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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反派剧本后我拯救了世界[穿书]

第 20 章 披上新马甲

日升月落又一月,余杳终于到了金丹后期,临门一脚就要结丹了。此刻,她站在山底,迎风而立,以笛当剑斩断了从地底不断冒出的煞气。

直到金乌西坠她才收了竹笛,一扬符一把火将煞气烧成了灰,转身回山,踏着晚霞而归,沿着蜿蜒山线往上走,一路斑驳土壤在夕照下熠熠生辉,心里蓦然滑过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这一诗句,下次沈宴下山时托他带点菜籽树苗回来。

“今天这么晚才回来,遇到麻烦了吗?”沈宴一面摆着碗筷一面迎头询问。

才提起人,人就在眼前了,余杳咳了一声:“没有啊,回来路上看了看着荒山,想着种点东西好看些。”

“想种什么?”

“菜啊小树苗之类的。”

“好,我下次买,来,先吃饭。”

吃完后余杳在塌上打坐,心绪不宁,以目前修为飞升是没指望了,只能跟着下山去改变剧情。

北溟海海妖就快要出世了,好在自己在这之前修回了灵力,可是剧情一旦开始,自己真的改变剧情吗?她给自己打气,怎么会改不了?只要找出幕后的人解决掉就好,就算书里没有线索,也可以自己挖。

实在不行自己已经知道沈宴弱点,到黑化节点上点了他直接把他拖走,余杳如此宽慰自己。

坐立难安的她跳下塌去山谷修炼,从晚上炼到白天,她也不休息直接在山底除煞气,直到中午,明晃晃的太阳照得人眼睛睁不开,余杳才爬上树小憩片刻。

眼睛还没闭上多久就听见千寻在狂叫,余杳嘟囔道:“千寻,再乱叫扣你草粮啊。”

千寻还在叫,余杳翻了个身继续睡,下一刻她睡着的树无火自燃,将要爆炸之际余杳一个掠身飞了出去,踩在另一颗树上看着来人:“我家树长了这么久才长到这么大你们居然一声不吭就给我毁了,快,赔钱。”

来人一字排开围住余杳,为首的一个山羊胡大叔笑道:“那我们赔钱,少门主赔命。”

我呸,我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还废了一身修为,就凭你们几个臭钱就想买我命,做你的春秋大梦,余杳没好气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找少门主去,来我这乱吠什么。”

山羊胡冷哼:“少门主这是想撇清关系?少门主先是上我师门挑衅,后开群英会定我师门罪责,还污蔑我宗门大弟子给他下了仙域追捕令!”说道气处,随手一挥,灵光溢出,将余杳站着的树炸了个粉碎,“我玄门正统首阳宗竟然被你一个后来居上的小破门折辱至此,少门主你死有何辜!”

哪家正派宗门会炼活死人?哪家正派宗门会在剿魔行动中划水摸鱼?

余杳飞身下树,无语道:“再说一次,我不是少门主。判决不公你们自行申辩,暗地里杀人灭口算怎么回事?”

来人不再说话齐齐出手,包围了她,余杳暗骂一声抽出竹笛迎战,打了一个时辰之后余杳明显落于下风,她一个口哨吹响,千寻马狂奔而来,余杳上马扔下烟·雾·弹和幻花粉,又吹响《春秋大梦》扰乱他们心神。

暂时逃走的余杳来到了山谷布置陷阱,她有点慌,首阳山不是被封了吗?是背后有其他帮手还是在封山之前他们就已经在外面了?

首阳宗怎么会知道自己在九幽山?既然知道自己在九幽山肯定还会再派人来追杀自己,还是离开比较好。

不行,沈宴还在这,以后还得跟着沈宴去走剧情,可后续剧情里是沈宴和宁青双白行周一起走的,自己也不好再用现在的面容和身份去,以免招来更多的仇敌。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冒出搅得她头疼,一团乱麻中她找到重点:需要一个新身份同时作为前少门主的余杳最好死去!

但以刚才那几个大叔的怨恨,自己假死了估计都能上来捅一刀,那去哪找个尸体呢?头秃!沈宴也不在,不然问问他有没有办法。

“余杳?”

沈宴的声音在山谷回荡,卧槽,他是叮当猫吗?想一想就能出现,余杳连忙寻着声找去,在山脊处看见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他瞬移过来,拉着自己左看右瞧:“你没事吧?我看见山下有首阳宗的人,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余杳被她拉得有点痛想扯回自己的手,她拍了拍他的手:“没有,就是来找茬,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沈宴把她拍着自己的手也握在手里仔细探查,嘴里道着歉:“是我不好,没有加强护山大阵,他们现在已经被困在法阵里了。”

两只手都被握住的余杳有点尴尬,她不习惯别人触碰自己,本想抽回自己的手却瞅见他焦急的眼神,鼻尖额角还挂着汗水,她没动任他抓着自己手腕。

一息后,他放开了手:“还好,没事。”

简单四字竟让余杳听出庆幸又小心翼翼的感觉,错觉吧。

余杳眨眨眼往前走:“走,我们下山去把那些人给捆起来,我想让他们带个消息出去。”虽然没回头,但余杳能感到他的目光直盯着自己,不是错觉。

唉,他是真把自己当朋友了,也好,这样后面应该也听话点,自己阻止他的时候也不会那么容易被打死。

沈宴跟在余杳身后,震怒到要发狂的神经慢慢安定了下来,恢复了往日冷静的神态。

还好,她没事。

她没事,沈宴定了定心神,默默跟在她身后。

余杳觉得自己后脑勺有点热,又半天不见他说话,回过头来问他:“你就不问问我要让他们带什么消息吗?”

