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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把渣攻当替身

第42章 综艺帮我把所有叫韩昼的照片找来……

“啊魏总, 您别骂我了,我都说了不让小洲告诉您,他怎么不听话。”李青正在开车, 几次分神差点闯红灯。

电话那边,对方终于没再追问,只冷笑。

“我知道您是为了小洲好,但也不能不让他工作啊。”李青解释道:“前段时间魏家和周鲸闹了一次, 小洲在《征伐》里的杀青镜头放出去, 人立马就火了。你现在去网上看看,小洲现在演员榜排名多少?”

魏准问:“排名多少?”

李青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说这人关心许净洲吧,对许净洲平时的习惯爱好,工作上的发展和目标都全然不知;可说他不关心许净洲,平时又比谁都问得勤快。

“已经进前十了,”他说:“小洲才拍完两部戏, 而且不是科班出身, 一个半路入圈的新人,能在只播出一部校园剧后就杀进演员榜前十,这意味着什么?”

魏准:“什么?”

“意味着小洲前途不可限量啊!魏总, 你忍心把一个未来的影帝扼杀在摇篮里?这两天我接邀请小洲的剧本都接到手软, 如果不是您拦着不让他演,他现在早就红透半边天了。”李青抱怨道。

魏准没出声。

李青开车过拐角, 往窗外看眼。

“要不我到您家?和您当面聊?”他说:“正好我今天接小洲去录综艺, 您在家吗?把小洲也叫来, 一起聊。”

“我不在。”电话那边,男人冷不丁哼笑一声:“被你家艺人气跑了,你自己去问, 他爱去就去,我不管他。”

李青:“……”

他走到门口,迟疑抬手敲门。

门里传来某人拖沓脚步声,过了好久,方才给他开门。

许净洲从门缝里探出头,像是刚睡醒,“青哥。”

李青拿着手机,明显感觉到对面人呼吸停顿。

“你是刚醒吗?不是说今天要带你去拍摄,让你早点睡。”李青推开门,拉着人进屋,一『摸』到许净洲的手腕瞬间收手,“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魏准放下笔,目光无所搁置的盯着某处不动。

“昨天晚上做梦,热得我睡不着,本来想喝点冷水,但是魏总不许我喝。”音孔那边的青年乖乖巧巧,“我就只能开窗户透气,可是又忘记关。”

他蹙眉,忍不住开口:“什么脑子。”

李青差点憋不住笑。

“没着凉吧?”他伸手去『摸』这人额头。

“没有,”许净洲自觉撩起额前发丝,抬头,“青哥,我身体没那么弱。”

“你身体还不弱。是谁前段时间晕在机场?还住了好几天医院,也幸亏这事被魏总瞒得严,要是被媒体知道,指不定怎么说你。”李青给他倒杯热水,笑了笑,“把你放在魏总这里养是对的,你看才几天,人胖了一圈。”

许净洲正在给白『毛』鹦鹉撸『毛』,小声抱怨什么。

“行了,”李青看眼表,“时间差不多,该去节目组了。”

这人把鹦鹉往兜里一揣,抬眼瞅他。

李青:“……”

李青:“闹什么呢?许净洲你要带只鹦鹉去录节目?”

“为什么不能,”许净洲说:“我去录节目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又没有人管它。像这种鸟很容易死,很娇气。”

李青失笑,“前几天你不还很讨厌这鸟?”

许净洲没理他,揣着鸟就往玄关跑,飞快换好鞋戴好围巾和帽子。

李青这才注意到电话已经被挂断。

他没把魏总打电话的事告诉这人。大约因为很久没拍戏,许净洲在车上表现得异常兴奋,一直在问他节目相关。

“不是录播,是直播形式。”李青说:“所以参加这档节目还是风险很大,没点本事的演员来这里就是翻车。”

许净洲问:“峰哥也会参加吗?我会和峰哥打擂台吗?”

“应该不会,你们俩绑着西皮,节目组应该不会冒着被西皮粉手撕的风险把你俩凑一起吧。况且就算要比,也是留到后面,会是重头戏。”李青说:“这次来参加节目的熟人不少,很多都是先前跟你一个剧组的演员。”

许净洲印象不深,

到节目录制现场后,他小心翼翼把兜里的鹦鹉交给助理,再三叮嘱要准时投食喂水。如果鹦鹉闹得厉害,再带过来让他治。

“小洲,”赵宇峰最先看到他,过来打招呼,“你病怎么样?”他蹙眉,“上次下飞机后我直接转车去了外地,上车后才知道你晕在机场的事。”

“就是有点低血糖。”许净洲温声回:“现在好多啦。”

“这鸟是你新买的宠物?”赵宇峰好奇问。

“不是,”他眨眼,“是魏总捡来的。很聪明的鹦鹉,我不放心把它丢在家,家里没有人,就带来一起录节目了。”

听到某个名字,赵宇峰笑容一僵,“这样啊。”

节目第一轮分三天,每天八名演员两两分组比赛。

除赵宇峰以外,许净洲确实也看到许多熟面孔,只是在家休息几天,似乎记忆也倒退不少,很多人都叫不上名字。

“你好,”男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语气随意,“许净洲?”

