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空霁海

“乌斯。”

“少爷？”我望向少爷，他的眼睛正直愣愣看着远方。

“你看着前方，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这是少爷问我的一个问题。

“我看到了人们、城镇、岛屿、船只、大海和夕阳。”我是这样答到。

“还有呢？”他转过头，双手按在我的肩上。

“还有…还有…”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他又问向我。

我摆了摆头，没有应答。

他笑了笑，“知曾告诉过我，每个人从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之时，至死都是在追求一个目标。”

“你知道是什么目标吗？”

我还是摆了摆头。

“自~由~！”他的嘴慢慢吐出两个字，眼神之中好像闪烁着什么，但我不知。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注视着前方，而我则是坐在他身旁，静静的思考他说的话。

“自由，我重来没有想过？自我有记忆起，我就被那些人相互买卖。自由，或许对那时的我来讲，是能够有块完整的面包吃、是能在暖和的床上睡一觉又或者是能像其他正常的孩子一样能在阳光下撒丫子乱跑，和所有的人说“你好！”。”我望向他，慢慢的说出这句话。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眼睛微眯着。

“现在的话，能服侍少爷、能陪着少爷一起读书识字、不会饿着、不会冻着那就是自由。”

“未来的话，能治好我的病，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酒庄，能娶个媳妇过日子，等我老了能看着我的孩子和妻子在我的身旁陪着我，跟我一起看着日出、日落那便是自由。”我缓缓说到。

“哈哈哈~你的自由真简单，确实，人任何时间都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就是自由！”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大笑道。

“唉~”

“少爷，你为什么叹气呀？”我看着他从大笑转向失落。

“我想拥有一艘真正属于自己的船，追寻着前人的步伐，不，我要把足迹踏遍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尝遍世界的所有绝境和险地…”他兴奋说着，夕阳渐渐落下，我望向他，他的脸上映着橘黄色的光，眼睛也仿佛在闪烁着。

……

“克里斯~”塔楼下传来呼喊。

“少爷，该回去了，不然晚了，夫人又得说你了。”我站起身来，把手伸向克里斯。

克里斯才刚起身便像一阵风般奔下楼去。

“在你前面！”我无奈的看着他的背影，快步追向他。

塔楼之下，克里斯与夫人站在一起等着我。

我望向他们，克里斯身上披着一件貂皮制的大衣，双手环抱在胸前，金色的刘海像一片枫叶一般在风中飘舞着。

夫人无论在何时，眼角都是辍着笑，略带一丝慈祥的感觉，身着一袭蓝色长裙，上面纹着白色马蹄莲，那是老爷送给她的第一朵花，因为能衬着她清雅而美丽，更能象征他们的爱情忠贞不渝，她抱着一件黑色大衣，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我。

每次下塔楼的时候总是克里斯比我快，所以夫人都会和克里斯一同等着。

我快步跑向他们，显得有些急促。

“哎呀，你慢点跑，可别摔着了，克里斯，你比乌斯大，得让着点他，知道吗？”还未至跟前，便听见夫人说。

她缓步迎向我，温柔的帮我披上大衣，随后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我望向她，这对于我来说像是一种奖赏或者是一种荣誉。

我紧了紧身上的大衣，这是我被老爷买下来第一年冬天夫人送给我的礼物，这是她亲手做的。她总说我的性格比较文静，内向，所以用狼皮给我做了这件大衣，希望我像狼一样执着、忠诚，好好守护着克里斯。

季节虽然刚入冬，但却显露了深冬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丝丝凉意，伴随着阵阵寒风，即便披着大衣，寒风也像无头苍蝇一般往我的脖颈里钻。

我打了个冷颤，缩了缩脖子，想要将寒风隔绝开来。

“今年冬天比往常更加冷了，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饿死在这寒冬之中。”夫人不知看向何处，脸上却漏出一丝忧虑。

克里斯朝我看了看，我挠了挠头，他挽起起夫人的手，“母亲，先回屋吧，不用担心这件事，福伦斯之前与我讲过，今年庄稼收成比往年更好，所以不用担心。”

“是呀，夫人，我们先回屋吧！”我也挽起夫人的手，边说边与克里斯眨眼。

“你们两个…”夫人看向我与克里斯，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便和我与克里斯一同往屋内走去。

……

缓步走向大厅，老爷正坐在首座，手中正拿着《七星战役》，嘴中不知在嘀咕什么。

看见我们之时，便合上书籍放在桌上。

“黛莉娜，正好你们来了，福伦斯。”

