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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无主

第八十八章、郭都帅韩王镇遇难

知后且说,晋王赵光义费尽心机拉拢郭进,没想到他不识抬举,心想这回西山石岭关劳军就是奔他郭进来的,如拉拢不到他这番苦是白受了,道:“都帅留步,孤家的话还没说完。”

郭进不耐烦,道:“那就快讲吧。”

晋王道:“都帅还记得派你西山虎狼之师围剿天狼山金枪会吗,你这私离汛地之罪担当得起吗?孤王可一直为你隐瞒着呢!”

郭进“呵呵”冷笑道:“若不是老夫派兵助殿下,殿下岂能有天狼山大捷,殿下现在要过河拆桥。”

晋王道:“于私孤王感激你,于公孤王可要欺君了!”

郭进道:“老夫怎会叫殿下为老夫担当欺君之罪,回京殿下尽可奏明圣上。”

晋王道:“哈哈!要奏明何须等到现在,孤王是思贤若渴呀!惺惺惜惺惺,英雄惜好汉,忠臣爱良将。”

郭进道:“良将老夫不敢当,可殿下为老夫欺君可算是忠臣所为?”

郭进顺呛不吃,晋王气得脸色铁青,道:“你要卖直取忠,你扪心自问你真的忠于我大宋天子吗?西山赋税你向朝廷可上缴过一文钱,私自招兵买马扩充军备——”

郭进道:“还有呢?都说出来,免得把你憋出毛病!”

晋王道:“京城道德坊大街你的新宅逾制,你不会不知道吧!”

郭进道:“老夫当然知道,还有老夫私藏龙袍是不是。”

晋王一愣,寻思:这桩桩都是杀头灭族的罪,他倒泰然自若,真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主儿。他本想就这些要挟郭进听自己的使唤,把他安插在殿前司,没想到如意算盘落空了,气得青筋暴起浑身发抖,道:“你——你——疯了!”

郭进哈哈大笑,道:“等到了京城殿下大可一一上奏天子。殿下,不是老夫疯了,而是殿下疯了!闻言殿下招降纳叛拉帮结派,今天一见果不其然,你费尽心机拉拢老夫想叫老夫对你惟命是从,你错了,老夫身为天子驾下武将永远不可能成为殿下的家丁!‘子用私道者家必乱,臣用私义者国必危。’请问殿下不遗余力呼群结党广植党羽,意欲何为?难道心怀贰臣之心!既然老夫有所察觉,绝不会不上达天听!”拂袖而去。

他的一番话把晋王气傻了,呆立半晌,猛地把酒桌掀翻,“噼里啪啦”桌子上杯盘摔满一地。寻思:朝堂有一个赵光美就够自己受得了,郭进再入朝执掌殿前司,自己处境更加凶险,更要命的是郭进口口声声回京奏明圣上,自己不死也要扒层皮!顿生杀机,大叫:“燕云!燕云!”阁子外侍从燕云闻声而入,道:“燕云听殿下吩咐。”

晋王道:“今晚你把郭进那厮给宰了。”

燕云一惊,道:“啊!他——他是戍边的功臣!”

晋王道:“他更是你的救命恩人!”

燕云道:“是——不不,小的绝不敢以私废公,那郭进是圣上爱将又立新功,没有圣上旨意,恐怕——”

晋王道:“怕什么!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更何况孤家有圣上的密旨。”

燕云道:“属下遵命。”

晋王道:“要暗杀暗杀,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燕云领命而去。

燕云回到住处,寻思晋王既然有圣上密旨,为何暗杀郭进呢?百思不解,想想第一次进京自己身患重病,要不是郭进相救早已客死他乡,晋王何尝不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又是自己的主子,晋王的旨意哪能违背。三更时分,燕云换好夜行衣黑布蒙面,背好利剑,“嗖”的一声如离弦之箭夺窗而出。