许净洲怔愣转身,看到个穿休闲便服的人。对方手里转着车钥匙,打量他。

周鲸也从后边跟过来,递给他一杯水,“刘轩,少聊两句,快该录节目了。”说完还扫来一眼,但并没搭话。

刘轩哦一声,拧开塑料瓶喝了两口,照旧转过视线打量面前人。

“你好,”青年眼底清澈干净,不设心机的坦诚模样,“刘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听周鲸总提起你,就想来找你交个朋友。”刘轩皮笑肉不笑,“看过你先前拍的两部剧,不错啊,选角眼光很好。”

许净洲弯起唇角,浅笑。

“也是你运气好,能遇到章逢这么符合你个人特『色』的角『色』,”他挑眉,“毕竟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演出章逢的『骚』,换周鲸肯定不行。”

许净洲看他一眼,认真道:“他是不行,但不是因为角『色』,是演技不行。”

刘轩一口水呛在喉咙眼,咳得眼睛都红了。

他没想到这人会这么直接的怼,惊讶得眼睛瞪大一圈,“什么?”

“刘先生,我和你初次认识,本来不想把话说这么难听。”面前人眼神冷淡,“但身为演员,应该做到的最起码一点就是对角『色』的尊重和热爱。”

“您没有饰演过章逢,我就不要求您热爱了,但最起码的尊重也该有。”刚才还看着毫无锋芒的人瞬时间伶牙俐齿,偏偏语气温和,让人生不出恼怒。

许净洲加重语气:“不尊重角『色』的人,不配成为演员。”

刘轩:“……”

他一个字憋不出,憋到脸红,眼睁睁看着许净洲向机位走去。

一回到李青身边,这人就忍不住吐槽,

“那个叫刘轩的是什么人,”许净洲生气,一个劲的『揉』鹦鹉脑壳,“阴阳怪气不会好好讲话,骂我就骂我,骂章逢干什么。”

李青觉得好笑,“骂你你就不生气了?”

“反正不能骂章逢,也不能骂付黎,更何况还骂那么难听,章峰那根本不是『骚』。”许净洲说:“他根本没有看过剧本,就随便骂人。”

“别生气了。”李青挺心疼鹦鹉,快被这人薅秃『毛』,“这个叫刘轩的一看就是故意针对你,没看他是和周鲸一起来的?”

许净洲抬眼看他。

“周鲸家世好,在圈里有一大片好友。你可能还不清楚,这个叫刘轩的,去年还入围最佳男演员,但是被人挤下来了,一直记在心里。”李青看眼身后,“今年估计也是奔着这个奖。他演技还是可以的。”

许净洲冷哼,“我演技也可以。”

“刘轩跟王承铭是很多年的朋友,八成也是记恨你跟王承铭的事。”李青劝他:“毕竟也是录综艺,小祖宗,你收敛着点,被节目组拍到又是一笔大做文章。”

“青哥,你别叫我祖宗,我没有那么拽的脾气。你说话我肯定听。”这人盯着他,一字一字保证:“我肯定不胡闹。”

李青心道这可不是你胡闹的时候了。

“行了,别薅了。魏总送你这鹦鹉前两天还『毛』发旺盛,你看现在都快秃了。”李青没好气笑,拽回他的手,“快去上节目。”

许净洲讪讪收手:“哦。”

节目开始时他们的镜头并不多。

主持人在前台主持节目,节目组拿着纸箱到后台让他们自行抓阄。许净洲挑了一个,展开前还看了眼平台上的观众弹幕:

【年度最引战节目来了,希望节目播完节目组能活着,阿门。】

【节目组后台够硬,不用各位瞎『操』心。话说这次也是真的牛『逼』,周鲸、赵宇峰居然和许净洲同组同台,我仿佛嗅到了修罗场的味道。】

【压个赵宇峰和刘轩,两位都是上过几部剧且演技在线的演员。周鲸就还是算了吧,演得什么玩意连许净洲都比不过。】

【什么叫连许净洲都比不过??我洲的章逢是被你吃了?】

“她们好像都很希望我和周鲸比,”大致掠过一眼,许净洲抬眼看摄像,笑了笑,“大家不用担心我,我既然来参加了,肯定是不怕丢面子的。”

