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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比我更懂心想事成

小丑竟是我自己(二)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可狮吼门议事厅中既没有仙也没有龙,只有几位五大三粗的莽汉端坐其中,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一脸迷茫的王哲学。

浑身湿透的王哲学坐在地上抱着双臂打着摆子,实在想不出来为啥这群人一见面就给自己上刑。

“真是...抱歉啊李小友。”

站在一旁的上官旬满脸歉意地看向王哲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方才你突然晕过去了,老夫见怎么都叫不醒你,只好用了些小办法...”

小办法?指的是举着一大缸水劈头盖脸的浇个不停?且不说这办法小不小了,明明自己已经醒了为什么还要浇个不停啊!

王哲学心里一阵惆怅,“你猜我刚才啥时候醒的?”

“啊...哈哈,刚才老夫没把持好力道,还请李小友不要介意。”

上官旬脸上笑容不减仍是抱拳说道。

什么叫没把持好力道!刚才自己醒后挥手示意难道没人看见吗?而且你这糟老头子明明越倒水脸上表情越兴奋!这怕不是没把持好奇怪的癖好吧!

王哲学心里不住地吐槽着,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就要从地上站起。

嘶!

王哲学表情从惊骇到不可置信,最后竟变得面如死灰。随后他缓缓开口问道:“上官长老...我屁股...怎么这么疼呢?”

王哲学的双眼直直盯着上官旬。

噢,他在憋笑。

得,没憋住。

嗯?他怎么还舔舔嘴唇?

他要说话了,完蛋,吐沫星子喷我脸上了!

“方才你晕过去...哎,小手段...小手段。”

上官旬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双手更是向背后藏了藏。

可眼尖的王哲学看见了,他手里捏着条麻绳拧成的鞭子。

这一系列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打击让王哲学差点背过气去,正当他想开口和上官旬猜谜时,一道声如洪钟的声音从议事厅内传来。

“莫说笑了,谈正事吧。”

这声音好似天地惊雷炸响在王哲学耳边,他双眼一翻便栽倒在地上,差点没晕过去。

对,是差点。当他趴在地上时眼角余光看见上官旬面色激动的将鞭子从背后拿了出来,他挺住了!

“别!你猜我晕没晕?”

王哲学连忙抬手制止了上官旬。

见此上官旬眼中闪过一丝遗憾,随后转身向那出声之人抱拳说道:“这位小友看似并无内力傍身,还请大长老高抬贵手莫要伤了他。”

这上官旬话说得一套一套的,下手却是真的黑!

王哲学正走神呢,忽然眼前一花大长老便走到他身前。

“咳...我乃狮吼门大长老廖高,听闻小友是本门门主李敢的私生子?”

廖高此人虽是大长老,但看年纪却是在场众人中最年轻的,穿着打扮也最正常。

王哲学粗略观察一阵,这议事厅内加上自己一共七人,都是男子。有人上身不着寸缕胸口刺青。有人顶着光头,面部用染料涂着五颜六色的脸谱。

甚至还有人脖子上挂着一把大锁,有可能是怕脖子再丢了,毕竟这狮吼门怎么说也是靠嗓门吃饭的地方。

再看这廖高简直就是一股清流,虽说身材壮硕,但也算协调不失美感,只是那一身长衫似乎有点吃不住藏在里面的腱子肉,显得有点膨胀。

听见廖高问话,王哲学也不敢怠慢,猜谜什么的不可取,毕竟是关乎自个小命的事儿。

他谨慎地挑着词儿,强装镇定地问道:“大长老怀疑我说谎吗?”

廖高闻言轻轻拍了拍王哲学的肩膀,“这倒不会,李门主生性风流,有几个私生子也算正常。只不过廖某看小友这身行头有些好奇,莫不是那西域之人?”

王哲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短袖衬衫牛仔裤在这儿确实显得格格不入。

他灵机一动,开口道:“这身衣服在这儿不是挺正常的嘛。”

廖高一愣,旋即点点头,“是哦...确实正常...”

成了!王哲学心中一阵窃喜。

“小友可读过门主交给你的密信?”

“没有。”这可真没有,当时事态紧急哪有时间读那玩意。王哲学看廖高神态有些焦急,不禁也好奇起来那信中的内容。

“大长老知道那信里面写的什么吗?”

