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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无主

第一百六十五章、燕怀龙受封天齐王

且说,燕云见萧皇后萧云燕下令,二十几口人砍杀,把耿豹活刮了。萧云燕手段残忍,令他不寒而栗。大喊“住手!”

萧云燕听燕云大叫。道:“御弟,你是要亲自动手,方解心头只恨!”

燕云慌忙“噗通”跪倒。道:“望陛下开恩!下旨赦免了他们。”

萧云燕道:“御弟,刚才你险些死在那畜生手里,反倒为他们求情。不行!朕要为你出气!”

燕云心急如焚,这些都是无辜的百姓,耿豹见义勇为打了自己,也不是有意置自己于死地,罪不该死。眼看着他们,因为自己而死于非命。心如刀绞。“嚯”的站起来,几步走到行刑的军兵身边,夺过一人手中的刀。

燕云要真夺,是夺不过去的。这些军兵,都是百里挑千里选的皇后帐御亲军,个个都是契丹族的勇士。燕云的武功全废了,怎么是人的对手。亲军见萧云燕几多宠爱燕云,见他夺自己的刀,哪敢不给?燕云持刀在手横在自己的脖颈,冲萧云燕,道:“陛下如不赦免他们,燕云横刀自刎。”

萧云燕又是惊恐又是不解,急忙道:“御弟!御弟!朕赦免他们。”对军史耶律景泽“传旨,免了他们死罪。”耶律景泽遵旨而行。耿豹和二十几口人获救了,匍匐到萧云燕脚下,谢不杀之恩。燕云丢下手中的刀跪倒在萧云燕面前“请陛下治草民要挟陛下之罪!”。萧云燕扶起他,道:“御弟若有罪”指指军兵、百姓“他们都得千刀万剐!”众军兵“噗通通”跪倒“属下万死!属下万死!”萧云燕没有理睬他们,冲被赦免的耿豹等人“乡野愚顽!有眼无珠的痴货!以朕之意,尔等长一百个头也不够砍的!要谢谁都不知道,等着挨板子吗!”

耿豹等人吓得不知其意。跪着的军史耶律景泽怕他们惹萧云燕动怒,牵连到自己,对耿豹等人“还不向燕云谢恩!”耿豹等人慌忙冲燕云连连磕头“多谢燕太爷救命!”燕云躬身要扶耿豹起来,被萧云燕拽住。

萧云燕对众人,道:“这位御弟燕云是朕的救命恩人,没有他,就没有了朕。朕封御弟燕云为大辽国天齐王,所至之处如朕躬亲。”

帐御亲军军史耶律景泽率领手下,急忙拜见大辽国天齐王萧云。萧云燕把蟠龙九光连城璧玉牌给燕云戴在脖子上。耶律景泽及众亲军无不惊肃。

天近傍晚,萧云燕把起凤镇的事情处理完毕,起驾向天德关进发。萧云燕的帐御亲军腾出两匹尚好的战马给萧云燕、燕云骑。

燕云边走边想,这要到了天德关,再想脱身可就困难了。他哪会催打坐骑,越走越慢。一个帐御军卒见他的马走得慢,道:“王驾千岁!身体不适?”

燕云道:“哦!哦!我要肚子疼。你们先走,我出恭(上厕所)后就马上追赶过去。”

军卒心想,这方圆百十里除了大辽国的大军,就没有别国的,哪会有什么不测。根本不会想燕云会溜走,到手的荣华富贵,哪个会嫌烫手。道:“王爷请便!小的慢慢往前走。”

燕云道:“好!我马上就赶上。”翻身下马,牵着马做出找僻静之处的样子,走着走着,不见萧云燕马队的影子,就往反方向走,回头看看没有萧云燕的军卒。认蹬扳鞍翻身上了马,在马的后胯狠打了一鞭子,这匹马四蹄蹬开,往起凤镇如飞而去,眨眼间消失在暮色中。他对主子南衙赵光义深深感到内疚,南衙吩咐的差事:带武天真到三岔镇,面见南衙交差。可自己一直没到三岔镇,也不知道师父武天真到没有到三岔镇,见没见到南衙?就算武天真见到了南衙,可自己毕竟没有到,这差事也等于没有办好!

