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鼠秘闻

堂下牛二鬼哭狼嚎，打完趴在大堂之上的牛二哭着赌咒发誓。

“大人，小人再也不敢了，若是再犯你就让姜四爷砍我的头。”

李唐坐在堂上气呼呼地说：“牛二，你可记住今天的话，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就让姜四爷去你家看看，若是发现你再赌定然让你试一试姜四爷的刀。”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李唐厌恶地一挥手，皂班两人架起牛二就往外走，牛二一瘸一拐地每走一步就狼嚎一声，堂上众人都竭力忍着，这哪是一个泼皮，简直就是一个活宝呀。李唐见到牛二下堂，愁从中来，便欲退堂。

“大人，还有一人需要审问。”

“牛二不是已经审结了嘛！”

李唐指着下去的牛二。

“大人，这次抓了两人，一个是牛二，一个是与牛二一起赌钱之人。”

李唐糊涂了，通合赌坊在衙门也是有备案的，为什么在那里赌钱还要被抓。

“大人，此人袭击官差还拒捕。”

哈清当着众人也不好说的太过详细，便把此事简单说了出来。

李唐看了看几个去抓捕牛二的捕快，对下面喊道：“带人犯。”

两个皂班推搡着一人来到堂上，李唐见这人真是威猛，满面虬髯，眼睛好似铜铃瞪着堂上众人，被大汉的目光扫过，众人都不由打一个冷战，很多懦弱胆小之人都不敢与大汉目光相对，李唐正要发问，旁边站着的师爷张汤凑到李唐的耳边低声耳语几句，李唐难掩兴奋之情，回头望了望师爷，师爷郑重地点了点头。

“牛五，见到本官还不下跪？”

李唐此言一出，抓捕大汉的捕快和大汉都是一惊。

大汉收起了刚刚的嚣张气势。扑通跪倒在地。

“大人，小人姓李，名叫李五，是沧州人。”

李唐微微一笑，“牛五，你的事发了，给你办假户牒的那个沧州典使已经被斩了，你还在此抵赖，拉下去杖责二十。”

四个皂班过来不由分说拖着牛五就往堂下走，李五却也不辩解，一言不发。待四人拖回牛五，牛五的屁股已经血肉模糊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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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五，今日便让你尝尝朝廷的王法，回去好好想一想，明日老爷开堂你若是再不说可要大刑伺候了。押回大牢，严加看管。”

退堂之后李唐把哈清叫到后堂。

“哈捕头，你放下手头的事情，亲自去见杭州知府，把这封信给知府大人，记得一定亲自交给知府大人。”

哈清接过书信，信封之上没有任何字迹，只是信封被火漆封着，火漆上面有李唐的印，哈清见盖的竟然是私印。哈清也不便细问，骑上马飞奔而去。

“张师爷，这件事这么做可妥当？”

“大人，这件事我前后想了想，此事虽说冒险，可若真解决了不光是大功劳，而且能一劳永逸，接下来就看知府大人的手段了。”

“若是办成此事，张师爷居功至伟。”

“不敢当，还是大人有洪福，等能官运亨通。”

“放了牛二，抓了牛五，怎么算这件事都是赚了。”

李唐说完哈哈大笑。

钱塘县的大牢内，霉味、尿骚味、屎臭味令人闻之欲呕，牛五被拖进大牢。

“李头，又给你添麻烦了，这是一个刺头，在堂上一言不发。”

拖着的捕快对大牢李头说。

“你客气了，咱们都是吃这碗饭的，他不是不爱说话嘛，到了这里他想说话我都不给他机会。”

李头说完一挥手，两个狱卒一左一右把这人架走。

“李头，上面吩咐了，让他自己住单间。”

李头点头，冲着两个狱卒喊道，“扔进最里面的那间。”

捕快走后，狱卒来到李头身边。

“李头，身上什么也没有。”

狱卒摊了摊手，“过了他们的手还能给你剩下什么？你想的倒美。他们吃一次，咱们是一直吃。”李头说着抿嘴喝了一口酒，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这人看着也是个人物，打的那么重竟然没有吭声，应该不是雏儿了。”

三人嘿嘿地笑了起来，他们这种看守大牢的狱卒工钱不高，都是靠一些其他方便钱。

哈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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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知府衙门求见知府，门房给哈清找了一个凳子休息进去通禀。

“哈捕头，真不巧，知府大人刚好不在，你留下口信还是在这里等？”

门房回来问哈清，哈清想起了李唐的话只能硬着头皮说：“我在这里等吧！”

“好，那哈捕头你就坐在这里等吧，桌上有茶你自己倒。”

哈清谢过便喝茶边等着知府。

“哈清，你怎么坐在这里了？”

哈清闻声转头忙放下茶杯。

“铁总捕，我奉大人之命来见知府大人，不巧知府大人不在。”

“事情要紧吗？”

铁总捕很欣赏哈清，几次想让哈清跟着自己来杭州府当差，只是哈清不想离家太远也就作罢。

“有点紧，大人那边还等我回话呢。”

“那你跟我走吧，我知道知府大人再哪里。”

铁捕头骑马在前引路，哈清在后跟随，不一会来到一个书院，一队官兵站在书院外面，领头的见到铁捕头上前问道：“铁头，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

“大人在里面吗？”

“嗯，大人正和上面下来的学政视察书院，铁头找大人有事？”

“钱塘县有要事要禀报大人。”

这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哈清，冲哈清点了点头。

“铁头，你领人进去吧，离远点，别让兄弟挨骂。”

铁总捕点了点头，领着哈清进了书院。正陪着学政查看书院屋舍的知府见到铁总捕进了书院，冲铁总捕点了点头。

“铁总捕，来书院找我有事吗？”

“大人，钱塘县有要紧事情禀报，我不敢耽搁便领到书院。”

知府转头看了看哈清，哈清忙掏出书信递给知府。

“小人哈清，知县大人命小人亲手把此信交给大人。”

知府接过信打开，脸上表情阴晴不定，看罢对哈清说：“你回去告知李大人，就说我同意他的办法，剩下的事情我来安排。”转头又对铁总捕说：“铁总捕，等下你拿着信去找师爷，剩下的事情你和师爷商量。”知府说完把信交给铁总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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