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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无主

第一百三十九章、虎踞山符承旅放狂

且说,火山王“擎天神龙”杨崇训、“追魂哪吒”杨延扆、“夺命二郎”佘惟昌、“飞燕”燕云、“双锏太保”元达、孔目马喑及火山王王府二十个马军亲兵,不知不觉来到虎踞山山下。好一架大山豁然入目,蜂峦叠嶂起伏,犹如怒海奔腾,巨浪排空,刀削般的悬崖拔地而起,上顶云天,危峰兀立,好似争强显胜,令人望而生畏。半山腰上扎着连营,栅栏密布,寨门左右各立一面杏黄旗大旗,绣着大红字,一面上书“一戟断魂”,一面上书“天下无敌”,忽喇喇迎风飞舞。

元达小声道:“‘天下无敌’扯起这面大旗,符昭亮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杨延扆道:“符昭亮老匹夫真是张狂到家了,看低天下英雄!就凭他那面大旗就是一个找着挨揍的主儿。”还没等杨崇训等人叫门。寨门打开冲出几十个喽啰兵,一个个蓝头巾、黑皂袍,手持兵刃,一字排开。为首的两位头领骑着高头大马立在大旗下。那杆大旗淡黄色,绣着斗大的蓝字“符”。一位头领年长年纪五十岁左右,体形略显干瘪,身高不到七尺,溜肩膀,翘下巴,凹脸庞儿,高颧骨,缩腮帮,深眼窝,颏下无须,眉宇含傲气,穿蓝挂锦,倒提亮银盘龙戟。一位头领年轻,年近三旬,身高八尺左右,水蛇腰,四方白脸,一对肉包子黄眼睛,塌鼻梁嘴大唇厚。艾绿色头巾,青褐色战袍,挺着胸脯,盛气凌人,手挺一枝画杆描金戟。这时火山王“擎天神龙”杨崇训号令王府亲兵也列好队形。两队人马相隔一箭之地。

杨崇训头戴束发凤翅金盔,身着帅袍,面似紫金,一对虎目,三绺黑髯,倒提梨花金锋枪;两脚踹蹬,一提战马到了近前。道:“我乃麟州火山杨谕杨崇训。请问哪位是符昭亮符寨主?”年轻的头领驱马上前,开口答话:“杨兄!我乃骄狂戟王‘一戟断魂’符昭亮之子符承旅,人送绰号‘金戟太岁’。”指指身后年长的头领“那老英雄就是我父亲大人。杨兄,据我所闻火山杨家是很懂礼数的,你怎么这么无礼,竟敢不避尊长的名讳,‘符昭亮’是你做晚辈叫的吗?”杨崇训心想你给谁套近乎,没有理睬他,冲他身后的符昭亮,道:“符寨主,杨崇训来了。”没等符承旅答话。符昭亮打马来到近前,道:“崇训小侄,难怪承旅说你,见了长辈礼数全无。怎么不认我这个叔父?虽然你我从未谋面,但也是同门近枝,你四叔祖‘金刀神’杨衮是我授业恩师,你不会不知道吧!”

杨崇训本来就一肚子气,听他“小侄”叫着,又气又恼,哪有闲心东拉西扯,压着怒火,单刀直入,道:“符寨主!闲言少叙。你也是江湖上成名人物,竟然使出下三滥手段劫持表兄武天真,勒索十万贯。杨某从不惹事,但绝不怕事,此来就是接表兄的。”

符昭亮仰天狂笑“哈哈!杨崇训真是欠缺管教,竟如此狂悖。”双手往左头顶一抱拳“老恩师!今天徒儿替您老教训教训您这目无尊长的不肖子孙。”提起亮银盘龙戟就要动手。符承旅道:“爹!慢。您若动手,传扬出去就会在江湖上落下以长欺少的名声,待孩儿替您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符昭亮觉得有所道理,拨转马头回归本队。“追魂哪吒”杨延扆早就按耐不住了,挺枪跃马飞至近前,道:“呔!符承旅泼才!叫你认识认识‘追魂哪吒’杨延扆。”