燕云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三岔镇面见主子交差。哪知道,他的主子南衙赵光义,就被囚禁在萧云燕所去的辽国天德关。

萧云燕在帐御亲军军史耶律景泽率领亲军护驾之下,jin了天德关下榻的行宫,还没来得及沐浴更衣,发现不见了救命恩人御弟天齐王燕云,雷嗔电怒,下令把军史耶律景泽斩了。两个亲兵急忙上前,把耶律景泽抹肩头拢二臂,单三扣双三扣连环扣捆了个结结实实,就往外拖。耶律景泽跟随主子萧云燕不是一天两天了,摸准了她的脾气,主子要杀你,啥也分辨就等着挨刀,分辨了,杀的就是三族。这时帐御亲军右阁领韩穰在两个军卒搀扶下,颤颤巍巍jin了行宫,见她要杀耶律景泽,急忙道:“陛下!陛下!刀下留人。”两个亲兵见韩穰为耶律景泽求情,停下了。

身为大辽国皇后的帐御亲军右阁领韩穰,怎么这般模样?话说他与皇后萧云燕射猎打赌,看谁she猎物多,没想到皇后萧云燕失踪了,吓得魂飞魄散,急令手下分头去找,一天找不到杀一个去寻找回来的亲兵,以连杀了五个。这些天他也带着亲军去落凤山寻找,毫无结果,于私萧云燕是他昔日的情人,与公是大辽国实际国主,萧云燕找不到,自己都是死有余辜、罪有应得,一连三天下来,出动了上万军兵上落凤山寻找,可萧云燕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韩穰精神崩溃了,看看无望,悬梁自尽好几次,都被亲随军卒救下来,急火攻心一病不起,水米不进。闻听萧云燕回来了,高兴的都快疯了,一骨碌爬起来,可浑身无力走不动,在两个亲随军卒搀扶下来到萧云燕的行宫。

萧云燕见他这个模样,知道一定是为自己折磨的。许久不见,都有千言万语要诉说,但现在不是时候。道:“韩爱卿!帐御亲军军史耶律景泽把朕的救命恩人御弟天齐王燕云弄丢了,没杀他九族,对他也是开天恩了。”

韩穰推断萧云燕这几天一定发生许多惊心动魄是事情,杀御帐亲军军史耶律景泽自有她的道理,但一个御帐亲军军史选拔历练出来太不容易了。他是带过兵的人,深知此理,想能否救下耶律景泽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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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耶律景泽对陛下的旨意敷衍塞责,致使陛下的救命恩人丢了,该杀!但杀了他,陛下的恩人也不能即刻出现在陛下的面前,何不令他去寻找,找不到再说!”

萧云燕道:“就依韩爱卿的吧!”这是韩穰为耶律景泽求情,要是换一个人,不但耶律景泽的命保不了,求情的人也别想活命。

萧云燕把眼前的的事情简单处理过,在亲卫使韩修茹等宫女扶持下,jin内室沐浴梳洗。

萧云燕经过两世为人,劳乏不堪,一连两天只顾休息,万事不问。第三天,把帐御亲军右阁领韩穰单独召jin行宫,问起燕云谁否找到。韩穰道:“回禀陛下!耶律景泽带领亲军去起凤镇日夜寻找,末将把天德关的军兵也派出去寻找。”

萧云燕阴沉着脸,道:“朕要的是结果!”