福伦斯曾经是北域七城最强的骑士，纠其一生未尝一拜，年轻时因为某些原因与老爷父亲结识，后来因为年事过高来到梭伦堡，成为了梭伦堡的管家。

福伦斯虽然年事已高，但北域却还依然流传着他的无数风流事迹，如若小瞧现在的福伦斯，那么他可能会让你吃不小的苦头。

不久，福伦斯便将其他孩子带到大厅。

艾瑞亚·梭伦公爵为梭伦城第七任公爵，黛莉娜·梭伦为埃达城哈尔·埃达公爵的妹妹，梭伦公爵膝下有三儿三女，大儿子斯瓦特·梭伦、二儿子克里斯·梭伦、三女儿拉塔娜·梭伦、四女儿安斯莉·梭伦、五女儿莉莎·梭伦、六儿子雷西布·梭伦。

随着公爵的孩子陆续入座，其他仆人也将晚宴摆上桌。

“艾瑞亚，今年的寒冬会对农民们造成不小的影响呀，我担心...”餐桌上，在等待上菜之时，黛莉娜显得有些忧愁。

“哈哈哈，原来你是在忧虑这件事呀，这个你不用担心，城内的学士们早前传来信件，说今年冬天会很冷，希望我们这些领主早做准备。”公爵笑着说道。

“所以我与你哥商量过了，今年的农税已经免了，我们还将城堡内的多余粮食分给了他们，也让他们趁着时间多备些炭，因而今年的冬天他们是不会太难渡过的。”

“所以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黛莉娜脸上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

我与其他仆人回到厨房，福伦斯则留在大厅，等候在桌旁，随时伺候着他们用餐。

刚进厨房，麦肯就将食物放在我手上，摸了摸我的头，麦

（本章未完，请翻页）

肯是整个厨房的老大，岁月的痕迹将他的头发染成了大半，左脸之上有着一块胎记，但却没人敢嘲笑他，倘若看向他的眼睛就能明白，那是一双能够将旁人震慑的眼睛，麦肯很久之前是一名凶名赫赫的雇佣兵，后来被公爵救回一条命，故而便在梭伦城安顿了下来，但在其凶狠的外表之下则潜藏着一颗温柔的心。

我看向手中那不大的银盘，上面却摆满了说不清的食物，麦肯经常会给我的食物加量，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你年纪小，多吃点，最好长得跟我一样壮，这样就会没人敢在嘲笑你的长相了，而盘子中那沉甸甸的重量也是温暖了我的心。

我抬起头，麦肯的眼神在我眼中却变得异常温柔，我吸了吸鼻子，坐到一旁开始大块朵颐，而他们则是笑着看着我。

(面相从来就不是用来衡量一个人善恶的准则，若是不深入了解一个人，又怎会知晓他的为人。)

……

入夜，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多年以来，每到深夜，半边脸上不时会传来刺痛，仿佛无数根针扎在脸上。

我从床上坐起来，走到被掩盖的镜子前，刚想揭开布，手却停在空中，心中做出一番挣扎之后，手便无力的垂了下去。

那张令人厌恶的面容在我眼中一直闪现，我恐惧的想要将他驱散，一番无果，我虽虚弱的瘫坐在地上，但好在那张面孔早已不见了踪影。

随着眼睛突然一黑，我的意识逐渐失去控制。

……

清晨，天才濛濛亮，窗外便传来狗吠声，我的意识逐渐回到身体，我睁开双眼，只觉身体无力，我挣扎着扶着墙起身，缓步移到桌前，拿起桌上的水，但手却止不住的颤抖。

我按住左手，想要止住颤抖，但余光便看到了右手也已经出现淡淡的红色纹路，手臂之上的绒毛也变成了红色。

我怔怔的看着，脑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但门外的声音却将我唤回意识。

“乌斯，我先去外面了，你抓紧点时间，如果我迟到了，知会告诉父亲的。”

我试着深呼吸，调整了自己的状态。

……

来到旁院，克里斯已经和斯瓦特在院内的银杏树旁站着，等待着知。

我快步走向他们，将他们的大衣给接下，退至院边。

清晨的风很大，温度也很低，克里斯与斯瓦特只穿着单薄的衣衫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但不一会儿，他们的身体颤抖的幅度小了一点，身体也开始有幅度的律动，日常看着知的教学，我知道，那是他们已经成功的调动了气息，让身体暖和了起来，虽然我没有资格去学习这个。

“小男孩们不错，已经能自己调动气息了。”

一道身影闪至两兄弟面前，犹如一阵风略过湖面，但却未掀起波澜。

那便是知了，他是梭伦家男孩的武教，身着一席黑色衣服，身后披着一件黑色斗篷，平日里，知总是会带上斗篷的帽兜，显得很神秘，也不喜与人交谈，只有见到克里斯他们才会说话。

