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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世之锅源赖光

第140章 第 140 章

“想要了解祂?”

“master,我的话,在了解祂这方面并不输吉尔的。”

“为什么是祂?”

乌鲁克的神造兵器带着温和的笑意,对着自己并不了解事实的御主耐心的解释,“因为祂的性别是随祂喜欢的。”

御主藤丸立香在迦勒底这样的建筑准备去找那位英雄王时,碰到了恩奇都,神之泥制造出来的兵器听完了御主的话,告知了吉尔伽美什的去向,在法老王拉美西斯二世的金字塔里。

“如果御主现在去的话,大概会听见双声道的哈哈哈哦。”

藤丸立香停下了脚步。

“总感觉,很可怕呢。”

“吉尔和那位法老王的笑声合奏的确折磨耳朵。”

不,藤丸立香在心里说,可怕的应该是若无其事说出来的你。刚刚听见去找英雄王,恩奇都在笑容温和的情况下冒黑气了。

御主甚至想要远离情况不妙的恩奇都。

“我听那位2世说,master对他的老师很感兴趣,去找吉尔也是为了这件事吧。”

“是的。”

藤丸立香下意识的点头,“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没有哦,master。做好迎接新的从者的准备是很好的事。”

“新的……从者?!!!”

眼睛都瞪大了。

“吉尔为了看那位2世的胃痛表情,已经决定将祂带回迦勒底了。虽然他大概是被祂折腾得心里不平衡,想要别人也感同身受一下,但是,为了吉尔王者的面子,我也只能这样说一下。”

……

英雄王……

现在要是打开全知全能之星,看见自己被挚友面带笑容的插刀,表情会很难得吧。

不过,“那位1世成为英灵了?”

“一直活着哦,但他能做出来一个灵基以从者身份出现在迦勒底的召唤阵,毕竟活的很久。”

原本想要问四战的细节的藤丸立香,想要追完剧的藤丸立香,在话题一开始就被1世的性别带偏了注意力,又被1世与乌鲁克挚友组的交情震撼了一整天。

等他被恩奇都送回了自己的房间,满脑子都被“恩奇都喜欢夏哈特”这被当事人承认的事实塞满了。

无法思考。

但总觉得这发展从史诗上看怎么看都有点合理哦。

所以,1世是谁?

藤丸立香茫然的,我们不是在说1世的性别吗?怎么就快进到了乌鲁克史诗了?

圣杯战争的胜利者毫无疑问是我,但是圣杯不是我的。而且我通过圣杯战争,满足了所有参赛者的愿望。

我还是要说一次,这真的是当之无愧的happyend。

我让渴望诞生的此世之恶能够睁眼看世界了。

我让言峰绮礼找到了填补内心空白的方法,还没有让他背弃他的主,并且我们之间也约好了,隔一段时间我会给他做一次心理医生。

我让雨生龙之介找到了真正的艺术,一并让他的从者吉尔·德·雷得到了心里安慰,在幻想中为了圣女贞德奉献了新的一生。

我让卫宫切嗣知道了他一直牺牲下去是错误的,拯救世界并不能通过一个人的牺牲来完成。

为了让他能够更好的明白,我还在战争结束后,圣杯吐黑泥时,让他当了见证者。

这之后,我再说,“一味牺牲并不可取。你并不是神明,而是普通人。”

背景是圣杯吐出来的黑泥它们亲切的在我的身体上缠绕,黏糊糊的,如果没有顶着卫宫切嗣太太爱丽丝菲尔的脸就好了。卫宫切嗣眼皮子抖了一下,看着顶着他太太脸的此世之恶被我硬生生扯了下来。

还哭唧唧,但是不敢反抗。

这个场合,为了保持严肃性,而不让自己沦落成花言巧语的愉悦犯,我恢复了自己的面无表情。

总之,在圣杯吐出来的黑泥包围了两个人,我们在圣杯内部开始了普通的一场谈话。

卫宫切嗣甚至被剥夺了抽烟的权利,此世之恶将他身上的烟盒都没收了,理由是吸烟有害健康。

他抬眼看了我,忍了下来。

眼睛没瞎的人都知道此世之恶怕我还听我的,还有一个黑乎乎的从者缩在角落里。

这TMD的是万能的许愿机?

