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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无主

第一百七十章、万岁殿赵府尹疯癫

且说,天子赵匡胤对殿前司佐都虞候领御卫司典领杨崇溯领甲士私闯大内禁地,龙颜大怒。“尔知法犯法,明知故犯,想试试朕的刀锋利否?”

杨崇溯道:“只要陛下安然无恙,罪臣万死不辞。”

天子近侍韩受君急得不住得给杨崇溯使眼色,心想官家盛怒之下,怎能不给官家台阶下呀!这不是找死吗!仓促道:“官家息却雷霆之怒!奴才多嘴了!杨崇溯罪不可赦,问明原委,再杀他也不算迟。”

赵匡胤本无意杀杨崇溯,但必须做个样子给众人看。冲杨崇溯“贼首杜延进谋逆,你怎么知晓?”杨崇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经过如实上奏。

赵匡胤道:“白虎门的门吏是武德司哨守庭的金庆、朱雀门门吏是武德司哨守庭的指挥使汪琛,疏于职守斩立决;金庆、汪琛属下门卒松懈倦怠,刺配沙门岛。青龙门的门吏是武德司的哨守庭的陈洋誓死捍卫大内安晏,以身殉职,追封正七品云骑尉,抚恤其家小三千千钱;与其一同的哨守庭三个门卒,追封从七品武骑尉,抚恤其家小两千千钱。玄武门门吏指挥使杨承义忠于职守,擢任为殿前司从五品佐都虞侯,赐三千千钱,其下属玄武门四门卒擢任队正。殿前司佐都虞候领御卫司典领杨崇溯,率领兵甲私闯皇宫内苑,罪责难逃,罢去殿前司佐都虞候领御卫司典领之职,然不计个人荣辱生死,忠不避危,护驾有功,令其署理(代理)殿前司御卫司正六品典领。入内内侍省押班张靐舍命护驾,忠心贯日,赐钱三千千钱,擢拔正六品入内内侍省右班都知兼领武德司御侍庭第五营指挥使,伤势痊愈后赴任。擢拔入内内侍省都都知兼领御侍庭缇校窦统,为从五品武德司典领、兼领入内内侍省都都知、兼领御侍庭缇校。”随窦统、杨崇溯参加平叛的禁兵各有封赏。

赵匡胤赏功罚罪之后,在万岁殿亲自审一一讯叛将杜延进、傅延翰、王宪及个别参与反叛的军卒。殿内只有赵匡胤和做笔录的近侍左班都知韩受君。傅延翰誓死不招。杜延进、王宪基本一样:开封府府尹走吏燕云传府尹赵光义之令,请殿前司散指挥都知杜延进、殿前司右班殿直傅延翰、御龙左一直都头王宪、御龙右一直都头陈展去“折光客栈”面见赵光义,赵光义令杜延进、傅延翰、王宪、陈展次日提兵进皇宫内苑刺杀天子赵匡胤。接下来,就把提兵进白虎门中苑夸青龙门刺驾的经过源源本本说出来。近侍韩受君将写好供词,叫杜延进、王宪看清后,签字画押。赵匡胤拿到供词,龙颜大怒,“欻”的把供词撕成两片,“胆大包天!竟敢诬陷御弟赵光义谋反刺驾!”杜延进道:“陛下!罪臣深知罪恶深重,只求保全一家老小,怎敢欺君!陛下若不信,可宣燕云、陈展对质。”赵匡胤呵斥“千刀万剐之徒,信口雌黄!来人将贼首杜延进、傅延翰、王宪押入大牢武德司侦讯庭大牢,没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接触。”韩受君传下天子口谕,进来几个武德司的禁兵把杜延进、傅延翰、王宪拖出去。赵匡胤命令杨崇溯、窦统各带一队禁兵分别去“折光客栈”、赵光义府,请赵光义,拿燕云、陈展到万岁殿晋见。杨崇溯、窦统领旨而去。

天光大亮,赵匡胤在殿内缓缓踱步,侍女们端来早膳放在龙案上。赵匡胤像是没有看见继续踱步,思虑着,一会儿微微点头,一会儿又缓缓的摇头,手中的柱斧像拐杖不时轻轻敲着地板“笃笃!”作响。大殿显得异常的寂静。韩受君悄悄向侍女们急急挥手,示意快点退出去。侍女们会意轻手轻脚急忙退出大殿。

韩受君小声道:“官家!一宿都没消停了,用早膳吧!”