知是来自遥远的东方，因为逃亡而来到北域，因为一身本领高强，所以与公爵达成协议，由他教公爵孩子本领，而后公爵提供住所，但听克里斯说过，知是来自某个神秘的组织，是来执行某个秘密任务的。

“先生！”“先生！”

克里斯和斯瓦特向着知行礼。

知看着俩兄弟，点了点头，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小男孩们的悟性不错，比某人之前教过的大部分人强，所以小男孩们今天要学习点更深的东西，那就是学习如何呼吸，让它配合着身体一起动起来，这样就能简单的让自身的能量与周围环境相互交互，熟悉，以此来达到借助周围的能量来帮助自己，在战斗立于不败之地。”

“小男孩们看好了，某人先演示一遍，记得记住某人的动作，这是改变呼吸频率的关键，只有频率对了才能达到某人所说的地步，否则一切都是空谈。”说罢，知便停下了呼吸，将呼吸调为普通的呼吸。

而后便以一种奇特的呼吸频率调动了气息，接着身体像进行一种奇特的姿势动了起来，像是一种祭祀舞。

“某人所跳的动作是一种祭祀舞，名为自然·律动，这个是先民为了亲近自然，与自然共鸣而创的立的。”舞毕，知的身体已经进入了一种奇特的律动，身体不停向四周散发能量，而后身体向四周吸收能量，仿佛与周围融为一体。

“小男孩们记住动作没有？”知看向克里斯与斯瓦特。

“没有，先生，这个祭祀舞有点难，我没有记住。”斯瓦特看向知，显然这个舞蹈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孩子来讲也不是太简单。

而克里斯同样显得有些沮丧。

“没记住就对了，这鬼舞蹈某人当时都练了好多天才记住的，简直不是人跳的。”知的表情有些不屑，嘴角撇向一边，像是对这个舞蹈表示吐槽。

“没事，小男孩们不用担心，这个舞蹈是有秘籍的。”知从胸口掏出两本手绘本来，放在两兄弟面前。

两兄弟看着面前的手绘本，在得到了知的确认之后便兴奋的接在手中，感激的对知告谢。

“小男孩们记得好好学习，不能因此懈怠。”

我撇向克里斯手中的手绘本，上面还残留着些许墨迹，像是赶工出来的。

两兄弟兴奋的照着手绘本练了起来，跳的样子显得有些笨拙。

“哈哈哈哈，小男孩们怎么跳的样子怎么跟大老粗一样滑稽，梭伦家的男人真是没一点艺术本领呀。”知看着两兄弟的模样不禁吐槽了起来。

“大老粗、老爷家的、这是在说谁？该不会是老爷吧？难道老爷也在学习...”我不禁在在心里嘀咕了起来，发起了呆。

“小面具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某个姑娘呀？啧啧啧...”我回过神来，却看到知已经出现在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

“大...大...大人！”我看着面前的知，显得有些被吓的口齿不清。

“小面具怎么天天带着个面具？我真是挺好奇的，小面具能否把面具给摘了吧，让某人看看。”

“大人，请恕我不能答应，如果大人看到我面具下的面孔，会产生厌恶的。”我没有选择答应知的要求，而是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知进行惩罚。

“算了，某人不想强求，但还有一件事，某人不喜欢别人称呼某人大人，所以下次换个称呼，小面具知道了没，那个，小面具还是先跟某人过来一趟吧，某人还得给

（本章未完，请翻页）

小面具办件事嘞。”我还以为知会对我进行惩罚，但却没想到竟然无事发生。

“小面具为何还在发呆，快跟上来某人。”

我起身走向知，随后他便将我带到了院子的另一侧。

“将披风脱下，和其他的一起放到旁边。”

“大老粗跟某人谈过，他说让某人也教你一门适合源术，他也跟某人说了关于你的事，所以某人打算……”知的眼神突然变了，变得像老虎一般，有点嗜血的感觉，给我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但又极其陌生的感觉。

“所以我便考量了一番，最后决定交给你一符源符。”

我看着知闭上双眼，随后双眼睁开，迸发出刺眼的蓝光，眼睛仿佛变成了时间罗盘，指针在其中缓慢转动，紧接着知抬起双手，一阵类似齿轮咬合的声音从他的衣袖中传出，而后指尖浮现蓝光，不一会儿便在空中缓缓勾勒出一个图案。

在我看来，这是一场街头表演，不，更像是一种新的事物一次一次的冲击着我的常理认知，我无法理解这种现象，这件事情极大的震撼了我的内心，知的身影在我眼中变得更加神秘了。

