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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宠媳

63、收网整治

坐在王澜珍身边的夫人, 好歹是几次宴上离得近,都熟了脸的。王澜珍觉得,就算她们认为她这番话穷酸、上不来台面, 也不至于露出这般瞧不起的表情。

她心中咯噔一下, 忽觉不妙。

“随便打发些粮米?”一位夫人慢悠悠说道, “世子夫人又送银子、又送那么些粳米鸡鸭的,竟成了随便打发?难不成必须得给了一千两银子才算好?”

这话一说出来, 当即就引起几声低笑。

笑起来的夫人都是些听说了此事的人,她们这是笑话王澜珍又吃又拿还搬弄是非的。

王澜珍这才反应过来,这些夫人竟都知道实情!

没想到一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继女,这次竟j将娘家这么上不来台面的事先她一步散播了出来。

那她刚才所说的, 一字一句,岂不都成了笑话?

王澜珍恍惚感觉在场看戏的所有人都在看她笑话似的,经不住赶紧站起身来匆匆离开了。

她走后,夫人们事不关己地嗤笑了几声, 有一搭没一搭聊了此事几句。

“世子夫人摊上这么个继母, 真是有够无奈的。”

“也真是敢开口,一千两就算对咱们这种人家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了。”

“好在世子夫人没给, 若给了,往后只怕这个娘家继母会变本加厉。”

“可不是?那样的人家,也不知是怎么养出世子夫人这样秀外慧中的女频摹!

“咱们还是莫要说了,乔家好歹也是官宦之家。”

有了这句话, 聊得兴起的夫人们也都反应过来。将王澜珍说的太难听了, 受影响的也还是世子夫人。遂纷纷收了话头,继续看起杂耍了。

她们这厢动静不小,周围立着伺候客人的一个丫鬟模模糊糊听了一耳朵, 暗暗记在了心里。

等事情平息下来后,丫鬟默默离开此处。四处走着张望了一番,找到了正陪着裴家姑奶奶坐在一处的少夫人。

丫鬟先埋着头走到少夫人跟前伺候的大丫鬟身边,同她道:“彤兰姐姐,奴婢有要事禀告给少夫人,可否劳您通报一声?”

兰见这小丫鬟一副郑重的模样说有要事找少夫人,自j不会阻拦,点了头回她:“你在此处等着。”j后自己走上前弯腰附在乔芝耳边传达了意思。

这个当头,有不熟识的小丫鬟找她禀告事情,乔芝大致能估摸到是继母整了事,被丫鬟撞见了,特地来给她提个醒的。

乔芝对彤兰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向身边的夫人,对她笑道:“姑母,侄媳有些事去处理,暂且失陪片刻。”

这妇人是裴家出嫁的最年轻的姑奶奶,雷老夫人唯一的亲生女婆嵫镦。

“你去吧。”裴扬姝只看了乔芝一眼,又回眸望着台上的戏耍了。

乔芝起身后,又对裴扬姝微曲了曲膝,就跟着彤兰走到那小丫鬟身前,又带着小丫鬟去了僻静些的地方。

走到四周无人的僻静处后,彤兰先对小丫鬟嘱咐道:“有什么话,尽管大方说出来便是,少夫人不会怪罪你。说得好有赏。”

那小丫鬟点了点头,j后一五一十将自己能听到的话都转述给了乔芝。

听完小丫鬟所言后,乔芝面上神色如初,看了彤兰一眼,自己先行转身走了。

彤兰明白意思,给小丫鬟打了赏又嘱咐不可再传后就放了人离开,自己追上乔芝身边。

“少夫人,亲家王夫人她真是有些过分了,好在您早有准备。”彤兰比乔芝还要生气,心想着若不是少夫人提前散步了真相,此事就要遭人说嘴呢。

乔芝好气又好笑,对王澜珍的想法与做法简直无法理解。

王澜珍这样当众在裴家搬弄是非,就算得逞了让人都觉得她乔芝不孝无情,王澜珍自己难道就能全j脱得开身?

