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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日记]坏蛋你好我是混蛋

第150章 Chapter 150

帕克的神情看上去比萨洛米还痛苦,从海底回到陆地后的几十年里,他几乎时刻被焦虑困扰着,虽然早已脱离了溺水的折磨,但却仍然摆脱不掉恐惧和焦灼的感觉,它们隔一段时间就会回来,持续的折磨着他的内心,如同溺水的频率一般。

这个时候他必须做点什么,来缓解那种可怕的感觉,不然他很可能会为了获得解脱,摘下日光戒指,直接走入到阳光中。

“我安全了,安全了。”他反复念叨着,不停的摩擦着自己的双手“这里是陆地,我抓到了萨洛米,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几分钟后,情绪终于得到了缓和,他托起亚当斯的身体,咬开了他的动脉,死人的血并不好喝,粘稠且凝固,但他并不在意,只要能短暂的忘却焦虑就足够了。

他忘我的享受着,后背突如其来的重击让他失去了平衡。

尼克劳斯掐住了帕克的脖子,将他举到了半空中。

“让你的术士停止念咒!”

“你不能杀了我,我的术士们改良了贝利尔印记,每死一个人,都会有新的人被标记,现在已经死了十三个,你猜谁会被标记呢?”帕克艰难的说道。

尼克劳斯的手下加大了力度,猛地将帕克扔向了牢房门口那面看不见的墙,帕克摔落后昏死了过去,尼克劳斯没有理会,他看着蜷缩在术士之中的萨洛米,一时间表情复杂。

在萨洛米被风干的那十九年里,他体验到了难得的自由,再也没有一个人会时刻牵制住他,埃丝特的阴影至少因此褪去了一半,十九年过后,当那种共享力量的感觉再次出现时,他产生了许多越过底线的想法。

他突然觉得印记的存在也没什么不好,如果萨洛米一直被印记标记着,他们之间的纽带就会断裂,而风干和被匕首封印又有什么区别呢?芬恩在棺材里睡了近两百年了,瑞贝卡也躺了几十年,萨洛米只是被风干而已,又不是死了。

这个想法只是短暂的在他脑海里出现过,很快就被抛到脑后了,直到刚刚,他再一次感受到了纽带的牵制,才不得不重新拾起那些想法,这个不会保护自己的女人,不知道又招惹上了什么麻烦,他找遍了城堡,才在地牢里发现了她。

死了十三个人,就会标记十三个人吗?那他必须尽快离开了,如果萨洛米也被标记了,他就又有机会获得真的自由了。

回过神来,尼克劳斯发现了自己想法的可怕,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萨洛米呢?虽然时不时有越过底线的想法,但他永远不可能真正的实践,只是看到帕克后,他忍不住责怨萨洛米的天真和报复手段的低级,如果是他,绝不会给这家伙第二次机会。

萨洛米在卧床上醒了过来,她坐起身来,不断查看着自己的皮肤,直到发现每一处都和以往一样干净,才松了口气。

亚当斯死了,萨洛米非常难过,她几乎看着亚当斯长大,从一个小男孩,长成如今强壮的,独当一面的样子,可她却什么都不能做。

帕克和术士们被层层叠叠的咒语锁在了地牢,他们甚至不敢饿死这群家伙,谁也不知道印记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

副团长皮埃尔召集了所有的巫师会成员,他们准备撤出耶路撒冷,离开这个地方。

萨洛米回到了庄园,打包了他们必须带走的行李,那只赤狐幼崽也被她放回了山上。

临走之前,她再一次来到了地牢中,看着躺在地上闭目养神的帕克问道:“你说你改良了印记,到底是怎么回事?”

帕克没有说话,回答的是那个稚嫩的少年:“告诉你也没有关系,现在的印记不止对吸血鬼有用,城堡里所有的人都可能被标记,死了十三个人,就会有十三个人被标记,不过死者不会永远被献祭,等到第一个印记出现后,数字就被确定了,除此之外,我们还加强了印记的传播能力,这就需要你亲身体验了,当做是惊喜吧。”

“年纪轻轻倒是挺厉害的,不过我已经准备走了,剩下的游戏你们自己玩吧,这个咒语墙不会持续太久,等到那十三个人杀光整个城堡里的人后,应该就轮到你们了。”萨洛米用逗小孩的语气说道。