赵匡胤走到龙案坐下,慢慢用膳,若有所思,自言自语“朕无意杀尔,尔却要杀朕。”转首冲韩受君“传朕的口谕,昨晚参与谋逆还活着的三十多个杜延进的属下军卒,斩立决。其家小——唉!也不能株连。”

韩受君道:“官家!宅心仁厚!谋逆之罪,历代都是灭族的呀!”

赵匡胤道:“朕一个都不想杀,不杀不足以惩一儆百!”

韩受君道:“官家圣明!奴才遵旨。”随出殿传天子口谕。杨崇溯急如风火要进殿面圣。在殿门口被韩受君匆忙拦住,小声道:“典领!官家一宿没合眼了,能不不能叫官家用过早膳,您再晋见奏禀?”

杨崇溯道:“公公!官家一夜劳乏,莫将怎么不心疼官家!可这事耽误不得呀!”

“你们嘀咕什么呢?”殿内传出赵匡胤的声音“皇侄崇溯进来回话。”

杨崇溯“嘡嘡”几步jin了大殿,冲天子跪下“末将杨崇溯交旨。”

赵匡胤道:“皇侄免礼平身!赵光义、燕云、陈展不在折光客栈吧!”

杨崇溯起来,道:“回禀陛下!末将赶到折光客栈,客栈已是一片废墟,末将向周遭的人打听,昨夜折光客栈起火,周遭的房屋被焚烧不少,城防军卒正在处理现场,扒出十几具尸体,面目全非,无法辨认。”

赵匡胤道:“嗯!令你手下禁军在京城秘密寻找他们的下落。皇侄你心系朕的安危,甘冒天下之大不韪,甘冒杀头灭族之罪,夜闯皇宫内苑,你的一片赤心,天地可鉴!可朕对你不但没有无封赏,还罢了你的职。搁着谁的身上,心里都想不通。”

杨崇溯“噗通”跪倒“陛下多虑了!末将本是死囚,要不是陛下一道圣旨,在恶虎山下紫石坡末将早就被——被赵光义活刮了。陛下对末将天地再造之恩!末将以死相报,也报答不了陛下的天高地厚之恩!哪会因没无封赏、罢军职,想不通!”

赵匡胤脸一沉道:“诶!不可言死!朕与你名为君臣,实则是伯父与侄子的关系。令尊杨令公与朕是磕过头的生死兄弟,朕就怕照顾不好你,愧对了令尊——朕的六弟!朕本想派你到沙场历练一番建功立业,袭了令尊令公之职,沙场刀枪无眼祸福难测,朕着实放心不下。”

杨崇溯道:“陛下!末将能誓死护卫陛下,是末将的荣耀。高官厚禄非末将所愿!”

赵匡胤眼睛一瞪:“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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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又言‘死’!昨夜若没有你,叛贼真要杀进万岁殿了!”

杨崇溯道:“末将遵旨,再不言‘死’!”

赵匡胤道:“昨夜与叛军一战,你发现了什么?”

杨崇溯思虑着道:“大内的四支禁军,殿前司下辖的御卫司、武德司下辖的御侍庭、飞龙院、忠佐司军头司都以攻城野战的禁军装备的兵刃,以长枪弓弩为主,步军每一都(100人),刀手八人,枪手一十六人,其七十余人并系弩手;马军每一都,枪手、旗头共十三人,其八十余人并系弓箭手。这样配置利于远战而不利于近搏,在野战沙场优势尽显,在大内却力不从心,大内并无野战沙场开阔,长枪弓弩威力难以施展。末将以为大内四支禁军应尽快改弦更张,近搏与远战的兵器与现在的配置调换,不调换,也要持平。大内的四支禁军操演方式也随之转变,禁军近搏教头更要从新挑选,不但步下武艺高强更要精于实战,所谓名师出高徒。”

赵匡胤边听边思虑,频频点头。道:“还有呢?”