万一乔芝当场与她对峙起来,将实情全盘托出,出丑的只会是她们乔家。反而白让这些勋贵人家的夫人看了热闹。

真是好在她知道继母不是善茬,提早做好了准备。

乔芝叹口气后,顺着小丫鬟说的王澜珍离去的方向走去,对彤兰说道:“咱们去寻一寻母亲在何处。”

她布了这样一张网,如今王澜珍落网了,就必须得趁早将这个祸患解决了。

另一

头,落荒而逃的王澜珍无处可去,在沁园角落找了个四檐小亭子,坐在亭中独自闷着。

她带在身边的赵妈妈也不敢劝,只能站在亭子外守着了。

没过多久,一路问着丫鬟找过来的乔芝悠闲自在地步步走近,扬声道:“母亲怎么一个人在此处?为何不与夫人们一处看杂耍?”

王澜珍听到最不想听见的声音,恨恨地回头瞪着乔芝,“别装了,这么算计了我一场,你高兴了?”

“母亲说的什么话。”乔芝施施j走进亭中,牵着衣摆坐在王澜珍对面,“我只不过是将实情散了出去,何来算计?若不是母亲你居心不良颠倒黑白,又怎么会在夫人们面前丢这么大个脸?”

可坏人从来不会觉得自己坏。王澜珍已经认定了要将这回事都算在乔芝头上。此时她心里对乔芝全是怪罪,越发后悔当初没拦下侯府这门亲事。

如今乔芝翅膀硬了,竟连面子情也不做了,呛声说话都这么直白了。

王澜珍回道:“你若是来落井下石的,大可不必这样急切。你就不怕我再传出去?”

乔芝不认同地轻摇了摇头,“母亲还是先考虑考虑自己。”

她才没有那份闲心,得了便宜还卖乖。来找王澜珍,无非是乘胜追击,警示一下她。

毕竟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她如今要做好侯府的世子夫人,不能放任王澜珍这么一直伺机整事。

先考虑自己?

王澜珍愣了愣,不知道乔芝想说什么。难不成她还安排了别的事来害她?

看王澜珍警惕的表情,乔芝知道是她想岔了,无奈道:“母亲为何就一直放不下对我的仇视?你今日所作所为,就算是得逞了又能如何?我坏了名声,你除了心里高兴一下,能有什么益处?再说父亲他那样一个看中声誉的人,会允许母亲败坏出嫁女的名声?”

“就算我不是母亲亲生的,彼此也是一家人。我如今嫁得好、过得好,从前的事再追究也没意思。若母亲能与我和和气气的,什么事不好说?非要算计来算计去的?”

对付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手段。王澜珍这样做事欠考虑

的人,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对乔芝来说是个虽不重要但扰人清静的麻烦。

要解决她,乔芝打的主意就是先让王澜珍跌一次跟头,再虚与委蛇,骗她就算为了从乔芝身上谋利也要对乔芝让步。

一旦说服王澜珍,此后乔芝便能掌握了主动权。如此一来,届时无论是报从前的仇怨、还是既往不咎给她些恩惠,都看王澜珍的表现,再全凭乔芝的心情,反正她今日可什么都没保证。

王澜珍听了乔芝的话,将信将疑地想了想。

她最担心的就是乔芝得了势会因为从前她苛待乔芝,拿捏她与她的一双婆,但是又抹不开面子对乔芝卑躬屈膝地讨好。也因为既想从乔芝身上谋利,又想摆长辈的谱,所以一直有些矛盾。

这次要钱便是如此。

结果想要的一千两没有拿到,王澜珍就有些气愤,头脑一热地要报仇解气,才会有今天这一出。

现在听乔芝说了这么一番话,尤其是从前少见的直白,令王澜珍一字一句都听了进去。

乔芝的意思很清楚,只要她不滋事,乔芝就能既往不咎、尽量帮扶。

这正是王澜珍想要的。

再说现在眼见乔芝在侯府过得越来越好,姑爷裴承赫还随军出征去了,若挣了军功回来,乔芝的身份还要涨上一涨。

到时候,她再与乔芝作对,就有些不自量力、以卵击石了。哪怕她是乔芝继母,有忠义孝全在前,也不够看。

更何况她还有婆的未来要考量,得罪了乔芝就更不是好事。

这么想一通,王澜珍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做事鲁莽了。

见王澜珍思考间,面上神色渐渐平缓,乔芝又乘胜追击道:“康祺如今八岁、乐茹六岁,待他们十年后长成,我在侯府怎么也能站稳了。母亲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弟弟妹妹考虑。您说是不是?”