卫宫切嗣整个人都裂开了快。

我解释了一下,“有意识的圣杯碰到我都会变成舔*狗的,因为它是菜狗。”

卫宫切嗣的眼睛一点光亮都不透,可我总觉得他这与平时一般无二的表情下有人在扯着那根名为冷静的弦弹C小调第五交响曲。

哦,又称命运交响曲。

还有,一根弦是弹不出来的。

只能算锯木头。

“哦。”

平静的。

但下一秒他就不会这么平静了。

我用虚数魔术保存的,名为《拯救世界的几百条方法》递到了卫宫切嗣手上。

卫宫切嗣:“……”

艰难的,“非常感谢,但我并不需要。”

“别介意,这个不要钱,只是要命。而且,我想你现在已经决定不要命了,还看到圣杯的不靠谱,这个还是有用的。”

“我第一次看到玩命牺牲自己拯救世界的独行侠,有些稀奇,还有想要封印指定的冲动。”

在我提到“封印指定”时,气息一直很稳定的卫宫切嗣气息也非常稳定,呼吸频率没有改变,但是心跳比上次这时候快了一下。

“你想要完整的固有时御制刻印吗?我有的。”我跟没发现他的变化一样,面无表情的将身体保持在一个稳定的状态,确保他不会从我的身体反应上获取信息,“被封印指定的卫宫矩贤是你父亲吧,我见过他。”

见过被封印指定泡在福尔马林中的他。说句不客气的话,时钟塔里的封印指定我想要开后门难度不是很大,毕竟我最擅长解码了。

将所有的魔术都当成代码的话,魔术对我亲切得就像数据的海洋。

“……封印指定的?”

“是的。完整的固有时御制很漂亮,涉及到时间的魔术刻印,都很漂亮。”

“我不需要。”

“但这要是你能拒绝的东西,那我也不至于在黑泥里谈话了。密闭的环境,对弱势方并不友善。所以,你听着,给予我想要的回应就好。”

我的耐心一向不会在这种方面合格。

此世之恶蠢蠢欲动的想要将卫宫切嗣的生命力吞掉,如果不是我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她的黑泥会烧到卫宫切嗣的魔术刻印的。

挺像双簧的。

然而,我们两个都是黑脸。

卫宫切嗣只是一个被两个恶鬼带过来的无辜小可怜。

“如果不想要这本书的话,我还有别的书。不过……内容你看了应该受不了。”我顿了一下,仔细感受身边人的细微反应,好给之后留下参战物,“是关于你身边那些人的,比如伊莉雅和舞弥以及你的太太,你的当然也有。在圣杯战争被选中时,我就挖掘了很多对手的信息。”

心跳声发生变化。

注意力倾斜。

手指下意识的搭上了裤子口袋。

肌肉紧绷,又放松了下来。

似乎是在一瞬间估计了杀死我的代价,又被现实处境逼迫得强制自己放下杀意。

他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

“我很佩服你的决心,毕竟我自己对拯救世界毫无兴趣,所以,也就是那时,我决定参战了。我是被勇者吸引过来的恶龙,童话一点的说法是这样的。”

“有什么感想?”

“没有。”

“挺无趣的,下次还是选择屈服比较好,平白无故的牺牲是毫无用处的。”

我们算是聊了很多吧。

有关他的救世理想,还有别的什么,不过都是我在胡乱的扯,扯到哪算哪。勉强跟上的卫宫切嗣几次想要掏出香烟来,半途想起来自己烟已经被没收了,手都僵了一下。

他估计很想死。

碰见我这样一个一直叨叨叨的疯批,还处在弱势方,此世之恶这个顶着他太太脸的舔*狗和角落里黑乎乎的从者已经摸了过来,将他的武器也没收了。

总之就是乖巧。

他不得不将注意力放到别的地方,只留下一双耳朵来听我叨叨叨。

我是他打不过的疯批。

而他又不是那两个完全对反抗我已经佛系的存在,可以忍受我的叨叨叨,还能配合的当个捧哏。

难为他了。

他对我没什么信任度,还是等死的局面,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正常。我说的很多都是废话般的实话,他想要获得有效信息,对大脑是严重的负担。

信息的赘余。

会这么做也是当然的吧。

谁见过恶龙会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看过的别的勇者救世的方法教给他呢?谁见过恶龙会将他的好伙伴的弱点毫无保留的告诉勇者呢?

