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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无主

第二十九章、蛟龙园燕云显身手

话说方逊的剑尖抵倒燕口止住了,犹豫不决。

燕云惊呆了,大惑不解。

石烳匆忙抓住方逊的手腕,道:“方参军!您费尽艰辛救了燕壮士,怎么又要他的命,是何缘故?燕壮士要不是方参军救您,您来不得这王府流霜院。”

燕云又是惊异,道:“又是大哥救了我!”

石烳道:“可不是吗?”

燕云思虑良久,道:“大哥,大哥莫不是试试七弟的胆量!”

方逊顺水推舟,道:“啊——啊!试试你的胆量,试试你的胆量。”

燕云迫不及待问道:“大哥,如何把七弟救到这里?”

方逊便说出了营救燕云的经过。

在陈桥驿五玲酒肆燕云被阳卯及一伙军卒带回阳卯家中受刑的那天戌时(19:00),方逊回到王府兵曹房,吏员早已散值(下班),只有当值的孔目刘用及几个军卒。刘用把门官高瑞转呈燕云的书信呈给方逊。方逊看过燕云的辞别书信,急忙道:“快快备马,燕云走不了多远。”

刘用闻听“燕云”,道:“该不是斗杀袁校尉的燕云吧?”

方逊道:“袁巢被杀,什么时候?凶手何在?”

刘用道:“约莫今日未时(13:00),凶手被阳卯带回家中,听说那凶手也叫燕云,一定是与方参军的朋友重名,参军的朋友怎么做得出杀人的勾当。”

方逊闻之大惊失色,断定凶手就是燕云,心急如焚,不停的踱步,半晌,拿定主意,点了几个军卒快马加鞭奔阳卯家中。

阳卯、尚飞燕正喝令家奴给燕云使用七十二般刑具,燕云被摧残的痛不欲生死去活来,昏厥过去。方逊怒气腾腾进的阳卯院子,怒喝道:“阳卯泼才!又再私设公堂,看你是活到家了!”

阳卯道:“方逊!今日与上次不同,你就是长了三头六臂也救不了燕云了。燕云杀的可是南衙的正九品仁勇校尉,又是邢州大帅安guo军节度使李玮栋的亲外甥螟蛉子——少帅袁巢!劝你还是先掂量掂量再开口。”

方逊怒道:“呸!郡王府上有南衙下有司吏,怎么也轮不到你这厮审讯!”吩咐军卒“将燕云好生抬走。”

尚飞燕怒道:“方逊!你一个小小的八品参军可知道天有多高,燕云擅杀朝廷命官,人人得而诛之,阳卯这是为朝廷分忧,为国锄奸。你却要横加阻拦百般刁难,想造反不成!”

方逊看着奄奄一息的燕云,心想万万耽误不得,没时间给尚飞燕理论,诈称:“方逊是奉南衙钧旨押解燕云回郡王府,挡我者死!”

尚飞燕、阳卯闻听方逊是奉郡王南衙赵光义的命令,哪敢怠慢,眼睁睁的看方逊等人把半死的燕云抬走。

方逊带着军卒抬着燕云进了梁城郡王府,令军卒将燕云暂时安置在王府兵曹房,自己向王府后堂飞奔,到的后堂大门被郡王小斯王衍淂拦住。

王衍淂道:“方参军如此慌张,有何要事?”

方逊道:“我要见南衙。”说着就要往里闯。

王衍淂道:“参军稍等,小的就去向南衙回禀。”

方逊道:“等不及了,人命关天,叫我进去!”

王衍淂道:“进不得,没有南衙钧旨,你携带利刃私自闯入,那是死罪——死罪呀!”

方逊亮出宝剑,道:“挡我者死!”

二人正在争执,南衙赵光义走出来。方逊慌忙丢下宝剑,跪拜施礼,道:“殿下!末吏罪该万死!容末吏禀明,再治末吏之罪。”

赵光义道:“方逊!这王府大大小小百十员官吏只有你有这个胆子,搅闹孤王的后堂,你说吧。”

方逊道:“末吏保举燕云为朝廷效力,燕云武艺绝伦,乃当世奇才,被王府门吏阳卯折磨地命垂一线现正在末吏兵曹房等待救治,望殿下令郎中速速救治,晚了燕云性命休矣!”