许净洲展开纸条,反应平静,

他把结果放在镜头前,念名字:“是刘轩前辈。”

【卧槽啊啊啊我洲这是什么鬼运气。】

【害怕,刘轩去年差点就拿了最佳男演员,拍了少说五部剧,里面还有一部拿了去年收视第一。唉真是可惜了。】

“抽签结束了,下面我们给每组分题目,小洲先去后面简单化妆,稍后带你到拍摄场地,”带他的主持人是个妹子,脾气很好,“只有一场戏,很快。”

许净洲跟在后面,礼貌回:“谢谢。”

等到化妆间以后,节目组才把题目递给他。

演员分开独立拍摄,打擂台的两名演员会收到同样的题目。许净洲原本以为是剧本,拿到手后才发现是相对比较自由的角『色』发挥。

“一个叫宋昌明的骄纵少爷,对心上人爱而不得。”许净洲念出题目,愣神几秒后一笑,“我好像确实没接过类似角『色』,因为不太喜欢骄纵脾气。”

“没关系,凡事总有第一次。”李青在旁边看他上妆,说:“尽力就好,这次跟你比的刘轩先前演过一部剧,还拿了奖,他那次演得就是个骄纵少爷。”

“哪里有你这样的经纪人,”主持人在旁边没好气『插』话:“人家都是给自家艺人打气,你上来就拔气门芯。”

“我可没有,”李青扬起下巴示意正在想角『色』的人,解释道:“他心态可好得很,我这几句话,在小洲那里就跟玩笑似的。”

“是,”许净洲画好眼妆,睁开眼笑起来,“而且青哥说得没错,我是晚辈又是新人,虚心一点没什么错,尽力就好。”

题目上除了给出角『色』身份、几句台词。

剩余的基本全靠临场发挥。

上好妆后,李青总觉得心神不宁,趁镜头走开的时候过去问人:“小洲,你现在状态怎么样?不要硬撑着。”

他想起这人上次晕机场的事,有些后怕,“你要是再出点什么事,魏总那边我可担不起责任。我现在都有点后悔带你出来拍综艺了。”

“青哥,你后悔什么,这综艺不也是我应下后你才接吗?再不出来拍戏,我就做不成演员了。”这人蹙起眉,“不拍戏怎么行。”

说起这话时,他突然想起昨晚的暴雨。

一场没有收尾的争吵,在暴雨后也没能等来结果。短信箱里的那条消息早就标上已读,却迟迟没有回信。

许净洲说:“昨晚下雨,我忘记有没有关窗户,万一雨水扫到屋里泡坏地板,魏总又要骂我。”这人垂下眸,嘟囔:“他总要骂我。”

“魏总没生你气,他还很关心你呢,今早还给我打电话问你状态。”李青以为他是内疚,劝他:“不要担心,好好拍戏。”

许净洲哦一声。

再抬眼时,镜中青年眉眼收敛温和,骄纵肆意的锋芒尽数袒『露』。

许净洲突然觉得,这个角『色』的『性』格有点像魏准。

“片场就在隔壁,镜头前的大家可以同时看到两位老师的表演。同一个题目,谁的表演更好一眼就能看出来,”主持人拍了下他肩膀,示意他跟着自己前去片场,

“大家不要拉踩啊,毕竟每位老师擅长的角『色』和状态都不一样。不是说在节目里得分低,老师的演技就不优秀了。”

许净洲回过神,跟着妹子进片场。

摄像灯光都已经准备就位,节目组也没有给他留和其他配角沟通的时间,直接抬手示意:“可以开始了。”

红火的轿子横在路中。

冲天的唢呐声刺耳喧闹,飞过来的却是漫天白纸。路人避无可避的远远躲在一边,捂住自家孩子的眼,唯恐脏了什么。

冥婚。

抬轿子的轿夫表情怪异,埋头正走着,

街头末端猝不及防出现一阵急促马蹄声,一身乌黑衣袍的少年郎风风火火拦在轿子前,马蹄险些踩到几个轿夫身上。

宋昌明冷眼看众人,翻身一跃下马,二话不说上了轿子。

“不不不,宋公子。”媒婆像是早料到会有这档子事,拿捏早就打好的腹稿:“这李家和张家的婚事,怎么也跟您搭不上关系吧?抢婚可是大罪。”

“我这也叫抢?”宋昌明把那人从轿子里拉出来,质问:“你先前怎么同我说的?现在却要嫁给一个死人?你觉得我会答应?”