杨崇溯道:“务必肃清大内四支禁军的叛贼余党,对每支禁军每个军卒的来历关系彻底清查。”

赵匡胤道:“嗯!你发现大内禁军存在什么隐患吗?”

杨崇溯吞吞吐吐“啊——啊。”

赵匡胤道:“皇侄!此处就你、我、受君,但说无妨。”

杨崇溯道:“陛下!本朝惯例,其一每逢有饥荒,从饥民中招募军卒;其二每逢清剿绿林强贼,从归降的强贼中附募军卒。”

赵匡胤道:“天下犷悍失职之徒,皆为良民之卫。不错,这是朕定下的。”

杨崇溯道:“殿前司御卫司的七个指挥使‘金枪手’国觅、‘银枪手’耿季、‘铜枪手’王潮、‘铁枪手’李岂、‘槌枪枪手’杨炅、‘沈枪手’汪献、‘花枪手’张徐,这七人原是天狼山金枪会的头领,时称‘狼山七枪手’,个个武艺不俗,后来归降朝廷,枢密院将他们选入禁军,后来个个作了殿前司禁军的指挥使。”

赵匡胤道:“哦!朕知道,他们是曾是令尊手下的七健将,武艺确实不错。”

杨崇溯道:“他们是被谁擒住归降的?”

赵匡胤思虑着,当时征剿天狼山金枪会的主帅是赵光义,“狼山七枪手”被他擒住后归降了朝廷。杨崇溯是在给自己提请呀!

杨崇溯惶恐道:“陛下!在恶虎山下紫石坡赵光义虽然要斩杀末将,那时末将是恶虎山金枪会的贼首,末将并不记恨。末将只是想——”

赵匡胤道:“皇侄不必紧张!朕知道了。他们七个指挥使掌点着御卫司的七百多禁军,如果心怀二志,大内危矣!你把他们调出御卫司。”

杨崇溯道:“末将遵旨。”这时守门太监报武德使窦统交旨。赵匡胤令他进殿。窦统参王拜驾已毕,奏明,去赵光义府不见赵光义、陈展踪影,拿住了赵光义的走吏燕云。

赵匡胤道:“朕知道了。窦都都知,肃清大内四支禁军的叛贼余党,对每支禁军每个军卒的来历、关系彻底清查。这差事由你武德司办,杨崇溯协办。密查赵光义、陈展,你二人也不得延误。”

窦统、杨崇溯领旨谢恩。赵匡胤随即提审了赵光义的走吏燕云。

书接第一百六十八章“燕飞燕”巧遇“赵廷宜”。赵光义看完杜延进、王宪的供词,吓得“噗通”堆到,面无血色,浑身颤栗,涕泗交颐,哭喊道:“冤枉!冤枉!这是杜延进、王宪构陷微臣呀!乞求圣上明断!”

赵匡胤冲近侍韩受君,道:“提押开封府走吏燕云上殿。”韩受君随即传旨,不多时。武德司的两个禁兵把五花大绑的燕云押解到万岁殿,除去燕云蒙着的头套。韩受君冲两个禁兵挥挥手,两个禁兵会意退出大殿。

燕云觉得糊里糊涂被关押半个多月,一不打二不罚,一日三餐有人送,能对付个温饱,看守的军卒、送饭的军卒像个哑巴,半个多月每一个人能说一句话。究竟发生了什么?想破脑壳,也是百思不解。头套被取掉,一看这是上次来过的地方。坐着的是天子赵匡胤,跪倒在地的好面熟,仔细一看是南衙。惊喜道:“南衙!南衙!叫燕云找的好苦!”赵匡胤道:“燕云不得喧哗!在折光客栈,是跪下的人令你去找殿前司散指挥都知杜延进、殿前司右班殿直傅延翰、御龙左一直都头王宪、御龙右一直都头陈展,的吗?”

赵光义,绝望的眼里闪出一线希望。道:“燕云看清楚了!折光客栈命令你找杜延进、傅延翰、王宪、陈展的人是我吗?”

燕云道:“南衙,是您,就是您呀!你还说叫小的先回府中,您次日就回。这些天您去哪儿了?”

