女子，一对一服务”

张石竹弄懂是什么意思了。他只是从村长李广水那里听说过，自己却从没有经历过。虽然自己在村里搞过几个女人，但几个人在一块儿他还有些放不开。他的眼睛在那些女子身上瞄了几瞄，发觉这些女子姿色比村里那些女人强，年轻漂亮。

张石竹还是有些不放心，对张石年说:“这，能行么？”

张石年说:“有什么不行？”

张石年就笑着瞥他一眼，嗤了一声:“你不会享受。”

这一来，张石竹就不好说什么了。他看到张石年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一个女子偎在他身边。他面孔油光光的，看上去显得很精神。张石竹想起余主任刚才说的漫画，就看着他开心地笑起来。

张石年不知道张石竹在笑什么，就说:“你这是又瞎瞅到什么啦？”

张石竹说你现在就是那个漫画，精神不文明。张石年也想起了刚才提到的讽刺漫画，就哈哈笑了起来。他顺手把那女子揽在怀里，“咱是既精神，也文明啊。”

然后冲张石竹喊:“你也赶快搞你的精神文明去吧！”

……

完事以后，张石竹从小房间里出来，感觉开了眼界，这些女子跟村里的女人大不一样。她们做那事儿既主动、花样也多，像经过专业培训的。跟她们相比，村里的那些女人只能算作业余水平。随后，他们一行乘车离开了桃园春酒楼，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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