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与夜的游颂之歌

“欢迎，欢迎！”纳尔塞拍几次手掌，一脸笑容的注视推门进来的盖德。

“让我猜猜，西维尔镇的景色一定让你流连忘返。”

“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你是对的，纳尔塞。”

盖德心平气和的拉开椅子坐下：“这里温度不错，除了你惹人厌烦的废话之外，一切都合我的口味。”

“我早就告诉你。”纳尔塞咂咂嘴：“在写那些颂诗，记得提一句，这里还少些妓女的粉饰。”

“你这妓院老板，我还需要我为你去招揽？”盖德抓住桌子上的酒杯，拖到自己身前，又拿起一边的酒壶：“我记得，是叫……温柔乡。”

“不错的名字。”

“哼，你可有口福了，这可是休克岛产的白葡萄酒。”

纳尔塞指指手中的酒杯：“不过，我以为你会有些避讳，在你们的教义里，色欲可是重罪。”

“不，惧怕于说出罪孽才是最重的罪孽，纳尔塞。”

“你们这些牧师还真是哲理傍身啊。”

纳尔塞咧嘴一笑。

“这不是最重要的事情。”盖德短促的叹息：“所有人都知道你耍的小把戏，但教堂打不起这个赌。”

“那证明我的把戏非常成功。”纳尔塞前挪身子与他撞杯。

“看来你早就做好准备了。”盖德点了点头：“但我希望我们能废话少说。

“你到到底想知道些什么？”

“这件事很简单。”

纳尔塞喝一口酒。

他给自己倒的是红葡萄酒：“你们到底在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说来话长，我简短一点说。”

“力量！”盖德回答的果断：“在伞菇河营寨里，那是天主圣神为修斯西妮量身打造的坟墓，所以里面一定有着能够控制她的咒术，也就是奥飒咒符。”

“修斯西妮拥有控制瘟疫的力量。退一万步讲，就算无法用于战争，这对于阿尔特斯的子民们来说也是一道福祉。”

“那么……”纳尔塞猜测起来：“你们失败了，因此库特勒山脉出现了死尸。”

“不，事实上情况更糟。”盖德摇了摇头：“我们向坟墓里派出了二十位牧师以及一百位骑士，最后却都杳无音讯，就连教皇内侍也无法联系。因此，直到现在为止，教廷对那座坟墓依然知之甚少。”

“这就是更糟的事情，纳尔塞！”盖德喝下一口酒：“我们无法驱使修斯西妮的力量，但有人正在用死亡之息控制死尸。”

“事情已经再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了。”

“教廷方面有什么线索？”接着，纳尔塞反问道。

“对于现在的库特勒山脉，我们的了解甚至还不如你。”

“你们早该明白自己的处境，盖德。”

纳尔塞对此要显得平静，他总认为船到桥头自然直，生存或是毁灭，皆会最后彰显。

“教廷需要你的帮助，而你同样如此。”盖德注视他的眼睛。

“这就是你如此大度的原因？”纳尔塞轻笑，又摸索下巴：“若非道尔蒂城那家伙纳过闷来，你们还得继续打肿脸充胖子吧。”

“我们本能解决那些烂摊子！”

“哦，没错，盖德。”纳尔塞阴阳怪气的说：“要是教廷不像个小气唧唧的娘们，我们早就精诚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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