赵光义闻听好似天崩地裂,杜延进、傅延翰、王宪谋逆,自己是幕后主使,铁证如山,其罪是凌迟灭族!眼里喷着火,直愣愣看着燕云,力竭声嘶“你——燕云——为何构陷于我!为何构陷于我!”“噗”一口血喷出来,昏厥于地。

燕云见主子悲惨之状,涕零如雨,撕心裂肺,声嘶力竭“南衙!南衙!小的没有!小的没有!”赵匡胤命令军卒把燕云押解回武德司侦讯庭大牢。

赵匡胤急令太医救治赵光义。太医忙碌半天,赵光义苏醒过来。太医见赵匡胤示意,小心退出大殿。坐在椅子上的赵光义脸色煞白,眼睛直愣愣发呆。大殿沉寂了一会儿。赵匡胤对他又是怜悯又是痛惜,手持柱斧,缓缓踱步,痛苦思虑着道:“三郎!这些证据,哥哥不愿信!不敢信!哥哥不知道怎么把它推翻。你若想坐这把龙椅,没必要同室操戈,哥哥让给你来做。”语气沉重,语速缓慢。

赵光义强打着精神,心想若再不分辩,死无葬身地地。指着地上杜延进、王宪的供词。道:“哥!这明明是栽赃陷害我,置我于死地!您也信吗?”

赵匡胤不紧不慢,道:“你给哥一个理由。”

赵光义心想他信!他相信自己主谋造反是真的。精神近乎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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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哈哈!”一阵傻笑“理由!理由,我谋反!哈哈!我为何要谋反!”蓦然站起来,几乎疯癫,指着龙椅“这把椅子早晚是我的。咱娘生前说过哥您万年之后,由我赵光义!由我赵光义来坐。我谋反,我为啥要谋反!”声嘶力竭。整个万岁殿震得仿佛在颤栗。

赵匡胤表情愕然,默然看他发作。

赵光义神魂不能自制,趔趄移动着脚步“哈哈!哥您开始是遵从母命的,咱母亲归天不久,您就给了我一个开封府尹,离储君就差一步之遥,这一步就是晋封亲王。你为何不遵从母命?给我亲王之前就罢了我的开封府尹,罢了我亲王再还给我开封府尹,为何不叫我二者兼之——亲王尹京?假若我亲王尹京,可以说就是大宋名正言顺的储君。小四赵光美还敢不安分守己吗!实话给你说,我出京根本不是寻找什么名医,我根本没有什么病!就是寻找咱娘留下的遗诏。待我拿到遗诏给你看,拿给全天下的人看。你不是秉承以孝治国吗?咱娘留下的遗诏,你敢不遵从!哈哈!”一阵疯笑,涕泗横流。

赵匡胤怵然,沉浸焦思苦虑中。寻思:此时他真的神志不清说的都是积淀已久心里所想,也无碍。若不然,这就是对皇权的公开挑衅、对抗,其罪不次于谋逆!

赵光义在大殿“噔噔!”趔趔趄趄乱转,“噗通”自己的脚绊倒了自己昏厥过去。赵匡胤走近他,蹲下来,握着他的手腕把脉;长叹“唉!宗师御弟也是富贵至极!费尽心机,不遗余力为了——来落个疯巅之疾。”

赵匡胤宣召太医给赵光义诊治。太医给赵光义号过脉“回禀陛下!南衙气血攻心,从脉相看患了急性疯癫,是大喜大悲所致,平静下来渐渐就会好,微臣给南衙开几副药,少则十天,多则半月,就可痊愈。”赵匡胤对太医低声道“此事不可外传!”太医小心应诺。

话说燕云被天子赵匡胤二次提审后,被禁兵押回武德司侦讯庭大牢。禁兵把他推进牢房“哐当!”关上牢门上上锁。他从地上爬起来跑到牢门双手抓紧牢门铁栏杆,使劲得晃动“哐当!---”声嘶力竭“南衙!小的没有!没有构陷您!没有!——”哭喊的撕心裂肺。侦讯庭没人理睬。他不知哭喊了多久,精疲力竭,昏倒牢门边。开饭的时间到了,狱卒打开牢门,把他拽到床上,饭菜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走。燕云吃力的从床上滚下来,气息微弱,声音沙哑,道:“军爷!求您!我要见南衙。”狱卒头也不回关上牢门上上锁走了。

