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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乱世做权臣

29、二合一

临近年关, 朝堂大事只要不是迫在眉睫,都被默契的压了下来,等待年后再去处理。

唯有帝王选妃的事, 从刚有苗头就热火朝天,人人都恨不得再泼碗热油上去。

只是谁都没想到, 最后拔得头筹的居然是没什么存在感的盛氏。

宫中头一道圣旨,就是册封盛家大姑娘为贵妃。

盛氏说是新晋世家, 但真正的幽州世家, 包括如宋氏这般的后来者, 谁不知道盛氏的底细。

祖上几代就没什么读书人, 满门的心思都在阿堵臭物里。

不过是在永和帝艰难的时候,给永和帝送了点粮食, 就抓着当时还是建威大将军的永和帝随口恭维的‘新晋世家, 指日可待’不放,硬是往自家脸上贴金。

连嫡长子盛泰然能有幸在东宫上课, 都是盛氏砸钱的结果。

盛氏为此, 将族中大部分在咸阳周边的庄子, 都送给了永和帝。

宋佩瑜的温泉庄子就是这么来的,永和帝赏给宋瑾瑜, 宋瑾瑜和叶氏怜惜宋佩瑜身子弱,又转送给了宋佩瑜。

宋佩瑜人在东宫, 就算没特意打听,消息也会自动流入他耳中。

圣旨还没出宫, 宋佩瑜就知道盛氏大开粮仓, 献上百万石粮食。

许是盛氏的粮食解了永和帝的燃眉之急,从盛大姑娘册封为贵妃,年后入宫的圣旨后, 再也没有其他关于后宫的旨意。

哪怕各家的粮食源源不断的送进国库,永和帝仍旧不肯松口,摆明了要坐地起价。

偏偏他是皇帝,有这个任性的权利,只要各家的姑娘还想进宫,除了捏着鼻子认了,再没有其他方法。

只是作为造成目前情况的罪魁祸首,盛氏难免被当成出气筒。

在朝堂为了永和帝的后宫各种明枪暗箭、阴阳怪气的时候,宋氏的淡然就有些格格不入。

出不起永和帝要的嫁妆只是个玩笑,最主要的是,就算送进宫的姑娘能有四妃的位份,对永和帝的影响也比不过已经官拜中书令的宋瑾瑜。

哪怕生下皇子,是否能养大也是未知

,反正宋佩瑜已经是三皇子的伴读。

除非能直接成为皇后,否则宋氏还不需要姑娘们去宫中挣前程。

或是盛氏改头换面之路过于成功,许多消息灵通的富商都想通过相同的方式晋身。宋氏对选妃兴趣不大也不是秘密,毕竟大家都在筹备粮食,只有他们无动于衷,

于是空有钱财却没有门路的富商们纷纷盯上了宋氏。

中书令大人的车架他们不敢拦,首当其冲的就是宋氏另一个能自由进入宫廷的人。

感觉到马车停下,宋佩瑜整理了下身上的斗篷,无奈道,“这次又是谁?算了,不必告诉我,直接让他们散了。”

明明永和帝在发现商机后,已经交代礼部不要将这些富商拒之门外,定期上折子汇报情况,偏生这些富商还是孜孜不倦的堵他。

宋佩瑜怎么可能理会他们?

君不见盛氏最近都被排挤成什么样了,他可不想得罪大半个朝堂。

不是不能,而是没必要。

天知道最近极度缺钱的宋佩瑜,每次拒绝富商送来的礼物时,心有多么痛。

马车走走停停了好几次,宋佩瑜甚至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意识恢复清醒的时候,人已经在东宫内了,是怎么通过宫门的都不知道。

金宝上车,先在角落的炭盆旁蹲了会。等身上有热气了,才靠近宋佩瑜,恨不得左三层右三层的将宋佩瑜裹成个球。

在马车里,宋佩瑜还笑金宝过于夸张。

下车被寒风夹杂着雪粒浇到裸露的皮肤上,宋佩瑜顿时知道了厉害,大步往学堂里冲,却被来福拦了下来。

来福对着面前的球形物体犹豫了下,全凭腰间的金饰才敢认人,“给少尹请安,殿下昨日吹了风,半夜里发起高热,今日不能来上学,特意让我来请假。”

宋佩瑜先是愣了下,重奕怎么可能吹风就高热?