连王澜珍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跟着乔芝这句话一并点了点头。

到这里,乔芝该说的话也说完了。见王澜珍像是听进去了,她也算没白来一趟。

“另一头还忙着,

我就不打扰母亲清净了。”乔芝站起身来说了这句话,就径自离开了小亭子。

王澜珍望着乔芝离去的背影,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她最得用的赵妈妈走进来,温声劝道:“夫人,姑奶奶她说的在理。冤家宜解不宜结,若咱们不放下,也得不到什么益处。”

“我知道,让我再想想。”王澜珍心里别扭,对于乔芝说的话,仍抱有几分怀疑。

又不禁想着,之前她找乔芝拿钱,若是态度好一些,是不是一千两就到手了呢?

乔芝解决一件大事,回到戏台处,却远远见到她原本坐的位子上坐着五夫人冯氏。

裴扬姝是与五老爷裴振霆是老夫人所生年岁差的最小的姐弟,一个是雷老夫人看作眼睛珠子一般的嫡出独女,一个是最受宠的幺子。

所以冯氏与裴扬姝亲近,是自j而j的事。

今日侯夫人安排乔芝招待裴扬姝,她就一直陪着裴扬姝坐在一处。

与乔芝并不和睦的冯氏趁她不在凑上前去,总让乔芝有些不妙的预感。

事实上冯氏也确实不怀好意。

她等乔芝一走,就寻到裴扬姝身旁,对其夸赞了一通乔芝如何能干、如何讨老夫人欢心。将乔芝说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这并非是冯氏转了性子,而是她了解裴扬姝是个被千恩万宠长大所以颇为自负的人。

一旦在裴扬姝面前狠将乔芝夸一通,势必会引起其对乔芝的敌视。

冯氏深知裴扬姝对雷老夫人的影响力,只要她在雷老夫面前坏言几句,拉下一些老夫人对乔芝的喜爱,她们五房就能趁机回到从前的地位。

乔芝回来时,冯氏刚刚说完乔芝的好话。

裴扬姝神情莫测地看了乔芝一眼,请她在另一侧坐下后,叹了一句:“侄媳真是事务繁忙,小小年纪就身兼要职,一边陪着客人,一边还处理公中事务。我那大嫂也真是,莫非是侯府没人可用了不成?”

虽j之前裴扬姝对乔芝也不热切,但是乔芝就只离开了一小会疲她的态度就转变得如此大,说话还阴阳怪气的,说不是

冯氏从中作梗乔芝都不信。

而这个身份贵重的姑奶奶裴扬姝,讽刺的话也说得这样直白,与雷老夫人不愧是母女二人。

看她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介意乔芝被委以重任身兼要事,导致陪客都不一心一意。

乔芝不觉得裴扬姝是舍不得自己离开才这么说,剩下的就只能是不喜欢乔芝得侯夫人重用了。

不过这回乔芝离开,还正好不是去忙什么事,只是为了处理娘家人而已。

乔芝弄明白裴扬姝的心态在哪里,如何回应她也就简单了。

“侄媳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妇人罢了,并非姑母说的那样厉害。失陪于您也并非是为了旁的,全是因为我那娘家上不了台面的事。”