我对面前的勇者可毫无爱慕之心,不存在什么为了爱人的存活不顾一切。也没有对他有什么超越立场的友谊。

什么都没有。

会恶作剧是理所当然的吧。

看见卫宫切嗣努力的集中注意力,却实在抵不过大脑的精神疲劳,反复在自暴自弃和强打精神中轮回的场景,真的是,让我想要大笑的。

但是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卫宫切嗣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噩梦,什么魔术都帮不了他,等他清醒时,我在一旁撑着脸看他。

他眼神涣散:“结束了?”

我感慨的,“果然是勇者?”

差点被精神摧毁了的卫宫·勇者·切嗣:“?”

“一般人至少会说停的。我没想到,你真的能死撑下来。这钢铁的决意少说也有C了。”

我看见卫宫切嗣一副茫然的,表情管理明显失败的,梦魇过后哑着嗓子,“什么?”

“玩过头了。你对于牺牲自己的决意我是看到了,但是,稍微为自己着想一下吧。人的大脑接受处理过多的信息,是真的会烧坏的。”

“我可没安排你会在圣杯战争里变成一个傻子然后回归平静生活的剧本。”

将自己的精神艰难的重组回平常的状态,开始久违的思考后,卫宫切嗣的情绪已经平稳下来了,表情管理也没有一直崩溃。

“你安排了所有事?”

“怎么可能,我可太懒了,谁会做这样劳心劳力的事情呢。只是因势利导。不过,我一直在安排你是真的,最近几年选择题做的好吗?”

杀意。

没有掩饰的杀意。

即使是在完全弱势,精神都差点被我搞崩溃的情况下,我也不会剥夺一个人对我释放杀意的权利的。

何况面前是卫宫切嗣。

他牙齿互相咬合得很紧,下颌线绷的再用力下去也许会自己咬碎自己的牙齿。

“以几年时间的付出,换取一个可能性的道路,不算亏。毕竟,你将人命衡量之后,几十人上百人怎么跟几十亿的人相比。新的道路不是一味的牺牲,只是需要你保持住机械的心态。”

“试图独自一人拯救世界的,注定不能有人的感情。继续,如此孤独的,如此坚定的走在可能性的路上吧。”

“这是如此美丽的姿态啊,卫宫切嗣。还是,你准备放弃自己的理想,因为路上碰见了我?”

卫宫切嗣的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他不会因为碰上我而觉得自己让所有人都幸福的愿望是错误的,这个男人就是如此。

他将人类小时候会诞生的天真愿望一直保留了下来,用着狠厉的手段,背负难以开口的天真愿望前行着。自我怀疑是有的,但他从不怀疑,人不能去拯救他人。

“我会杀了你。”

“但是啊,只要是怀抱着那样的愿望,你永远无法屠杀我这样的恶龙。下次见面,说不定你还要为了保护人类而保护我。”

卫宫切嗣觉得自己不会眼瞎到那种程度,可他并不怎么了解我,就算我们在这段时间里,给彼此留下了印象,他也还是不怎么了解我。

我的优点是不说假话啊。

看起来这种临走前互放狠话的举动有点傻,大半原因为了照顾一下卫宫切嗣的情绪,所以他后来更无语了,烟都没停过。

至于照顾他情绪的原因——

这个魔术师中的半吊子,第一次知道,补全魔术刻印是那么痛苦的一件事。

“很快的,就一小会。”

就这一小会,被黑乎乎的从者使用全力压制住的卫宫切嗣精神差点又来了一次崩溃。

黑乎乎从者安哥拉·曼纽差点都没有按住他,如果不是黑太太搭了把手,卫宫切嗣能够痛到弹起来。

“这是……魔术刻印的补全?”

“看起来不像啊。”

“这是优化。”

“呃……这叫优化?我怎么感觉……是拆房子重建?”

“我们对系统进行了一次优化,并升级了原有系统,有问题吗?”

