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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抽到病美人卡

177、舞会的病美人15

谢远往屋里走, 走到黎钥面前,他个子比黎钥高那么几厘米,看黎钥的时候视线往下, 黎钥的睡衣纽扣没有扣完, 上面还留了几颗, 他身形瘦消, 于是领口就显得空荡,在谢远的位置和角度,一低眸就看到领口下那一片细腻的皮肤,同时还有点缀在上面的艳丽红梅。

就如同雪夜里枝头随时等待着绽放的红梅, 鲜艳又美丽。

谢远嘴角微动, 突然一把搂住了黎钥。

算是非常意外的行为, 但是黎钥好像早就对这种行为见怪不怪, 浓密细长的眼睫毛抬起来, 每根睫毛上都缀着一点撩人。

所有眼睫毛聚集起来,那一刻的撩人程度可以说犹如飓风掀起的海浪,疯狂扑到谢远身上。

如同一个多小时前那般, 谢远搂着黎钥再次将人给推了下去。

黎钥看着面前男人的俊脸,是比较不过的鱼儿。

黎钥眸底笑意渐渐浓了。

“你……”谢远只说了一个字。

黎钥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从我这里拿。”

想要他的身体也可以。

黎钥话里潜台词显然是这个。

谢远凝视着黎钥:“你前面可不是这样说的。”

不是说他还暂时不够格吗?

怎么, 现在突然改变了注意?

还是说这个人, 天生就是这样,嘴里说的和身体上表现的不一样。

就是个喜欢和人睡的性格。

“那是前面,人总是善变的, 不是吗?”

黎钥揽着男人的肩膀, 把人身体往下面揽,两人嘴唇随即就吻上了。

黎钥相当地主动,柔軟的唇轻轻地去啜男人的嘴唇, 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瞳里,全都是媚态。

谢远猛地扣紧黎钥的身体,眼神骤然发狠。

黎钥哈哈哈笑了出来,笑得浑身都在轻微发抖,片刻后声调有点变化,疼得呜了一声,然后用他秋水剪瞳愤怒地瞪了谢远一眼,这一眼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只让谢远觉得怀里这人就是个勾人心魂的妖精。

魏莱在隔壁房间休息,直接找了消防器把门给砸坏的,然后进去睡觉。

本来是想只睡一会,结果一觉睡到天黑。

醒来的一瞬就猛地爬起来,然后快速往隔

壁跑。

等他来到黎钥所在的房间时,看到的状况让魏莱一瞬就把拳头给攥紧了。

他就站在半掩的门外,透过缝隙看到里面两抹身影,其中一抹正背对着他在系衣服上的纽扣,而另外一个人,那个人躺在被褥中,光洁的胳膊露在外面,还有一点光洁的脚踝。

那截脚踝上,魏莱视力还没有这么差,几米的距离都看不清楚,在那片原本该是纯白的皮肤上,此时此刻却有着一些痕迹,一些红艳的痕迹。

魏莱心脏立刻就紧了一下,他缓缓抬眼往谢远身上看,虽然对方还没转过身,但是从谢远的行为还有身体散发出来的气息里面魏莱可以感觉得到在他俩到这里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魏莱顿住的脚步往前,把面前遮挡视线的门给推开。

门发次一点声响,里面站着的人缓缓转头。

外面走廊也铺着地毯,所以魏莱跑过来的时候没有发出多少声响,就算有,以谢远现在还在回味的姿态,也可能听不到那些脚步声。

回味得差不多,谢远指尖在自己嘴角抹过,似乎粘稠还在嘴角,他笑了起来。

看到谢远一脸的笑,那分明就是事后的满足的笑,魏莱一个箭步就冲到了谢远面前,抓着这人刚刚扣好的衣襟,捏紧拳头就往谢远那张惹他愤怒和恶心的小脸上揍。

只是魏莱的拳头没能顺利打在谢远脸上,因为谢远直接一把就抓住了魏莱的拳头。

“怎么?这么生气啊?我做了什么不该的事吗?”谢远一脸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恶劣嘴脸。

“你他么的,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还要我说?”

魏莱完全出离愤怒了。

“我做了什么?你情我愿的事,你觉得我强迫他的?”