“你们逃脱不掉的,还记得宴会上的餐前祈祷吗?我们说的不是什么祷告词,而是召唤贝利尔的咒语,整个城堡的人都在诅咒的范围之内了,不论你们逃到哪去,都会被印记找到,那个世界只接受灵魂的交易,没有人可以侥幸脱身。”男孩越说越兴奋。

“谁说的,我就是那个侥幸脱身的人。”萨洛米毫无底气的说道,她想起了自己从尤卡坦半岛上带走的那块黑曜岩,也不知道是不是还管用。

萨洛米不得不把这个坏消息告诉了其他人,她找到了那块黑曜岩,分割开来给了尼克劳斯,科尔和以利亚,科尔马上动身前往了中美洲。

就算是最快的速度,加上巫师们指引风向和道路,一个来回也得用上几个月的时间,到了那个时候,城堡里早就尸横遍野了,可他们别无他法,萨洛米无法确认小块的石头是不是还有效果,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科尔的身上。

第一个印记出现了,女仆将行李搬上马车时,萨洛米在她的手腕上看到了黑色的五芒星符号。

“你身上什么时候出现这个符号的?”

“我不记得了,可能是早上吧,真奇怪。”

“你没有感觉吗?”

“什么感觉都没有。”

虽然印记不会感到疼痛,但女仆还是明显受到了影响,她开始在睡梦中惊醒,诉说自己看到了可怕的恶鬼,萨洛米将她关在了一个房间里,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印记陆续出现了,中招的都是那些外交官们,萨洛米用同样的方式将他们关在卧房内。

到了第七天,所有的标记都显现了,最后两个竟然是国王和王后,不知道的人说不定会以为,这是那些觊觎耶路撒冷的敌人们瓦解内部的招数。

值得庆幸的是,始祖们并没有被标记,他们将手里的黑曜岩分给了国王和王后,萨洛米的那块给了自己的女仆。

剩下的十个人只能自生自灭了,萨洛米开始观察那十个人与带着黑曜岩的三人,初期的几天,他们还是一样的状态,会时不时出现幻觉,或从噩梦中惊醒,但从第十天开始,那些没有石头的人就开始逐步走向了癫狂。

癫狂的人类,最多只是把屋子里的东西摔烂,虽然巫师的咒语对他们没用,吸血鬼的操控也毫无办法,但只要把窗户钉死,再换个结实点的门,就能相安无事的一直过下去,最多忍受夜晚的咆哮声罢了。

这样的状态并没有维持多久,一个多月以后,萨洛米终于体验到了,那个术士男孩口中的惊喜究竟是什么。

一个被标记超过两个月的男人死了,他把床单绑在房梁上,吊死了自己,烧掉他的尸体后没多久,城堡中又有三个人被印记标记了。

萨洛米来到了地牢,她看着面色苍白的男孩,尝试着用温和的语气问道:“印记从一个变成了三个,这就是你说的,传播速度的提升吗?”

“我不能再和你说话了,帕克大人不喜欢我这样做。”

“我已经把他转移到别的牢房了,放心吧,他听不到的。”

萨洛米不仅转移了帕克,还给男孩准备了一个单独的牢房,她尽量把术士们分散了开来。

“它会找到你的。”男孩用泛红的眼睛看着萨洛米,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谁?”

“那个世界的主宰,没有人能侥幸逃脱。”

萨洛米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她太清楚男孩说的是谁了。

这两个月的唯一收获是,虽然小块的黑曜岩不能抵消印记,但可以让携带者维持在第十天的状态里,精神良好的情况下,还可以受到巫术和精神控制。

就算印记会拼命的向外扩散,直到吞噬所有的人,也可以用黑曜岩暂停发作的时间,这样一来,他们就必须坚持到科尔归来,为了在那之前最大限度的避免被印记标记,萨洛米不得不舍弃了国王和王后,还有她的女仆,重新拿回了那三块黑曜岩。

最初被标记的十三个人都接二连三的死去了,城堡里另外被标记的三十九个人,被封锁在了不同的房间内,这些倒霉的外交官们注定要死在耶路撒冷了,就连城堡内的士兵也有不少中招的。

又过了两个月,萨洛米真正担忧的事情来了,巫师会有一半的人也被标记了,城堡里几乎没有了空余的房间和牢房,她不得不把一些人关在了一起。

事实证明,关在一起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单独关着的人至少还能坚持两个月,一起关着的人,不出一个月,就在自相残杀中全军覆没了,这导致印记被传播的更快了。