韩穰道:“对!对!天齐王燕云是山野之人,无钱无势,贼人不会打他的主意。再说一个山野之人,有救驾之功,又被封为天齐王,大辽立国还无前列,放着几辈子也享不完的荣华富贵,他也不会逃吧?说不定哪一天,他自己会来找陛下。”

萧云燕听了他的开心话,还是有些焦虑,轻轻捶着额头。道:“韩穰!你我名为君臣,实为益友。可不能用好听的填货朕!寻找燕云,耽误不得,你要费心呀!”

韩穰道:“末将哪敢不从命?”

接着萧云燕谈了与韩穰离别后发生的事情:身陷枯井、巧遇燕云、被燕云搭救等经过。说到惊险之处,惊得韩穰恸哭流涕。萧云燕也是泪水潸然。韩穰捶胸顿足,涕不成声,道:“都——都是末将的——疏忽,致使陛下身陷绝境,末——末将是大辽国的罪人,罪——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萧云燕手持锦帕给他擦拭着脸上的眼泪,更咽道:“不要过于自责,也怪朕大意,唉!这都是天意呀!好在这都已经过去了,你得振作起来,如今咱大辽国内外都不太平,皇上把辽国大政几乎都委托于朕,这担子可不轻!你要分担些呀!”

韩穰“噗通”跪下“陛下吩咐,末将万死不辞!”

萧云燕道:“平身平身!你我不需这些繁文缛节。”

韩穰站起来回到座位,道:“有一件天大的喜事,末将向陛下禀报。”

萧云燕道:“哦!什么喜事?”

韩穰道:“大宋的两个御弟赵光义、赵光美,现在囚禁于我天德关。”

萧云燕惊喜交加,手中的茶杯中的茶水都撒出来了。道:“哦!你快说说。”

韩穰道:“赵光义、赵光美是北汉南屏关监军张会押过来的,怎么擒获的,末将也不太清楚。”

萧云燕道:“宣北汉南屏关监军张会晋见。”

亲卫使韩修茹即刻领旨宣张会jin行宫见驾。不多时张会十分激动,jin了行宫参拜已毕。萧云燕道:“张监军,你是怎么生擒伪宋的两个御弟?”

张会道:“回禀陛下!末吏派出去的探子打探了很久,探得伪宋御弟赵光义、赵光美一个在三岔镇、一个在佘家集,末吏怕打草惊蛇,未敢提大军缉拿,只带了刘继业及两百军卒前去。真是陛下洪福齐天,末吏就拿住了赵光义、赵光美。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萧云燕对附属国北汉文臣武将的能力,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别看张会夸夸其谈,凭张会根本拿不住伪宋的两个御弟,他这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肯定是北汉金刀令公刘继业的手笔。但念他忠心可嘉,也不说破。道:“都赖张监军指挥有方,使的赵光义、赵光美束手就擒。张监军可立下奇功一件,朕定会叫令主刘继元重重赏你。”

张会一阵叩头谢恩。别看萧云燕啥都没赏他,他能一睹天颜,也是极大的赏赐了。

萧云燕道:“免礼平身!”

张会谨慎站起来垂手伺立。

萧云燕道:“伪宋的御弟赵光义、赵光美来麟州境内,所为何事?”

张会道:“回禀陛下!赵光美是为了招安麟府的杨崇训、佘御卿,赵光义说是怪病缠身,遍访名医到了麟州。”

张会回禀完。萧云燕令他返回南屏关。张会遵命而去。

张会狡兔三窟,脚踏两只船,知道北汉迟早必灭,不是亡于大辽国就是亡于大宋国,一脚踏着大辽国这只船,也没忘大宋那只船。回到南屏关,为了结交赵光义、赵光美手下的亲随,把赵光义的九个亲随郜琼、元达、王荣、戴兴、桑赞、葛霸、傅乾、马喑、王衍得,赵光美的七个手下阎怀忠、王继珣、王戬、范腾虎、乔琏、阎觅、赵琼,将他们秘密逐一放了,一个一个释放的,所以只知道自己被放了,其他的生死不知。张会心想,如果大辽灭了北汉,自己曾进献过俘虏赵光义、赵光美,有功;如果大宋灭了北汉,把向辽国进献赵光义、赵光美的事儿,全都栽赃给刘继业,自己还是放过赵光义、赵光美的亲随。不怕刘继业不认账吗?他认为一是刘继业活不到那个时候,二是吃定刘继业会为北汉殉葬,到时候死无对证。算盘打得滴水不漏。北汉有这样的臣子,想不亡国都难!