谢远笑,嘴角弯曲的弧度,魏莱看得牙痒痒。

“要是不信,你问他啊。”谢远下巴往后挑了一下,让魏莱问黎钥。

这个人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他,一脸好像他是来捉奸的架势。

捉谁和谁啊?

黎钥坐了起来,他的睡衣已经完全凌乱,起身后衣服从肩膀落了下去,露出来的纯白皮肤上沾染了不少的红艳,一眼就能看出是人为的。

莱怎么会不知道那些红艳代表着什么,他感到心底堵着点什么东西。

这人真的无所谓,他还以为以这人那样张扬的性格,起码不会一点都不挑。

魏莱朝谢远看过去,然后他笑了,就算他否认,也不能改变一个事实,那就是谢远这个人,确实比他有亮点多了。

所以黎钥会愿意和谢远,而不是他。

等等,魏莱意识到另外一个事,那就是他后醒来,而谢远先出现在这里。

如果那个时候来的是他?

魏莱没有过问黎钥是否愿意这个话,而是另外一个问题:“谁都无所谓?”

黎钥笑,然后点头:“是。”

谢远猛地盯住黎钥开合的唇,心底那点高兴,突然间就打了半折似的。

谢远走了过去,从魏莱身旁过去,他坐在黎钥身旁,把人给一把拦到了怀里,拉过被子将黎钥身体给遮掩住,好像黎钥已经是他的人,其他人最好非礼勿视一样。

魏莱笑了。

突然他转身离开,跟着身影消失在门外。

走得太快让谢远都拧紧了眉头,这人应该不是这么快会放手的人。

更不可能因为他和黎钥有关系,就停止的。

这个人,病美人,无论他过去和多少人有过,谢远这里都根本不在意,只要对方现在属于自己就好。

谢远回眸,黎钥正看着他,眼底闪烁着的光,是迷人的,可是同时谢远看出了一种淡漠,哪怕他和他之间刚刚才那么相拥过,可是转眼里,这就一脸他们只是随意帮助了对方一下,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关系了

真的是这样吗?

谢远心头堵着什么沉沉的东西,他感到一种愤怒。

扣住黎钥,把人给摁到枕头上,谢远骤然逼近,他的手指掐着黎钥的脖子。

很奇怪,这个人就是有这样的无形影响力,让谢远的自制力好像随都遭遇到严重的动摇。

“是不是现在杀了你最好?”

谢远声音冰冷地问。

黎钥笑了起来,无声的笑,然后他张开嘴:“你喜欢上我了。”

非常肯定的语气。

“你真厉害。”知道怎么做,可以把别人的心给抓在手里,然后在观看别人为

他神魂颠倒。

“谢谢夸奖。”黎钥笑得很开心。

“与其让你死在别人手里,不如就死在我手里比较好。”

“我会让你没有那么痛苦的。”谢远猛地收紧手指,眼底的杀意迸裂出来,那一刻他是真的打算杀了黎钥。

黎钥没有挣扎,只是手指微微一动,然后抬起的胳膊就来到了谢远的后颈。

一把冰冷的薄刃就横在谢远的后颈。

那把刀只是轻轻放在那里,没有往下用力,但是那瞬间谢远身体就抖了一下,他盯着黎钥染笑的眼瞳,里面没有杀意,甚至连一点冰冷都看不到,只有一种决绝的淡漠。

漠然到眼前的谢远甚至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件没有生命力的物品而已。

且对于这个物品,他具有生杀予夺的权力。

在那几秒钟里谢远突然感觉到了这样的气息。

后颈隔着的那把刀,不知道为什么,谢远看不到它什么样子,但是和之前横在自己颈子上那把好像不一样,触感太不一样了。

这一把似乎更加冰冷,那股寒冷直接透过皮肉钻到了谢远的骨头里,他感到骨头深处都是寒冷的。

一点点松开了手指,谢远从黎钥面前离开,他站在了床尾边,黎钥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把扣子给扣了两颗。

“可以的话,就麻烦你帮我下去拿一条裙子上来。”