符承旅细看他:十五六岁年纪,眉如漆画,目若墨点,面如傅粉唇红齿白;头顶上挽着牛角般的小髻,系红头绳束发,前发齐眉,后发披肩;青缎子背心,青缎子荷叶裙,腰扎粉红色大带,手挺金攥红缨火尖枪。道:“嘟!胎毛未退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出言不逊,欠教养,带叔叔教教你怎么说人话。”

杨延扆拧手中金攥红缨火焰枪奔他劈面一枪。符承旅将手中画杆描金戟一横“铛”的一声,把杨延扆的火尖枪崩出去。二人都感到两臂发麻,心中都在想不好对付。二马一错镫,跑出好远,转回来再战。杨崇训也勒马回归本队,观敌隙阵,心想:杨延扆太心急了,符昭亮使那画杆描金戟不是马上所使用的,不步下使用的,比马上用的戟要短许多,其中定有缘故。

这时杨延扆、符承旅,二马错蹬,转回来再战。还没等靠近符承旅旋身下马,马上将官将变成了步下将官。杨延扆手中大枪一抖顿时散化出七个枪头如九朵梨花绽放奔符承旅扎去,如如火焰喷浆,光灿灿冷炎炎,虚虚实实真假难辨。

杨延扆使的是祖父“一枪擎天病杨衮”杨信所创的六十四路杨家梨花枪法中的绝技“九芯落英梨花枪”,但由于年纪太小枪法未全部学成,只舞出七朵枪花。

这一招就够符承旅受用的了,心想这要是自己骑在马上非挨上一枪不可,急忙使出全行防御的绝招“飞蝗蔽日”把大戟化开,舞成万千瑞彩,上遮其头、下护其身。忙活完腾出手迅疾进招“漫控扫日月”,把大戟使开了,如千条恶龙张牙舞爪,呼啸而来。这两个都想速战速决,都使出了压箱底儿功夫。杨延扆不敢怠慢,拧抢一式“云封雾罩”,把手中火尖枪舞的跟风车相似,金枪旋转如风,把周身上下罩住,金光灿烂如同铜墙铁壁一般,风雨不透。此时符承旅已窜到杨延扆马后,一招“飙风卷地”大戟挂着风逼他马腹、马腿“唰唰唰”迅猛而至,连刺带砍,疾雷迅电如潮涌至。杨延扆抽招换式“海底捞月”封挂,刹那迟缓,翻身落马。杨延扆的坐骑跑回本队。

“金戟太岁”符承旅武艺确实出类拔萃,但并不说明“追魂哪吒”杨延扆武艺不济。符承旅占着便宜呢!这并非主场的原因。马上将官沙场对阵,重要的不仅仅是手上的兵器武艺的较量,而是人和胯下战马的高度协调配合统一,达到人马合一的境界。马上将官的坐骑犹如将官的生命,不仅要临阵厮杀还要有效控制好自己的战马,必须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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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二用。步下将官就不存在一心二用,一心一用就够了。符承旅压根就没有打算和杨崇训这班人比试马上功夫,所用的的兵器就是步下对敌用的。之所以没有马上下马交战,是先试试对手深浅,也想看看自己马上功夫到底怎样,没想到杨延扆小小年纪马上武艺如此高妙。

杨延扆马上一个“鲤鱼打挺”还没站稳,符承旅摇着手中画杆描金戟就到了。杨延扆急忙接招。他的劣势暴露无遗。这正是他父亲火山王“擎天神龙”杨崇训所顾虑的,看到儿子使马上用的长枪对符承旅步下用的画杆描金戟,必输无疑,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有心叫停又怕符昭亮耻笑“堂堂火山王如此护犊子!谁叫杨延扆没用看清对手使用的兵器仓促上阵。”不叫停继续打下去,刀枪无眼,儿子不仅只是输的问题。进退两难之时。突然一人大叫“住手!住手!”杨延扆借势跳出圈外。符承旅也收了招式。众人顺着喊声看去,原来是燕云。

