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在手机阅读
手机阅读《穿成被卖原女主以后》
穿成被卖原女主以后

第118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双更合一

道藏书局外面看大, 进去才发现内有乾坤。这么大一个地方居然用来开书局,真的是……安琳琅非书局配,而是这个位置用来开书局实是暴殄天物。

她被书童恭敬地请到书房, 奉了茶立即退出去找掌柜。安琳琅端坐窗边,看着满屋子的书籍多得从桌边堆到了书架上,心情有莫名。

看得出这个掌柜确实是爱书之人。安琳琅自己虽然很少去看, 其实也爱买书。只过她事情多,买书如山倒读书如抽丝。但作为一个大学,她总体来说是尊敬读书人的。只是一想到这些书都是用她的钱买的,她脑海里自觉冒出孔乙己的一句话: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

安琳琅:“……”

这书局的掌柜来的很慢,明明人就外面前堂, 安琳琅喝了差多两盏茶他才紧慢地过来。跨进书房抬眸一看四五个人立里头, 掌柜的眉头立即蹙起来。

安琳琅开门见山:“怎么称呼?”

“学姓夏, 名志师。东家唤学志师是。”夏掌柜慢悠悠地作了一揖道。

安琳琅也干脆, 直言过来查账。

夏掌柜让她稍等片刻, 自己则走到书桌旁打开其中一格柜子,取出了里面厚厚一叠的账簿。

这幅坦『荡』的模倒是令安琳琅颇有些诧异。护卫立即上前接过,兰香端着递到安琳琅的跟前。安琳琅取了其中一本翻开, 字迹非常工整。一字一句简练概要,没有一处涂改。最重要的是, 都是类似骈文的文言文。

安琳琅啪地一声合上了账簿, 皱起了眉头:“夏掌柜是读书人?”

夏志师头,背着手, 眉中清高之『色』掩藏住:“学是天启十六年的考。只是学才疏学浅,没能学而优则仕。考了十五年只中了秀才,惭愧。”

“……”安琳琅他快『惑』之年的模,总算明白。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一桶水响, 半桶水响叮。

天分没够,反倒是把读书人的花架子给摆弄到极致。安琳琅挑了几个简单的问题问了一下。夏志师跟个事产的少年似的,回答清高得差没把安琳琅给噎死。后面她也懒得再开口,连蒙带猜的,看了最近一个月的账务。收支费用记得清清楚楚,奈何月底就是没有结余。

果然如此,安琳琅懒得与他废话,带着人起身就打算离开。

夏志师本以为安琳琅无论是夸赞还是批评至少说句话,结果安琳琅就这么离开了。若是这少女说了什么他倒也可以应对。人头也回地走了,夏志师知为何有忐忑。

小书童端了茶水过来,见掌柜的,伸着脑袋往书房里找了找:“掌柜的,东家人呢?”

“走了。”夏志师心想着过是小姑娘,“你怎么才奉茶?失礼了。”

小书童被斥了一句觉得莫名,连忙叫屈:“是啊掌柜的,东家一来我奉茶了,这是第三杯!”

夏志师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连忙起身往门外追。

到了门口结果别说影子了,安府的马车早已绝尘离去。他心里这时候才觉得有些虚,但转念一想,又觉得直气壮。毕竟一个名声外又功名身的秀才,多少人家请他去做事。初诸多邀约中选定了道藏书局是看安大人的面子上,今日让她等了又如何。

安琳琅坐马车里,翻看着这做秀一的账簿真的是一个字都看下去。得说,林母留下的几间错的商铺,真的是各有各的气人。安琳琅的耐心已经告罄。一个一个搞突袭,估计已经达到最开始的效果。指定这些掌柜的私下互相通过消息,拖得越久越查出东西。

将账本一丢,她改变主意:“接下来的铺子去了,先回府。”