廖高叹了口气略带遗憾的说道:“只读了小友交给上官长老的那几张。剩下的我已遣人去寻了,正好也得将门主的尸身带回来。”

随后他脸色阴沉地冷哼一声,“那信中本是我狮吼门密探从各处收集而来一处古墓的情报。可此事却不知何时走漏了风声,害李门主被那登青楼截杀!”

古墓?王哲学顿时没了兴致,不过是点金银财宝,按目前的情况顶多有点什么功法秘籍。可自己要这些玩意又没用,这地方是个人身上就带点功夫,他这细胳膊细腿在这混怕是活不过第二集,目前当务之急是琢磨琢磨怎么把自己搞回去。

念及至此王哲学便敷衍地问道:“那古墓有点啥宝贝啊?”

廖高眼中浮现出一丝贪婪之色,沉声说道:“一本失传已久的绝世秘籍。”

啧,果然。

“颈椎按摩大法!”

“噗!啥玩意?”

王哲学发誓他当时只是在脑子里想了想,绝对没有说出来!按以往经验他这言出法随的能力必须得说出来才灵,这咋回事啊!

他赶紧伸手仔细摸了摸脑袋,确认除了脸上这嘴再也没长第二张,随后便小心翼翼地问道:“这颈椎按摩大法...是什么样的功法?”

他心中还抱有幻想,这说不定只是哪个武功高强的大佬酒后在纸上开车瞎起的名字,可随后廖高的回答彻底让他僵住了。

“自然是集推拿按摩针灸一体的仙家功法,习得此功法便可做那无上按摩大师,一掌下去便可舒筋活络调节气血,一套下去更可强身健体永葆青春,就是返老还童也未尝不可!”

看着廖高眼中的向往之色,王哲学咽了咽口水不确定地问道:“这功法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弱?”

“哼!”

廖高闻言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你有颈椎吗?”

王哲学点点头。

“人人都有颈椎,这功法人人能练,人人都能吃到它的利好,这还弱?”

王哲学脑子有点乱,他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一时间又转不过弯来。

直到他看到了廖高滔滔不绝上下翻飞的嘴唇才反应过来。

“那人人都有嘴,为啥大家不抢着去做厨子啊?”

“你...!”

王哲学话说出去就后悔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明明糊弄一下就完事了,反正只要找到回去的办法这个世界发生啥事都和他无关。

正当气氛有些尴尬时,一道爽朗的声音从四面方传来。

“说得好!小友不妨来殿内一叙!”

议事厅内众人听闻此声皆是一惊,廖高更是神色激动地拍着王哲学肩头,“这可是我狮吼门的太上长老!一身修为甚是了得,江湖中罕有敌手!”

不应该是罕有敌口吗?王哲学心里默默吐槽着。

“这可是李小友的大机缘啊,你可一定要把握住!走吧,我带你进殿!”

说罢不等王哲学反抗,廖高轻车熟路地拎起他脖子就飞身而出。

这都什么毛病啊!这狮吼门的人多少有点问题,怎么是个人就喜欢拎人脖子?王哲学心里叫苦连天,他算是知道为啥这狮吼门这么重视那按摩脊椎大法了,他只感觉自己脑袋就像豆芽的头,再晃荡厉害点就要被摘掉了!

待王哲学双脚落地时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险些吐出来。他强忍不适抬头看去。

面前是一座恢弘的大殿,门口摆放着的两具石狮和山门前的相比只大不小,悬在门框之上的门匾上书四个大字,天天快乐!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王哲学正想吐槽,却发现那四个大字旁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字。

殿。

行吧,好殿。他已经无力吐槽了。

拎着他跑了半天的廖高也是不出汗不气喘,顺手打开殿门就把王哲学推了进去,入殿之后的画面顿时把他惊呆了。

古色古香的立柱下静静地躺着个扫地机器人,檀香木的房梁之上悬挂着一盏没接电线精致的吊灯,地上的红毯一路向内延伸而去,如果非要形容眼前的景象,王哲学心中只有四个字,不伦不类!

也行吧,反正到目前为止不管发生啥事都不意外了。自己倒要看看到底这太上长老是个什么奇葩。

随着一路深入大殿,王哲学却是嗅到一股香气,有点熟悉但想不起来是什么,借着殿内微弱的火光他看见正前方好似有个泛光的影子。

嘿,搞神秘是吧。王哲学大步流星便向内里走去,直到站在那泛光影子前方,他觉得他三观碎了。

那里竟站着一个自己!

