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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随风

第34章 第34章 悔愧得想咬舌自尽

早上老疙瘩被小树叫醒,看看已是七点半,摇摇脑袋,里面像泄了黄的蛋似的混沌不堪。小树说昨天晚上花阿姨来电话了,来了好几次。

这时老太太进来了,说昨晚为什么关手机,打也打不通。老疙瘩不敢告诉老妈昨天那败兴事,怕她跟着担惊受怕,就说手机昨天不留神给掉公厕茅坑里弄丢了。老太太很是埋怨,什么,好几千块钱的手机说丢就丢了?怎么那么大意,掉毛坑里捞出来呀,冲洗冲洗还能用呀……

老太太这时在他身上又闻到一股臭酒味,更是生气:“你昨晚上喝酒了?”便又开始唠叨起来,开车怎么能喝酒?开车喝酒很危险!手机丢了还丢什么了?这些日子看你仨魂丢俩跟个掐了头的苍蝇似的,是不是和蔷薇闹别扭了?什么事都让着一点儿,那姑娘我看挺好的……

老疙瘩简直要鸵鸟扎沙子了,哀叫道:“额滴老妈吔,求您了别叨唠了,我已经很难过很难过了,您再唠叨我就喝凉水去啦。”

喝凉水是老疙瘩治老妈数落他的怪招,小时候淘气老妈一数落他,他就对着水管子喝凉水,喝完凉水就肚子疼,老妈就不敢数落了。直至现在落下病根从不敢喝凉水吃冰棍。

这时电话铃响,是花蔷薇来的。花蔷薇哀哀切切带着哭腔,连声音都有点水唧唧的:“不好了,我出事了。”

老疙瘩一惊,问什么事?花蔷薇说大事不好,电话里不好说,让他赶紧过来一趟,来了再说。他忙说那好吧,你等着。

这些日子净跑长途景点要起大早,所以有好些天没去花蔷薇那里了,她到底出什么事了呢?真让人忐忑。昨天的倒霉事就够堵心的了,花蔷薇这里又“大事不好”,尼玛呀还让人好好活不活了!

送完小树,直奔玉泉路。赶到那里,花蔷薇还囚在被窝里没起来,脸色像冬天的爬山虎一样灰黄且脆弱,一副深度恐惧与焦虑的样子。他忙上前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花蔷薇见到他眼泪雨滴一样啪嗒啪嗒就掉下来,“怎么这么长时间啊?都急死我了。”

“放下电话就来了,你以为我的车是阿拉伯神毯?飞着走呀!”他觉得车开的就够快的。

她颤抖着说她可能怀孕了,她每月四号来例假,可今天都过了两天了还没来,一准是怀孕。

一听就这事儿?他心就放下来了,说当是什么惊天动地大事,急忙火燎的火上房呀?天塌地陷了?世界末日了?至于么?才过两天,也太虚惊了吧?又说这事不能留到晚上再说吗?这一大早就空车杀到这里多耽误出车。

花蔷薇被虐得泪花飞溅:“出车出车,就知道出车,出车重要还是我的事重要?”她越说越气:“昨天晚上我就给你打电话来,你关机,你什么意思?”

“踩着狗屎啦,还好大一坨。”他沮丧地把昨天手机被骗和溜车的事告诉了她。

花蔷薇一听不接电话事出有因,冷冻了一个晚上的心开始融化,抹净眼泪,“你真是的,怎么那么不小心?”

“特么的有时这好心真不得好报。开出租车每天面对那么多上上下下的乘客,谁是骗子,你看得出来么?你小心?一个女的,你能事先知道她是骗子么?靠,这年头,不是说你不知道谁是骗子,而是说你都不知道谁不是骗子,甚至不知道谁大概不是骗子。”

花蔷薇萌萌地看着他,“我是骗子么?”

“狗扯羊皮是吧?我说骗子怎么就扯到你身上?”