与其她一个接一个地去现场看,如召集这些掌柜去安府。经营得如何虽然单看账面绝对,但能盈利的铺子肯定有问题。管是本身意的问题还是经营掌柜的问题,有问题就得整改。

安琳琅打开嫁妆清单,林氏的嫁妆铺子做的意五花八门。从酒楼到书局,胭脂水粉到『药』材。一共二十个铺子,几乎每个铺子卖的东西都同。

捏了捏眉心,这做意能说好,而是费神了。每个行业有每个行业的规矩,能精通的话,铺子意的好坏就是掌柜凭口说。安琳琅允许这种事情发:“传令下去,让所有商铺的掌柜下午带上近三年的账簿去安府。”

马车外的护卫应诺,立即就下去办。

回到安府之时已经是午时,再有一儿就该用午膳。安琳琅才下马车,苏嬷嬷就等着。见她眉中隐约有异『色』,安琳琅就问了一嘴。

“老有看中的姑娘了,”苏嬷嬷道,“都转盐运司运同大人的庶女。”

苏嬷嬷处知晓安琳琅喜欢秦婉,此时特地过来知一声。

盐运?古代管盐的是朝廷重要部门。安琳琅虽然知这都转盐运司运同是个几品官,但跟盐运有的官管职位大小,都是那么简单的。

安琳琅的眉头蹙起来,下了马车匆匆往府中走:“怎么突然看中这家姑娘?先前是还挑么?”

“说起来也是巧合,”苏嬷嬷紧跟她身后,“今儿老去白马寺上香。半途中遇上运同府的马车坏了。好心命人去问了一嘴,是运同夫人带着几个姑娘上山烧香。老好心就捎带他们一起。闲话之时运同夫人就问了安家正给大人续弦之事。老本就为这事儿犯愁,那运同夫人就指着身后几个姑娘让她们上前来见礼,结果老一就看中了。”

“那姑娘多大?”这话一听就觉得姑娘年纪大,“及笄了么?”

“那姑娘才虚岁十五。”苏嬷嬷时就旁边,睛看的真真儿的,“脸嫩着呢。”

“虚岁十五怎么行?”安琳琅的三观都要被震裂了,安侍郎三十有二,这大一轮还止,“娶个年纪比我还小的,我爹他能下的去手吗?”

苏嬷嬷被安琳琅这讲究的话给噎了一下,顿了顿,她又道:“老是看中了那姑娘老实。过奴婢觉得,姑娘老实老实另说,一个庶女能被嫡母毫无芥蒂地带身边她就是个简单的。奴婢端看那姑娘能言善道,几句话哄得老眉开笑。这般也是说好,就是聪明了些。”

安琳琅乎后娘聪聪明,她反正安家也呆长。就是……大约是先入为主吧,她总觉得秦婉跟安侍郎之间有故事。该让老见过秦婉再说。

“罢了,”本想着事情多秦婉的事儿就慢慢来,如今看来是慢了。她转头对兰香道:“去给秦家下帖子。邀秦姑娘明日来府中做客。”

兰香也是见过秦婉的,下应了声喏就小碎步退出去。

老是真的高兴。这才进老的院子,老远就听见她屋中传出欢声笑语。安琳琅掀了帘子进来,安老就赶紧朝她招手,让她过去坐。

心中一块大石头突然放下,老整个人都放松了:“琳琅啊,今儿外头的铺子查的如何?”

“还行,都是些琐事,也值挂心上的。”安琳琅含糊了一句,见方婆子也屋里,就过去握了握握的手,“祖母今儿是遇上什么大喜事儿了?怎么这么高兴?”

这话问到老的心坎上,她立即就将遇上运同夫人之事给说了:“……我观那小姑娘韶颜稚齿、知书达,若是进了门,定然跟能得你爹的欢心。虽是庶出,出身是差了些,但运同夫人一直带身边教养,规矩与嫡出的姑娘比也差什么。”

安琳琅没见过这位运同家的姑娘也好做评判。她笑眯眯地听着,等老说够才问一句:“听说这姑娘才虚岁十五。若是后半年出世,实岁才十三。孙女都十六了,她这年纪比孙女还小……”

老立马就赞同。她睨了安琳琅一,嗔笑道:“年岁虽说小了些,但那孩子子沉稳,进退有度。听说闺中读书习字,诗画上还有些擅长。再说你爹也是多成熟的子,而立之年的人还成日里只知诗书词画,庶务双一窍通。指定这两人还能说得到一起去。”

“那就更值得深,”安琳琅道,“安家总能一个精通庶务的人都没有吧?”