新娘顶着红盖头,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只字不语。

“我可不管那么多,”宋昌明眼神冷淡,就这么当街掀了新娘子的盖头,把人拽到身后瞥向媒婆一眼,“盖头我掀的,人我娶了。你要非说抢婚,那就是我抢的。”

他冷笑:“有本事就让那个入了土的新郎官找我算账,我在婚房里等他。”

洋洋洒洒一大队人,没一个赶出来拦着。

宋昌明拉马弯腰,拉着人要翻身上马时,却突然被对方挣脱。

他愣了下神。

“宋公子,”从没出过声的新娘终于开口,低着头不敢看他,声线颤抖:“我和李家公子自小青梅竹马,早就有情意在身,这婚事是我自愿的。”

宋昌明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对他是真心,所以宁愿赴婚,对你,”姑娘抬起头,眼里十分薄情,“全当是我负你,这次以死谢罪。”

到这里,赵昌明的台词只剩一句。

原定角『色』的选择,是不管不顾姑娘的选择,用强将姑娘带走。这样符合赵昌明的角『色』设定,也顺应后续剧情发展。

主持人在旁边小声点评:“小洲这个掀盖头的情节加的好棒。小少爷耍赖不讲理的个『性』瞬间出来了。现在倒也真的说不准是谁赢,我,”

他话没说完。

宋昌明退一步,松开她:“好。”

主持人语噎,弹幕瞬间刷爆。

“你非说你跟他青梅竹马情意深重。我不成全你,我算什么人?”他扯起嘴角,“你拿你的命陪他,我拿我的命陪你就是。”

宋昌明挑起眉,“什么时候入棺?我好掐准时间一起死。”

【卧槽牛『逼』,这位直接把结尾给改了。】

【……随便『乱』改?这符合人设吗?许净洲你就算知道自己稳输,也不能这么糟蹋节目组和其他工作人员的心意吧?】

【不是,我能说句实话吗?我觉得改了以后更好啊。】

【改了更好加一。原来设定的赵昌明太平了,从头到尾就只能看到霸道两个字,一点都不鲜活。改了以后反而能看出赵昌明的深情。】

喊卡以后,许净洲还没来得及卸妆,就被主持人抓住好一通问。

这人怔愣神,几秒后才从角『色』里走出来。

“小洲你这样改,不怕评委不给分?”主持人忍不住问。

“给分?”他啊一声,“我忘了,刚才拍戏的时候没多想,就觉得这么演更合适,我就这么演了。”

许净洲不好意思笑,“我平时在片场也很任『性』,经常被导演骂。”

“有自己的想法挺好的。我看过你章逢的杀青场,听路导说你最后那场戏也是自由发挥,台词都是自己加的。”主持人说:“路导都夸你啦。”

许净洲沉默,没出声。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演?”妹子追问:“能聊聊吗?为什么宋昌明会这么说?”

许净洲看眼镜头,表情思索。

他认真的时候眼神会有些涣散,像是短时间无法聚焦似的,停顿几秒,“节目组给出的题目是,赵昌明是爱而不得的矜傲小少爷。”

主持人:“是这样。”

“我认识一个这样脾气的人,我觉得如果是他,当时应该会说出这种话,而不是鲁莽的把人带走。”许净洲避开视线,垂眸,“角『色』的立体不能只局限在一个标签上,演员的本职工作就是挖掘角『色』。”

主持人啧声,“那他也爱而不得了?”

许净洲动作僵住。

“没有吧,”他语气微弱许多,有些茫然:“我不知道。”

“不知道?”男人打趣道:“你这小情人演得还不错。”

魏准蹙眉,“你有事?”

魏清鸣站直身,居高临下看他,“你把魏家的生意搞成这样,我不该来找你谈谈?看你到底是被哪个狐狸精『迷』成这样。”

“我对魏家有意见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即使没有许净洲,我也会动手。”魏准眼皮不抬,“不止魏家,还有你、周鲸。”

“还记着周鲸呢?”魏清鸣嗤笑,“你个恋爱脑。”

魏准懒得理他。

魏家这代就没几个出息的。魏清鸣虽然小他几岁,但是杨贞亲生的,故而很受他那个爹的赏识,勉强也算有点手段。

但是个败类,吃喝嫖赌样样都沾。

“前段时间的事是魏家错了,爸叫我来,也是让我跟你服个软。你也得靠魏家帮衬不是?”魏清鸣好声好气劝:“或者你有没有什么条件?我看我能不能帮你一把,你考虑考虑,放魏家一个合作。”

他这么说,魏准突然想起什么。

他收拾好手里文件,漫不经心,“你不是认识个熟人?很神通广大么,”他笑了笑,“帮我把所有叫韩昼的照片找来。”

魏准撩起眼皮瞥他,“能做到这个,我再考虑你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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