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卦爻六：亢龙

吉列尔梅指挥着仆人们把一件件的行李搬上赤龙号，甲板上的船尾楼整整一层全是坤四居住的地方接近一百平米，门口站岗的两个守卫身着全身锁子甲与钢制护胸，一共十人轮流站岗。

忙活了半个小时才把坤四的行李全放好，这次出行只有小女仆诺拉跟随，诺拉一家没有居住到庄园时，一直是生活在一艘海船上，后来一家想脱离海上的生活便由庄园上一户人家的介绍为庄园服务居住了进来。

诺拉因这段从小在海上生活的经历，吉列尔梅便决定让她跟着坤四照顾他的起居，果然人享受惯了就会当成了习惯。

坤四在船上会见了亚杰丁·艾哈迈德与马里奥·拉雷纳斯确定了这次的行程后，亚杰丁·艾哈迈德前往了斗牛者号（新的斗牛者号就是海军退役后的那艘战列舰经过大修后可以正常运作）本次航行将由他来领航。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船队迎着朝阳驶出了伦敦，在太阳偏西时便已经抵达了阿姆斯特丹。

到港后亚杰丁·艾哈迈德与一间交易所老板友好交流了一会儿后，这位阿姆斯特丹商人便收了亚杰丁·艾哈迈德支付的两袋金币后，让手下的伙计从边上几个仓库中不断拉货运往码头装船，运了整一天，第二天下午才准备就绪再次起航。

在阿姆斯特丹停留的半天，坤四带着小女仆诺拉沿着知名的水坝逛了一下。

由于汉萨同盟的建立，如今阿姆斯特丹的繁华跟发达的海上贸易脱不了关系。

不过随着如今西班牙王储对外扩张的主张，已经为这片繁荣景象笼罩上了一层巨大的阴影。

沿着欧洲大陆海岸线经里斯本，过绿角，在开普敦补给时。

亚杰丁·艾哈迈德开始向外出售带来的货物并交换当地特产，沿着非洲东海岸一路经停莫桑比克，蒙巴萨。

在蒙巴萨港附近都是阿拉伯帆船，在一片三角帆中，坤四的船队——五十艘大型盖伦船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特别是其中赤龙号巨大的体型，周围没有一艘阿拉伯船敢于靠近。

这时亚杰丁·艾哈迈德来告诉坤四，他们将开始横跨印度洋抵达印度沿岸，预计十天行程，共计五十天到达目的地卡利卡特港。

庞大的船队扬帆出港，几艘阿拉伯帆船跟随了一段便离去了，亚杰丁·艾哈迈德介绍说：从蒙巴萨港开始到亚丁湾都是阿拉伯人的地盘，船队一直被亚伯拉罕家族窥探着，不过一直不去亚丁湾所以没有发生冲突。

历经五十一天，坤四一行到达了卡利卡特港。

亚杰丁·艾哈迈德熟悉的与一个肥胖的中年印度人一阵交谈之后，亚杰丁·艾哈迈德指挥着一艘艘船轮翻靠港卸货，同时坤四与马里奥·拉雷纳斯前带着两艘船前往锡兰。

在锡兰马里奥·拉雷纳斯在港口交易所与当地商人交易了货物在另两艘船装载货物后，又在赤龙号上装了一仓锡兰红茶和一仓宝石返回卡利卡特。

不过，在返回卡利卡特的航路上，从后方跟上了五艘大型阿拉伯帆船。马里奥·拉雷纳斯戒备地盯着对方，看着对方不断靠近过来，他马上宣布进行战备状态并命令炮手开炮警告！

坤四站在边上看着三名炮手复杂的操控着一门前膛火炮，一炮打在了最靠近的大型阿拉伯帆船边的海面上，溅起的水花都没有碰到船身，在战甲的一阵数据分析后，坤四能精确地知道弹道。

如果跟据这门炮的射程与角度便可推算出一整条船的火炮攻击落点，在战甲上投射出一道射击线随着风向与风速不断微调着，这时五艘阿拉伯帆船在这次炮击后竟然慢慢分散开挂上黑帆加速冲了上来。

马里奥·拉雷纳斯立刻发布了战争状态令赤龙号与另两艘大型英式盖伦排成一列，各炮手上膛准备，五艘阿拉伯帆船如草原上的野狼交错着扑了上来，这时一艘阿拉伯帆船在射程边缘不断试探。

马里奥·拉雷纳斯已经准备要命令齐射了，这时坤四开口阻止了他“再等一等放近一点距离在打。”

坤四开口之后马里奥·拉雷纳斯愣了一下便没有说话。

这时那艘阿拉伯帆船加速靠了近来一下完全进入了射程线内，坤四立刻激动的大吼“射击！”

炮长看也不看马里奥·拉雷纳斯跟着大喊“射击！”

“轰～～～～！”火炮的轰鸣伴随着硝烟赤龙号一侧12门32磅与30门24磅一共42门炮，42发炮弹完全笼罩了那艘阿拉伯帆船直接命中了超过三十发，当场这艘阿拉伯帆船被轰的碎木横飞当场碎裂沉没。

船员发出一阵欢呼声，这时另一艘阿拉伯帆船从侧后方靠近被排在后面的一艘船击伤后，四艘阿拉伯帆船仓惶而逃。

“后面交给你了。”坤四向马里奥·拉雷纳斯招招手吩咐了一声便回去了，回到他巨大的舱室中，坐在特制的沙发椅上，喝着由小女仆诺拉泡的刚从锡兰买来的红茶。

细细品味着，汤色橙红明亮，汤面环有金黄色的光圈，滋味爽口柔和，带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坤四静静的看着舷窗外船员们打捞着沉船的几个幸存者，过了一会儿马里奥·拉雷纳斯派人来汇报，来袭的海盗是一伙婆娑人，坤四继续品着红茶吩咐他问出什么势力的关入底舱运去查尔斯敦做劳力去。

一路回航，回到卡利卡特会合了大部队，与亚杰丁·艾哈迈德讨论了一下路上的海盗，亚杰丁·艾哈迈德表示并不用担心这只是某个小势力的挑衅，他会让那个婆娑商人去解决的。

之后坤四与亚杰丁·艾哈迈德又商讨了与阿拉伯人交流可能性，亚丁湾区域的香料也是一种重要的畅销货物，同时出产的珍珠与象牙和犀牛角。

而要和排外的阿拉伯人打交道，这次舰队齐全状态不错，正好一次打开局面，武力与利益双管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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