相较于萨洛米的身心交瘁,尼克劳斯表现出了一种完全不同的淡定,他们每天都在会议厅内等待着科尔的消息,尼克劳斯总是松弛的靠在首座的靠背椅上,甚至还读完了好几部不同语言的诗集。

这已经是他们等待的第六个月了,按理来说科尔应该早就登陆了才对,以利亚一早就去了港口,等待着船只靠岸消息。

尼克劳斯还是如同往日一样坐在长桌的首位,把玩着手里的黑曜岩,萨洛米坐在稍远一些的位置,她盯着墙上的金色十字旗帜,按捺着想要撕碎它的冲动。

“我们每个人手里都有一块黑曜岩,足够保护我们离开这了。”尼克劳斯说道。

“它就像是日光戒指一样,离了就必死无疑,你能确保自己永远不会遇到那种情况吗?”萨洛米回道。

“谁会在意手上多了一个戒指呢?”尼克劳无所谓的说。

萨洛米眯起眼睛打量着尼克劳斯,怀疑的问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没什么,我们已经等了五个月了,继续等下去吧,但愿科尔不是掉进海里喂了鲨鱼。”

尼克劳斯确实在打其他的主意,他并非不忌惮印记的力量,可如果能利用印记摆脱他与萨洛米之间的纽带,多一个形影不离的戒指根本算不上什么牺牲。

城堡中几乎每天都有人死去或被标记,任谁的意志都被消磨干净了,尼克劳斯早就做了最坏的打算,他并不如他表现的那么云淡风轻。

萨洛米知道尼克劳斯没有说真话,这几个月里,他们两人的关变得日益紧张,达到了三个世纪以来的顶点,仿佛两个因生锈而咬合在一起的齿轮,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如果不是外力的维持,早就分崩离析了。

三个世纪以来,他们从互相扶持,到互相制约,再到今天的互相忌惮,耐心与体谅已经全部被消耗得一干二净,或许也因为彼此人性的逐渐流失,憎恨和不甘填满了那些空置的沟渠。

原本瑞贝卡和科尔是萨洛米最亲近的人,可如今瑞贝卡被封印,科尔也离开了近半年的时间,以利亚这个太过温和的粘合剂,根本无法让两个性格执拗又脾气暴躁的人粘合在一起,关系已经朝着四分五裂的方向发展,只是还没有人捅破那层窗户纸罢了。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这不是搞独行主义的时候,”萨洛米用警告的口吻说道“如果你实在克制不住自己产生那些毫无意义的想法,不如去楼下帮皮埃尔抬尸体,或者是到港口接应以利亚,说不定科尔这会已经回来了。”

“我不明白你话里的意思,”尼克劳斯面露不悦的问道“你是在说我无所事事吗?”

“我可没那么说,我是在提醒你,就算不能为这件事做出什么贡献,至少要在心灵上保持纯洁和忠诚。”萨洛米意有所指的说道。

“我不在乎什么纯洁和忠诚,谁在乎?你可以问问还躺在棺材里的瑞贝卡,在她眼里我们之间还有没有忠诚,估计她会比我更认同这是个笑话,至于纯洁,我们现在遭受的灾难到底是因为谁啊,难道不是你一个多世纪以前愚蠢的黑暗手段造成了这一切吗?”尼克劳斯语速极快且不留情面的说着。

“这一切难道都是我的错?”萨洛米的火气一瞬间顶了上来“别忘了,当年被风干的应该是你才对,是我替你承担了印记,即便是到了今天这个时候,我也每天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筛查被标记的人,我为我们做的还不够多吗,根本轮不到你来批判我!”

两人说到激动,都站起身来,在会议厅的中央对峙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发动攻击。

“你确实做的够多了,剩下还没被标记的人还数得过来吗?用不用我帮你?”尼克劳斯温和的说着,但马上就转为了尖酸刻薄的语气“差点忘了,因为是战时,城堡里还有一百多个驻守的士兵呢,真是太值得庆幸了,把他们数一遍需要花上一整天吧?真让你劳累了,不过没关系,再过几个月,那些领主们等不到自己的外交官,恐怕不需要印记,攻到城下的敌人就足够把我们掩埋在这里了,到时候你就能永远的轻松下去了。”

“你既然这么想离开,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走吧,走得远远的,别告诉我你还在享受这几本没读完的诗集。”