赵光义眼里喷着火,直愣愣看着燕云,力竭声嘶“你——燕云——为何构陷于我!为何构陷于我!”“噗”一口血喷出来,昏厥于地。燕云满眼都是那一幕,不停解释着“南衙!小的没有!没有构陷您!没有!——”神思恍惚、迷迷荡荡,三天吃不下一顿饭。狱卒像个哑巴,不管吃不吃,吃多少,每日只管按时送饭,收拾饭后的碗筷。

五天过去了,燕云稍微清醒,寻思:南衙为何说构陷于他?自从接了南衙的差事,去麟州寻找师父,多长时间没见过南衙,这期间自己没做错什么,怎么构陷他?再见到他是被红绢蒙面女侠救过之后,在悦来客栈巧遇,之后主仆二人直奔东京,这一路他寡言手语,这段时间自己没做错什么,怎么构陷于他?回到东京住进折光客栈,受他之命约殿前司散指挥都知杜延进、殿前司右班殿直傅延翰、御龙左一直都头王宪、御龙右一直都头陈展,与他相见,之后听他吩咐回到南衙府,这时间自己也没做错什么,怎么构陷于他?食不甘味,夜不能寐,焦思苦虑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令南衙痛不欲生、悲愤不已?巴前算后,百思不得其故。越是想不通越是想,南衙何等聪明睿智,怎么可能冤枉自己呢?为什么就是冤枉自己了呢?疑团满腹,茫然不解。克制不住的劳心焦思,迷茫迷惑之后就是忧心如焚、心乱如麻的折磨。三个月牢狱之灾,他虽未受到严刑拷打,但劳心焦思把他煎熬的瘦骨伶仃。这日,狱卒押官向他传达吏部文书:陪戎校尉从九品51阶兼领开封府侍卫燕云,怠惰因循、擅离职守,罢去陪戎校尉兼领开封府侍卫之职。传达后释放燕云。燕云不忿道:“押官!我燕云身犯何律,法犯哪条?无端被你们关押了几十天!怠惰因循,从何谈起?离了开封府,是奉命办差,怎么叫擅离职守?”押官道:“我既不是刑部吏员、又不是吏部吏员,休要问我!走走!武德司侦讯庭可不养吃白食的。”

燕云不想耽误时间,急匆匆离了武德司侦讯庭,边走边想,这回总该真相大白了,见了南衙自有分晓。大步流星,直奔赵光义府邸,来到堂口,见门庭冷落,大门紧闭,再无往日门庭若市的气象。也无暇思虑,上前叩打门环“啪啪!”没人开门,心想大白天大门紧闭就够蹊跷了,怎么门官也不在,等了一会儿,继续叩打门环。听着慢腾腾的脚步声,“吱吱”大门闪开一尺宽,探出一人,这人身材矮小瘦骨如柴,面颊刺着金印(作过囚犯),小鼻子小眼小方脸,头发枯黄,面色阴白,蒜头鼻子塌鼻梁,尖嘴猴腮,蛤蟆眼黄眼珠。燕云认得这是“金毛色鬼”陪戎校尉阳卯,心想从九品51阶的校尉怎么做起门官了呢?阳卯瞅瞅燕云,圆睁怪眼,呵斥“瘟猪!跌在竹园里——扦死的货!咋就没死呢!”

燕云道:“阳卯疯了!南衙堂口竟如此蛮横,丝毫不虑南衙的体面。”

阳卯“呵呵”怪笑“对!对!您说的对。小的马上通告南衙,南衙就会前来迎你,你稍后!稍后!”转身“咣当!”关了大门。

燕云寻思:自己就住在府里的流霜院,昔日进府从来不用给南衙通报,今天是怎么了?阳卯举止怎么如此反常?可能是办差出了差池,被贬成门官。正在寻思“咣当!”大门打开,阳卯带着七八个仆人,手持木棍、皮鞭,怒不可遏冲出来。阳卯大喝“伙计们!把这瘟猪往死里打!”指着燕云。七八个仆人手持木棍、皮鞭,朝燕云没头没脑的一顿乱打“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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