黎钥向谢远提出了请求。

白天穿的公主裙已经脏了,都是鲜血,虽然仍旧漂亮,甚至被鲜血给染红了,更加的艳丽,但黎钥却不喜欢了。

反正裙子多的是,他想要换一条。

谢远站在那里目光阴森,盯着黎钥像是要随时再次露出獠牙,然后咬破黎钥的喉咙。

黎钥没走下来,就那么靠在床头,他还微微挑起了下巴,完全不催促谢远,让这个人自己选择。

谢远笑了两声,扭曲怪异的笑声,快速转身他疾步走了出去。

在谢远前脚刚走进电梯,后脚就有人从另外的电梯出来。

那个人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短裙,裙摆呈花纹状。

拿着那条裙子,魏莱快速往黎钥那里走。

到的时候屋里就黎钥一个人,另外一个突然不见了

没有询问那人去了

哪里,最好彻底消失比较好。

“这条你试试,要是不合适我再下去另外拿。”话是这样说的,可魏莱显然不打算再换了。

这条黑色的挂脖裙,可以说他看到第一眼就觉得穿在黎钥身上必定非常好看。

黎钥就在魏莱面前换衣服。

背过身,先把里衣给穿上,扣扣子的时候让魏莱帮了一下忙,魏莱眸光急速闪烁了一下,上去给黎钥扣好了扣子。

他眼底那一瞬极其具有侵略意味,当黎钥回头时,猛地收敛起来。

黎钥把黑色短裙往身上穿,这是一条挂脖短裙,和前面的裙子款式又不一样,是黎钥不曾尝试过的类型。

穿到身上时黎钥感觉到后背一片凉,走到镜子面前才发现这就是一条露背的挂脖裙。

不只是一点后背,而是整个后背,连带着后腰位置都完全露在外面。

这样一来倒是把里衣给露了出来,显得有点突兀了。

黎钥直接把里衣给取下来,就这么直接真空了,没有了里衣,他的身形被本来就紧身的短裙给衬托得更加的明显了。

黎钥理直裙摆,抬起头,就被人给抓住了肩膀,对方异常用力,像是要这样把黎钥的手臂给掐断一样。

“你挵疼我了。”黎钥开口就声音带着丝可怜语气说。

魏莱稍微松了点力,可他视线是锐利的:“你要这样下去?”

不穿里衣下去,魏莱只想要把这个人给彻底藏起来,什么舞会,什么怪物,什么游戏,他都不想管了,只想要把这个人给完全藏住,只被他一个人拥有。

“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

魏莱只想要狠狠摇黎钥的身体,这个人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的,这分明就问题大了。

黎钥抓着魏莱的手,把对方的手指一点点的给掰开。

“我觉得这样不错,我感觉很轻松。”

可以说一点没有束缚感了。

露背裙子虽然是紧身的,但一点都不勒,反而布料特别的顺滑,穿在黎钥身上,比前面的公主裙要束缚太多。

黎钥想自己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条裙子,不然就一直穿。

脏了的话就洗一洗好了,反正是纯黑的,沾染上

任何的污迹,都能够清晰干净。

黎钥把魏莱给推了一把,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魏莱转身盯着黎钥露出来的那片光洁后背,是他选的这条裙子,他知道黎钥穿上一定是绝美的,现在,看着黎钥细腻柔滑的后背,还有腰后那两个分明就明显的腰窝,浅浅的腰窝,随着黎钥的走动,似乎里面蕴藏着的醇香的酒,也在摇晃。

魏莱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醉了,他身体晃了一下,视线又往上,注视着黎钥的两扇肩胛骨,那亮片骨头呈现着犹如羽翼般的痕迹,太过美丽了,随时要张开一般。

魏莱走上去再次抓住黎钥的手,刚要说话,门外走来一个人。

是刘潜,对方就站在门外,和不久前魏莱姿势一样,不过表情就不同了。

刘潜一眼就看出来黎钥和魏莱之间的关系,看来这些所谓的情敌,其实都根本不算。

刘潜两臂环在胸前,他嘴角扬起似有若无的笑:“舞会快开始了,走吗?”

