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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反派剧本后我拯救了世界[穿书]

第 12 章 大无语事件

淋了一夜的雨,余杳打起了喷嚏,她也不在意,快马加鞭前往九幽山,原著中的隐藏金手指。此山灵力浓郁,在此修行,可事半功倍。

经过明烟一事,余杳觉得人间也不保险,修为还是练回来比较能掌握主动权。只要练回修为杀了沈宴……

眼前闪过那盏在夜空中飘荡的斜月流云灯,破开冷色月华的出鞘长剑。他救了自己两次,暂不能杀。

算了,还是先抓紧时间练回修为再说。

一路驰骋来到了九幽山,竟然有法阵挡着!这不是无主之山吗?难不成又有变动,也太坑了吧!!

她跳下马,仔细研究着法阵,还好,是个简单的勿扰拒灵法阵,能破解,但她现在解不了,离开师门前,宁桑远废了她的符箓术。虽然符箓不能用,但也不是没有其他方法。

她从包裹里掏出线香,点燃后插在法阵外围的正东方,又从地上捡起几颗石头,往四个方向扔去,石头没入法阵只有北方有一声落地声响。

投石问到路之后,她又取出问仙铃,往北方一抛,琳琅声响,问仙铃落地后平地起雾,朦胧中,一袭玄衣落地,广袖蹁跹如云随风起落,周身似凝着冰雪冷意,别有压迫的眼神望来——

啊!为什么会是沈宴啊!!!余杳差点一口气呕死自己,金手指,无主之山,眼下却被沈宴霸占了!!!

沈宴同样诧异:“余师妹?”见她一脸惊恐又憋屈,他上前一步,“你怎么来了这里?”

看他靠近,余杳不由自主得战术后仰:“听闻九幽山向来是无主之地,道友为何会在此?”

以为是自己吓到人,沈宴后退几步,答道:“自西荒一战后,九幽山的煞气日益浓厚,师门命我来守山镇压。”

啪。余杳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煞气??不该是灵气吗?这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啊,是书错了还是因为自己没死引来的蝴蝶效应,不至于吧。。。

余杳怀疑人生中……

莫不是自己之前和余杳接触少,不知她喜怒挂脸?沈宴见她如被雷劈又想哭的样子,不由发问:“余师妹?”

不行,得实地看一看!余杳偷偷掐了掐自己,恢复了表情仪态:“哦,我伤势反反复复不见好,想寻个清净地来疗伤修炼就来了九幽山,这安静人少地又偏,很是合适。”

沈宴有点为难:“可此山目前并不适合修炼,而且被我下了禁制,外人不得入内。”拒绝后,他从身上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她,“余师妹可拿着我的信物前往大罗山,我师门在那设有学堂,比这里更合适修炼。”

余杳神色一暗,垂下眼眸,自嘲道:“如今我又有何颜面再去见同道中人。”

此话过于严重,沈宴忙问:“余师妹何出此言?”

余杳黯然神伤:“道友此后还是唤我本名吧,我已非清和门人。”

“余师妹……”沈宴震惊之中还是改了口,声音急促,“怎么了?”

堂堂少门主,怎会说废就废,乾坤镯虽宝贵,但也不至于,他忽地想起那天看到的符箓,心有揣测又有惋惜。

“我本作恶多端又学旁门左道之术,被逐师门也是合情合理。”余杳见他面有不忍,更是哀声,“如今,我毫无修为,身有伤患,只想也只能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重练修为才不至于日后出门被仇敌暗害。”

沈宴深深的看了一眼垂眸低首的余杳,又瞧了眼她的左臂,嗯?有封印??他再凝神细看,没有了,好像刚才只是一闪而过的幻觉。

不错过他脸上情绪变化的余杳拜托:“青衡君,我找个角落只待半年就走,行吗?”

被这声青衡君喊的沈宴心中微动,他让步了:“九幽山确实灵气充沛,余道友就留这修炼吧,不会有人打扰的。”

果然未黑化未崩人设前的男二温润如玉又温柔体贴,余杳狂点头:“真是谢谢沈道友,太感谢了。”道完谢,她指了指旁边,“我不打扰你清理煞气,我在山脚塔个洞府就行。”

脚还没移几步,就被叫住,她立定了,听他讲。

“余道友,山脚靠近地幔,煞气直涌,不适合久居,跟我去山顶吧。我洞府旁有一空地,我给你打扫一下,搭个洞府。这样既安全又有个照应。”

余杳真诚道谢:“谢谢沈道友。”

余杳跟着沈宴来到山顶,果然有一处洞府,旁边是一个空地,沈宴抽出剑信手劈了几下,劈出了个大概模型,然后放下剑进洞装修,乒哩乓啷敲敲打打搞装修。

看着洞府内沈宴辛勤劳作的身影,余杳第一次抛开身份和剧情去看他,他半蹲在地,捆木绑绳做屏风,低眉垂眼,青丝垂地衬着雪肤更显温润,粗粝木头在他手中变得柔和,陡然间起身,青丝蜿蜒于脖颈,道袍翩跹如云。

说得上是君子如玉了,可惜。余杳移开眼,想着七个月后剧情就要开始,自己能在这之前练回修为吗?就算练回,不能杀他的话有多少把握阻止他黑化?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修长莹白的手上盛满月光。

她握紧拳头,不能杀他那就打败他!一定要在剧情开始前练回修为!如此下着决心,她都想此刻冲下山去,打坐修炼。

这厢余杳还沉浸在自己思绪内,那边沈宴已经装饰好洞府朝她走来,见她锁眉思索,停了下来,等了一会,还不见动静,他放轻声音:“余道友,好了。”

这么快,余杳看着十步开外的沈宴,含笑致谢:“多谢沈道友。”

“洞府简陋,如需什么东西或是哪里缺了少了和我说。”

“沈道友关怀之至,余杳不胜感激。”还略微有点羞愧,毕竟刚才还谋划着对日后如何打败你,余杳道完谢,忽又问,“你师门命你在此镇山,如今任我出行,可会影响你?”