赵光义、赵光美兄弟,从被俘到押解、囚禁,都是被蒙着头隔离的,被提审的时候也是分开的,谁也没见过谁,更不知道对方被俘。赵光义别提多憋屈了,帮赵光美完成招安麟府佘杨,没曾想落入他设计的圈套,去二虎山招降刘继业,要不是火山王杨崇训,自己就被刘继业个生擒了。唉!真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在三岔镇外还是被刘继业给活捉了。接下来就是一番一番过堂,刘继业审完,不知把自己带到了什么地方,又被辽国契丹人提审。刘继业在二虎山认得自己,自己的身份想瞒都瞒不住,八成是活不成了,临死前还是少受一些皮肉之苦,问啥说啥吧!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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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光美的明争暗斗,不能说,这是大宋的家丑。如果说出去了,兄长赵匡胤知道后,肯定迁怒于自己的儿女妻子,他们性命难保。打定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主意,随他便吧!但愿死的利索些。他就是想轻生都不成,看押他的军卒几十个,一天到晚轮班伺候。每日管个赵光义温饱,自由是别想,每天待在一间屋子里。这日傍晚,jin来四个陌生的辽国军卒,押着赵光义出了狱房,七拐八拐,jin了一间大厅。

厅内灯火辉煌,正堂摆着一条案,条案上杯盘罗列,佳肴丰盛。条案后端坐一位女人:二十多岁年纪,黑亮的头发挽成一个发髻,插一支白玉簪,鬓若刀裁,耳上是一对金镶玉绿宝石耳坠,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柳叶吊梢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朱唇轮廓棱角分明,粉腮红润,艳冶脱俗;脸上总是抹不去的天然化妆品敷面,神秘莫测的笑颜,冷傲孤清,令人望而生畏;身上穿着缕金穿花赤色缎子窄袄,外罩百鸟朝凤金黄色锦袍,下着翠绿烟纱散花裙;这身装扮使她显得庄重雍容;举手投足间透露出威严与自信。这位正是大辽国皇后萧云燕。她身后站着两位女子,一位伺女。另一位一位三十多岁女子,银红袄儿,青缎背心,黑绫细折裙,面若中秋之月,鬃若刀裁,眉如黑画,腰悬宝剑。这是萧云燕的亲随亲卫使韩修茹。

正堂左侧摆着一张条案、右侧摆着两张条案,条案上饭菜酒肉。左侧条案坐着御帐亲卫右阁领韩穰,这韩穰生的:黑脸朱眉赤须,一对虎目透射着杀气,虎背熊腰;头戴圈金八宝天王盔,肩上双搭狐狸尾,脑后飘摆两根雄鸡翎;身穿五龙天王甲,护心镜亮如秋水,腰悬佩刀。型貌堂堂,威风凛凛,宛若天神下界。身后站着一位伺女。

右侧两张条案,一张后边空着没人坐,另一张条案后坐着一位三十出头的男人,中土汉人装束,白净脸,细眉细眼,鼻直口方,三绺短髯,抱着紫金柄拂尘,二目无神,呆呆坐着。身后站着两位伺女。

赵光义一看这汉人装束的男子,大惊险些叫出声,心想这不是赵光美吗!他——他怎么会在这儿?正在迟疑,御帐亲卫右阁领韩穰指指萧云燕,冲赵光义喝道:“赵光义你这阶下囚,见我主萧皇后为何不跪!”赵光义吓得直哆嗦,慌忙跪下参拜萧云燕,道:“赵光义拜见大辽国皇后娘娘!”