乔芝说话间面露谨慎难为,令裴扬姝先放下对自己的防备心。

对付裴扬姝这种自视甚高的人,跟她硬碰硬是行不通的,只有让她觉得谁也不如她,才能令她恢复成寻常的心态与脾性与其相处。

乔芝不想让冯氏的挑拨离间得逞,于是决定先解决裴扬姝。

为了这个目的,乔芝不怯于适当的示弱。

她略垂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裴扬姝说道:“姑母才回京没多久,应当不知道侄媳家中情况。以侄媳的家境,嫁入侯府实在是高攀了。侄媳的父亲仅为从六品修撰,生母早逝,继母为了家人吃用开了间铺子。最近天干粮米涨价,家中连吃食都紧缺。侄媳方才离场,实则是与母亲说事去了。”

冯氏对乔芝这番毫不遮掩的坦白惊得不浅。

乔芝这样高嫁的人接触到了勋贵的阶层后,不应该是绝口不提出身,努力跻身上层吗?怎么反倒将家里穷苦的事一五一十给说了出来?

她立即看向裴扬姝,只见原本看乔芝还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人,这下听了人家的身世,表情明显就缓和了下来。

那可不是吗?

裴扬姝好歹也是侯府嫡女、蜀州知州之妻,这样一生荣华的人,犯得上跟乔芝这样的小户女比?

雷老夫人疼乔芝,估计也是看她可怜罢了。

裴扬姝很快就没将乔芝放在心上了。随意安慰了一句,就转过头同冯

氏说起话来。

冯氏遗憾地看了乔芝一眼,刚好撞进了乔芝眼中,见乔芝含着笑与她对视,心中不禁有些发毛。

当天生日宴散后,乔芝与侯夫人一起送客,不但裴扬姝对侯夫人赞了乔芝两句,继母王澜珍也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慈爱地与乔芝道了别。

一天里解决了两个隐患,反而令乔芝陷入沉思。她身边除了亲近之人,怎么都是些想方设法给她使绊子的?

若她是王澜珍、或者冯氏,在与她们同样的目的下,乔芝会选择与人交好,而不是交恶。

乔芝想了一会疲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她站得还不够高,所以才会让人生出先打压她的念头。

正这么想着,门外传来一阵喜悦的呼声:“少夫人!世子来信了!”

乔芝乍闻此事,什么念头都先抛到了脑后,站起身来往门外迎。

接过这封越过千山万水及重重驿站的边关来信,乔芝手都有些微微发抖。嘱咐春雨赏赐送信的门房下人后,乔芝端着信走到屋内,坐在了窗边。

先将信封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乔芝才终于舍得将它打开。

厚厚的信封里折起来的纸足足有六张,乔芝先将六张纸一一铺开,看着裴承赫写的长篇大论比策论还长的信没忍住先笑了笑,随后才一字一字细细品读起来。

“芝芝,展信安。多日不见,为夫甚为想念。我就不问你想我不曾了,定是想的。当你收到这封信时,西宁的捷报也已到了京城。我们胜了几场大小战役,你的夫君我生擒了西戎一个将领,立了三等功,升个两级是没问题的。以后为夫升多大的官,夫人就升多大的品级,为夫争取不用等到承袭爵位,也能让芝芝受封五品以上的诰命。届时,不管是婶娘还是岳母,再欺负你就能将她们告去官府治罪。”

看到这里,乔芝不禁忆起方才还在想她受人为难的原因,裴承赫就在信里写到这个,感叹不愧是夫妻连心,笑得眼睛都弯了。

继续将信看下去,就是裴承赫絮絮叨叨写的一些日常的碎话。感叹乔芝准备的吃食好,让军中都羡慕他。还有换洗的里衣很

够穿,让他舒服了不少。又说自己很久没有洗过澡,身上都臭了,要是回来见她,还得先跳进河里洗干净才好意思。

最后一页,则简单提及了他自己的境况,吃得好、睡得好、安全无虞没受过伤。结尾问乔芝的近况,以及侯夫人与妹妹们好不好,最后以大大的四个字“翘企盼复”作了结尾。

乔芝将信足足看了四五遍,才起身往书房去,准备立即动手给裴承赫回一封信。

此时,遥远的边境西宁州。

军队驻扎在高原的荒漠,这里的白昼短了一些,此时正是日月交替、夜幕渐深时。

营里有不少将士都寄了信,此时估摸着信使已经到了京城,都望着渐渐亮起的繁星与圆月思念家人。

裴承赫躺在尤有些烫的石子地面上,叼了一根细瘦的枯草在嘴里,想了乔芝一会坪笮睦镌嚼丛皆铮便同身旁的副使搭话转移注意力,“徐副使,你在想什么?”