“走啊,怎么不走。”黎钥朝刘潜伸手,至于魏莱抓着他的那只手,他没挣脱。

刘潜走过来,走到黎钥面前,他朝魏莱那里看,盯着对方抓着黎钥手的那只手。

刘潜只是笑,魏莱目光阴厉地看着他,两人视线来回间,似有刀光剑影。

“可以放手了,他不是你的。”刘潜点明这个事实。

魏莱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可是他不想放手。

“怎么办?我不是很想在这里杀人。”刘潜这语气好像他可以随意杀死魏莱一样。

魏莱眸冷脸也冷。

下一秒刘潜右臂猛地抬起,漆黑的枪口直接就抵在了魏莱的脑门上,直接抵了上去,稳稳地抵着。

“嘭嘭!”刘潜笑着张开嘴来了两声,那声音和真正的枪声完全一样。

魏莱的冷静在那一刻有所动摇。

“看来也不是真的一点不怕嘛。”都是畏惧死亡的,是啊,要是死了,可就无法在和眼前这个病美人发生点什么关系了。

这可会让人非常遗憾。

魏莱一点点松开手,舞会即将开始,在这里拖延时间,对他们都没有好处。

他不得不松开手。

刘潜从魏莱这

里将黎钥给带走了,握着黎钥的手,把人往外面带。

脚步声都完全消失后魏莱僵住的身体好像才终于动了那么一下,然后他扬起头就肆笑出来。

黎钥和刘潜走进电梯,电梯门打开,里面站了一个人。

这么巧的啊!黎钥盯着里面的谢远,而对方看着黎钥已经穿好的挂脖短裙,还有就是他被牵着的右手。

那只手原本该被他牵着,转眼就换了人。

谢远眼底一片阴郁。

刘潜却像是没看到谢远那里的敌意,和黎钥走了进去。

谢远就站在电梯中间,没有给两人让一点位置。

于是两边都显得狭窄,刘潜把黎钥给搂在怀里,这样一来就好站了。

看着这副画面的谢远狠厉盯着刘潜,刘潜却只是挑眉,让谢远有什么事就做,不用这样拿眼神瞪他。

要做吗?

谢远只是想了一下,立刻就打断了这个念头。

不用,这个人迟早会死,不是在他手里就是那些怪物手里。

要破坏舞会的规则很简单,多的是方法。

谢远突然就笑了,愉快的笑意。

对于这些人为了他而敌对起来,黎钥就想到局外人一样,就这么看着。

不过是打发时间的小鱼儿而已,他真正在意的是那些怪物。

那些大鱼才是黎钥盯上的。

三人一块走向化妆间。

玩家已经剩下了不到十人。

本来人员就少,白天的舞会里有几个人倒下了,剩下的这些,都是有点实力的。

很多人都没有换裙子,还是穿白天那一身,黎钥那里则换成了一条挂脖露背短裙,一条短的美丽的裙子。

这个晚上不知道又会跳多久?

不知道会不会跳到明天早上?

黎钥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来。

他倒是一点不担心,恐惧是他早就已经不会有的情绪了。

黎钥和玩家们相继走向了舞会大厅,在那里,他们的舞伴一如早上那会全都等待着了。

但让大家又一次震惊的事,舞伴们全都穿着有衣服,人类的衣服,无论哪个怪物,身上都穿着有礼服。

而且这些礼服,和玩家们的裙子是对应款式和颜色的

玩家们站在入口处,看着眼前这些邪恶怪物们,那一刻都有预感,这轮舞会,也许是最后的了。

玩家们站在原地,他们的舞伴走上来,把他们给分开。

黎钥被树人的手拉了过去,他扑到了树人的怀里,男人穿着极为修身的笔挺西服,纯黑的颜色,那种黑里面,靠近了仔细看,黎钥看到了许多的纹路,藤蔓的纹路。

和黎钥手腕来自脖子上门都一模一样。

黎钥把手抬起来,男人轻轻接住黎钥的手。

男人底下无数的藤蔓,藤蔓们今天变得比较安静了,黎钥看了一眼,又抬眼注视男人。

“快结束了吗?”黎钥问。

男人点头:“嗯。”