郭进回到下榻之处,躺在床上寻思晋王心怀异志路人皆知,可是朝里朝外文武百官摄于晋王淫威哪敢如实上奏,自己再不给天子提个醒,恐怕迟早要受制于晋王。窗外月光亮如白昼。燕云手持利剑夺窗而入,冲床上的郭进猛刺一剑。郭进倏地旋身躲过剑,跳下床抽出佩刀与燕云杀在一处。刀光剑影,从室内杀到室外,二人斗了二十余合不分胜负。

郭进是燕云昔日的救命恩人,也是燕云心目中所敬仰的抵御外辱威震边关大英雄,在厮杀之际燕云不得不有所顾忌。

二人正斗之际,一个蒙面客飞至郭进背后猛地一剑,郭进不曾防备被他一剑刺穿,剑锋从前胸贯出。蒙面客拔出利剑,蓦地没入远方月色中。燕云一愣。郭进右手刀拄着地前心血流不止,身体不由得前栽,左手抓住燕云前胸衣服“刺啦”撤下一大片衣衫,月光下燕云前胸赤裸一块如云彩一般朱砂胎记显现出来。郭进直瞪着眼盯着,嘴里流着血,道:“云——云儿!”“扑通”倒地。远处元达、瞑然、了然各持兵刃,大叫“捉拿刺客!捉拿刺客!”燕云脚尖点地,飞身而退。

晋王见燕云领命而去,回到下榻的房间,来回踱步,不停地转动手中念珠,越寻思越不对劲儿,西山兵变刚刚消弭于无形,西山主帅郭进又死在回朝面圣的途中,他又是天子心目中殿前司禁军主帅的人选,他一死,自己怎么也脱不了干系。急忙招来元达、瞑然、了然,吩咐他们赶快去救郭进,可是已经晚了,郭进一死。燕云回到住处换好衣服去见晋王,把郭进被刺之事如实回禀。晋王自言自语“那蒙面人是谁呢?是谁呢?应该是赵光美派遣的刺客,除了他谁敢和孤家作对!”转头对燕云道“燕云,郭进可曾叫过你‘云儿’?”

燕云道:“回殿下!郭进从没这样叫过小的,他这样叫过他的义子郭云,他临终呼叫‘云儿’,小的也是百思不解。”

晋王道:“郭云在西山军中,郭进临终呼叫郭云,难道是后悔没把郭云带在身边,郭云武艺不算高强,就是带上郭云也是杯水车薪。”

燕云道:“元达、瞑然、了然是奉殿下之命救郭进的吗?”

晋王满腹心事,不想回答,道:“不关你的事,回去睡你吧。”

晋王随即带上王衍得奔赴郭进遇难之地,吩咐元达、瞑然、了然将郭进尸首草草掩埋在郊外红泥岗,对外封锁郭进遇害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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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回到住所,辗转反侧,寻思:那刺杀郭进的蒙面客身手好熟悉,燕风绝对是燕风,自己与燕风多次交手,他举手投足每一动作怎么能逃过自己的眼睛,燕风压龙山刺杀晋王不成,今夜又刺杀郭进;如果把这些如实禀奏晋王,燕风必死无疑,燕风恶贯满盈确实该死,但晋王绝对采取暗杀的手段,那么燕风的罪行就永远不能公布与众,燕风死应该通过衙门审理将他罪恶一一公布于天下,枭首示众。他思虑良久,决定不向晋王禀报。

西山石岭关劳军,晋王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一路上郁闷至极,非只一日回到京都,速速到枢密院办完复命手续,晚上急急进紫宸殿见驾。

紫宸殿红烛高烧,天子赵匡胤沉着脸端坐龙塌。晋王小心翼翼行君臣之礼。大殿内只有他兄弟二人,本可兄弟相称不必君臣之礼,但晋王西山劳军险些酿成兵变,惴惴不安,不敢不小心伺候。

晋王道:“臣弟参见陛下。”

天子面无表情,道:“晋王辛苦了!郭进怎么没有与你一同来见驾?”