安老被噎住了。

“这姑娘年纪这么小,即是嫡母疼爱,带身边教导。两三年也学到什么。若是将人娶回来,指定还得祖母亲自教导几年。”安琳琅的立脚很现实,安家的庶务总得有个主子料起来,“祖母连教我都破费心神,再来一个小姑娘,祖母能教的下来么?”

安老:“……”她今儿遇上一个合缘的,旁的就没再多想。如今被安琳琅泼了一瓢冷水,方才惊觉自己草率了。

安琳琅看她眉头皱起来,这话也好再继续说。正好时辰也早,就让下人摆饭:“祖母也别为这事儿烦心。我邀了秦姑娘明日上门做客,您若见见秦姑娘再做打算。”

“你就这么喜欢这秦婉?”安老倒是喜秦婉长相。只是好说她是看秦婉父母双亡,觉得这姑娘命中无福。老人家最看重的就是这些,有福之女远比皮相重要地多,“这半个月里听你提了下三回了。仅你,玉春也总爱提起这秦婉……”

方婆子一旁干巴巴地笑:“这秦姑娘行事做派跟琳琅颇有些相似,总觉得两人合得来。”

方婆子的心安老也懂,过是为琳琅考虑。想着寻一个跟琳琅合得来的后娘,将来琳琅回娘家也宜些。安老于是叹了口气:“罢了,明日那秦姑娘来了,就带来让我瞧瞧。”

与此同时,兰香的请帖送到了秦府。也是凑巧,秦婉正准备出门。

这迎头就大门口撞上,她干脆把兰香叫到跟前来询问。兰香哪里是秦婉的对手,几句话就被她套出话。秦婉没想到安山这老男人还挺抢手,竟然真有小姑娘跟她抢。

眯着睛笑了一阵,秦婉拍拍兰香的胳膊:“回去跟你家姑娘说,明日准时到。”

兰香被她拍得一震一震,低头看了发麻的胳膊,总觉得这个秦姑娘跟常人大一。秦婉也意旁人怎么看,原本是要出门的。这儿倒是想走了。仆从耳边嘀咕了两句转身回了府中。

……

安琳琅下午还有几个掌柜要见,用罢了午膳去小睡一儿。

昨夜看账看到半夜,今日又起了个大早,如今委实困乏的厉害。几乎往床榻上一靠就睡熟了。等被仆从摇醒,二十来间商铺的掌柜已经部到了花厅。溢香楼温长贵的遭遇离得近些的掌柜都听说了,此时态度乖觉得很。那离得远的还明所以,交头接耳地询问出了何事。

安琳琅梳洗了一下过去,一进花厅,掌柜们神『色』各异。有以为然的,有神『色』恭敬的,也有那心虚躲闪的。总体来说,恭敬的人多,对于安琳琅这小东家都是观望态度。

过安琳琅也意,她开门见山:“我知往日十七年,你们管着母亲留下的商铺颇费心力。意好坏,往日是父亲『操』持。我年纪尚幼,评判。如今我已及笄,祖母与父亲已将母亲留下的商铺悉数交于我手中。往日你们的账务如何,我清楚,但往后你们的经营成果只需向我上报。今日把你们叫来,一是为了认人,二也是让你们将往日十七年的账目整清楚。”

话音一落,花厅里嗡地一声,一片哗然。掌柜们瞧着安琳琅脸嫩,原本没回事。结果这一开口就是一击重击,直打得某些人措手及。

安琳琅走上主座,问问地坐下:“诸位是有何满么?”