韩穰怒道:“嘟!大胆赵光义竟敢藐视我主!该当何罪!”

赵光义回想自己没有不对呀!“赵光义拜见大辽国皇后娘娘!”急忙道:“将军!小可怎敢——怎敢对皇后娘娘不敬。”

萧云燕朝韩穰挥手,道:“韩爱卿!赵光义不懂我大辽国的规矩,不必责怪了。”冲赵光美“赵光美!朕是第二次宴请你吧,把规矩给你哥哥讲一讲。”

赵光美急忙站起来,道:“陛下!小的遵旨。”转头冲赵光义“赵光义对大辽国萧皇后要称‘陛下’、‘圣上’、‘万岁’。还不快快拜见!”

赵光义心想,这“陛下、圣上”只能称皇上,怎么对皇后也这样称呼呢?契丹人处处学汉人,却学个四不像,管他呢!入乡随俗吧!他哪里知道?契丹人并非不知道“陛下、圣上、万岁”是称皇上的,但萧云燕的丈夫皇上耶律明扆给她了这个特权。随即二次参拜“小的参拜陛下!”

萧云燕道:“免礼平身。”

赵光义小心站起来,赵光美身后的一位伺女将赵光义引到空着的条案后,向他示意坐下,赵光义谨慎坐下来。此时的他心里疑惑畏惧,忐忑不安。伺女们把酒给萧云燕、韩穰、赵光义、赵光美斟满。萧云燕浅笑道:“南朝的两个御弟风尘仆仆不辞辛劳,来我天德关谒见朕,辛苦了!朕略备薄酒为二位接风洗尘,来喝了此杯!”端起酒杯,俯视着赵光义、赵光美。

赵光美惊慌失色“噗”堆到在地,从条案后爬到萧云燕面前,放声大哭“陛下!祈求陛下饶命!祈求陛下饶命!”

韩穰嗔喝道:“大胆囚徒赵光美!圣上赐酒,竟敢抗旨!”

赵光美泪如雨下,哭得更加厉害“饶——命!望——望陛下开恩!”。

赵光义也吓得冷汗直冒,在章州用曾毒酒毒死固州判官向春秋,向春秋临死前挣扎的惨状,令他丧胆亡魂,从那以后听到“酒”字就不寒而栗、滴酒不沾,就是他的皇上二哥赵匡胤赐酒,也是以茶相带。此刻萧云燕赐他酒,脑袋只觉得“嗡”的一声,强忍着恐惧,强忍着瑟瑟发抖的身躯。自己开导自己,人总是要死的,这样死总比弃尸街头体面的多,体面——体面,大宋宗室的体面不能丢!闭上眼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由于极度紧张,手一软“啪”的一声空酒杯落地摔破。片刻,腹中没有感到疼痛的感觉。一想对了:都是自己吓傻了!堂堂的大辽国皇后想要自己的命,根本用不着这样,根本没必要为一个死囚送行。想到这儿,提提精神站起来冲萧云燕施礼。道:“多谢陛下赐酒!这真是玉液琼浆,芳香浓烈,恕小的贪杯,不慎把酒杯打破了!”以此掩盖他的多疑恐惧。

韩穰以为辽国酿的酒比南朝酿的,芳香不敢说,浓烈是比得上的,认为他说的也合情合理。萧云燕不这么认为,观察赵光义端起酒杯,如果不多疑不害怕,就不会迟疑,就该端起来就喝。

赵光义端起酒杯迟疑的瞬间,被萧云燕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

萧云燕笑道:“哈哈!巧了!没想到我北朝苦寒之地的劣酒,很合南府(开封府府尹的称呼,指赵光义)的口味,看来是人不留人,酒留人呀!南府有的是时间品尝。”

赵光义闻听,一阵惊骇。心想:这酒不喝是抗旨不尊,抗旨就是杀头之罪,喝了就是这般结果。唉!天亡我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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