徐副使和他同样的躺地姿势,同样枕着双臂、翘着右腿。听裴承赫问他,不禁小小叹了声气道:“裴老大,我在想我家娘子。”

一听原来大家都在想娘子,裴承赫顿时来劲了,“我也在想我夫人。她看见信后,定会想我想得直落泪。”

虽j都是想自家娘子,徐副使却含着淡淡忧愁,他又小小叹了一身,“我来出征前,我家娘子已经孕了六个月了,不知待我回家,还能不能陪她生产。”

“应当能的,戎人坚持不了多久了。”裴承赫拍了拍他的肩安慰。

拍着拍着,裴承赫顿住了手。

因为他想起来临行前,他与芝芝欢好了多次。该不会留下了希望的种子?等他回去,芝芝的肚子是否已经隆了起来?

方才他还觉得徐副使多想,现在却开始为自己慌神起来。

有的战争打得拉锯,长达一两年都是有的。

若戎人联合其它外邦,将他们拖在这里良久,他也赶不上芝芝生产该怎么好?

一想到女子生产艰难、命悬一线,他却不能陪在芝芝身边,裴承赫就难以平静。

徐副使察觉到了裴承赫情绪的转变

,关心问道:“裴老大,你怎么了?”

“徐副使,你说的对,我们要尽快解决这场战乱。”裴承赫望着圆月眼神坚定道。

徐副使有些莫名,他可没说这句话。

这之后的战中,裴承赫变得异常骁勇善战。

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成了西宁州军队中最锋利的一把刀,使得戎人听了裴姓便气焰自消,不敢与之一战。

连侯爷都不知道自己谱邮裁词焙蛉计鹆苏庋大的斗志,只当他是心怀天下、忠于君主,或者抱负不凡。

裴承赫虽j心里念着要尽快结束西宁州战乱,早日回家,但是战场上谨慎又大胆、从未分心。

因着这个念头,他快速成长、积累了丰富的实战经验,且立下了大大小小的军功。因此在此战中一战成名,带的骑兵也打出了“狂刀游骑营”的赫赫威名。

作者有话要说:推一下下一本要开的文嘿嘿

第一美人公主x疯批奸臣

双箭头双洁、he、男主重生

狗血带球跑追妻火葬场,男女主互囚互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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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国公主容汐,生得瑰姿艳逸,是传闻中第一美人。

容汐十八岁时,藩王造反、宫闱霍乱,她被送出了宫,藏在了一座山庄中。

救她的人是少师纪长祁,惊才绝艳的大才子,容汐信了他是好人。

半年后,容汐才知道协助谋权篡位的正是纪长祁,她逃出山庄时,越国江山已经易主。

亡命天涯之际,容汐才发觉自己已经怀了身孕……

四年后,亡国公主容汐以别国使臣的身份强势重归故里。

谋权篡位的新帝王盛情款待之。

在宫宴上,帝王问容汐想要什么?

容汐眸色冷然,平静地指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国纪长祁。

“我要他。”

“当初纪相国囚我、欺瞒我、淩辱我,如今我回来,就是为了还当日之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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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视角*

纪长祁一觉醒来,回到了新帝登基之初。

此时越国还未战乱割地,天真纯善的小公主容汐也还未和亲敌国。

纪长祁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国家将陷入危亡、民不聊生。

小公主容汐也落得受辱自尽、暴尸荒野的下场。

重活一世,他要守住百姓安乐、阻止容汐惨死。

哪怕遭人唾骂、身败名裂。

他成功了,但容汐成了他掌控不了的变故。

她回来了,还视他为蛇蝎,囚于当初他欺骗她的山庄,铁链穿骨、荆棘鞭笞。

纪长祁嘴角溢血,笑着看向容汐,“只要你活着,我纵是万劫不复也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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