晋王就怕天子问这个,怕有什么用,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大着胆子道:“郭——郭进在回京途中的韩王镇——”

天子道:“怎么了?”

晋王浑身哆嗦,道:“遇——遇刺。”

天子龙颜大怒,“嚯的”站起来,道:“你——好能耐!五百禁军还有你手下那些高手竟然保护不了我大宋的功臣宿将!”

晋王从未见过兄长如此雷霆大怒,不由自主吓得跪下,道:“郭——郭jin平日治军苛刻,自然得罪不少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们要暗杀郭进,臣弟防不胜防。”

天子道:“强词夺理!郭进每次回京全都不遭仇家暗算,偏偏你接他回京就遭不测,你——你说得清吗?”

晋王哭诉道:“臣弟冤枉!昔日郭进与臣弟在殿前司供职却有不睦,但没有圣上旨意,臣弟有八个脑袋也不敢造次呀!”

天子道:“你呀!郭进乃我西北长城,没有他威震边关,朕安能一心对南用兵削平群雄,再说他更是朕的救命恩人,朕为节帅征伐南唐之时,他为朕挡了一百单八枝雕翎箭浑身被射成刺猬一般,其中一枝大如椽子的箭把他大腿射穿了,若不是他挡住朕,朕胸膛都被射穿了”泪如雨下,取出汗巾擦拭面颊泪水“他也真是命大,这样忠勇之士身经百战,没有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却死在回京的路上,朕怎么给西山将士一个交待?怎么给我大宋浴血奋战将士一个交待?你要朕背上嗜杀功臣恩人的千载骂名吗?”

晋王想到过郭进之死问题严重,但没想到如此严重,看来罪责难逃,但也不能坐以待毙,道:“陛下!都是臣弟疏于职守,但郭进也不只一死。”

天子不以为然道:“哦!你还有理了!”慢慢坐下。

晋王道:“臣不敢,自古奸雄贰臣哪个不是功臣,汉末的曹操、曹魏的司马懿。郭进专横跋扈世人皆知,曾派西山之师围剿天狼山金枪会,这是不是私离汛地?”

天子道:“不叫,他曾向朕上过秘折。当时你为何不报?”

晋王惊愕失色,原来什么事都瞒不过天子。

天子道:“当时朕不给你点破,是顾忌皇室的颜面,把剿灭天狼山功劳都记在你头上,郭进对你也算有恩。”

晋王道:“臣弟愚钝!臣弟还有不解,郭进镇守西山近十年赋税从未朝廷上缴过一文钱,私自招兵买马扩充军备,这是不是蓄意谋反?”

天子道:“不是。那是朕给他的特权,叫郭进区区一万军卒抵挡辽邦十万乃至几十万铁骑,他不招兵买马、不私养密探行吗?”

晋王道:“京城道德坊大街郭进营造的新宅就是亲王的规格,这叫不叫逾制?”

天子道:“不叫。那是奉朕旨意营造的,是不是他还私藏龙袍?”

晋王又是一惊,这天子居然也知道,试着道:“这——这可是造反灭族之罪呀!”

天子“呵呵”冷笑道:“那龙袍是朕赐给他的,他走到哪带到哪以激励自己精忠报国。”

晋王彻底傻眼了,本想借以开脱自己的罪责,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哭道:“郭进赤胆忠肝,我大宋痛失梁柱!陛下,郭都帅之死实与微臣无关,望陛下明察!”

天子道:“哏哏!明察,能明察吗?丢车马保将帅、保我大宋边关无忧,实属不得已,御酒坊两个官吏冤枉了,朕自会厚金抚恤他们的家属,但也不能明着做。”

天子前半句话“明察,能明察吗?”令晋王毛骨悚然,天子真的知道自己要刺杀郭进,还是怀疑?现在他做的也只有叩头请罪,道:“臣弟有负圣恩,望陛下降罪!”