那可是大早上穿着寝衣就能在满天飞雪中舞剑的猛人。

然后才反应过来,重奕又做噩梦了。

宋佩瑜至今都不知道困扰重奕的噩梦是什么。

从他来东宫做伴读,已经遇到过三次重奕做噩梦,前两次

都在学堂告假,最后一次甚至连大朝会都没去,勤政殿那边也没说什么。

每次重奕做了噩梦,东宫奴仆都如临大敌,口风却出乎宋佩瑜预料的紧,无论宋佩瑜如何迂回试探,都没能知道重奕噩梦后曾做过什么,才让东宫奴仆反应这么大。

宋佩瑜从善如流的拐了个弯跟着来福离开。

重奕不在,学堂的课不上也罢。

自从开始下雪后,大公主和惠阳县主就不再往东宫来。

但凡重奕不在,学堂就变成了吕纪和、骆勇和盛泰然的三方混战。

吕纪和与骆勇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盛泰然敢怒不敢言,便只有一声不吭,假装听不懂他们话中的讥讽。

平彰向来与盛泰然交好,就算面对骆勇和吕纪和也从来没退缩过,奈何嘴皮子不如人,没说两句话就只剩下和盛泰然一起被讽刺的份。

偏偏吕纪和与骆勇都是狗脾气,明知道对方也在讥讽盛泰然,都能觉得自己也被冒犯了,上一秒还统一战线,下一秒就相互拔刀,着实神经的很。

反倒让时不时就被波及的无辜群众,宋佩瑜和柏杨、魏致远的关系亲近了不少。

重奕还是穿着寝衣窝在暖阁的软塌上,只是歌姬变成说书人,烈酒边也多了各色糕点和水果。

自从在梨花村的时候,用西游记哄过芳姐儿和玥姐儿后,宋佩瑜就将记忆中的西游记内容再次整理下来。

上次灵机一动,在重奕身上用后也是效果颇佳,宋佩瑜就将金宝抄写的副本拿来给了东宫的人。

知道平时就不愿意理人的重奕这个时候更沉默寡言,宋佩瑜也不去自讨没趣,径直在小太监的伺候下将身上的累赘去了,舒舒服服的在重奕下方落座,边听说书边吃零食。

不知道是羊奶和偷偷拉筋有了作用,还是本就到了长个子的年纪,最近宋佩瑜总有自己长高的错觉。

虽然错觉之所以是错觉,就是真正量身高的时候,事实都告诉宋佩瑜他没长高。

但宋佩瑜的饭量却切切实实的翻了几倍,人也没见变胖。

埋头吃了半盘糕点,宋佩

瑜的不动如山和重奕相比终究是差了些火候,他无奈的抬起头面对重奕犀利的目光,“殿下可是有吩咐?”

“这个故事我已经听第五次了。”明明是毫无波澜的语气,宋佩瑜却硬是从里面听出了嫌弃。

“臣已经让人去教坊司找了几个写本子的人养在东宫,想来不久后殿下就能有更新鲜有趣的故事听了。”宋佩瑜也想听新故事,但也要有人写得出来才行。

东宫养的那几个人倒也不是写不出来,本子先送到了宋佩瑜手中,宋佩瑜闲暇的时候随手翻看了下,当时就惊呆了。

原来这个时候的人思想已经如此丰富了吗?

全书大概二百页,除了第一页和最后一页,全都是打码内容。

别说是和西游记这种经典故事比,要是永和帝知道他让人给三皇子讲本子上的那些故事,估计他的伴读也就当到头了。

重奕轻而易举的从宋佩瑜无辜的双眼中看到了更多内容,缓声道,“你来给孤讲新故事。”

宋佩瑜毫不犹豫的拒绝,“臣才疏学浅,且只听过这么一个还算有趣的故事。如果勉强自己编故事,恐怕要贻笑大方,殿下听了亦不会开怀。”

西游记都是改了背景和某些细节后才能讲出来。

再说别的,宋佩瑜就只能连想带猜的祸害聊斋了。

他是伴读,又不是逗重奕开心的奴才,何必如此为难自己。

对宋佩瑜这番话,重奕半个字都不信。

每个对他撒谎的人都自以为完美,却不知道无论他们如何伪装,他都能看透每个人最真实的情绪。

在宋佩瑜身上,他只看到了敷衍。

“一个时辰,库房随便选。”

宋佩瑜目光凝住。

“两件”

“三件,不愿意就算了。”

“当然愿意!”宋佩瑜招手让小太监来给他擦手,真诚的望着重奕,“我是说能为殿下讲故事是我的荣幸,恰好我又想起来个曾经听过的故事。”

不就是改编聊斋吗?