“十七年的账目部整清楚,小东家是对我们往日的经营满么?”这其中有那暴脾气的蹦了起来,挡着安琳琅的面指责道,“这般彻查,明摆着就是怀疑我们。”

“就是!小东家这般强势,就是指责我们往日办事利,怀疑我们罢了……”

“就是就是啊……”

一时间议论纷纷,几乎大半的掌柜都站起身,七嘴八舌的闹了个面红耳赤,仿佛受了很大的侮辱。

“我希望我接手以后,还有账务清楚的情况。我与父亲同,父亲是文人,行事讲究风雅体面。我这人做事,里『揉』得沙子。”安琳琅稳稳地坐着,见状只是冷冷地反问:“东家更替,查账本是所应。诸位如此大反应是想告诉本姑娘,你们的账目有问题?”

屋内瞬间一静,顿了顿,立即有人反驳:“姑娘必拿这话激怒我等,这自古以来做事讲规矩也要讲情面。姑娘如此近人情的做法,就怕伤了诸多衷心为安家做事之人的心?”

“就是就是,我等为安家做事这么多年,姑娘连这信任也愿给,叫人寒心!”

一人张口,其他人立即附。

“真金怕火炼,”安琳琅本就烦躁,下直言讳:“你们若有满,也等账目查清以后再说。若无问题,你们的去留尽随尔等自由。愿意留,本姑娘按照我的规矩安置。若愿意留,我强留你们。但一旦有问题……那自然就得另说了。”

“放心,有能者,自留。无能者,你们想留我也让你们留。”

话音一落,鸦雀无声。

有那心正的,一直给温长贵曹氏夫妻『色』。他们这些店铺的意一年挣得还如京城繁华地段几个月挣的。自然是以他为主。

停地给温长贵『色』,企图让他站起来说两句。结果温长贵夫妻俩就跟死了似的,耷拉着脑袋一言发。倒是一旁素来清高的秀才公夏掌柜见势对,心里有些发虚了。明明上午这小姑娘去到他书局时还一副很好说话的态度,怎么下午就翻了脸?

掌柜们还想争辩,安琳琅已经丧失了耐心。这些人是一丘之貉,安琳琅捡漏的愿望落空,自然愿再多耗费功夫与他们周旋:“今日召你们前来主要是为了告知你们此事。若有满,清算之后再议。”

丢下这一句,安琳琅命人将账簿部收起,然后明晃晃地送客。

且说安琳琅这突然发威,吓坏了安逸十几年掌柜们。他们除了安家以后凑一起就有些慌了。管私下里有没有贪墨钱财,这些年自己做得如何,其实心里都有数。安琳琅这态度根本就没有讨好老人的意。如此强硬,这怕是早就存了赶人的心吧?

有那早知溢香楼遭了突袭,将温长贵夫妻围起来,询问情况。

温长贵已经把能填的财产填进去,如今正熬夜核对账目。此时看着这些还知问题严重的同行,别的话也没说,就一句:“听说咱们小东家定了安南王世子。”

石破天惊一句话,吵闹声像是被消了音,瞬间静得只剩下风声。

“你们且慢聊,”没工夫与这些人闲扯,他那些账目一个月后若是清,后果他敢想象,“我有事,先行一步。”

说罢,温长贵与曹氏匆匆离开。

诸位掌柜们面面相觑,脸『色』都算好看。有那本就心虚的,此时脸『色』已然是惨白。尤其是道藏书局的夏掌柜,止住地两股战战。想着自己拿安家的书局做名声,广结善缘,企图举孝廉入仕的小心……他吞了口口水,下也久留。神魂属地离开了安府。

安琳琅听到门房的汇报冷哼了一声,“找人盯着他们。”

这些人里头签了卖身契的多。大部分掌柜是外头招来的自由身,拿一份工钱给铺子里做一份工。他们若是犯了事儿,可如签了卖身契的奴仆好处置。安琳琅是怕应付了他们,而是怕追回资产。钱才是做买卖的目的,做事可能舍本逐末。