天子唤来起居郎李孚,道:“李孚拟旨,西山都部署郭进回京途中身患重病医治无效死于非命。钦差大臣晋王赵光义没能及时班请大内御医,其罪难逃,罢去晋王爵位,贬定州九品别驾,十日后离京就任。郭进久镇边关威震敌胆屡建奇功,追赠节度使肃安王,封郭进夫人韩氏为一品诰命夫人赐钱十万贯、白金千两。”

次日早朝罢,天子赵匡胤在紫宸殿召集心腹宰执大臣东府的同中书平章事(宰相)赵朴、西府枢密使(枢相)沈顺宜、枢密副使楚召璞议事。

天子道:“朕本想由郭进出任殿前司都帅(殿前都指挥使),可惜郭爱卿命薄呀!现任殿前司都虞侯张琎忠勇有加,统帅三军之能不足,朕想给他配一个助手。”以询问的目光看看赵朴、沈顺宜、楚召璞。

三人寻思,殿前司主帅人选从符彦卿到韩赟至郭进,符彦卿、郭进还没浮出水面就病故,韩赟殿前司都帅做了不到两年就被罢免了,谁敢多言,沉默不语。

沉默片刻,赵朴不想叫天子失望,道:“陛下!不是臣等作壁上观,殿前司主帅那是执掌天子禁军,不是不敢妄议,实在不知哪位将领更为合适。”

天子道:“嗯!也难为众位爱卿了。殿前司的九品指挥使杨崇溯骁勇异常,在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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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会曾统领过十几万之众,弃暗投明对我大宋忠心耿耿,就由他做张琎的助手。”

枢密副使楚召璞道:“陛下圣明!杨崇溯从一个九品末吏一跃成为六品要职,一升就是十六级,他焉能不肝脑涂地已报陛下知遇之恩!”

天子赵匡胤对他的奉承并没一丝喜悦,冲着沈顺宜、楚召璞道:“你们西府的枢密副使王稔钐奉旨提兵伐蜀,抢夺子女玉帛、擅自打开国库、隐瞒财货、擅自克扣蜀兵行装钱、屠杀降军、纵兵抢掠,打算怎么责罚?”

王稔钐与赵普、沈顺宜、楚召璞等都是从龙之臣,是赵匡胤任节帅之时霸府“八翼”的成员,都是赵匡胤心腹的心腹,谁敢定夺。

天子对赵朴道:“则平不会作壁上观吧?”

赵朴以他多年的政治智慧推测到天子定会处罚但也会考虑旧情,道:“王稔钐身为天子股肱之臣做下不法之事,实乃有负圣恩,不罚不足以平民愤,‘蜀道难、难于上靑天’,王稔钐只用66天就把孟蜀给灭了,从此孟蜀四十五州、一百九十八县纳入我大宋版图,五十三万四千三十有九户成为我大宋子民——”

楚召璞年仅花甲之年,宽大的紫色朝服,空荡荡地裹着一副消瘦的身躯。思虑道:“宰相之言甚是,因过废功人少其功,王稔钐将功补过不赏不罚就是。”

赵朴摇着头道:“召璞之言老夫不敢苟同,功是功过是过,以功废过人多其过,如今蜀地兵变、民变四起,如若不处罚王稔钐蜀地几时才能安定;更则江左未平,征南诸将如人人效法王稔钐,天下又几时才能平定,王稔钐数罪并罚当斩首示众”顿了一顿话锋一转“但他毕竟是平蜀的功臣,若真的斩首,也会影响征南将士的情绪,对平定江南不会不有所影响,为了大局,老夫以为把他贬官三级右卫大将军,退赔抢夺的所有子女玉帛财货,如若再屡教不改作奸犯科,杀他个众罪归一。”

天子微微点头,对沈顺宜道:“顺宜罢黜各藩镇支郡之事进展的如何?”