沈宴淡淡道:“不会。余道友无需担忧,只是在山中行走小心些,避开煞气重的地方。”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欣喜之下她说出心里话:“日后有机会我一定在青双面前给你大大美言,说好话,撮合你们。”

哦,对,要是撮合他和女主,那就不会黑化,不会拉着别人死了,找到新出路的她更是开心,就是有一点不好,这样可能会对白行周不公平。一时纠结在三人复杂关系中的她没看到沈宴轻蹙眉宇,眼神一厉。

再开口时沈宴已经敛去了神情,刻意咬重了字词:“青双是我师妹。”

我知道啊。清和同尘是一家,互称师兄妹也正常。余杳笑得开怀还未说话就被沈宴打断:“道友一路奔波舟车劳顿,早些歇息吧。”

这次他没等余杳回话径直转身离去。

余杳进了洞府,烛火摇曳,照亮此间,一桌一椅一蒲团一丹炉,屏风隔开石室,屏风后是石镜石床。

赶了一天的路,她确实是有些乏了,坐在石椅上小憩,在半睡半醒间听到水声潺潺以为是在下雨遂不去管它,就着淙淙流水打起盹来。

一盏茶后,她醒来绕到屏风后面的时候在石镜旁边看到一道暗门,水声似乎是从那传来的,推开一看,原是一汪泉水,暗壁上还有涓涓细流缓缓落下,汇入其中。

真细致。她关上门盘腿打坐,等到第一缕阳光投在脸上的时候她醒了,洗漱完毕出门刚好碰到了也要出门的沈宴。

“出门啊。”

“嗯,要去除煞。”

不知道怎么接话的她尴尬笑笑,选了一个相反的方向下山。

因为原主自身资质好所以从头开始修炼说难不难,但如今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出门前又被废了符箓术影响到些许道基,如今再重新修炼,说易也不易。

她打坐吐纳一整天后才堪堪调稳气息识海。

回山的时候又遇到沈宴,玄衣墨发,端正坐在洞府前的石桌旁,对她笑:“巧啊,我刚煮好茶,不如一起品茶论道?”

许是他笑得过于温煦,本想拒绝的余杳点头:“好。”

二人相对而坐,沈宴斟满一杯茶递上:“道友,请。”

“多谢。”余杳浅呷一口,唇齿留香,又深抿半杯,“好茶,清淡醇厚,余味微甘似苦。”

沈宴又推出一盘烧鸡,见余杳瞪大了眼睛,茶盏险些没握稳,他淡淡道,“今日除煞多,性质好,想起日后要下厨,先试一下手艺。”

为了稳住茶盏,余杳双手环握,看着桌上凭空冒出还在冒着丝丝热气的烧鸡,又看了眼一脸正经的沈宴,实在没想到事情如此走向。惊讶之中她找到华点:“道友金丹已成,无需吃食了吧。”

“是无需。”如实回答后,沈宴又补了一句,“但我习惯在捉妖镇邪后吃些凡间食物,仙丹灵药虽好但不如寻常食物踏实。”

这不是宁青双的习惯吗?不管有没有捉妖镇邪,只要溜出师门必定会找馆子大快朵颐还说人间烟火养人气,一谷一粒皆珍馐。哦,对,他和白行周是宁青双的红白玫瑰,自然是跟着她的习惯走。

如此一想,通了。

她也一天没吃东西,先前没感觉,此刻闻着鲜香扑鼻的鸡腿,也觉得饿了,她抓起一只鸡腿,一口下去,她又饱了。

明明闻着这么香,为什么吃起来是苦的!她偷偷瞧了一眼,见他神色如常。茶苦鸡也苦,他怕不是爱吃苦。这习惯,啧,难怪在三人行里老是吃亏。她有些无语的看着他。

见余杳看着自己,沈宴问:“不好吃吗?”

“没,色香俱全,就是我觉得甜一点会更好吃。”

“还不够甜吗?”沈宴咬了一口鸡肉,嫩滑清甜,他放下筷子,“那我下次加些蜂蜜。”

这明明是苦的,哪来的甜?算了,下次加蜂蜜就行。余杳不想在此话题上延伸,夸道:“道友英明。”

“不知道友今后作何打算?”沈宴漫不经心的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实在是饿,苦也忍了。余杳又咬了口鸡腿,真情实感道:“好好修炼,就算不能飞升成仙也要修个道法无双,而且要快。”

“道友鸿鹄之志。”沈宴放下手中茶盏,“只是修行难,亦不可为快舍弃道心强求道行,道友虽非清和门人,但仍是修道者,道心尚在,修道不难。”

原来是在敲打我啊。余杳放下手中鸡腿擦干净手,起身往前走了几步面对沈宴行了个道礼:“是,余杳原先道心有瑕,余杳为先前对道友的伤害道歉,对不起。”

“无妨,日后道心坚毅便可。”沈宴淡淡应下。

得到原谅后,余杳再次坐下,心有好奇,问:“那不知道友的志向何如?”

“青衡并无志向,只愿河清海晏。”

可这天下太平最终还是被你自己亲手打破不说还覆灭了整整一界。余杳瞬时没了兴致,推说累了便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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