赵光义道:“嘟大胆方逊!胆敢胁迫孤王?来人将方逊押解机密房看管。”两个府干听得吩咐慌忙跑过来将方逊捆绑起来向机密房押送。

方逊不住竭力呼喊:“求殿下救救燕云,燕云武艺超群万夫莫敌,朝廷若不用,实乃朝廷巨大的损失,望殿下救燕云,救燕云-------”

方逊道:“愚兄在机密房拘押了一个多月,南衙念愚兄举贤心切赦释了私闯王府后堂之罪,愚兄出来后托人四处打探七弟的下落,今日才探的七弟被安置在王府流霜院疗伤,就闯了进来,还好南衙没有怪罪。”

燕云感动不已,泪流满面,双膝跪地,道:“大哥——大哥----”说不出话来,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方逊扶起燕云,道:“勿忘曾经的誓言!”

燕云心潮澎湃,道:“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生-----”

方逊打断他的话,道:“只要心存社稷黎民就好,至于‘兄弟共死’可遇不可求。”

石烳倒茶添水一旁伺候,方逊和燕云漫谈一会儿告辞而去。燕云凭借深厚的内功,更有南衙赵光义请的良医医治,又过了一个月伤势痊愈,也无差事,整日在流霜院看书练武。荏苒光阴,金风去暑,中秋已到。傍晚时分,燕云在院中演练武艺。石烳道:“壮士真个好福气!南衙对壮士真是关爱备至,奴才跟随南衙多少年还从未见过如此款待过谁,在您被救治那三个来月每日花销就是县太爷一个月的俸禄;能够入住王府,您可是破天荒的头一位,莫说王府的一个随从就是王府的首曹从六品长史也没这个礼遇!”

燕云道:“南衙把燕云从鬼门关拽回来,燕云一介寒士,别无他能,就是以死相报也报答不了南衙的天高地厚之恩。”

石烳道:“南衙神目如电,定不会看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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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王府府干进的院子,道:“奉南衙均旨,请燕云前往王府蛟龙园吃酒赏月。”燕云闻听随府干去了。

蛟龙园内灯火辉煌,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绚丽多姿,点缀其间,优如仙境。那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特别是那绕着围墙屋脊建造的雕龙,鳞爪张舞,双须飞动,好像要腾空而去。

园内一开阔处,摆着几十张条案,条案上摆着各色菜肴、时令水果、酒壶酒杯等物;宾朋满座,交头接耳。这就是开封府尹郡王赵光义驾下的六十四俊杰,二十八俊、三十六杰,幞头、扎巾、箭袖、罗帽、战袍、大氅、佩剑者沿序排开坐定。二十八俊是谋臣:王府首曹长史兼开封府判官贾素贾居平、王府司马柴钰熙、王府虞候安习、王府中候兼开封府判官陆仄、王府司阶兼开封府推官刘嶅、王府录事兼开封府使院推官宋琦、咨议参军张珣、记室参军杨守易、翊善赵嵘、著作郎刘岙、仓曹参军王德延、孔目樊雍、王府医学程德等。三十六杰是猛士:一僧一道,“铁掌禅僧”瞑然和尚赵延济、“瞻闻道客”了然道士张余珪;“四鹏”,“金毛鲲鹏”李重、“穿云抟鹏”杨炯、“铁翅云鹏”李启、“岭北鲸鹏”裴景;“五勇”,“骠勇军客”右知客押衙岑崇信、“猋勇军客”商凤、“猛勇军客”葛霸、“健勇军客”傅乾、“强勇军客”桑赞;;“六猛”,“骁猛武贲”周莹、“暴猛武贲”戴兴、“躁猛武贲”王能、“炽猛武贲”张宁、“狰猛武贲”卢斌、“鸷猛武贲”张煦;“山南七虎”,御武校尉“黑面虎”杜延进、御武副尉“镔铁虎”傅延翰、“瘦脸虎”曾延刚、“玉面虎”丁延强、“白额虎”白延旺、“金毛虎里”里延昌、“吊睛虎”邓延飞等。