“那就好。”黎钥笑起来。

男人搂住黎钥的腰,手放在黎钥身后时眸光一颤,似乎才发现到黎钥这条裙子只有前面是可以遮住的,他的后背,一片的光倮。

而且不只是这样,黎钥刚刚扑到男人怀里,哪怕隔着一层布料,他的身体也完全得撞上男人,那一份柔和,极致的柔和,男人知道那是什么。

男人目光低落,落在黎钥锁骨下,再往下一点,那里似乎在微微的摇晃着。

极小的弧度,但男人知道是在摇晃。

男人目光底更多的烈火,像是要燃烧起来般。

“这是他们给我挑选的裙子,好看吗?”黎钥笑着问男人。

“好看。”男人似乎呼吸声都沉了起来。

“那今晚我们好好玩。”黎钥突然就凑到男人耳边,吐息勾人。

“好……”男人嗓音低哑起来,他眼瞳里藤蔓弥漫上来,一双人类的眼睛似乎无法在维持住,变得诡异邪恶起来。

黎钥看见了,什么都不说,反而笑容似乎更加秾艳。

音乐声响起,再次能够被玩家们听到。

墙壁边那里有一台纯白的钢琴,和之前纯黑的不同,这一次是一台极其纯白的钢琴,那种白,每个人看到都只有一种感觉,和场间的病美人肤色几乎是一个色系。

如果,如果病美人躺在上面,那副画面又该是什么样的?

这个念头不只是怪物们有,玩家这里,谢远他们同样也有。

他们的敌对

者已经不只是怪物了,还包括同为人类的彼此。

如果只有一个胜利者的话,一定得是自己。

目标不再是自己之后,那么需要考虑的事情就更加多了。

谢远眸底一片深黑,他视线注视着自己的舞伴,可余光还有心思全都在黎钥那里。

他的舞伴同样也是。

有那么一个美丽的人类,芬芳的躯体,来到自己怀里才是最合适的。

而不是被其他的拥有。

周围太多的目光都凝在自己身上,落在黎钥光倮的后背上,他的身体随着音乐在舞动着,任何一个动作都美丽耀眼到极致,扭动的纤细腰肢,像是在散发着无尽的魅惑。

要是自己的掌心可以贴在那里就好了,贴在微微下陷的腰窝里。

那里一定装满了浓香醉人的酒,只要靠近,就会迷醉。

黎钥脸上浅浅的但异常柔媚的笑,他的视线完全注视树人舞伴,没有看周围任何人一眼。

黎钥嘴唇微动,好像在说话,但其实没有。

不过他的眼神在表达一个信息,那就是‘别让我失望哦’。

不会让你失望的!

树人扣紧黎钥的身体,把人给揽到怀里,两人身体贴着跳舞。

黎钥身上的裙摆轻轻地摆动着,摇晃出迷人的弧度。

演奏者坐在纯白钢琴前,他看似在专心弹奏钢琴,实则眼睛在注视着舞池里面,那里一抹娇柔的身影在随着音乐起舞。

他面前的舞伴,落在男人眼里,他将对方自动给忽略了。

想象着是自己在和病美人跳舞,想象着这里所有的存在都倒下了,成为一具具尸体,那副画面男人心底颤抖,只觉得称得上是盛宴,美丽的盛宴。

音乐声不停,所以舞会也不会停。

大家都在跳舞。

有东西从天花板上滴落下来。

有一滴滴落到了黎钥的脸上,黎钥没有抬手,他往树人的眼瞳里面看,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他的脸,皙白的皮肤上有一抹嫣红,那抹红刚好就在黎钥的眼睛下面,缓慢地蜿蜒,那一刻看着像是血泪一样。

黎钥嘴唇无声上扬,眼底波光闪烁。

树人靠近黎钥,冰冷的舌头就伸了出来,随后在黎钥的脸上舔过。

将那滴‘血泪’给

舔走了。

血液原本是没那么甜的,可是当经过黎钥的脸颊之后,好像就被染上了一种甜,树人舌尖又勾了勾嘴角,又有一滴血液从天花板上滴落,这一次是刚好落在黎钥的锁骨里,骨窝中,黎钥刚好头往后仰了一点,于是血液滴在他锁骨里。