怎么可能难得倒他。

不是宋佩瑜不够坚定,委实是他最近太穷了。

自从发现自己其实是穿书后,宋佩

瑜斗志前所未有的高,绞尽脑汁将所有理论上能在古代做出来的物品列出个长长的单子。

www.youxs.org。

然而非常抱歉,宋佩瑜既不是工科高材生,也没在玻璃厂上过班,www.youxs.org,玻璃能用到云英岩,都是多亏了他看过几本穿越小说。

彼时宋佩瑜还心存侥幸,他看了那么多的穿越小说,www.youxs.org,没道理到他这里就意外。

再说他都穿越了,这不是妥妥的主角剧本吗?

有主角光环加持,多试几次总能成功。

然后宋佩瑜就如同赌狗般,坚定的相信‘下次一定能行’,将所有能变现的家底都败光了。

多亏了他每个月都能从大房那里领到月银,日常穿着打扮也有宋老夫人和叶氏、柳姨娘轮番贴补,才能维持住世家贵公子的生活。

这番经历犹如冬日里带着冰碴的冷水,将宋佩瑜的侥幸冲得干干净净。

即使是穿越大军的一员,他仍旧是芸芸众众生中的普通人。

想要在乱世中保全自身,保全家族,唯有一步一个脚印。

这番着急只是损失了些钱财,已经算是他运气不错了。

可惜宋佩瑜明白这个道理太晚,真的是兜里比脸上都干净,再想从其他简单的方面,如肥皂、香皂处下手,却没了前期实验配方的金银。

他都这么大的人了,总不好再去惦记女眷的私房。

去找大哥要,也不是要不到。

只是他原本身家有多丰厚,大哥必然心中有数,要是问他小金库都哪去了,他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都砸水里了。

毕竟他的实验,www.youxs.org,玻璃也只得到了些奇奇怪怪的液体,根本就拿不出手。

整日在东宫的库房账册上写写画画,宋佩瑜对重奕的身家有多夸张再清楚不过。

重奕的好处不仅在于他出手大方,还在于他从来都不会关心将什么东西赐给了谁。

到时候他就挑金子多的东西拿,回头将金子融了,好歹先将肥皂和香皂研究出来,以解燃眉之急。

许是

从小就给宋景明和宋景珏讲故事,大了些又给芳姐儿、玥姐儿讲故事,宋佩瑜讲起故事来确实和别人不一样。

除了声音跌宕起伏格外牵动情绪,初见俊美的脸也是做什么表情都看着赏心悦目。

说好一个时辰,宋佩瑜还格外送了一盏茶的时间,才顺势收尾,去旁边喝早就准备好的润喉茶。

其实给重奕讲故事很简单,起码不废嗓子,也不必格外注意咬准字眼。

以重奕异于常人的听力,就算宋佩瑜将声音压到最低,重奕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宋佩瑜常常怀疑,在大朝会的时候,下面官员的窃窃私语都逃不过重奕的耳朵。

可惜宋佩瑜至今都没能从重奕的表情或者表现上证明这点。

要说宋佩瑜最喜欢东宫哪里,除了库房必然是小厨房无误。

小厮们将小厨房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来,个个色香味俱全,诱人拇指大动。

自从发现东宫小厨房的妙处后,宋佩瑜吃自家的饭都不香了,总是想方设法的在东宫蹭饭。

宋佩瑜忍不住道,“殿下宫中的厨子,若是将来不喜欢了要打发出去,请务必要告诉微臣。”

重奕睨了宋佩瑜一眼,没说话,安公公却忍不住笑了,老脸上皆是自豪,“少尹有所不知,殿下的厨子可不仅您一个人喜欢,长公主和肃王也喜欢得紧,连勤政殿小厨房的御厨,都是伺候过殿下的人。”

