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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仇家当外室

第 50 章 第 50 章

裴明嘉柳眉眉梢一挑,神情便有些倨傲。

“有没有关系我不管,你装作把我软禁起来就可以了。”

闻言,李晏倒是没有过于惊讶,甚至连眼神都没有起一点波澜。

只在嘴上淡淡问道:“软禁,为何?”

裴明嘉自然不能全部解释给他听。

“我胆子小,害怕信王来找我,”她随便捏了个理由出来,“我不想这么麻烦,省事些好,他们一听我暴露了,你把我软禁了,自然也就放弃我这颗棋子了,明白了吗?”

李晏点点头,表示明白,没有再否决下去。

裴明嘉又嘟哝了一句:“反正对你来说也是举手之劳。”

李晏无奈地叹了口气。

信王那边且就不认了,无缘无故囚禁一个女子,这女子还是自己的外室,怕是不多时就会传得都知道,对外还是得再找个合适的理由,但无论这个理由是什么,他的恶名总是洗不掉了。

凶神恶煞,欺男霸女。

李晏也不想再为自己的清白所挣扎,反正裴明嘉是不会听的。

他只是想了想,对裴明嘉说;“那你还是回原来住的那座宅子去,姨母已经不住那儿了,回去之后我让丁蝉也搬出来,你一个人好好去软禁。”

裴明嘉满意地笑了。

笑完之后又好奇地问道:“你姨母去哪儿住了?”

“是裴修,”李晏说,“我们去了儋州府后不久,他就花钱给姨母另置了宅院,姨母很快就搬出去了。”

裴明嘉洞悉世事一般地“哦”了一声,语调拉得颇长。

继而,她眨了眨眼睛,又凑过去问:“你实话跟我说,先前你受了重伤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和裴修有没有关系?”

裴修一向是藏不住话和心事的,只要接触过他的人都很快能看出来,李晏受伤被贬一事,怎么看都是与裴修没什么关系的,他大可在边关继续待着,积攒军功,为何却要这么急着让周氏搬出来。

中间定然是有些什么的。

李晏道:“那日事出突然,又有些蹊跷。裴修大概觉得我会对他有想法。”

“觉得你会嫉妒怨恨他比你强了?”裴明嘉替他补充完了话里的意思,继续道,“李晏,应该不止这个吧?蹊跷的是什么?”

李晏也没想瞒着裴明嘉,她既然想知道,那么说也无妨。

“我事先被人下了药,否则早该反应过来,而裴修的嫌疑最大。”

裴明嘉沉默了片刻,说道:“这可不能胡乱冤枉人的。”

若真的是裴修给李晏下的药,那无论他的目的为何,是否为人所引诱诓骗,最后的罪名都是一个私通敌国没跑了。

“我知道,所以我瞒下了被下药一事,只说是我喝酒误事。”

裴明嘉立刻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

哪有人放着疑犯不追究,自己把事情担下的。

“那万一真的是他做的,边关不就完了?”

“裴修身边有不少人都是我留下的,他自己无人可用,就不得不先用他们。”李晏说,“况且后面派去的将领曾经也是我的部下,说来与裴修也算旧识。”

“怪不得你被贬得一丝牵挂都没有。”裴明嘉打趣道。

这个话题裴明嘉倒也不是很感兴趣,因说起来裴修才提起的,说了几句也就不再和李晏继续谈论下去了。

刚到京城,李晏就如约把裴明嘉送到别院关了起来。

李晏先行一步进宫去复命,留下裴明嘉也不坐软轿,慢悠悠地一边散步一边回月明阁。

身边的裴明蔷一脸愁云惨淡,偷偷问了裴明嘉好几遍,李晏为什么一到就派人把大门看住了,还说月明阁那里也有,不让裴明嘉出去。

裴明嘉打算慢慢告诉裴明蔷这些事情,一时也说不清楚,于是只告诉她李晏在外面得罪了人,他怕人来找裴明嘉报复。

裴明蔷不太相信的样子,忧虑地看着裴明嘉。

快走到月明阁门口时,倒是遇上了还没来得及搬离这里的丁蝉。

丁蝉的表情很奇怪,裴明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她从未在人脸上看到过这种既高兴得意又隐隐生气的模样。

丁蝉也是个奇人。

裴明蔷也扯了扯裴明嘉袖子,小声说:“这是谁?好奇怪的样子。”

裴明嘉只来得及告诉裴明蔷这是李晏的干妹妹,丁蝉就到了她跟前。

“哟,回来了?”她趾高气扬,讥笑了一声,“跟着去也没用,怎么还是这样了呢?”

裴明嘉道:“你怎么还没搬走?”