正中条案后坐着开封府尹梁郡王赵光义。燕云进前冲赵光义施礼:“王驾千岁!小的燕云见过千岁。”

赵光义满面春风,道:“燕爱卿免礼平身,看座。”指着身边一个座位向燕云示意。

燕云拘谨坐下。

赵光义道:“燕爱卿不必拘礼,这里没有外人,都是孤王的近臣。”

燕云腼腆笑笑。

赵光义道:“众位爱卿!今日中秋,孤王特备薄酒与众位爱卿共度良宵!”

众谋臣、勇士纷纷起身施礼,齐声道:“谢主隆恩!千岁千岁千千岁!”燕云也跟着学着。

赵光义道:“众位爱卿免礼平身!开怀畅饮。”

酒宴开始。

一群歌舞伎弹琴鼓瑟歌舞助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赵光义挥挥手,歌舞伎退下,道:“众位爱卿,孤王给你们引见一位壮士,真州燕云燕丘龙。”

燕云起身向众人拱手施礼。

赵光义道:“燕云这姓名还好,丘龙这字不尽人意,土丘上的龙不吉利呀!不如改成怀龙。”

众人齐声附和道:“好!殿下满腹经纶博学多才,改的好!”

燕云起身施礼,道:“谢殿下赐字。”

赵光义对燕云礼遇有加,三十六杰中不少人心中嫉妒,最为不满的是“尖头阎王”袁巢的师父“山南七虎”中的老大杜延进。“山南七虎”就是袁巢举荐到梁郡王王府的。“黑面虎”杜延进的徒弟袁巢被燕云斗杀,旧恨未退新仇又起;“腾地”站起来,讥笑道:“常言道:无功不受禄,无能不受赏。燕少侠初来乍到寸功未见,今日受殿下如此恩遇,御武校尉杜延进都替你臊得慌!有能耐使出来,也叫我这孤陋寡闻之辈见识见识!”

“黑面虎”杜延进话语一出,顿时静下来。燕云看他,四十出头年纪、生的身长瘦小、贼眉鼠眼。燕云看看南衙赵光义。

赵光义道:“燕爱卿!盛情难却了!”

燕云离席走出来,仰望丈外的一棵古柏约四五丈高,一矮身足尖点地“嗖的”一声飞到树尖上,脚踩树尖,身体随风轻摇。众人目瞪口呆,连喝彩都忘了。

杜延进一心想看燕云出丑,只要燕云一换气就得栽下来,道:“燕少侠轻功了得,但不能失了君臣之礼呀!”

燕云明白其用意,脚尖轻点树尖,树尖微微向下一垂,又飞出几丈高,缓缓落在树尖上,双膝跪在树尖,道:“殿下!小的燕云有礼了。”

南衙赵光义惊喜交加,惊呆了,说不出话。燕云以为赵光义是在试探自己的轻功,看自己说话换气之时还能坚持多久,一连几声“殿下!小的燕云有礼了。”

赵光义才回过神,抚掌大笑,道:“哈哈!燕爱卿免礼平身!免礼平身!”

燕云停留须臾,脚点树尖,“倏地”落在地面。

赵光义脱口而出“好只‘飞燕’”!

众人无不喝彩“飞燕!好!----”

从此燕云得了个“飞燕”的绰号。燕云对“飞燕”二字极为恼火,不觉得联想起尚飞燕,但南衙所赐不敢推却。

三十六杰中的“四鹏”“金毛鲲鹏”李重、“穿云抟鹏”杨琼、“铁翅云鹏”李启、“岭北鲸鹏”裴济大都是轻功高手,见燕云轻功绝伦,无不佩服的五体投地、自惭形秽、赞叹不已。在场的诸位文武僚属,像炸了锅是的,纷纷对燕云赞不绝口。