燕云大小练得就是步下功夫,马上武艺也曾跟师父南剑武天真学过,也曾临敌实战过,不难看出杨延扆与符承旅比武的端倪,怎能眼看自己的义弟吃亏。

符承旅起初以为是杨崇训再喊,心中暗喜,你这一喊就代表你儿子输了;抬眼望大失所望,没想到竟是杨崇训的随从,见他:七尺多高,国字脸面皮烟黄,鼻直口方,剑眉善目,菱角嘴,厚嘴唇;头戴青毡大帽,上撒一撮红缨,鹦哥绿缎子箭袖,腰系青色丝绦,外披黑色英雄氅,脚蹬抓地虎的快靴,腰悬佩剑,手持一杆步下用的金攥红缨火尖枪;已到近前。大怒喝到:“呔!黄脸病包儿竟敢搅乱太爷的雅兴,真是打灯笼进茅厕找死!”

燕云拱手施礼,道:“少寨主!在下燕云讨扰了!少寨主既然是比武就不能占这个便宜,你的兵刃顺手,我义弟杨延扆兵器顺手吗?”冲他身后的符昭亮“符寨主!这么比公平吗?”不等回话,随手将手中金攥红缨火尖枪抛给杨延扆。杨延扆抄枪在手,把马上用的火尖枪抛给他,他接枪在手。

对面观战的符昭亮早就看出端倪,就看火山王杨崇训发不发话,只要发话叫停,奚落嘲讽的话早就准备好了,没想到节外生枝,跑出来了一个黄脸病包儿吵吵什么公平。虽然气恼,但好发作。原因心高气傲、以老前辈自居,与孙子辈儿讨论公平有失身份。对燕云不理不睬不。燕云等了片刻,见符昭亮不说话代表是认可了,回归本队。

符承旅太了解他父亲的脾气,不发话意思是杨延扆可以调换手中兵刃。杨延扆心想还是燕大哥向着自己,否则非吃亏不可,这回兵刃趁手了,抖擞精神手舞火尖枪朝符承旅进招。符承旅挺戟相迎。枪来戟往,战在一处。杨延扆年纪轻和义兄“夺命二郎”佘惟昌相同,虽然学艺未满,但马上功夫不含糊,然而步下功夫尚有提升的空间。“金戟太岁”符承旅打小就跟他爹学步下武艺,如今年富力强,步下这枝画杆描金戟已经练到炉火纯青地步,招式越打越快,“扑楞楞”金戟一抖,上下翻飞,金光耀眼。战到十个回合,杨延扆有些不支了,枪法散乱,渐渐没了还手之力。被符承旅戟中加腿,一招“乌龙摆尾”踢倒在地。符承旅挺胸腆肚“哈哈”大笑“黄毛小子嘴强货不强,喂!小子,疼了可别哭,哭了可不是乖孩子!还瞪眼睛,再瞪,眼珠子就要掉下来了,掉下来了可安不上去了!挨揍还没学会就想揍人,你爹堂堂的火山王还‘擎天神龙’呢!咋教你的,今天大叔替你偷懒的爹爹教教你怎么学会挨揍。起来起来,坚强点儿!”杨延扆那受过这个,符承旅把他连他父亲火山王杨崇训一顿羞辱,气得他脑仁快要炸了,血灌瞳仁“哇呀呀”大叫,跳将起来,拧抢飞舞。二人斗了不到两个回合,杨延扆又被符承旅一脚踹倒在地。符承旅又是一阵开心大笑“哈哈!”招手“来来!小子,大叔有的是耐心教你。”这顿委屈对杨延扆从未有过的,强忍着泪水,爬起来,挺枪再向他进招。突然从火山王杨崇训队伍中跑来一人,喝道:“呔!符承旅泼才!休得猖狂,看你家小爷‘夺命二郎’佘惟昌收拾你这狂妄之辈。”符承旅见他:身高八尺,细腰身扎臂膀,面皮微黄,长眉朗目,头戴三山飞凤帽,身穿一领青白色较靠,足蹬薄底皮靴,手擎三尖两刃四窍八环枪。