丁蝉噎住,她正为这事生气,李晏刚回来就要她搬走,那裴明嘉一个人岂不更舒坦了?

后头倒是又打听出了其他,原来裴明嘉是要被关在这里,丁蝉便不得不拍手称快了。

这三两年里,特别是裴明嘉出现在李晏身边之后,丁蝉便也慢慢绝了嫁给李晏的心思,她又不是看不出来李晏根本不喜欢她。

但是,她痛不痛快不要紧,只要裴明嘉不痛快她就高兴了,她能不能嫁给李晏不要紧,只要裴明嘉嫁不了就行了。

丁蝉想了半晌,才想出来回怼的话:“我是马上要搬走了,可是你就要被关在这里了,怎么,晏哥还是厌烦你了?”

裴明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旁的裴明蔷听到这话却急了.

“你谁啊你?”裴明蔷往地上啐了一口,这还是她流离一年来从别处学来的动作,她这会儿用上,足以在气势上压倒对方,“人家两口子好着呢,用得着你来挑拨离间?就算人家不好了,也轮不着你来说!”

丁蝉虽然后来父母双亡,又没什么亲人,但从小也是被父亲还有军营里那些军官们捧着长大的,后面又跟着李晏过活,也没人敢苛待她,她何时听过什么重话,裴明蔷又向来说话霸道厉害些,与裴明嘉那种迂回着的绵里藏针又有很大不同,丁蝉听后便有些受不了了。

丁蝉的脸色一下子青了下去。

她定了定神,自己决计不能被这么一个丫头片子给说了,于是又将裴明蔷打量了一遍,她早打听过这回裴明嘉把失散的堂妹带回来了,见裴明蔷穿着打扮与两人浑然天成的亲昵之态,便知眼前之人就是裴明嘉的堂妹、

丁蝉又往前了一步,冷笑着指了指裴明嘉,语带轻蔑:“什么两口子?你问问她敢认两口子吗?你姐姐如今是什么货色,也敢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厌弃了被关在这里倒好,小心过几日提脚就卖了你们姐妹俩,你们也没处哭去。”

果然,裴明蔷听完气得嘴唇都在发抖。

但她到底也不是什么任人搓圆捏扁的角色,也不甘示弱道:“那也比你这所谓的干妹妹好,待在别人家就待在别人家,自己也该守些本分了,干妹妹这么急着插手干哥哥房里的事,传出去丢人的是你!”

这话直如一支利箭正对着丁蝉的胸□□了个对穿,正是戳中了她的心事。

人一旦被戳到了痛脚,便口不择言起来,便变得口齿伶俐起来。

“我丢不丢人不要紧,左右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们这些后宅的口舌,我也最不怕这个。”丁蝉冷冷瞥了一眼裴明蔷,又盯住裴明嘉道,“传出去真正丢人的难道不是你们吗?即便身为女子也要有骨气,你们却以媚态侍人,还道从前是正经人家的女子,我看也不过是勾栏里的货色,合该是你们遇着这些事,自己骨子里的不尊重。”

“裴明嘉,当年你的闺誉是满京城都称赞不已的,说什么有裴皇后之风,端庄大方,知礼温煦,结果呢,还不是仗着家族势大,家族一倒你便没了依靠,立刻就现了原形。你若真像从前传说的那样,不是应该以死明志,保全自己的名节吗?何以还在这里?”

裴明嘉素来知道这个丁蝉的性格,说得好听是任性说得难听是刁钻,反正丁蝉都要搬走了,她本也不欲与她再起争端,没得让自己生气。

但饶是她一再退让,也躲不过丁蝉这刀子一样的话。

裴明嘉好歹拉住了要冲上去的裴明蔷,尽力使自己冷静起来,只对丁蝉道:“你就抱着你的贞节牌坊去过罢。”

丁蝉却早想好后招,并不理裴明嘉说的这茬。

说完了裴明嘉,她竟是直冲着裴明蔷去的。

“还有你,叫裴明蔷是吗?听说你被人转手卖了好几次,什么腌臜的都遇着过了,怎么还一副姑娘家的打扮,换了别个早就羞死了,是要靠着你做外室的姐姐在这京城再哄骗了谁去,不知道谁会是这活王八,还是你也看上了晏哥,就赖在这里不肯走了?裴家都不教你们礼义廉耻的吗?以色侍君能有几时好,你们就不看看......”

丁蝉得意一笑,继续道:“就不看看裴氏皇后的前车之鉴,圣上还不是说不要就不要了。”

话音刚落,只听得“啪”的一声,丁蝉的最后一个字才吐出来,脸就被打得发麻了。

打了她一耳光的正是裴明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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