“黑面虎”杜延进嫉恨难消,大声道:“燕云黄毛小子!这种雕虫小技实属土鸡瓦犬,空心大萝卜中看不中用!有能耐和洒家走两招。”说着箭步向前,一连几招“猛虎离穴”、“黑虎掏心穴”、“抓穴探食”直逼燕云,来势凶猛。

“山南七虎”江湖成名已久,“黑面虎”杜延进的黑虎拳练到了炉火纯青,又正当年富力强,黑虎拳更是使到了出神入化;拳式威猛,如猛虎下山,虎啸生威。拳路中贯穿的手法常用虎爪,以意领气,气贯爪指。手、眼、身法、步法、协调一致、快速多变,防不胜防。

燕云以所学兲山派的“仇世恨天掌”应战。“仇世恨天掌”与“黑虎拳”都是刚猛武学,“仇世恨天掌”在武林虽然称得上上乘功夫,但燕云的实战经验不及“黑面虎”杜延进的“黑虎拳”,燕云是初生牛犊,杜延进是斫轮老手。燕云除了兲山派掌门人北剑“横死神冷血樊哙”冷铁坤,从未遇到过的高手。二人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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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战,一来一往斗了二十多个回合。杜延进个子矮重点攻击燕云下三路,二十多个回合胜不了乳臭未干的燕云,气冲牛斗,招式越发猛烈,倏地一招“饿虎天降”,旋身跳起,双爪奔燕云面门抓来。燕云侧身急闪。杜延进双爪抓在古柏树干,“刺啦”一声,一层一指厚三尺长的树皮被撕下来。燕云趁势一式“蛟龙怒腾骞”,飞起一脚势如奔雷力扫千钧,踢在杜延进的肋下。杜延进被踢出两丈开外,重重摔倒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杜延进幸亏功夫不弱更有软甲护身,要不然非被燕云踢个肋骨断裂。

燕云道:“杜大侠,晚生得罪了!”

“山南七虎”老六“金毛虎”里延昌、老七“吊睛虎”邓延飞起身离席搀扶大哥杜延进回到座位歇息。老二“镔铁虎”傅延翰抽出金丝大环刀,抢步朝燕云劈去,道:“‘飞燕’!御武副尉傅延翰讨教了。”

燕云纵身躲闪,一连躲避十几招。

赵光义急忙道:“延翰住手!待怀龙备好兵刃再比不迟。”随手将燕云条案边的青龙剑抛给燕云。

燕云接过剑。

“镔铁虎”傅延翰人高马大,力大势沉,金丝大环刀如雪片一般朝燕云狂劈猛剁。

燕云最擅长的是轻功,其次是剑术,再其次是拳脚功夫。燕云仗剑迎击胸有成竹,与傅延翰斗了十几个回合,使出一招兲山派的绝学“十二狞龙怒行雨”,青龙剑如暴风骤雨,出手就是十几招,狠猛凶残,攻势凌厉;这招比战燕风时更加精炼凶猛;平日里有“三不离”,拳不离手、剑不离手、书不离手,武艺日日精耕猛进。

“镔铁虎”傅延翰仓促拎刀招架,哪里招架的及,衣衫被削下七八片,羞愧难当,灰溜溜回到座位。

燕云抱拳施礼,道:“傅大侠承让了!”

傅延翰不言语,悻悻端起茶杯准备喝,“啪”的一声,茶杯碎成数瓣,“食指镖”落在条案上,惊疑不定。

燕云道:“傅大侠!茶水已凉,换杯热的吧!”

傅延翰的茶杯原来被燕云随手挥出的“食指镖”打碎,而未伤其手指,几十步外又是夜间,暗器命中如此精准。傅延翰暗自佩服,捡起“食指镖”抛给燕云,道:“多谢燕少侠好意!”

赵光义嗔怪道:“燕云还不向杜校尉赔罪!”

燕云心中恐慌,心想:好不容易盼到了出头之日,又把南衙的爱将伤了,甚是懊悔;紧忙向前赔罪。

赵光义起身走近杜延进询问伤势,道:“杜爱卿伤势如何?传御医医治吧!”

杜延进忍者疼痛,道:“回殿下,不碍事。谢殿下俯念!”