萨洛米拿起了长桌上放着的书籍,一把扔在了尼克劳斯的脚下,尼克劳斯低头看着翻扣在地上的书和散落的纸张,抿着嘴犹豫了一会,然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似的说道:“唯一支持我没走的理由,是因为你还没有被标记,我必须承认,在你被风干的那十九年里,是我最自由和轻松的一段时期,你也应该体验一下那种感觉。”

萨洛米感到面前的人已经不可理喻了,她虽然嘴上毫无退缩,心中却处在崩溃的边缘,在尼克劳斯气势汹汹的样子下,她突然觉得自己傻透了,紧接着,说不出来的疲惫感将她胸中的气焰也抽走了。

她苦笑着说道:“我知道了,我做了太多没有意义的事,我不应该在意你,更不应该试图去理解你,这些都是让我脆弱的事,而我一变得脆弱,你就会抢夺我的力量,我们的力量是有限的,凭什么我才是被剥夺的那一个?我再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了。”

听到这话,尼克劳斯的情绪也发生了变化,他变得更为冷漠和坚决,两人似乎不仅共享着力量,还共享着愤怒和希望。

“既然你已经说清楚了,那我也没有必要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了,我无法接受和别人共享力量的人生,不论那个人是谁,如果这是一个不能改变的事实,那么我会将它变成一场斗争,没有什么在意和理解,只有抢夺和存活。”他决绝的说着。

“你是在向我宣战吗?”萨洛米问道。

“毋庸置疑,而且别忘了,不论什么情况下,我都不是输掉的那一个。”尼克劳斯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好吧。”萨洛米点了点头,如果说她刚刚还抱有着一点点希望,此时此刻就只剩下想要砍断自己脆弱部分的决心了“我不会再允许那些情感攻占我的内心了,公平起见,我们都应该处于同样的起点,我可不希望自己的胜利建立在不公平的条件下。”

“你说的条件是什么?”

“关闭人性,我会彻底的关上它,连同我所有脆弱的部分,然后我会离开这里,我们一起前行的路到此为止了。”

“如果你关上了,我也会关上,这才是公平竞争。”

尼克劳斯紧盯着萨洛米的眼睛,那双矢车菊般的蓝眼睛逐渐变得暗淡无光,而他并不是个乐于让步的人,紧随萨洛米其后,他心灵世界的那枚开关也轻轻落下,彻底陷入了黑暗。

“尼克劳斯,萨洛米!”以利亚走入了会议厅“科尔回来了。”

尼克劳斯与萨洛米坐在长桌的两端,萨洛米翻看着一本书,而尼克劳斯拿着鹅毛笔在书写着什么,以利亚突然觉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我在写给教皇的信,国王和王后已经死了,我们应该放弃整座耶路撒冷城了,让他们派遣新的领主驻守在这里,不过对于我来说也没什么差别,就算是穆/斯/林统治这里也没有关系。”尼克劳斯放下鹅毛笔,将羊皮纸叠起来,交到了以利亚的手中“还有,别再叫我尼克劳斯这个名字了,这个复杂的音节总是让我想起迈克尔的腔调,叫我克劳斯吧。”

以利亚接过羊皮纸,迟疑的看着眼前的人,萨洛米合上了手中的书,朝以利亚点头示意,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会议厅。

科尔带回来的黑曜岩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多,就算全部敲成最小的碎片,也不够整个城堡的人携带,更别说转移印记了。

萨洛米坚信,这其中一定有某种漏洞,原本献祭了十二个人才有一个的印记,如今分裂成了一百多个,这绝不可能只是改良而已,诅咒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那些多出来的印记并不会复制力量,只会分散力量,这就是为什么,印记能够被人类承载,并毫无痛觉的原因了。

那么她只要找到分散印记的原理,就可以把印记再重新整合到一个人身上,到那时黑曜岩就绰绰有余了。

关闭人性后的她,做事的效率提高了几倍,不再有任何担忧和犹豫,她到地牢中找到帕克,控制着他得到了线索。

原理非常简单,看似是献祭了十三个人,实际上他们只献祭了一个人,不过是每一个术士献祭了一个人。

尤卡坦半岛的萨满一个人献祭了十二个人,并用十二个灵魂换来的力量创造一个贝利尔印记,而这一次是十二个术士献祭了十二个亡者,创造了初始的十二个印记,而帕克杀死亚当斯是临时附赠的第十三个。

印记为了完成使命,不得不持续的扩散自身,由十三个分散到了三十九个,直至现在的上百号人,诅咒的力量也被分成了一百多份,效果大打折扣,不过人类的心智和身体更容易掌控,它只要不断扩散就够了。