安琳琅这边图穷匕见,打了某些人猝手及。周攻玉这边把一些碍事的分支族人赶出主家以后,专心地收拾起二房。

事实上,自打周攻玉出事,老爷子就已经派人暗中查。周家仅有明面上的私兵,暗地里也有专门做见得光的暗卫。这些暗卫的存只有家主知晓。

周余氏母子俩的所作所为,几乎到一天就被呈到老爷子的面前。

且说周老爷子得知这母子俩私下的狼子野心,这些年周余氏一直毒害周攻玉身体的事情有多震怒。但痛失继承人之后也只能由周临凛继承。大周攻玉是孙子,周临凛也是周家嫡系的子孙,周老爷子的亲孙子。玉哥儿是嫡长,他是二房的嫡长。两人周衡甫这里其实是一的。

家族争权夺势从来是道义上坦『荡』那么简单,狠辣程度与皇权斗争都相差无几。就是初老爷子登位,也是做了少得见光的事。他能指责周临凛心狠,成王败寇,他自己就是这么上来的。

然而周临凛即上来了,也只是个花架子。了一年多的继承人,连周攻玉手下一半的人都能收服。周影周展周剑等人更是明目张胆地服,脱离主宅离开京城。

这些老爷子都看里,但他没有干涉。因为将来要坐稳家主这个位置的人必须要经受住这些考验。他给了周临凛一次机。然而很可惜他立起来。如今正统的继承人回来,那就该将一切交还。被老爷子按下的罪证,自然部公之于众。

边疆谋害世子,谎报周攻玉死讯一事。桩桩件件都足够定他罪责。

周衡甫的处置也非常干脆,剥除家族姓氏与家族所有赠予,踢出族谱,准他再踏入周家主宅半步。至于他流落外遭遇什么,自凭天命。

至于周余氏,教唆周家子嗣谋害兄长,谋害继承人,私吞公中财产,勾结外人吞没周氏商铺……等等,老爷子勒令次子休妻。次子能违背家主的意,即舍得周余氏,也还是写了休书。休妻一事一成周余氏被剥除周姓。周衡甫给了她两个选择:一是三尺白绫,二是一杯毒酒。

两东西端到周余氏面前时,周余氏仰天大笑。算计了一辈子,结果如此堪一击。

周余氏到死也没想明白她的辉煌才过两年半就土崩瓦解,如此短暂。最终她还是选择一杯毒酒,死之前极尽恶毒之言,诅咒已逝的昭阳公主:“若非她横『插』一杠,抢了我美满姻缘,如今周家的宗『妇』就还是我!这周家继承人出自我的肚子!昭阳误我!”

周余氏是半个月前死的,死讯就这被掩埋深宅大院里。周家,余家敢发丧。

周攻玉如今料的,是周余氏留下来的烂摊子。

周余氏这些年管着后宅,手知觉中已经伸得很长,渗透到周家主宅的方方面米昂。往日没有人发觉,经历一次死才真的重视起来才惊觉往日是他小看了内宅。内宅女子的手段细如发丝,有些阴司无孔入,稍周攻玉敢想象琳琅那大咧咧的子,嫁进来吃多少亏。

少了一个周余氏,还有另外的周梁氏周张氏。周攻玉允许这种情况继续发。他如今正忙着肃清后宅。

安琳琅尚且知玉哥儿为了往后两人的婚姻美满正给主家大批地换血。她人家中埋头看账,傍晚的时候一道莫名其妙的懿旨送到安家,宠冠后宫的丽贵妃要见安琳琅。

安琳琅都有些傻:“要见我?为何?”

她进京以后虽因霍王妃提亲一事引起过热议,但周家后来没有动静后渐渐沉寂。如今两个月过去,安琳琅这个名字京中贵女圈子里已经常被提起了。这个丽贵妃干嘛要见她?

安老也知缘由:“兴许是一时兴起。”

说着,老似乎是想起了起来,神『色』瞬间变得古怪:“过听说初这丽贵妃未出阁之前,曾缠了玉哥儿好些年。但安南王世子铁石心肠一直为所动,亲事一直没成……”

安琳琅默了默,口出惊人:“……这事儿要是真的,今圣上也讲究了吧?”

话音一落,她被老拍了一巴掌:“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安琳琅:“……”

阅读穿成被卖原女主以后最新章节 请关注盘古小说网(www.lawace.cn)

  • 加入收藏
  • 目录
  • A+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