噢,不对。是镜子里竟站着一个自己!

服了,只能说是五体投地。王哲学看着那面熟悉的镜子不禁想破口大骂,可身上没纸,他硬是忍住了张嘴的冲动,转而硬着头皮开口道:“真帅。”

只见镜身一阵颤抖便如同水银般融化开来,接着像泥塑一般组合成一具身体。

女人的身体。

一人一镜大眼瞪小眼瞅了半天,还是那镜子化身的女人率先开了口。

“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自恋的毛病?”

王哲学一拍额头无奈的说:“你猜猜目前我的毛病还差这一个自恋吗?”

那女子瞪了他一眼,“你猜猜我猜不猜!”

行吧,真是棋逢对手不分伯仲,卧龙可算是遇见凤雏了。

“哼,你不用这么跟我说话,你那言出法随的能力对我可无效。”

女子有些得意的轻哼一声,打断了二人间眼神的博弈。

噢,是了。王哲学想起来了,祈祷词修订篇三百三十一条,除自己外任何人的言出法随都对自身无效。

可这明明是给自己定的规矩啊!到头来竟便宜了这个...女人?

王哲学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得不说这女子长得挺标志,身材纤瘦玲珑有致,柳眉朱唇煞是好看,这一身罗裙及身也是正儿经的古风打扮,妥妥的命中自己全部审美啊!

“好看吗?”

女子莲步轻移原地转了一圈,得意的说:“托你的福。”

“什么我的福?”听见这话王哲学一脸蒙圈,理论上祈祷词对这镜子如果全部生效,不说穿星裂云,至少移山填海是不在话下的,区区变个美女怎么还托了自己的福。

“你平时上网看的那些...”

“停!打住!”

听闻此话王哲学赶忙打了个手势示意这女子住嘴。

他心中暗暗发誓,如果有一天真能回去,他一定要找块布把这镜子蒙住!

算了,打不赢,蒙住电脑屏幕吧。

“商量个事呗?”王哲学试探性地问道。

“回去恐怕是不行的。”女子摇了摇头。

王哲学一脸纳闷,“为什么啊?我那祈祷词再次,生效一半你也是全知全能的呀。”

女子没好气地说道:“你知道你能力的本质是心想事成吗?”

“大概是吧...”王哲学有点没底气。

“我不想回去,所以就回不去了呀。”

懂了,这娘们想折磨我。

王哲学面无表情地说:“你不想回去倒是把我送回去啊!干嘛非要跟我过不去。”

那女子闻言神色顿时楚楚可怜了起来,“在那边我只是一面镜子,而且每日听你唠叨听了十几年,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玩一趟你就要我回去。”

只见她缓缓走近王哲学,望着他的双眼泫然欲泣地说:“我陪了你十几年,现在你陪我一阵都不行吗?”

王哲学心软了,在颜值加成下似乎不在这待上几年他都觉得自己像个渣男。

“也不是不行...”

这女子见他改了口,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放心,在这有我罩着你出不了大问题。”

被一个女子罩着感觉不是件很光荣的事,王哲学摸摸鼻子打岔问道:“那颈椎按摩大法是你搞出来的?”

女子点了点头,“对呀,你快去找找,学会了就能给我按摩了!”

“咳...”听见这话王哲学差点没被口水呛过去,这哪跟哪啊。随后他脱口而出说道:“镜子哪来的脊椎,你咋不说凳子还能长腿跑了呢!”

与此同时。

江州诸多酒楼凳子忽然长出腿来,扛着食客便跑出门外,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尉迟国国主尉迟山因怕脖子再度消失,沐浴时脚下垫了个凳子,凳子跑了后又险些溺毙。被救起后他龙颜震怒,下令一干工匠重修宫内浴池,要求浴池深度不得高于他膝盖,其间还因忤逆之罪治了一名工匠死罪,理由是那工匠说浴池水深还不够他洗脚。

可无相寺却有些与众不同,凳子确实长腿了,可是几乎没凳子跑出来。经一众坏色僧讨论,一致同意制定减肥计划即刻实行。

而狮吼门外有辆长了腿的雕凤步辇飞速向山门撞来,想来是因为这步辇的主人在它身上坐了太久,让它误以为自己是个凳子。

噢,顺带一提,这步辇的条腿上还穿着牛仔裤,毕竟这种服装在此地也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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