“……没有。”x2。

用的材料是一样的,当然是优化了。至于材料本身的卫宫切嗣,如果时间足够的话,我甚至很想给他换一个好用的身体。

但处于绝对弱势方的卫宫切嗣显然很少见,我拿他的身体乱搞的次数也是可以预见的少。那么,第一次就改的彻底一点,没问题吧。

那么,改得彻底一点,卫宫切嗣痛的哭出来也没问题吧。至于惨叫……不会有的,痛的痛觉神经都没办法控制嘴巴。实在不行用黑泥堵住嘴巴。

遭受了这样痛苦的卫宫切嗣拿回了自己的烟和武器,还得到了我照顾情绪的举动,他冒出来一句杀了我,我完全理解的。我没有为难他让他现在就杀了我,他拿烟的手还在痛得发抖,能够走出去就很棒了,再让他做杀了我这样的高难度动作,我怀疑他会直接昏过去。

我这不是为了帮助他继续在理想道路上前行而费尽心力吗?给他优化了魔术刻印,还给了他参考书,圣杯都不会做的事,我做了。

我让远坂时臣为了追求根源而死得其所了,没有让他纠结怎么赢下这场战争,还一波送走了他的情敌。

现在剩下两个了吧。

韦伯和间桐雁夜。

还有一个圣杯。

对韦伯,我在搞定了卫宫切嗣后,就将安哥拉·曼纽从黑泥里拖了出来,他不会反抗的,至于那个黑太太……

“都是此世之恶,你能吃掉吗?”

安哥拉·曼纽有些哆嗦,“会撑。但我会努力的。”

黑太太:“不了不了,安哥拉出去就可以,我是宅女,家里蹲就可以。”

“圣杯我会送给韦伯。”

“……”

“一个成熟的此世之恶,不会自己净化魔力吗?”

“……”

“我给你提供另外的容器,自己想办法出来,做得到?”

在我注视着她的目光下,黑太太形象的此世之恶点了点头。

解决韦伯的愿望之前,我先去解决了此世之恶的愿望。它既然想要诞生,并且向我许愿了,我做得到就会帮的。

当然,帮完之后,无论是安哥拉·曼纽还是此世之恶版的爱丽斯菲尔,都会成为我的收藏。一个做从者,一个做礼装,非常不错。

想要赖账?

不会的。

卫宫切嗣被我改了一通放了回去是因为我根本不用担心他会杀了我,相反的,他以后被迫保护我的存活几率更高。

他们也一样。

如果没有足够的可以压制他们的手段,我会答应让他们诞生的愿望,简直是吃错药了。

韦伯的愿望比他们的要简单,lancer与rider的战斗中,让他向我展示了他的力量。虽然结果不是很好,但我承认他具有才能这点,比之前的效果要更好。

rider对他说了些什么吧。

那个承认韦伯是他的御主的征服王,教会了韦伯很多,就算他最后返还灵基了,韦伯也能哽咽着,说,“谢谢导师。”

“没有必要,作出决定的是你。”

lancer在最后一战里,也算是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吧,就算是双*枪折断,灵基崩坏,他也终于是将胜利与荣耀带给了他的master。

“master,希望,我能够再次遇见你……”

还是不了。

如果是正常版的迪卢木多,我根本无法去跟他相处得好的。

这次现世的迪卢木多是此世之恶在他诞生之时灌了点黑泥,于是他的灵基出了些增加相性的问题。

这不是我做的。

不过也没差。

你当我说此世之恶算我舔*狗是假的吗?它甚至打过让我违规召唤的主意,让不应该出现的英灵出现——比如安哥拉·曼纽,我拒绝了。

我做完净化圣杯魔力的事后,正在等我一起回去的韦伯猝不及防就被刚刚回来的我塞了个杯子到怀里。

“lord,这是?”

“那个圣杯,我抠了一块魔力下来捏的。”

“?!……圣杯!!!”

面对惊愕得上演惊声尖叫的韦伯,我表情平静,“怎么了?不是想要证明自己的实力吗,这个不够?”

“……不是……lord,你的愿望实现了?”