“我也曾是你的乘客呀。”

他摸摸头,“啊呵?你例外,这是我开车以来磕头碰着天中大彩的最幸运的一件事了。”

“那么小树呢?”

老疙瘩立刻像开了花的包子,“对对对还有小树,这两件是我人生最得意最美好的意外之得。”

花蔷薇嘴一撅,“还是的,就这两件就足以抵消你所有碰上的倒霉事,丢个手机算什么?回头我给你再买一手机不就结了,有什么可懊糟的?现在应该讨论的是我的事怎么办?”

望着愁云惨雾的花蔷薇,便安慰她说才过两天,你怎么知道自己怀孕?别扮鬼照镜子自己吓唬自己。

花蔷薇说吓唬什么,自己例假一向很准,准得和日历牌似的,从来一天都没差过的。

听花蔷薇这么一说他有些吃不准了,便做轻松状,“没事的,真的怀孕,到医院做掉就行了,很简单,就跟掏鸟窝一样。”

花蔷薇惊愕地大叫道:“什么,掏鸟窝?亏你那鸟嘴也说得出来,你怎么这么冷酷?没人性呀你!女人堕胎是很疼很遭罪的,我不做!”

他自觉走了嘴,这么说是有点没人味儿。忙搂过她安慰道:“对不起,我的意思是想让你别怕,精神放松些。你的痛就是我的痛。”他啪啪扇了自己俩嘴巴子,“我该死!我可不愿你受一丁点委屈。”

花蔷薇望着他,眼睛里充满了哀怨,然后眼角又有了泪珠。

看着花蔷薇在自己的怀抱中悲悲切切,他俯下身,搂紧她。想起尾巴曾怀过五次孕,而尾巴每次堕完胎之后,就像到医院做个检查一样简单,出了医院就像没事人一样吃喝玩乐上班什么也不耽误,一句话:皮实!现在想想自己真是罪孽。年轻时不懂事,给尾巴酿成如此之大的后患。

可在花蔷薇这里为什么还是那么不小心呢只怪自己太自私,忘乎所以时不能很好地采取避孕措施。老天保佑,但愿花蔷薇是扮鬼照镜子自己吓唬自己。

他又安慰她说,其实也才过两天,也许什么事也没有。他把她揽在怀里搂紧了她,用自己的脸颊磨裟着她的脸颊,极尽用一些温柔的语言让她平静下来。现在他除了抱紧她,让她有一种虚妄的安全感外,毫无作为。

花蔷薇头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滑动,他的心脏有力地搏动使她渐渐活了起来,眼睛里发出蓝色火焰,她那富有弹性的胸部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温柔的像一滴水。他被她点燃,将深深的歉意化为无尽的柔情,于是俩人在床上疯狂起来。花蔷薇比以往更疯狂,她说要出事也出了,不管它了。

他猜想她肯定是预付了躺倒手术台上的沉痛代价,所以浑身充满了一股连本带利都要夺回来的豪情。然而却发现自己下面的黎明静悄悄,连温度都没有上升一点……

花蔷薇显然是按捺不住,“海涛你怎么了?它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被你的怀孕吓的。”他的确刚才在一用功的时候就想起怀孕,就想起堕胎,就心里有些恐惧感,就不由自主地精神涣散下来。

也许女人对这种事是及其敏感的,花蔷薇开始胡思乱想了,徐海涛每次和她□□的时候都是很雄伟的,从来没出现过这种状况,为什么今天会这样呢?莫不是昨天晚上他在尾巴那里……

她这么一想,事情就放大了、发肿了、升华了,像个一团茅草拥塞在在她心里,她开始钻起牛角尖来。当然,她不认为是在钻牛角尖,而是“粒花看世界;滴水观大海。”她由点及面,由表入里的想。她不敢想下去了,目光是及其粘稠而又犀利地射向他:“你跟我说,你昨天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到你的那个宋小卓那里去做了让我恶心的事了?”