“嗯?”沈宴反应过来,咳了一声,“你刚才说什么?”

“我想让他们把我死了的消息带出去,以后我用新的身份行走江湖会比较方便。”

沈宴点头:“嗯,我这有假死药,你得委屈一下了。”

委屈?余杳真诚发问:“为什么你会随身带假死药?很疼吗?”

沈宴带着狡黠的笑回答了第二个问题:“有点疼,忍不住的话可以抓着我。”

“就不能找个无人认领的尸体来?”

“不太方便。”

“好吧,我们先去看看那几个人怎么样了。”等余杳来到山底看到地上的人深刻怀疑自己是不是又扔错了暗器,明明扔的是烟·雾·弹怎么扔出了平底锅的观感,难道他们在幻境里互殴?不至于啊,幻花粉也没那么厉害。

她蹲下来,看到他们的脸,啧,鼻子塌了,嘴裂耳歪,脸大了三圈,真·打得亲妈都不认识。

她转开了脸,这些脸看多了是要做噩梦的,沈宴真是看着温和下手是真的狠,她侧过头看向一旁的他:“你回来的时候还和他们打了一架?”

沈宴垂着眼,细密长睫遮住了眸中所有情绪,淡淡道:“看你不见,以为他们欺负你了。”

一股暖流划过心田,真够义气!从小到大还没有人为我出过头呢,我宣布了,从这刻起,我们是朋友了,有我在,拼尽全力也会找出那些背后推手不让你走上黑化道路!

找到朋友的余杳心情愉悦:“那我先吃假死药?然后当他们面埋了我?”

沈宴眼角一抽,拒接了这个提议:“你吃药吧,接下来的交给我。”

“嗯,好的。”

余杳将药尽数吞完,不是很疼,可没多久就开始口吐白沫倒地了,我长得花容月貌,这样很损害形象啊!这个念头刚浮起,她就没不醒人事,在意识的末端只模糊感觉倒入了一个温软地方,天光昏暗中有一张含笑又温情的脸看着自己,眼神澄净。

沈宴抱着怀中人用衣袖仔细的给她擦去白沫,静静的看着她的脸,苍白的面容,连疤痕都显得温柔,闭着的双眼像随时要飞去的蝴蝶。

他定定的凝着她好一会之后才抱起她,踢醒了地上的人,不等他们说话就抢白道:“首阳宗坏我同尘教法阵闯我洞府是何意?”

为首的山羊胡见沈宴冷面冰霜得站在自己面前,连忙请罪:“青衡君,这是误会,误会,我们也只是想来找人。”他眼尖刚站起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他怀中抱着的人,想起自己在晕倒前确实抽了少门主几鞭,这么快就死了?他又不好明目张胆去看,只好赔着罪偷偷瞧过去。

“哦,是这位吗?几位长老千里追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真有宗门气度。”沈宴冷笑着,走近了几步,斜睥他们,“听闻首阳宗被定罪,此时已经被封山,几位长老难得下山就来我这里杀人?”

山羊胡直勾勾盯着余杳见她死透了才放下心来,嘴里还是卑微道:“封山令已除,此人正是害我师门之人,还请仙君将此妖女赐给我。”说完准备上前接过余杳却被一道剑气打掉了发冠,他惊诧的看着沈宴,“青衡君,这是?”

“长老这是在质疑四大宗门联手陷害首阳宗?心中有怨,不服判决自是可以重提诉讼,要求再次彻查!妄图找一个小姑娘来顶罪是要再次坐实你们罪名吗?”沈宴说得极重极冷,“出现在我洞府范围内的人都是由我管辖的,自然是我的人,你杀了我辖区的人,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敢向我要人?”

他释放灵力和剑气,将站起来的人又全都压趴下了。

山羊胡在地上匍匐着,不敢再说话,沈宴不再搭理他们,御剑飞行之际一震袖将他们扔出了山门。

夜里,余杳醒了,见沈宴站在五步开外,便知他已将消息传递出去,一抱拳:“多谢。”那以后叫个啥名呢,想了片刻,“今天起,我就叫余桃了。”

“好的,桃桃。”

算了,随他叫吧,都是朋友了,他开心就好,余杳回到正题:“首阳山不是被封山了吗?”

“查实了活死人一事是程秋白一人所为,现在封山令已经解除了,逃走的程秋白已经被修真界除名,首阳宗要没落了。”

首阳宗自两百年前宗主去世后就只有程秋白一人撑着门面,现在程秋白被除名,按理说应该没落,可书里不仅没有没落,后期还成功诬陷清和门,让其落得被人围剿的份。

可偏偏书里将这一节写的极为简略,重点全放在主角团的恋爱上。作为读者,余杳也不知道程秋白是通过什么方法把魔气放在清和门的,余杳不放心,捏着鼻梁,叮嘱道:“还是要盯住他们。”

“嗯,留下了暗哨和影卫盯着他们。”见她秀眉紧蹙,面容疲倦,他轻声道,“你早点歇息。”

“好的,阿宴,你也早点休息。”

沈宴蓦然脸红,怕她看到,连忙出了门,同手同脚走了几步都没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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