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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至2020年

第六章(一一一)

(一一一)

第二天,李大龙来到了4s店,上次来说喷漆,三天了,今天来,车还抛在那儿,还没有喷漆,去问负责人,负责人没在,另一个女职员说请假了。

“修车真成了一个月的修车呢?好意思吗?我都脸红呢?每次来,你们也不觉得脸红,为难别人有啥意思呢?”李大龙发脾气。

“你问管事的人去?”女职员说。

“上个月底到这个月底,一个月了,还没有修好,啥意思吗?”

“来了,”女职员指了指走过来的男人说。

“说啥时候能把车修好?都一个月了,还等多长时间呢?”李大龙对那个男人说。

“合同上写着,按合同上走,”那个男人说。

“你说说,成一个月的修车,哪有这个道理?出租车又不是私家车,出租车每天几百元的租金,我要掏,耽误一天,我损失有多大呢?”

“你付了一部分押金,其它资金我们垫着给你修车,怎么样呢?”

“你要钱你就说要钱,难道我们不给?”

“我们也应该有个先来后到,有的车在你之前就拉来了,人家也催,我们总不能只顾你的车,我们每个月也有修理业绩,我们也要完成我们的修理量,你怎么说我们没有动你打车呢?”

没气气,动一下就算修理了?谁叫你把车放在这里修呢?上次,出租车公司的人还出鬼点子,让李大龙扔给修理工几百块钱,让赶紧修呢?那就修去吧!一辆车能修两个月,算你们有本事!

李大龙出来,修理厂打来电话,让李大龙去保险公司,说好了。

他来到保险公司,公司职员一看李大龙还拿的那个发票,说不行,去换。

“修理厂打来电话,说你们沟通好了?”李大龙说。

“这事是能沟通的吗?”公司职员说。

李大龙只好拿着发票出来,修理厂发来了一条短信,让李大龙过几天再去,他只好按他们说的去办。按理说换个发票,盖个章就行了,怎么这么复杂呢?都耍什么心眼呢?哎!

“我想回一趟家,心烦的很,想回去转一转,”张招弟说。

“我回去主要是赶紧把那点玉米掰了,你想回去就回去,得请假,”李大龙说。

“我说玉米还没有掰,店里的员工一听,都大笑,说立冬了,还没有掰?我说我家里玉米年年立冬了才掰。陈丽丽说这个时候掰玉米才好呢?都靠老了,产量高。吴美丽说我回去了,给她拿几个玉米棒子来,她爆玉米花吃。”

李大龙笑了笑说:“我回去,玉米掰了,脱了,卖掉才能来。”

“我就不回去了,你回去,来的时候给吴美丽拿几个玉米棒子,不要让吴美丽认为我们小气。”

“知道。”

“回去了,去我家一趟,我妈完了,就我爸一个人,回去看一看。”

“去了,有时就没有人。”

“不会打电话?”张招弟说:“哪天去了?你给我打电话,我给我爸打电话,不要去一敲门,没人,就走了。”

李大龙没有吭声。

“不知道车修好了没有?”张招弟问。

“应该快了,漆一喷,就好了,几天没去了,我下午去,”李大龙说。

“保险公司那边也不问一问?修理厂搞什么鬼?直接发票上换个章一盖就行了,你不催一催?”

“我下午去修理厂。”

“你去修理厂,赶紧把那边的事办了,要是不给钱,我就去厂里好好骂一顿,啥意思?

“我先去那边,来了再去4s店看一下。”

“行。”

李大龙出来,来到修理厂,负责人让李大龙回去等,他已经跟保险公司说好了,就一两天把钱打给李大龙。

李大龙只好又回来,去了4s店。

车漆喷好了,修理工说车主来了,嫌色太淡了,让重新喷漆,还的重新调漆,得等一两天才能喷好。都是一两天,这么巧合,李大龙只好回家。

晚上,张招弟回来,问李大龙暖气热不热?李大龙用手摸了一下管子,说温温的。

“我就回来感觉屋里比昨天暖和了,我问同事通暖了没有?同事说早就通暖了,还笑我才通暖?”