宋佩瑜遗憾的摇摇头,他可争不过那三位大佛,还是趁着有得吃,先敞开了肚皮再说。

敞开了肚皮的后果就是吃撑了,宋佩瑜在东宫也有自己小憩的房间,本是打算去睡一觉,养足了精气神再应对重奕。

没想到安公公满脸歉意的告诉他,前日雪大,将他小憩的房间屋顶压塌了,至今还没修葺。

“若是您不嫌吵闹就去隔间歇歇?”这句话虽然是对宋佩瑜说,安公公看的却是重奕,“不然您就只能去老奴或者来福的屋子里歇着了。”

宋佩瑜闻言也看向重奕,当然是暖阁的隔间更舒服。

重奕对安公公道,“叫说书的人来。”

“哎,老奴

这就去。”安公公回头让小太监去叫说书人,然后亲自将宋佩瑜领去了隔间。

说是隔间,其实只是用屏风隔开,原本是给重奕准备的休息地方。

可惜重奕只有做噩梦后才会来暖阁,往往都是在软塌上醉生梦死,从来都没用过这张床。

宋佩瑜躺在暖和的被窝中,睡意上涌,不一会就随着说书人的声音睡着了。

虽然歌姬变成了说书人,但重奕的酒却仍旧必不可缺,只是不再像原本那般吓人,只当成无聊的消遣。

小小一壶酒须臾便见了底,重奕懒得再叫人,眯眼靠在软塌上,似睡非睡的安静了下来。

说书人见状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安公公突然从门外进来,见到重奕倒在软塌上,他老眼昏花,看不清重奕睡没睡着,顿时不知该进还是该退,疯狂对说书人使眼色。

说书人不敢不理会安公公,却也不能肯定重奕是否睡着,分心之下,故事早就停了,只顾着张牙舞爪的对安公公做手势还不自知。

重奕睁开眼睛,默默看着两个蠢货。

终于看不下去了,主动出声道,“怎么了?”

安公公连忙小跑过来,“是吕公子听闻殿下身体不适,特意前来问候。”

“不见”

“可是......”安公公面露为难之色,“前日两仪宫派人送东西来,特意交代老奴,要老奴提醒殿下,贵妃娘娘希望殿下多照顾吕家公子。”

安公公也不待见两仪宫,在他的把持下,别说是两仪宫的东西,就是两仪宫的人,也休想见到殿下。

如今事情已经近在眼前,安公公却也不敢隐瞒。

否则下次再让两仪宫抓住空子传殿下去见贵妃娘娘,吃亏的必然还是他家主子。

皮肉伤已经让他心疼的受不了,殿下心中的苦更是想都不敢想。

重奕从软塌上坐起来,却没有去更衣的意思,低声道,“让他进来。”

安公公无声弯下腰,退出去领吕纪和,见重奕没有反对的意思,还壮着胆子将说书人也带了出去。

吕纪和进了暖阁,先注意到的是暖阁内异常昏暗的光亮,然后才是仅仅

穿着寝衣坐在软塌上的重奕。

安公公不知有心还是无意,搬来个比软塌矮得多的小凳子放在软塌旁边。

吕纪和给重奕行礼,他自然不会去坐那个矮人一等的凳子,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东宫奴仆,只能先将账记在宋佩瑜身上。

这个矮凳先不说,学堂正式开课那天的去火汤药必然是宋佩瑜的手笔。

吕纪和先简短的问候重奕的身体,见重奕一如既往的冷漠寡言,就省下了长篇大论,直奔主题,“和与殿下同窗已有月余,深恨坊间传闻让和误会了殿下不好相处,平白浪费交好的时间,让别人捷足先登,否则......”吕纪和深深的叹了口气,眼中皆是遗憾惋惜。

“不过现在了解殿下人品也为时未晚。”吕纪和意有所指的道,“毕竟和与殿下将来君臣相知的日子还长着。”

屏风后的宋佩瑜抹了把脸,怀疑自己不是睡醒而是做梦。

这个吕纪和说话为什么如此......一言难尽。

重奕照常是不想回应,或者不知道怎么回应就用‘嗯’字对付。

吕纪和也不介意,甚至有心情给重奕列举了好几个历史上君臣相知的例子。

宋佩瑜用被子蒙住脑袋,救命,这几对君臣在野史上都有分桃断袖的传闻。

吕纪和真的不是在暗示什么吗?

