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卦爻六：亢龙

一夜无话，船队返航。

时至第三天中午，坤四方舰队才返回查尔斯敦港，望着才清理干净的港口区域，舰队靠港伤员抬下船送往诊所救治，俘虏的西班牙士兵们被赶往不远处的营地集中关押，他们将成为重建港口的主要劳动力。

受创的船只排队等候进入造船厂维休，有的直接拖上造船厂附近的海滩由吉列尔梅招集的船工开始修理船只，而坤四则回到城堡倒头便睡。

第二日清晨，坤四洗去一身风尘坐在餐厅开始大块吃肉大碗喝汤——卷心菜番茄牛肉汤这是这个时代他能找到唯一对味的东西了。

啃着两片面包夹着熏肉的早餐，坤四听着马里奥·拉雷纳斯与马卡欧·空波总结汇报此次海战的战损与收益。

马里奥·拉雷纳斯向坤四汇报道“这次出动的150艘战舰，只回来了七十三艘，其中五艘拖航返回另拖回俘获的二十一艘西班牙大型战舰，并且蛇级折损了三艘重创一艘。西班牙方面尽乎全军覆没，只逃走了了了几艘战舰，自此西班牙经此一役，从查尔斯敦到皇家港外海域西班牙至少损失了一百五十艘以上的大型战舰，战列舰也无一幸存，中型战舰一百以上。”

马卡欧·空波笑着接话道“恭喜伯爵大人，自此西班牙海上主要力量几乎全灭，这些从非洲、印度洋海域，地中海、加勒比海与新大陆的驻守舰队中抽调的主力舰与皇家舰队的损失会让西班牙的殖民地完全失去撑控能力，往后大海上将无人可敌阁下的舰队。”

马里奥·拉雷纳斯笑着争相向坤四恭贺道“西班牙将失去海外殖民地后的掌控力，皇家舰队的覆灭是西班牙国力的没落，地方舰队的覆灭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西班牙的衰弱可以遇见。不过我们的战损也不小，三艘蛇级的损失与重创的另一艘已经无法继续服役就有五十万金币的战损，加上七十一艘大型战船的损失与阵亡水手与水兵共计21347人，船只损失已经价值三百万金币。”

说到这马里奥·拉雷纳斯停下看向吉列尔梅，吉列尔梅苦着脸接着道“伯爵大人，抚恤金这次高达2268950金币，共计损失已经超过了这次哈瓦那收入的一半，因为伯爵大人你吩咐一半财富进献给女王陛下，虽然其中都是金银珠宝首饰的艺术品，但总体算来查尔斯敦的重建与士兵水手的抚恤金，战舰的损失与维修，所以伯爵大人现今亏了超过十一万金币以上还不算港口区后续重建的投入。”

坤四揉了揉脑袋深感头疼，这次只是现今的损失，现在战争结束手下船长、水兵、士兵们的赏赐还未下发，又将是一大比开支。

坤四闭目沉思了片刻，想想哪里还能弄钱，西班牙这次运宝已经抽空了新大陆的的财富，既然西班牙的海上力量已经消耗殆尽，那么本土防卫力量必定空虚，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那么得罪就得罪了，干脆得罪彻底点！

“西班牙现在哪个港口财富会是最多的？”坤四突然开口问道。

马里奥·拉雷纳斯惊鄂地看着坤四，马卡欧·空波愣了一下有些激动地说道“塞维利亚！但那有整整十二座海防要塞！怎么打得下来？”

“我会解决它们的，西班牙已经没有了什么海上抵抗力量了，我估计陆地上西班牙自身的防卫力量也已经不足，毕竟这次几万士兵的战损不可能没有消弱。所以给士兵们一个选择的机会，留下防卫查尔斯敦得正常封赏，参加攻打塞维利亚没有封赏，但所搜刮的战利品只上缴三层。”坤四轻轻敲着餐桌说道。

马里奥·拉雷纳斯高声道“水兵们参与分配的也要一样。”

坤四点了点头“上缴三层中一半分配给留守军舰官兵。那么调集力量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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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布罗陀海峡的风格外猛烈，在马德拉稍做休整后，坤四的舰队直奔塞尔维亚而去。

据探子传来的消息，西班牙国王腓力如今正巧待在塞尔维亚的行宫等待着西班牙舰队的得胜归来，他在等待着他的军队带回原本属于他的财富甚至更多，并且还要迎聚他新的皇后——法国公主，。

然而等来的是?

“轰！”

「玄武」上的255mm重炮发出了惊雷般的怒吼，这是这个时代所独一无二的神器，它如巨龙咆哮般地巨吼响彻天际。惊得塞尔维亚一片鸡飞狗跳，一座海防要塞被直接打爆了整个顶层，“轰！轰！轰！”紧随而来的殉爆把整个海防要塞炸成了废墟。

马里奥·拉雷纳斯激动得一拍船舷，看着被一击被炸上天的要塞兴奋道“太棒了！”

马卡欧·空波在他身边看着冒着浓烟的要塞废墟，指着停在远处徘徊不敢靠近的驻守舰队“那些要处理了吗？”

“派一艘蛇级带五艘大型战舰去赶走它们警戒便可，七艘船中才一艘大型的不值一提。”马里奥·拉雷纳斯随意的说着。

“轰！”又一声巨响。

「玄武」再次命中一座海防要塞并引发了殉爆，就这样以30秒不到一发的速度，坤四拆掉十二座海防要塞仅用了七分钟不到，其中三座补了一击。

此时此刻，十二道冲天而起的烟柱标示着塞尔维亚海岸防线的彻底终结，塞尔维亚向坤四敞开了怀抱，整个港口变得一片混乱，聚集的士兵稀稀疏疏分布四处乱作一团。

马里奥·拉雷纳斯挥动令旗直指港口，高喊着“登陆！登陆！！！”

整个舰队向港口迅速推进，坤四心神凝聚金黄的光波扩散整个塞尔维亚，「玄武」同时调转炮口对准港口的城墙处开始炮击，飞溅的砖石与打着旋飞上半空的点点人影，坍塌崩碎的城楼和断裂塌陷的城墙，城墙附近的建筑直接承受不住余波的冲击而倒塌。

坤四为整个战局打开了局面后，又转向城外军营处一阵炮击，突然而至的爆炸让正在军中操场集合的士兵们死伤惨重混乱不堪，在连续三次轰击后直接引发了营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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