李大龙笑笑。

“楼上人说,暖气不热,都约上一起去告,”张招弟说:“楼下面的老人都冻感冒了,去告,说暖气公司烧的不热,来水的管子都是冷的。”

“把暖气嘴子稍微拧一下,气放掉一些,就能循环了,我去放一下,”李大龙说着,去放气。

“你去问了?咋回事了?”

“我去修理厂,负责人说回去等,过几天钱就打到账上了,不用去保险公司。”

“这里呢?”

“去4s店,说车主也去了,嫌色淡了,让再喷一遍漆,也得等几天。”

“车主也急了。”

“你也不看店里有便宜水果,我回去带上。”

“给我家里?”

“嗯。”

“不拿水果,你回去买一箱牛奶就行了。”

“行。”

“来的时候,拿个鞋柜子,还有镜子。”

“行。”

“我妈要活着,还给我个锅呢?”

“家里有锅。”

“阳阳以后不用锅了吗?留给阳阳的。”

李大龙没有吭声。

李大龙来到4s店,车主也来了。

“你们喷的漆,车的颜色不一样,还是淡,一面淡,一面是车原来的颜色,这象什么?”车主说。

“我们调好漆,再上一边漆,”负责人说。

“如果再上一边漆,还不一样怎么办?”

“调的漆,根本达不到原来车的颜色,只能达到百分之八十。”

“那就不行,出租车,又不是私家车,颜色要统一。你们喷的颜色看上去一面淡,一面浓,别人一看,就知道出过事的车,我怎么往出租车,必须颜色一样。”

“不可能一样,只能达到接近。”

“不行就整个车都喷一边,一看就是新车,我刚买来的新车,跑都没有跑车,就出事了,你再颜色不一样,不就成了旧车了吗?”

“我们只维修一面侧面,只能喷侧面,要全喷漆,得出另一面的钱。”

“你漆喷的不一样,当时就跟你们说了,只修理,不喷漆,我们可以在外面去喷漆,我们要达到颜色一致,你喷的不一样,就不要承担。我钱出上,你们喷的不一样,怨谁呢?难道我再出一份钱?那是你们没有喷好,不要说我们看不过眼了,你们都能看出来不一样,还问我干什么?”

“我们再喷一遍漆。”

“再喷一遍漆,颜色还不一样怎么办?”

“我们漆调好,你们来看,能行,我们全部一喷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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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调。”

“你们是专业喷漆的都看不出来,我们能看出来你们调的颜色?”

“就是原厂里喷漆,都调不出来一样的漆,走到哪里都不可能调出来一样的漆?”

“你修车,调不出来一样的漆,交不了车,那就退钱,我们出去喷漆,你们要价又这么贵,我一半价全车就喷过来了。我只要车身颜色一样,淡点也行,只要颜色统一,不要一面色深,一面色淡,我这是出租车,统一颜色。”

“确实调不出来统一颜色。”

“那就退钱,我们出去喷漆。”

“你说退就退?”

“你们调不出来这样的颜色,交不了车,你们当时就说明颜色可能不一样,我们就不交钱让你们喷漆了,你们自己看看颜色都不一样,你们这样交车的?”

“我们再上一遍漆,尽量跟原车一样。”

“除非全车身喷漆,不然,颜色根本不可能一样。”

“再不一样了,就退钱给你们。”

“我意思,你们把车全身喷一遍漆,明天来,你们喷的颜色还不一样,又要喊,还要上一遍漆,还不如全车身喷一遍漆,也省了工,省了料。我只是提供的建议,你们以为我占你们的便宜,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我不管你们用的是国产的料,还是进口的料,只有车身颜色一样就行。”

没有人吭声了。

“月底出不来,误工费你们出,”车主说。

一起出来回家。

“我去看电影,你把我送到公交车站点,”张招弟对李大龙说:“上次看电影,有的员工还没有看,店里又组织去看。上次我和吴美丽看了,也让再去看,不出钱,去顶任务。”

“行,”李大龙说。

“吴美丽都坐公交车走了,”张招弟边收拾东西边说:“我赶紧也坐公交车去,不要迟了。”

“电车子跑弱气,怎么办?”