他腾地一下跳了起来叫道:“你,你怎么能这么想?”

花蔷薇像刚从冷库里出来。面挂冰霜:“你让我怎么想?”她指指他那蔫塌塌的家伙,“那么它会是这种表现吗?”

老疙瘩大呼冤枉!

花蔷薇满脸西伯利亚的寒气,“冤不冤你你心里明白,你别拿我当傻子,难道你不承认你往她那里跑比往我这儿还勤吗?我就不明白,你口口声声说与那个宋小卓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只是帮忙,有这么帮忙的么?恐怕帮着帮着帮到人家床上去了吧?”

这话有点儿点到他的穴上,他对她不就是帮忙帮到床上去的吗?天空下雨了,可以打伞;心下雨了,该怎么办呢?

“蔷薇你可别鬼扯,我是常去她那里,她的确是需要我帮助,天地良心,绝不是像你想像的那样,瞎子抓鬼,没影的事。”

花蔷薇双手环臂围在胸前,摆出显示嘲弄的姿势,“好吧就算你没有,你没有她有,你挡得住么?哼,这个宋小卓难道是个什么好东西吗?不守妇道乱搞出个小杂种,也是个烂货,做了孽你还替她打掩护,你知道什么叫狼狈为奸嘛……”

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如果有镜子她会看到一个泼妇的形象,毫无风度与知性可言。自从那次“炖鸡事件”闹别扭之后,他徐海涛不仅不收敛而且还去得更勤了,她心如明镜,女人的感觉是超级灵敏的,她总能从他的行踪中发现蛛丝马迹。他今天的这番表现实在是不能不让人往那方面想,气急之下竟失了风度。

老疙瘩没想到花蔷薇会骂出这样阴毒的话来,还“小杂种”?还“烂货”?平时看着她挺文雅的呀,今天?这让他产生一种反感,有些抓狂:“你,你,你别放屁拐带喷沙子,怎么能这样骂人?真是不可理喻!”他忿忿地往后一仰躺在床上,老牛憋气般地盯着天花板上不理她。

花蔷薇也自觉言语有些过分,就自找台阶缓和气氛桶桶他说:“你起来,我叠被,西线无战事,还赖床上干嘛?”

他一动不动,气狠狠地说,“我都被你气死了!”

她看着他,“死了怎么还瞪着眼?”

“我死不瞑目!”

她伸出两个手指探在他鼻子底下,“那怎么还喘气?”

“我咽不下这口气!”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咽气?要不我来帮你咽下这口气。”她双手使劲捂住他的鼻子嘴巴,不让他喘气。

这时座机响,花蔷薇松手接电话,那头声音巨大,“找徐海涛!”她吓了一跳,连忙将话筒递给他。

是昨天那个捷达司机。昨天手机丢了,他只好留了车载机号和两边的座机号。捷达司机开板儿就吼,问他为什么还不到?他才想起来约好去车损评估的,竟忘得死死的。忙说对不起,有点事耽搁了,正准备上路,大约四十分钟就会到。那边气吼吼:“你特么快点!”就挂了。

匆匆穿好衣服,他理也不理花蔷薇气匆匆出了门。就听花蔷薇在屋里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他心有些软,想回去安慰她一下。但他没有,他真的很生她的气,本来就一大堆窝心事,又碰上花蔷薇如此鬼扯,这特么真是聋子听到哑巴说瞎子看到鬼的事。再者人家捷达司机都等急了。唉女人呐,太麻烦!