树人搂着黎钥的后背,低头嘴唇贴到锁骨边,舌尖探出轻轻一勾,把第二滴血给勾走了。

黎钥低笑了两声,好像有点痒一样。

树人抬起头,然后吻住黎钥的唇,两人吻了起来。

黎钥抓着男人的肩膀,眸光颤抖起来,对方的舌钻到他嘴唇里,不像是舌头,而更像是一条藤蔓,带着温柔但强烈的侵略意味,往黎钥的身体里侵袭。

好像要钻到他的喉咙里,黎钥呜了一声,眼底泪水瞬间就聚集了起来。

在一滴泪水滚落之前,树人停了下来。

黎钥张着嘴唇沉沉呼吸,眼尾染上了娇艳的薄红,看得树人喉咙里又饥渴了,想要从黎钥身体里吸取更多的甘露。

天花板的血液逐渐多了起来,墙壁边的缝隙里面开始有更多的血渗透出来,不是一滴两滴,而是一股两股,刺目艳红的血液,从天花板的各个地方往下面坠落,很快就仿佛是在下血雨一样。

血雨淋在每个玩家身上,将他们的头发脸还有身体都打湿了,包括他们身上的裙子。

裙子湿透后,黏着着每个人的身体,本来舒适的衣服瞬间就变得黏腻起来,可是音乐分明还在继续,无法停下来。

每个人都只能那样站着,并且继续跳舞,任由头上的血雨将他们全身都给染上了猩红。

血水在玩家们脸上蜿蜒,有人嘴巴意外尝到了一口血水,顿时就呕了起来。

他面前的舞伴却微笑了起来,舞伴们身体没有被血给染色,因为那些鲜血淋在他们身上,转头就让他们的身体给吸收了。

这些怪物们,全都是兴奋和开心的。

他们甚至在微微地颤抖。

而玩家们,这一刻感受到了可怕的死亡威胁。

这么多的鲜血,人类的鲜血,不像是幻觉,因为玩家们可以嗅到,可以接触到,可以感知到,血液是粘稠的好像还带

着一点热度。

有人还尝到了血液,那种黏绵,让人害怕。

黎钥的脸上也都是鲜血。

可那些血液即便在他脸上蜿蜒,也不会让他变得丑陋或者难看。

他依旧相当得美,美到了极致,让人想看看他身体里的血如果流出来,又会怎么样。

树人低头突然牙齿就刺进了黎钥的肩膀里,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树人退开,看着那些涌出的血,异常的激动。

黎钥笑了起来,笑了片刻他突然咳嗽,身体上的伤他没有去管,咳嗽了起来,不停地吐血。

只是这一次好像无论他吐出多少,眼前的怪物似乎都不再有怜惜和心疼。

盯着黎钥的眼瞳,像是黎钥如果能这样直接吐血而死,似乎最好了。

黎钥停了下来,不再继续咳嗽。

这些怪物的礼服好像和他们身上穿的不一样,不会沾染到鲜血。

黎钥往男人怀里靠,把身体靠上去。

但他的血却可以染到男人身上。

而天花板滴落的血不会。

黎钥眯了眯眼,其他玩家那里,对于房间里的血感到惊讶,许多人表情都显得六神无主。

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也有几个人看起来虽然表情凝重,但也没有立刻就慌乱起来。

甚至似乎有人察觉到一点情况了。

他们性转这个事,再来到游戏的时候就已经转变了。

大多数的玩家似乎根本就不会在意到这个最初的信息,黎钥一开始也没有想到。

但现在,可以说在看到怪物们身上穿着男性礼服时,他好像突然明白过来,在这里他们应该做什么。

黎钥眸光闪烁,想到了可能会行的方法,要立刻就去实施吗?

黎钥按兵不动。

想看看这里的血液,会涨到多高。

从天花板四周落下来的血,渐渐地像是瀑布了一样,砸在地面上,带出血红的水花。

黎钥感觉到脚底下粘稠起来,他们开始在血水里跳舞。

血水很快就漫过了黎钥的脚,将他一双莹白的脚都给全部淹没了。

脚底下突然一个动作,黎钥脚底直接就踩在了血水里,至于高跟鞋,让他给脫了。

还是没有鞋子赤脚时舒服一点

,现在黎钥更多的讲究是舒服。

有的玩家也这么做了,既然脚浸泡在水里,那么就看不到。

看不到是否意味着就不需要去在意了,于是一些玩家也将高跟鞋给脫了。

更多人是被周围无尽的血水给惊骇到,身体变得坚硬起来,被自己的怪物舞伴给带着在血水里面跳舞。

纯白钢琴前男人还坐在那里跳舞,他就是这轮舞会游戏的boss。

最后的这一轮舞会算是提前了。

由他来提前的。

因为他太迫不及待了,他想要一个更加纤白的人躺在他的钢琴上,他想要那个人身体里的血液,艳红浓稠且芬芳的血液流淌在纯白的琴面上,那些鲜红会把这些纯白给染上致命吸引的颜色。