“你捎我去坐公交车,然后去修车子去。”

“行。”

两人出来,外面冷得很。

“忘了带手套,”李大龙说。

“我上楼去拿,”张招弟说。

“不了,赶紧走。”

李大龙捎上张招弟赶紧去赶公交车,路上也没有碰见交警,电车子不让捎人,逮住罚款。来到了公交车站点,张招弟让李大龙修电车子去,自己等公交车。对面就有个修车子的,李大龙一看,大清早的,修车子的就来了,冷的坐在那里补鞋,有个妇女站在跟前。李大龙骑过去,修车子的老头戴着手套补鞋,让李大龙等会儿。李大龙立下车子,站在一边,天冷,太阳照在身上暖暖的,他又往太阳照的地方站了站。高楼挡住了太阳照不到修车师傅身上,他脸冻的红红的,说话都感觉哆嗦,不冷,那是假的。车修好了,李大龙来到妈那里,妈坐在床上,多多也在。

“多多没有上学?”李大龙问。

“今天是星期天,没有上学,”多多笑着说。

“我把车子放在门口,钥匙放在这儿,张招弟来了骑车子,”李大龙说。

“行,你吃馍馍,”妈说。

桌子上放着馍馍,李大龙拿了一块吃起来,一边吃一边说:“我准备回家,园林场那里有砟子吗?”

“有炸子,我还说拉回去,不然都晒碎了,”妈说。

“有门上钥匙吗?”

“钥匙在肖菊红妈那儿,”妈说,又问多多:“你外奶奶拿着钥匙,啥时候拿来?”

多多爬在那儿写字,没有吭声。

“我这几天准备回家,玉米还没有掰,回去掰玉米。”

“肖菊红和李小龙扫卫生去了,回来了,让拿钥匙去,”妈说。

“行。”

“你喝牛奶?”

“不喝,我走,还有事,”李大龙说着,出来赶紧往回走,路上,他给车主打电话,说自己不开车了,车主说等事情处理了再说。

“你去4s店了吗?”车主打来电话问李大龙。

“去了,”李大龙说。

“车漆上好了吗?”

“上好了。”

“我刚说去给你说一声,让你去看行不行?”

“我马上去,你也往4s店走。”

“好,”李大龙说,他转身往回走,他想去给车主说,让把钱带上,先去把车提出来,然后算账,租车的押金还一万五千元钱,正好先把修车的钱交了,反正自己没有钱。正准备直接去车主家把这事儿说给车主,看车主怎么说?没想到车主也急的去提车,那就去4s店再说。

李大龙来到4s店,车主和他老婆都在店里,说这回车漆都一样了,也满意了,和李大龙进了办公室,车主让妻子先过去,他妻子出去走了。

负责修车的小伙子坐在办公室里,车主说结账,小伙子拿出一份材料看了看,说把剩余的款交了。李大龙接过来看了看,就是上次结算单又加上又进的配件,费用惊人,哪个配件都是上千元钱?明明是宰人,你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车都修好了,你还有啥说的?难道让人家再拆下来?修别人的车,你掏钱,你连话语权都没有,眼睁睁看着对方宰你,你没气气,忍着,自认倒霉。车主让他把钱交了,李大龙说自己身上也没有钱,让车主先把租车的压金一万五千元先交上。