沈顺宜六旬开外,一袭紫袍;一把雪白齐整的胡须,一对下垂着的眼皮,透着他用心的深沉。谨慎道:“近来江左用兵、西南用兵,西府枢密副使王稔钐久统兵在外,罢黜藩镇支郡占时搁浅。”

天子道:“天下一统的步伐不能停,罢黜藩镇支郡的步子也缓不得,王稔钐如今罢黜枢密院,你们的人手是够紧的。”

沈顺宜道:“谢陛下体恤,老臣诚惶诚恐,有负圣恩!”

天子道:“老爱卿,朕也是统兵出身的怎能不知其中的难处。符彦卿的门生故吏还都安稳吧?”

沈顺宜道:“符彦卿病故之后,他的门生故吏大都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

天子眉头微蹙,思虑道:“不可不虑。”

沈顺宜道:“陛下所言甚是!朝廷正在对外用兵,绝不能祸起萧墙。”

楚召璞道:“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把他们诱到京师一网打尽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天子道:“召璞,杀伐不是万能的,不得已才为之,文武之道要张弛有度。”

沈顺宜道:“老臣以为安抚为上。”望着天子细细在听“在符彦卿门生中选中几个或一个加官进爵以示恩宠,其他的也就安心了。”

天子道:“爱卿可有人选?”

沈顺宜道:“老臣受陛下启发偶有所得,还没想好人选,老臣以为这人选最好不要涉足符门太深威望不能太高,以免成为第二个符彦卿,再凝聚成一股举足轻重的势力。”

天子道:“谁可胜任?”

赵朴道:“枢相(沈顺宜)之言使老夫想起了一人,威望自是不高,能力也是一般,与符门也无太过密的瓜葛,但又出自于符门。”

天子思忖片刻,道:“则平说的可是符彦卿最早的家丁现任安国节度使李玮栋?”

赵朴道:“陛下圣明,老夫说的就是李玮栋,这李玮栋群而不党与朝内朝外同僚不即不离都能和睦,他曾请符彦卿为他向朝廷说情,不要罢黜他安国藩镇的支郡。”

天子道:“符彦卿怎会答应他的请求。”

赵朴道:“正是。他认为老主子符彦卿抛弃了他,他就来找老夫。”

天子道:“真是首鼠两端。”

赵朴道:“陛下定能化腐朽为神奇。”

天子道:“唉!他真是命好。”

赵朴调侃道:“不是他的命好,是陛下御臣之妙。君子乏诡术,小人多伎俩,安邦治国,用君子见胸襟,小人方见手段!”

沈顺宜、楚召璞道:“陛下圣明!”

天子笑道:“别恭维朕了!西府枢密院王稔钐枢密副使的缺就有李玮栋充任吧。”

殿前司主帅经过赵光义一党、赵光美一党一年多的角逐,终于尘埃落定,赵光美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赵光义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把米蚀的叫他太惨了,一落千丈一贬就是三十级。这天夜晚,赵光义端坐晋王府银安殿。贾素、柴钰熙、刘嶅、“独臂”岑崇信、“跛脚”商凤、安习、刘嶅、杨守易、王德延等幕僚个个垂头丧气两厢站立,知道主子郁闷不知道如何安慰。

赵光义扫了他们一眼,道:“瞧瞧你们没精打采如丧考批,怎么了?”

幕僚们“扑通扑通”惊慌跪下,道:“都是属下无能叫主子丢官罢爵。”

赵光义“哈哈”大笑声振屋瓦。幕僚们面面相觑以为主子被气疯了,大气不敢喘喘。赵光义笑罢,道:“你们都抬起头看看我——看看我头还在吗?”幕僚们更是吓傻了。赵光义道:“别怕!抬起头。”还是没人敢抬头。赵光义喝道:“你们都聋了!”幕僚们小心翼翼慢慢抬头。赵光义道:“看见了吧,我的头还在!”柴钰熙机敏过人反应极快,站起来“哈哈”大笑。其余幕僚都蒙了,主子疯了,传染这么快,柴钰熙也疯了,下一个该谁疯?贾素也直起腰身,笑道:“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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