他喜欢血红,那才是这个世界最美丽的颜色。

血水在不停地上涨,几乎很快就没过了黎钥的小腿。

黎钥身上的挂脖短裙,裙摆在黎钥膝盖位置,血水即将要没过那里。

有人突然叫喊起来,绷紧的神经在这个时候受到严重的动摇,他坚持不了了,他尖锐地嘶吼出声。

右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把武器,是一根钢管,尖锐的铁管,抓着那根钢管,他就猛地扬手,把锋利的尖端朝着眼前的怪物脑袋里狠狠扎进去。

怪物居然一点都没有反抗,任由玩家把钢管插到他头里,从左边径直贯穿到右边。

怪物的头颅里面和人类不同,看着是圆形的脑袋,可没有坚硬的骨头。

钢管直接就刺穿,给玩家的手感,像是刺进了一块极其柔軟脆弱的肉团里一样。

这些怪物其实根本就都是废物才是,看着可怕,似乎厉害,其实根本就没有多少防御力。

前面死的那些玩家,他们都没来得及反抗,就让怪物们给吞食了。

如果那个时候他们可以挣扎,说不定立刻就能杀死怪物。

“哈哈哈,大家看到了吧,这些怪物,哈哈哈,根本不堪一击!”

玩家拿着他的钢管,钢管捅了一个怪物舞伴的钢管,他转过身,对周围的其他玩家疯笑着说。

“杀了它们,快点杀了它们,我们都可以赢。”

“这些狗东西们,完全没有防御力,就这么

一捅,你们看,就死了。”

“哈哈哈,亏得老子自己还被它们给吓到了,结果就是自己吓自己。”

“快点,杀了它们,杀死它们!”

玩家声音尖锐,仿佛破裂了一样,他一张脸笑烂了般,脸颊上全都是周围。

有人想要跟着照做,将他的怪物舞伴给杀了,已经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准备动手,下一秒他突然停了,眼瞳瞪得比铜铃还要大,里面全都是惊悚和骇然。

“干嘛?盯着我干嘛,杀啊!”那名玩家激动地挥舞他的钢管,对于别人突然不杀舞伴这事,他顿时就用看草包的眼神睥睨着对方。

可是很快,他开始发现落在身上的目光,不只一道,而是好多道,都变得奇怪起来。

玩家转身去看其他人,转动的时候,他的身体开始变得奇怪,好像多了很多东西一样,玩家缓缓低头,发现自己人类的身体,在快速异变,他的身体好像在往下坍塌,他的手臂裂开,变成了五条触手,他的脚也在分裂,裂开成很多的触手。

这些异变让玩家惊恐起来,他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突然间尖叫起来。

只是声音没几秒钟戛然而止。

玩家身上的裙子被撕开成无数片,坠落在血水里。

他的身体完全变异了,除脑袋以下,脖子也不复存在,脑袋下面连接着一团可怕的触手,漆黑的柔軟的蠕動着的触手。

其中两条触手开始伸长,其中一条卷住玩家的脑袋,一点点地扯下来,玩家张开嘴巴惨叫,可是喉咙底下已经空了,他的声音完全消失。

另外那条触手伸到血水里,从里面串了一颗圆圆的东西出来。

那个东西的左右两边还有着洞,从贯穿的洞里溢出来血水。

属于怪物的脑袋被触手带着,安装回触手身体上,它将人类异变的身体给占据。

至于说人类玩家的那颗头,被后续靠近的触手猛地刺穿,直接刺成了一个全是洞的蜂窝。

作者有话要说:隔壁存稿完结。回来存稿这边了,

存个20万字左右吧,加原有存稿10万,嗯,然后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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