赵光义道:“孤王已保举杜爱卿为殿前司散指挥都知,御武副尉傅延翰为殿前司右班殿直,后天就要到殿前司上任。”

“黑面虎”杜延进、“镔铁虎”傅延翰倒身便拜,道:“谢殿下隆恩!我等生是殿下的人死的殿下的鬼。”

赵光义佯嗔道:“欸!这话可不对,你们走到哪里都是朝廷的人,为朝廷用心当差、为我郡王府长脸才是。”

杜延进道:“殿下!我等草莽不懂那些大道理,心里只有殿下,愿为殿下赴汤蹈火粉身碎骨!”

赵光义忙道:“此话不能再说了!”

杜延进道:“末吏遵旨,把它时时放在心里绝不吐露半字。”

“镔铁虎”傅延翰痛哭流涕,道:“殿下!末吏不是之处尽管杀罚,万万不要将末吏送出王府,末吏舍不得——舍不得——殿下!”

赵光义眼圈红润,更咽道:“寡人——如何——如何舍得二位爱卿呀!”将傅、杜搀扶起来“来人取三千贯与杜爱卿调养伤势,取一千贯与傅爱卿送行。”

院公急忙扛来四千贯交给杜、傅二人,杜、傅二人收下谢恩。

仓曹参军王德延起身奏道:“恭喜殿下!双喜临门,一则郡王府又飞出两只金凤凰,二则郡王府得一冲天‘飞燕’!”

众僚属齐声恭贺。

赵光义踌躇满志,道:“可贺!可贺!与众爱卿共饮此杯。”众人举杯共饮。

王德延道:“殿下!下官本是真州鱼龙县知县被昏官刺史姚恕陷害,承蒙殿下相救才免于吏部治罪。”

赵光义道:“这不必说了,为国保护贤能,孤王义不容辞。”

王德延道:“殿下思贤若渴慧眼识才四海闻名,一眼就发现了燕云武艺高强、超凡绝伦。燕云也是我的故人,下官任职鱼龙县时燕云就是县衙的典使,下官就是有眼如盲!今日在殿下耳熏目染下,受益匪浅,燕云确实当世奇才!下官保举燕云为梁郡王府从八品御武校尉。”

赵光义沉思不语。

燕云道:“小的诚惶诚恐!蒙殿下错爱,无半丝回报,安敢觊觎超擢御武校尉。恳请王参军收回举荐。”

王德延见赵光义沉思,也不再说话,慢慢坐下来。

赵光义道:“功以官受,燕云少年英雄何愁没有用武之地、何愁没有建功扬名之处?暂且俯就孤王的亲随。”

燕云谢恩已毕,众人推杯换盏共度良辰美景。

宴饮完毕,各自回去歇息。贾素打着灯笼与赵光义回银安殿的路上。

贾素道:“燕云虽是弱冠,可武艺惊人。莫说作王府从八品御武校尉,就是作正七品的致果校尉也绰绰有余。前朝太子太傅长源所言‘非才则废事’、‘官以任能,爵以酬功’。不知殿下为何未准王德延所奏?”

赵光义道:“居平可还记得李泌还说过‘权重则难制’吗?以燕云之才得功名只是时间的早晚,朝廷的品级有限,立功建业可无限呀?八珍玉食把饥饿的猛虎喂饱了,还有什么可以喂养?”

贾素道:“看燕云秉性就是羊质虎皮,怎么也变不成猛虎、饿虎。”

赵光义道:“居平此言差矣!今日的绵羊、病猫,难说日后不会变异成猛虎、饿虎。”

贾素道:“殿下!不如斩草除根,免得养痈遗患。”

赵光义看着他,苦笑道:“哈哈!居平呀,居平!你怎么总是非此即彼呢?”

贾素道:“老臣愚钝,老臣多虑了!”

不时,赵光义、贾素进的银安殿,早有院公张起灯。

赵光义道:“居平!什么紧要公文非要深夜处置?”

贾素把一叠文牍呈上。赵光义看后惊讶诧异,急忙屏退左右院公。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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