晚上,来到那家餐馆还钱,才知道这家餐馆是个清真餐馆,门楣上还画着□□经符。

小老板出来,招呼他坐下歇歇脚。老疙瘩说,正好还在你这里解决晚饭,来两屉牛肉大葱包子,还别说,你家包子味道真挺地道的。小老板一脸得意,说那是,他姥姥家早年间就是京城开包子铺的,这手艺是姥姥传授给他的。哈哈,你会吃上瘾的。

这边服务员热情地给他瓶子里续满水,问他还要啤酒吗?小老板瞪了那丫头一眼,说,屁话,开车能喝酒?老疙瘩忙说不要不要。小老板说哥们儿,你肯定碰上什么不痛快的事了,不然你昨天就不应该喝那么多酒。小老板用猜测的口吻问他:是不是跟老婆闹别扭,被老婆经济封锁了?老疙瘩说,嗨,别提了,这女人有时让你犹如掉到盘丝洞里了似的麻缠。

小老板一听还真因为女人,颇有他乡遇知音的激扬,便愤愤然起来,说可不是,有女人白天烦没女人晚上烦。依我看,天下女人大概都这副德行,就是总想控制她的男人,恨不能在脖子上栓根链子,像牵个宠物狗似的老老实实时时刻刻牵着男人,巴不得男人像个白痴一样整天口舌不停地对她说着我爱你!

小老板给他递上颗烟,点上继续感慨:如果一个女人很认真的对你说:你是我的全部!这太可怕了。比如,在□□上,只要你一不留神跟她上了床,坏拉,她总认为自己那是付出是给予,你就永远欠着她似的,就哭唧尿嚎地让你发什么死了活了七辈子八辈子的毒誓要永远爱她。女人这东西,搞不明白,好人都给她们害惨了。以此,反过来她们就毫无愧色地对男人提出各种稀奇古怪的补偿的要求了,矫情指数大爆灯,对男人进行超度索取,尼玛真不知道这种破想法是从哪里来的……

小老板正苦大仇深般地控诉着,这时门口停下一辆出租车,车门一开,就传来一女子尖亮的叫声:“老公,快来接我!”小老板抻头一看,忙站起来迎出去,又回头对老疙瘩说:“我女友,胡折腾!”

随即从车里钻出一女郎,呵呵,巨摩登,浓妆艳抹皮草长靴的。女郎从车肚子里往外一样一样流水线般地掏纸袋子顺手递给小老板。小老板机械地一样一样接着,嘴里嘟囔着哪里去了?怎么又买那么多衣服瞎花钱?穿得完吗?女郎说我都给你了,花你俩钱看把你心疼的,怎么跟葛朗台似的吝啬鬼!友情提示:老婆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数落的。

小老板两手提满了纸袋子,女郎最后又从车里拖出个居然比人还大的毛绒泰迪熊。

“我地老天爷!这么大,这得多少钱?”小老板惊呼。

女郎一撅嘴:“又提钱,俗不俗呀你?赶快噤声,别让我心烦!”说着生气地自顾抱着大斑熊喀喀喀踏着一流小碎步进了里院。

小老板晃着满满两手纸袋子忙跟了去,回头不忘跟老疙瘩打声招呼:“哥们儿不陪啦,慢用。”然后指指女郎的方向无奈地撇撇嘴,“唉,女人太麻烦!”

以后的几天里,花蔷薇就像等待审判的重刑犯一样,愁楚不堪惶惶不可终日,班也不上了,整天窝在家里茶饭不思,奄奄一息的样子。

而老疙瘩每天下班都要陪她来,小心地陪着不是。他劝她去医院化验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怀孕。这时花蔷薇就烦躁,就大叫说难道我是在骗着你玩吗?去不去都是一样的!老疙瘩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事情已经出了,都怪我该死,可是,我们要采取积极的态度,要是真的怀孕了,我们就安排时间做掉吧。盘古小说网首发 www..

堕胎?花蔷薇摇着头,声音颤颤地连发稍也都充满恐惧。你们男人真是狼心狗肺,你们一时痛快了,却叫女人承受多大的痛苦?还掏鸟窝?你真会形容!人流简直跟渣滓洞大刑伺候一样,那种半截子床就是老虎凳,一想到那种尖锐冰冷的器械插到身体里,就要晕了过去,疼痛钻心啊!就像捡破烂用的耙子翻检垃圾桶似的,翻江倒海,把肠子肚子都要翻出来了,血血淋淋粘呼呼的让你身下犹如冰窟般,一想起来,我就害怕,怕得要死,干脆让我死掉算了!