他真怕因为听见奇奇怪怪的话而被灭口。

宋佩瑜折腾着从被子里出来进去的功夫,漏掉了不少话,没想到突然就听见了自家大哥,顿时竖起耳朵。

“如陛下和中书令大人,正是君臣相宜,不知让家父有多羡慕。”吕纪和略显失真的声音传到屏风后面。

“和也向往这样君臣相知的信任,想与殿下更亲密些,不知殿下可否给和这个机会?”吕纪和深深作揖下去,没等到重奕的回应也不在意,径直站了起来,道,“和家中有同胞幼妹,正与殿下年纪仿佛,家父家母愁白了头发也没寻到可托付之人,和却以为殿下就是可托付之人。”

宋佩瑜险些被吕纪和的大喘气带沟里去,他还真以为吕纪和吃了熊心豹

子胆。

重奕不出所料的没有给吕纪和想要的回应,“孤无意娶妻”

吕纪和却是有备而来,丝毫不受影响,“殿下年十六,确实不急,舍妹年十五同样不急。只是女子芳华总比不上男子,还请殿下尽快有所决断。”

“舍妹自幼娇憨活泼,更是父亲期盼已久的掌上明珠。他常常与我们兄弟说,我们都是男子,将来尽管自己去挣前程,妹妹却不一样,等到妹妹出嫁,定要将最珍贵的东西都给妹妹陪送,让我们不要吃酸。”吕纪和微笑,“殊不知我们疼爱妹妹的心也不比父亲少,将来定会全心全意站在妹妹身后。”

然而重奕还是那个答案,“孤无意娶妻,既然你们家如此疼爱令妹,便早日另寻佳婿。”

这次吕纪和沉默了许久才再次开口,“殿下可是顾虑宋氏?”

“中书令大人如今在陛下身边风光无二,宋少尹也对殿下尽心尽力。但宋氏没有适龄的女孩,殿下的正妃将来要母仪天下,总不能再往下面没有底蕴的家族里中寻。”吕纪和越说眼睛越亮,“殿下应了这门亲事,未来二十年,吕氏皆愿退宋氏半步。”

“殿下不必现在就给和答案,不如再仔细斟酌,免得未来后悔。”吕纪和再次弯腰长揖。

屏风后的宋佩瑜扬起冷笑。

他果真没看错吕纪和,世家子的厚脸皮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如今宋氏正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时刻,起码永和帝在时,无人能撼动宋氏的地位。

吕氏便是不想退,又凭什么和宋氏争?

反倒是二十年后,永和帝垂垂老矣,重奕正值壮年。

若是重奕应了这门婚事,吕氏女的孩子也差不多长大,才是吕氏真正的好时候。

当真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吕纪和等了片刻,没等到重奕开口,默默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突然‘哐’地一声。

外面的风将紧闭的窗户吹开。

呼啸的风雪挟着喋喋怪音,顺着窗口灌了进来。

紧接着是屏风倒地的碎裂声。

吕纪和猛地回头,正好看到身穿中衣坐在床上,被大风吹得睁不

开眼睛的宋佩瑜。

安公公和来福从外面冲进来,见是窗户被吹开,才松了口气。急忙去将窗户怼上,连声问候重奕和宋佩瑜是否被吹到。

温热的毛巾贴在冰冷的脸上,宋佩瑜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他正要说话,突然感觉到身上仿佛针刺般的目光,若有所感的转头看去。

四目相对,两脸讥笑。

呵,是吕纪和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21日)上夹子,很晚才会更新。

安利下我的预收文《我在古代当公主》

问:穿越成皇n代是不是很幸福?

纪新雪:谢邀,人在古代,刚被册封为福康公主。

先介绍下我的经历,差点因为出生时辰不对被抓去给老祖宗煲汤,五岁沾老爹的光被封为宁淑县主,十三岁随着老爹升职为福康公主,以后再想升职只能等老爹......

上面那句划掉,做个公主就够了,我很知足。

生母已经是淑妃且还有升职空间,没有同母的兄弟,母族也支棱不起来,远离新一届太子争夺战,提前开始养老生活。

身份尊贵,没有麻烦,可以预见太平富贵的后半生。

但我还有最后一个人生难题。

顺便发个征婚通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具体条件如上,另附加补充:

本朝驸马可以正常当官,父皇对女婿的态度非常和善。

本公主嫁妆丰厚,出嫁后会有封地供养,人美心善愿意主动给驸马纳妾

希望驸马做到:

能接受本公主和驸马一样,性别男,爱好女。

女装大佬受 x 黑化狼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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