符承旅道:“哦!原来是佘天王御卿兄的娃娃。真是什么窝出什么崽子儿,佘杨一窝教出来崽子儿都说不来人话,只好有劳我这作叔父的教教你了。”话音刚落,佘惟昌的三尖两刃四窍八环枪就到了。符承旅举画杆描金戟相迎。

杨延扆见义兄来了,倒托火尖枪耷拉着脑袋往本队走,绕到众人身后,心里不住地委屈自责:奇耻大辱!奇耻大辱!活该活该!都怪平日不听父亲的教诲,学艺不精,惨遭今日奇耻大辱!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面颊往下滚,偷偷脑袋一斜手臂往上抬悄悄擦去脸上的泪珠,稳稳情绪,顺着人缝看佘惟昌与符承旅厮杀。心里很是矛盾,希望义兄佘惟昌替自己出出气,好好教训教训狂徒符承旅!又不希望赢了符承旅,若赢了又一回说明杨家功夫不及佘家的强;杨家子弟武艺几乎辈辈不如佘家,真想自己这一代能搬回来。

“夺命二郎”佘惟昌出身武将世家武艺不俗,手中这柄三尖两刃四窍八环枪也叫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刀,技法兼有刀法、枪法之妙。是他祖父第四代佘天王“一刀断河”佘断河佘扆所创,将杨家枪法的要诀融入到了自己家传佘家刀法内自成一家,创出了佘家枪法,本应叫做佘家刀法,为了和祖传佘家刀法区分才取名佘家枪。佘惟昌抖开大枪上下翻飞,划、拿、崩、砸、压、刺、桃、盖、打、扎、扇、砍、劈、剁、削、斩、撩、滑,既有枪招又有刀式。符承旅见来势凶猛小心应战,掌中画杆描金戟,刺、插、戳、挑、钩、挂、割、抹、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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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斫、压、砸、拍、套、锁、8、搅、拧十八种招式,式式相扣,招如狂飙。枪戟交加恶斗二十回合,佘惟昌不敌拽枪败归本队。

符昭亮见儿子连胜两阵,眉欢眼笑。符承旅更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摇着画杆描金戟,“哈哈”狂笑“杨崇训!崽子们不灵光呀!来来,该你伸手了。哈哈!”

杨崇训见杨延扆、佘惟昌连连败阵愁眉蹙额,闻得符承旅谩骂叫阵,气得火冒三丈,甩镫离鞍下了坐骑,要会会符承旅。这时燕云脱下英雄氅,掖衣襟,挽袍袖,提着碧月青龙剑,窜到近前,道:“王爷!待燕云上去会会他。”杨崇训其实也在犹豫,这一阵打赢符承旅狂妄小辈也没什么光彩的,可不出战又不行,杨延扆、佘惟昌都败了。见燕云请战,心里犯嘀咕,一脸病态的他,能行吗?燕云推知他的疑虑,道:“王爷!活马当成死马医。叫燕云试试上去,若不行,您在出战。”杨崇训心想也这么办吧!叮嘱道:“符承旅骁勇,燕云你要多加小心!”燕云应诺“呛啷啷”抽出碧月青龙剑,纵身飞到垓心。元达在后边鼓劲儿“哎!七哥好好教训教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撮鸟!好好杀杀他的威风!给延扆、惟昌好好出口恶气!也给咱开封府争争脸,八弟俺给你鼓劲儿呢!”

符承旅见来了一个黄脸病包儿,捂着肚子笑,腰都直不起来了,快要岔了气气儿。“哈哈--!咳咳----!”咳嗽地眼泪都流出来了,挥挥手“别丢人现眼了!回去回去,瞧你病怏怏的,爷爷怕把你给打散架了。杨崇训真是疯了!皇上还不差病夫呢!”