“我也没有钱,我哪来的钱呢?我买车几十万都是贷款,一分钱都没有,你把钱交了,我们随后算账,”车主说。

“没有钱,我得去借钱,”李大龙说:“我租车时,你说车是全险,交了一万块多元钱的保险。既然是全险,怎么没有车损险?哪一万多元交的是什么险?玻璃险呢?还有乘客险呢?,我连给乘客做ct的费用都报不上?我租车,我掏钱租车,这好象是我租的黑车,什么险都没有?我心里能平衡吗?这公平吗?我掏钱,我要弄明白你一万元都保的什么险?保险公司都赔付什么?车出了事,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我也理解,刚开了一天就出了这个事儿。”

“哪里开了一天,连半天都没有,连一小时都没有,刚转了方向盘就出事了。别人的车出了事,直接交给保险公司了,我开你的车出来,我整天守在这里修,我一个人出钱,哪保险公司难道是骗人的吗?你说全保,一万块钱都保的是什么呢?说有乘客险,我连几百块钱的乘客医疗险都报不了,为什么呢?”

“你出来,我俩出来说,”车主说着,拉李大龙往外走,因为办公室其他人都听他俩说话。

两人出来,车主说他也不知道一万元都保的什么险?他买的公司的车,公司直接让他交了一万块钱的保险,说所有的出租车都没有车损险,车险都一样。

“私家车一万块钱都保了,这谁都知道,凭什么出租车交了一万多元钱,车出了事都是司机掏钱?不能动保险公司?”李大龙问。

“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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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动了保险,明年保险就涨了,降不下来了,都知道这个道理。再说了,你负全责,对方的维修费用,保险公司给出,对方无责,不会给你出保险费用的。出租车跟私家车不一样,假如里面坐了三个人,都出了事,保险公司得赔几百万,理赔的高。”

李大龙没有吭声。

“赶紧把车先提出来,一个月了,我还跑车呢?”车主说。

“没钱,我得去借钱。”

“赶紧借去,”车主说着走了。

李大龙出了大门,往回走。

他回来,张招弟问:“漆上好了吗?”

“好了。”

“车主去了吗?”

“去了。”

“咋说?”

“车主说交修车的钱,我说没有钱,先把我先前给他的押金钱交上,随后跟他算账。车主说他也没有钱,让我先交钱,随后算账,我说我没有钱,我回去借钱,我就回来了。”

“对了,这回他急了,多的时间等了,不在乎再等几天。”

“我一分钱没有挣就出了事,修车费我全出,我想不通,为什么保险公司收了那么多保险费还一分钱都不给赔?哪司机出了事就倾家荡产了?客运管理处难道就是这么规定的?我明天就去客运管理处问清楚,不行了,我去电视台让电视台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出几万块钱,心里真不甘心,白白要掏这么多钱,而且不明不白,好象我租的黑车一样,正大光明的租出租车,确不让动保险,这不是黑心肠是什么?我非要去弄个明白不行。”

“这回你就说没有钱,看车主怎么办?为什么保险公司不理赔?一万多保险费都交的什么险?总有个玻璃险?意外险?乘客险?为什么车碰撞那么惨?连保险的边都沾不上?太不应该了?明天,你就说没有钱。”

“我明天就去运政管理处,随后再去信访局。”

“车主有病,你先去出租车公司问一下,不要把车主吓病倒了。”

“他明天给我打电话问钱,我就试探问一下,我去运政管理处,问为什么出租车没有车损险?我没挣钱,几万元钱花了,总有个理由呢?”

“你也成赖皮了?”

“我面气软,受别人欺负,只能借助法律还公道。”

“豁出去那一万元钱不要了,再拖着,”张招弟说:“主要是车主也是受害者,新新的车,让你一下子撞成残车了。假如是你的车,你气不气,心疼不心疼?受害者是你和车主,出租车公司和保险公司幸灾乐祸,坐在办公室里想方设发捞钱,让公司掏钱比割肉都疼。车主是病人,你不要把车主气病倒了。”

“就是,害怕把车主气病倒了,不然,我直接就去电视台问去了。”

“明天,看车主怎么说?”