萨洛米找来了那个术士少年,利用被控制的帕克套出了他们献祭的咒语,巫师会轻而易举就将印记从近百个合并到了三十九个,这还远远不够,再次合并,人类的身体就会承载不了印记的力量。

萨洛米想到了一个新的方法,人类的身体承受不住,吸血鬼的可以,只要转化足够数量的吸血鬼,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她带着巫师们来到地牢中,将那些术士们一个个的转化成了吸血鬼,轮到最后那个少年时,萨洛米也没有丝毫的迟疑,换做是封闭人性前的她,至少不会对孩子下手,但到了现在,这个最后的底线也被突破了,或者说,已经不存在任何底线了。

萨洛米利用了杀死被标记者就会承载印记的规则,控制了包括帕克的十三个吸血鬼,使他们杀死对应的被标记者,从而将剩下的三十九个印记,转移并整合成了初始的十三个。

科尔带来的黑曜岩被分成了大小不一的十三块,这个体积不足以转移印记,只能使携带者维持在被标记第十天的状态下。

萨洛米对术士们进行了精神控制,命令他们必须永远和石头形影不离,并将自己自然风干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她特别关照了帕克,亲自将他送上了一座位于大西洋的孤岛,就乘着船扬长而去了。

得知萨洛米与克劳斯决裂后,科尔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和萨洛米共同离开,他们带着巫师们南下去了埃及,在这个以突厥人为主,混杂着各种民族的地方,一股强而有力的势头正在崛起,这片土地会是巫师会接下来主要发展的地方。

在这个时期,神话还不成体系,民间流传着各种版本的传说,萨洛米和科尔对异教徒们更感兴趣,他们从埃及人和希腊人那听来了一个关于塞拉斯的传说,据说塞拉斯是世界上的第一个永生者,他能够开启异世界的大门,并使人间陷入无穷的混乱,直至世界末日。

不论是神圣迷境,还是贝利尔的世界,他们都尝过了异世界的恐怖滋味,科尔对这个传说深信不疑,而他们也绝不会再轻易触碰那些未知的力量了。

虽然萨洛米和科尔已经离开了耶路撒冷,甚至都不曾踏足于欧洲,克劳斯也并没有就此罢休,他身体力行的向萨洛米展示着什么是真正的宣战。

十四世纪初,从耶路撒冷彻回到巴黎的圣殿骑士团,被克劳斯检举成了异端,他勾结了国王和教皇,将无数巫师送上了火刑架,等到萨洛米得到消息,并和科尔从埃及赶回巴黎时,骑士团已经不复存在了,权利和财富被那些豺狼们瓜分了干净。

萨洛米一气之下血洗了王室,她和科尔竟从这种行为中得到了奇妙的乐趣体验,从那以后,他们的世界里再也不缺少杀戮的陪伴,科尔总是放纵享乐,萨洛米则养成了放火烧尸的习惯,好在因为巫师会的存在,迈克尔对萨洛米还有所顾忌,而他又忙着追杀克劳斯,这就使得他们更加肆无忌惮了。

十四世纪,萨洛米仍然没有放弃征服这个世界,圣殿骑士团的陨落让圣欧莫部族损失惨重,萨洛米吸取了教训,不再把鸡蛋放入同一个篮子里。

她让巫师部族以各自的领地为中心,向外寻找扩张权利的机遇,来自以色列的摩尔部族持续向阿拉伯进发,埃及的尼菲林部族留在了非洲,诺曼和怀特菲尔德部族前往了英格兰与苏格兰,莫兰和乔纳森则回到了美洲大陆。

剩下的部族势力单薄,萨洛米让他们潜伏在了暗处,她和科尔回到了德意志的克莱因堡,这里是舍伍德部族的领地,也是他们最初攻下的地方。

萨洛米思考着下一步向北欧扩展自己的版图,丹麦成为了首选,一旦攻下丹麦,整个北欧联盟都将收入囊中,一直停留在德国的延森部族非常适应北方的生活,萨洛米打算先组织一个先头部队探探路,正好丹麦国王膝下无子,急需一个继承人,萨洛米控制克莱因公爵举荐了自己弟弟的儿子,并由延森部族护送着他前往了丹麦。

征服一个帝国,需要花上几个世纪才能完成,而他们最不需要担心的就是时间问题。

既然已经宣战,那么就彻底的走入敌对阵营好了,谁赢谁输还是个未知数,就在接下来的几个世纪见分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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