“当然。”

我依旧平静,“让它给我捏了个纪念品回去,就是我的愿望。”

名为纪念品,实则是冬木灵脉存储下来的十年份的魔力结晶,做成杯子让韦伯带回去,等在哪里的阿其波卢德家的人会明白怎么做的。

“那lord,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还有一点事情,你这几天在冬木到处看看也可以,等事情忙完了,我带你回去。宝石买好了吗?”

韦伯从口袋里掏出来几个宝石,材质还算可以,足够发挥那个威力巨大的,独属于韦伯的自保魔术。

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了。

间桐雁夜的愿望——

会实现的。

但我并没有说时间。

希望间桐脏砚克制一点,否则,那个女孩的魔术属性如果变化了,挺麻烦的。

她在我这里就是完全的贬值了。

也希望间桐脏砚对我的调查能快一点,快一点找到我给他设置好的那点信息。

这的确是每个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未来的2世说的并没有错,我给了一个好结局。

还有,我并不是说妄言来着。

所谓的圣杯战争,在我确定加入战局时,已经算不上战争了。不用说被特别关注的卫宫切嗣和韦伯了。

卫宫切嗣在入赘爱因兹贝伦家就做好了牺牲一切去获胜的准备,大概有八年。这么长的时间,他的准备跟我相比还是太少了。

他想到的是牺牲自己的身边人与自己,以及狠的作风,但作为他对手的我,在收集到了他的纸面资料后还做了更深入的调查。

无论多么离谱的疯批,在做事前总会有一个目的的,单纯的因为想到就去做了,或者想要毁灭什么都有迹可循的,只要挖的够深够多。

在挖到这个臭名昭著的魔术师杀手梦想是成为正义的伙伴后,我凝视着那个结论,陷入了沉思。

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就是真相,我也没空怀疑这怀疑哪的,干脆的就来了几次实验。实验对象是阻碍了我的魔术师以及卫宫切嗣。

最后卫宫切嗣证明了他自己确实是想成为正义的伙伴。

现在的正义伙伴,作风彪悍得好像我的队友啊,人狠话不多的那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记下来记下来。

冬木的御三家全部遭受了这样的对待,能找到的文字资料被我全部翻了出来。

这不能怪我,一个习惯性想得太多的参战者,在发现选中自己的是来自冬木的圣杯,翻出来冬木圣杯的相关记录不是常规操作吗?

翻出来后冬木圣杯的制造者找出来也不是什么费力的事情对吧,我毕竟活了这么多年,光是自己留下来的记录就已经完全算得上魔术师公敌了。

有意思的家族不说全部记录在案,也记得七七八八。

冬木御三家……

远坂家的先代远坂永人被那个掌握了魔法的宝石翁教导了还没有废掉,很有意思,远坂家标注一下。

那位冬之圣女是爱因兹贝伦家的,记下来,以后有时间观察。

佐尔根家族,正义的伙伴,记下来。

……

诸如此类。

如果没有被记录下来的,想要查找虽然会废一些功夫,那么就翻一下我观察的有趣人类手册,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样的我,如果成为从者,人类观察说不定会是个EX,我注视着他们太久了,记录下来的事情也太多了。

在这样的资料储存量加持下,我能找到冬木圣杯的起源,以及冬木御三家的历史,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再不济还有阿其波卢德家族可以充当我的信息验证器。

冬木圣杯是由冬木御三家制造的,并且几次参战者中都有他们的影子,那么第四次也不会例外。

确定三个可能的参赛者。

在这其中有意外之喜吗?

有的。

在不是肯尼斯的一个身份,是一个靠着圣遗物发家的庸俗至极的商人,魔术造诣并不算出色,但是各种邪门的术式层出不穷。

其本身也是一个暧昧和剧毒的代名词。

女性。

肯尼斯几百年前的人物。

在魔术史上的记录不多,留下来的也是她对美这一魔术概念的研究。本身得天独厚的条件让她在美的道路上越走越深。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没有钱的时候总是喜欢举办一场圣遗物或者魔术用品的拍卖会。

圣遗物的来源有些魔术师总是想知道的,对于魔术师,一些人类应有的道德总是有些淡泊,是追求真理上的一群疯子。

这造就了那个女性的“美”之名声,也让人清楚了她其实不好惹,触碰一下魔术师生涯都可能被废掉。

那么,你清楚为什么我不会召唤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吗?