燕云心想,他把自己当成火山王杨崇训的手下的病夫了,不给自己动手,他若不动手,自己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进招,趁人不备,赢了既不光彩更不公平。后边的元达跳下马,大喊“七哥等啥呢!还不赶快把他的鸟头打扁,等他缓过神儿,可就麻烦了。快打扁他,回开封府,八弟给你向主子请功。”急得直跺脚,对身后的马喑“现在符承旅不就是活靶子么!多好的机会呀!七哥再不出手,机会那可就没了。”

符承旅听杨崇训队伍中叫喊“开封府!开封府!”心想这病包儿是开封府的人?道:“病包儿!你是什么人,敢来替杨家丢人现眼。”

燕云道:“少寨主!我开封府校尉燕云,此来不是替杨家对阵,而是为我师父武天真来的。”

符承旅心想:听着“燕云”耳熟,原来是赵光义的走吏,那就没错,昔日在东京五玲酒肆打死翊相李玮栋的干儿子“尖头太岁”袁巢的就是他。符承旅过贯了以往养尊处优的少帅日子,如今窝屈在荒山野岭过着山贼一样生活,憋屈的要命,一心想回返城邑。身为与朝廷为敌的草寇山大王之子,回返城邑等着除了大狱、发配,就是一个开刀问斩。要想回返城邑就得接受朝廷的诏安,可朝廷没人帮着说话,怎么也不会诏安。机会来了,把打死翊相李玮栋的干儿子“尖头太岁”袁巢的凶手燕云绑了,进献给翊相李玮栋,诏安的事儿自然水到渠成。他是这么打算的,就把刚才的想法推翻了,什么想法,就是胜病夫燕云不武,就他回去。符承旅一心要生擒燕云,打定主意道:“哦!没看出来,原来是开封府的公人,符某屈尊就和你比划比划吧!”说罢捻戟就要进招。燕云脚尖点地跃出一丈开外,道:“少寨主!慢来。我有话要讲。”符承旅寻思,你早晚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不在乎耽误这点儿时间,道:“那就说吧!”

燕云道:“我想看看师父。”

符承旅道:“这个——你我交过手再说。”

燕云道:“比过武就能见到师父,对吧?”

符承旅道:“你若赢了我手中的戟,叫你见他一面。”

燕云道:“我若赢了你,少寨主可要话付前言。”

符承旅暗笑,他这是痴人说梦,敷衍道:“符某身为长辈,怎么会说话不算数。你自可放心。”

火山王“擎天神龙”杨崇训这边,都在为燕云捏着一把汗。

杨崇训见“金戟太岁”符承旅连胜两阵,看出他步下武艺精湛,在江湖足以够得上一流的,表兄南剑武天真乃“五剑独秀”之一绝非浪得虚名,他的徒弟燕云也应该有些手段,但年纪比符承旅小个近十岁,江湖阅历临敌经验明显不足,更是一脸病容,要想赢看来没有指望了;比武中若有个闪失,怎么对得起表兄武天真,又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儿子杨延扆。为燕云提心吊胆,真后悔不该叫他出阵临敌。后悔没有用,手握金枪,屏气凝神紧紧盯着燕云,前腿弓后腿蹬做好随即飞向垓心接替燕云的架势。为了保持大将的风度,弓腿蹬腿的架势当然不会拉的太大。

杨延扆、佘惟昌虽然和燕云有过武艺上的切磋,但那只是切磋,对他的功底不十分清楚,为他提心吊胆。马喑惶恐不安,对元达,道:“把——把——怀——怀龙——叫回——”元达正在为燕云担心,焦躁道:“叫回来!叫回来!你咋知道七哥就不行!别再长他人志气灭七哥的威风,行不行!”

火山王的二十个马军亲兵,不知不觉下了战马,窃窃私语,一个道“唉!少王爷的这位朋友,为啥要鸡蛋撞石头。”那个说“比下来,燕云呐掉一个胳膊伤一条腿,那就是老天保佑了!”又一个道“这不是给少王爷添事儿么!有个三长两短,那他父母妻儿还不得赖上咱家王爷。穷汉极了,不要命,也总得找个地方呀!”

元达闻听勃然大怒,道:“你几个王八玩艺儿再敢咒俺七哥,俺割了你们的舌头!”

杨崇训、杨延扆本想对手下亲兵呵斥几句,但此时哪有心情,目不转睛盯着垓心,呼吸急缓随着燕云的一举一动而波动。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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