“行。”

第二天,九点钟的时候,车主打来了电话。

“你啥时候走4s店?”车主问。

“我没钱,我还没借到钱?”李大龙说。

“一个月了,交车了,还没有准备好钱,早干什么?”

“我去运政管理处问一下?为什么我们租的出租车没有车损险?一万元钱都交的什么险?为什么保险公司一分都不给理赔?车出事了,全让司机一个人承担?我们正大光明的租出租车,连什么保险的理赔都没有?好象我们租的黑车。我去运政管理处问一下,不行了,我去信访局或者电视台,我去问清楚,我不明不白的交钱,好象我的钱都是拾来的,我一分一分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不明不白的交出去,我要去问清楚。”

“你先把车提出来,随后算账。”

“我哪来的钱呢?你以为借钱哪么容易?”

“车停一个月了,我不着急?我新新的车,你撞车了,我气都没处发泄,你不赶紧提出来,放一天,你误工费还一百块钱呢?”

“我一个月都等了,再等几天也不是啥事?”

“不论你上访,投诉,你投诉谁呢?”

“我就问明白,入的一万多元钱的险都是啥保险?车撞成那样,为什么一分没有赔?”

“你先把车提出来。”

“我哪来钱呢?没钱。”

“你不提车,行,那就放着。”

声音大,张招弟从卧室走出来,赶紧接过电话,说确实没有钱,早上也不是借钱的时候,让车主理解。要不了,算账,把误工费都算了,看车主还有李大龙多少钱,凑起来还差多少钱,赶紧借来,把车提出来。”

“行,你现在有多少钱?”

“两千元钱。”

“行,拿上你身上的钱,差多少钱,我垫上,赶紧走4s店,把车提出来再说。”

“行。”

挂了电话,张招弟说:“车主说先把钱垫上,把车提出来。这就好办了,不然,他拿着我们一万多元钱押金,到时候不给我们怎么办?人家说不给就不给了。上次,话音难道听不出来?还要损车费,误工费,违约费等,是我们提出来不开车的,押金就一分也拿不来了。这回他掏出一部分钱,那一万多元钱不给就不给了,舍财消灾,钱不是啥事?没有了再挣,身体要紧,你不要气坏了身体。”

“行。”

“你们俩刚才吵的,要是在一起,都打起来了,我听着,双腿都抖的不行。赶紧车提出来,账一算就完事了,我心揪的,整天蹦蹦跳,算多算少都给人家,人好着就行。”

李大龙没有吭声,两人赶紧收拾好,带上钱出去了。

来到4s店,车主还没有来,车漆都上好了,跟新车一样。一会儿,车主来了,一起走进办公室,把所有的款都交了,出来,车主说去贴膜去,让李大龙和张招弟十二点钟后去他家,算账。

十二点钟后,两人来到车主家,车主只要了误工费,车主媳妇还不高兴。车主让李大龙下午和他去公司把该办的手续办了,把合同等都带上。

回来的路上,张招弟对李大龙说,车主说李大龙压不住他的车,出事了,车主就不想让李大龙再开车了,车主准备开车去庙上,信信迷信。他媳妇还说,他们家买的私家车就到庙上去过,破破灾,这回也准备开这辆车去庙上。

“城里的人都也信迷信?”

“都信,说把车开到庙上,用五谷杂粮‘砸砸’车,把车镇住,”张招弟说:“车就跟别人家的牲口一样,你训服不了它,你就驾驭不了它。”

李大龙没有吭声。

“我准备回家,和你一起去信信迷信。自从出事以后,你精神恍惚,萎迷不振,车子骑来,不拔钥匙,也不锁,就上楼来。不提示,你就忘这忘那,坐在那里发呆,好象变了个人一样。我回家,信信迷信,破破灾难。”

李大龙没有吭声。

回来,张招弟上班去了。

下午,李大龙和车主去公司,解除了租车合同。

事情就算过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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