几百年前的她,卖出去的所有圣遗物都有专门的记录留档,并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来追踪那些圣遗物的去向。

接下来的每一个人对于那些圣遗物都非常关心,于是卖家记录越来越多越来越厚。

夏哈特活了那么久,收集一些奇怪的东西为自己以后的生活考虑,是非常正常的事。

而夏哈特本人……

如果将本身夏哈特的概念扩大变成神明诅咒与祝福之物,完全就是对神性和对对神性特攻圣遗物。而将范围缩小,就是对吉尔伽美什与恩奇都的指定召唤物。

那个庸俗的在美之魔术上有些造诣的商人,圣遗物哪里来的……当然是她本身收集来的旧人的纪念品。

夏哈特等着与故人重逢的那一刻,也等着故人能帮助她的那一刻。

远坂时臣大概不清楚这些。

所以他才不清楚,他召唤出来的王牌,会成为我的。

最古老的一条蛇褪下的皮。

是这个圣遗物吧。

我总是记不清蛇皮是第一条蛇的还是最古老的,也可能都不是。毕竟蛇皮被卖出去时,它只是我随处捡到的蛇皮,想起史诗里吉尔伽美什与蛇的恩怨,就将它当成了圣遗物材料。

真正让蛇皮起作用的,是我对这块蛇皮的处理,我让它在我周围养了几年才贩卖出去。

远坂时臣的运气,我没话讲。

在还没有参战时就确定己方会有一个强力从者成为盟友,我原本懒得不想思考太多,结果出来这样的消息,被迫加班。

好听点,顺势而为。

那就继续挖吧。

翻出来的资料越来越多,如果具现出来以纸质资料的形式堆在房间里,可以塞满整个房间。

我再次陷入沉思。

我是不是无意中把御三家的底裤都翻出来了?

是的。

我就差将这些资料全部发出去让御三家全员追杀我了。

这种行为……这种行为,我是在开战几百年前就开始准备给几百年后的对手挖好了坑吗?

不算,只是收集的资料太多,碰上什么人,只要对方报出来姓氏,我就心中有数了。

阿其波卢德家的神童的天才一方面是因为对手确实很菜,一方面是因为我也确实太了解他们的家系和魔术刻印了。

神秘,屈从于更高的神秘。

这句话的另类解释,就是我知道你的过去,你不知道我的过去,双方天然的具有信息差。

用来杀人,足够了。

等到我的学生韦伯也被向我许愿的圣杯意识标记了后,接下来的圣杯战争,我这边的优势牌已经大到对手没有办法去打了。

不,还是要小心谨慎一点,韦伯的从者是征服王,保护他是绰绰有余。但我这里的从者并不是所罗门王也不是跟我相性比较合得来的从者,还是要稳一手。

我的对手要是知道了,大概是要带着从者不管不顾的打上门来,想要弄死我。

但是他们选择了求稳,而我的从者迪卢木多又非常显眼,下意识的认为我也就这样了,一开始就暴露了从者真名什么的。

于是,他们错过了让战争恢复正常的机会。

虽然他们打上来吉尔伽美什也只会将迪卢木多逼到退场,然后保下我。圣杯里的此世之恶在冬木这个地方,只要有一个从者没有比御主先死,那么我又会重回战场。

吉尔伽美什,此世之恶,还有韦伯以及他的从者伊斯坎达尔都是我在失去迪卢木多后保证自己存活的因素。

随着时间的推移——

assassin加入战场,将他的御主言峰绮礼拖下水。

为什么会如此轻易的被我打开心扉呢?

言峰绮礼缺爱。

他生理上的缺陷让他无法感受到正常的情感,只会对痛苦做出反应。能够看出来并理解他的人不多,而他又确实痛苦得想要走回正常的道路,拥有普通人的幸福。

只要合适的人伸出手,那么就毫无难度了。

assassin是他从者的身份而他手背上拥有着可以约束从者的令咒可以让他拥有信任的前提,以assassin的身份伸出手,达成了第一步。

不过想要获取他人完全的信任,就算我自己并不信任他,也要做出非常相信的姿态,毫无遮掩的展示自己与assassin的不同。

同时,也在取悦这那位任性的王者。

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展示自己而不担心自己会被言峰绮礼直接人道毁灭,靠着的不是王的宽容与偏袒吗?