说着说着泪花飞溅。

叫花蔷薇这一说,他浑身也冷嗖嗖的直起鸡皮疙瘩,彻底没了主意。要不就生下来?但俩人一致认为这种想法不现实:哪有能力再养个孩子?而且超生是要罚一笔巨款的。也许以后更会影响对小树的抚养权。那怎么办呢?他像是被放在药罐里似的被小火煎熬着。

翌日晚收车回来,见花蔷薇就像受过惊吓的刺猬一样,在沙发角落里缩成个蛋儿,双目无光表情痴呆呆的,如同生命临界大限似的。她悲鸣地说她真的怀孕了。

他忙问去医院查了?花蔷薇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然后用下巴示意床头柜上的化验单。他抓起化验单,对这种化验单他太熟悉了,看罢,脑袋一时有些短路,这又一个既成事实!

望着花蔷薇那绝望的表情,他有种罪大恶极的感觉,如果有把手枪的话,他一定地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毫不犹豫扣动扳机,砰地自毙以此谢罪。他又一次给女人带来伤害,他不知用什么来安慰她,他握住她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蔷薇,是我真的该死……”

花蔷薇一下子扑倒在他怀里推金山倒玉柱般哇哇大哭着说:“海涛,我怕极了,怎么办呀……”

那天晚上,上床之前,花蔷薇从抽屉里拿出个新手机,诺基亚牌子的,说是去医院的路上给他买的。花蔷薇在她一片愁云惨雾的情况下还不忘了给他买手机,他很感动,更是让他愧疚不已。

他决心从今往后一定好好善待她。

几天后老疙瘩带着花蔷薇去医院做人流。

手术完毕后花蔷薇是被护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他赶紧上前,花蔷薇双目紧闭面如死灰,头发汗哒哒地塌在脸颊上。他攥起她的手,她的手冰冰凉还在颤抖不止。护士说把她推到留观室,打个吊瓶吧,她晕血,休息休息就好了。

推到留观室,护士把吊瓶打上,他用巾纸给她擦着脸颊上的汗渍,轻轻唤着她的名字。花蔷薇软弱无力地颔首以示她听到了。他安慰她:“过去了,一切痛苦都挨过去了,对不起,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罪了。”

花蔷薇眼角的泪水哗哗地流淌到鬓角里。

他给她掖好被角,俯身轻轻说:“蔷薇,睡一会吧。”

她点点头,刚才那场“刑具”的苦难也许耗尽了她的全身精力,很快传来微微的鼾声,吊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流入她的静脉中。

看着花蔷薇惨白的面容他想起尾巴,记得有一次尾巴刚做完刮胎手术,出了医院门口,他问她疼么?她说疼,怎么不疼?尾巴脸色苍白,他也很心疼,就要打车让她回去。尾巴说不用。坚持要自己骑自行车回去。他们是一块骑车来医院的。老疙瘩拗不过她,就一起骑车往回走。半路上,路过胜利电影院,电影院正新上映《庐山恋》,尾巴来了兴致,非要看电影。电影看完了,尾巴说饿了,又到十字路延吉餐馆口吃了一碗朝鲜冷面。尾巴最爱吃冷面,那时他们还算是个半大的屁孩儿,什么也不懂,回去后尾巴脸色蜡黄,肚子疼痛难忍,豆大的汗珠挂满额头。第二天为了隐瞒,她强忍着疼痛上班了。尾巴简直像个铁打的人。想想自己简直就是活畜生,悔愧得想咬舌自尽!

他决定,等花蔷薇身体恢复之后就登记结婚。

然而,徐老爷子还没等到老儿子的喜事却意外身亡。这一意外之噩耗使全家人陷入巨大悲痛与悲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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