“如果绮礼告诉他的老师,杂修,你会死得很惨。”

“不会,我相信王的判断。”

如果真的是最坏的情况,我会立刻让自己的分*身自杀并炸掉assassin的灵基,迫使言峰绮礼重伤退场。

但这种准备并不会拿到这种场合的,难得吉尔伽美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人闹腾,那么,乖乖的献上自己的颈骨做出驯服的姿态就可以。

他不在意会不会被有着驯服外表的恶兽咬上一口,因为他知道恶兽的习性。但他绝不希望看到一个连感恩的姿态都不做的恶兽。

言峰绮礼的恶意已经渗出来了。

他向他的老师隐瞒了这样的事实。

“非常感谢master,那么master,今日料理依旧是麻婆豆腐?”

也可能单纯的是为了麻婆豆腐。

我在那家言峰绮礼去的餐厅拿到的麻婆豆腐配方,在成为assassin的时日里被充分利用了。

迪卢木多吃的那个麻婆豆腐,就是言峰绮礼的标配,果然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

不过与他的钝感相比,能够面无表情的吞下标配版的麻婆豆腐,并且随着御主心意不断加辣和红油的麻婆豆腐也完全能承受,只是嗓音有点嘶哑的我,感觉其实是比正常人要敏感的。

标准的,其实非常痛,但是完全可以忍下去,而且成了习惯。

恶趣味发作时,第一次让面无表情吃麻婆豆腐的言峰绮礼感觉到了什么是喉咙在烧。

在他疑惑的看过来,并且不断的被辣的斯哈斯哈的灌水时,我露出恶作剧成功的笑容,“怎么样,master,今天你知道什么是感同身受了吧。”

“…感同身受?”

“我的固有技能,强制性让目标与我感觉同调。”

一个不惜耗费多余的魔力也要让自己的从者开感觉同调的固有技能的御主是真的……快成M了。

“assassin,你的传说是什么?”

“有关于伤害与被伤害的故事,最后结局是被我以同归于尽的方式结束了。不过没什么传说度,固有技能也就只能做到连通双方感官这样的事了。”

“所以master,可以放过你可怜的从者吗?我并不想要这种同调锻炼。”

我活的宛如言峰绮礼的复制人。

在知道自己新的assassin拥有这样的技能后,原本快黑了的言峰绮礼重新唤起了想要拥有普通人的幸福的愿望。

只要我接触到的东西,言峰绮礼就能获得新的除痛感之外的感觉,总之,言峰绮礼很愉悦,言峰绮礼正在将我的手按在能看到的地方。

就比如现在,他能感受到我发自内心的无奈。

所以之后询问如何填补内心的空虚,也只是为了脱离我的感觉同调后,在空白的感觉里继续生存下去。

就在那时候,他也在让我感觉同调着。

我说的理由他需要在意吗?

只要他自己相信了,那就可以了。

而只要在感觉同调着,我的痛苦即是他的痛苦,我的情绪即是他的情绪。他只是模仿的怪物也没有问题,毕竟感觉是真切的。

他需要的是正常的感觉。

而不是情绪缺陷的身体。

投其所好。

我自始至终都很明确,我需要的并不是能打的从者分*身,而是能够解决御主缺陷的类型。

他会对正常感觉上瘾吗?

我不知道。

但他已经对正常的感觉产生了依赖。

而这点,阿其波卢德也能做到。

在失去assassin后,我们以御主身份见面的夜晚,重回他躯体的正常感觉让他表情都空白了一瞬。

我站了起来,露出了恶质的微笑:“哟,master,感觉如何?”

驯服他人的精神会很困难,但是从身体开始,在身体上刻下我需要他产生的情感,要快的多,而且见效也快。

毕竟——

身体的反应,有时候,根本没有留给大脑思考的余地。

caster组,间桐雁夜以及韦伯,也都经历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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