“这是伪装源符，虽然是拓印的，但现在属于你了。”

“这个……这个是给我的吗？”我听到知所说的话语，但不敢相信。

“当然，这个源符是你的了。”知点了点头。

“先生，能麻烦您能告诉我这个伪装源符到底是什么一个东西吗？”我看着悬浮在我面前的伪装源符，有点疑惑。

“既然你这样的问了，况且这东西是给你的礼物，还是先跟你说清楚这东西的来历吧。”知似乎非常高兴，但却笑的有点恐怖，知接着跟我说:“这个伪装源符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帮助伪装的玩意儿，具体作用就是可以帮你变成另一个人的面孔，可惜是我很久之前在一个起源地里面拓印的，就只能变幻一次，如果是源纹那可就厉害了，据说那可是拥有所有源符的力量，但还是没人能说清，因为没人能真正触碰到过源纹，全是凭借工具拓印部分源纹的，因为人们所看到的都不尽相同，因而拓印的源符也有不同的能力。”

“这么厉害，先生！”我兴奋的说到。

“那是当然，不过可惜每个人一生都不见得能在起源地里看到源纹，更别说恰好看到源纹，然后刚好会点机关术将它拓印下来了。”

据记载，起源地位于中山，但人们也将中山称为起源地，因为两百多年前，中山只是一片战争场所，然后一场浩劫降临，导致起源地诞生，而后将中山笼罩，而后经过演变，将四地隔开，虽然影响了四地的联系，但两百年间也有少数人穿过了起源地，但大多数人都只是回到原点或者永远消失。

“好了，这个源符已经激活，你只需要想着你所想变成的人，那么就能变幻了，但切记，只能用一次，变了之后就无法再改变了……”我将源符收入怀中，知也是再三叮嘱我注意事项。

“谢谢先……”话还未说完，知变像一阵风般消失，就像来时一般没有惊起任何波澜。

“……生。”我看向知消失的地方，默默将把左手按在胸前，那是源符，也就是说明我并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虽然有点惊喜但也有点小庆辛。

院子另一侧，克里斯与斯瓦特还在慢慢练习着动作，虽然还是有些笨拙，但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

夜晚，我躺在床上，胸口的源符正在发出微弱的光芒，我拿到面前，仔细打量它，它仿佛有种神奇的力量，想要将我吸入其中，我陶醉于此。

当我沉浸其中之是，脸部又开始了阵痛，我看着手中的源纹，心里暗做打算，我缓步走到被遮挡的镜子面前，用力的把布罩掀开，一个身影映入我的眼中。

他的头发凌乱的长在头上，颜色则是像火焰一般的红色，眼睛像是蓝宝石一般，脸上带着一个特制的面具，那是狼的模样，下半部分是镂空的，面具上半搭着几束发丝，身上穿着普通的粗布衣裳，手中握着一枚源符。

我伸出左手，将面具拿下，只见左脸是被灼烧的样子，上面爬满了血红色的纹路，而右脸则是张满了红色绒毛，整张脸也仅仅只有嘴那块的区域是正常的。

我拿起源符，放在胸前，闭上眼睛，心里默默想着我以前的模样，源符发出刺眼的蓝光，虽然我闭上眼睛，但微光却像是直击心灵一般。

我的脸上逐渐温暖了起来，但我还是紧闭着眼睛，慢慢的，所有的光逐渐消失，我仿佛置身于一片虚无之中。

睁开双眼，整个世界尽收眼中，一眼望去整个世界像是被某种力量给击溃开来，一块又一块的虚无漂浮在空中，空间处于一种混沌状态，地面像是一面镜子一般，映射出整片空间，其中的我只是一片红色的虚妄。

不知过了多久，一束光出现在前方，我本能的向着它靠近，那道光像是有灵性般的向我靠近，然后变成一只小精灵般在我身旁飞舞，我沉浸在它的绚丽之中。

紧接着不知发生何事，它像是耗尽了力气似的钻入我的胸口。

我看着胸口，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好在没有任何不适，我便没有再深究其原由，毕竟自己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还是原样，不经意间，我撇向地面，其中的我虽然还是红色的身影，但在其胸膛之处有着一枚光球，虽然在一片红色之中，但还是能看出就是刚才的那束光。

红色的身影之中，伸出无数的微型触手插入光球之中。

与此同时，四周的环境发生变化，无数破碎的虚无凝结成一枚枚机关，相互拼接，咬合，化成一座蓝色的巨型方形核心，表面的纹路之中流动着白色的奇异能量，不知为何，我竟然知晓这种奇异能量的名字，机关之力，这个名字从我脑海深处冒出。

看着上方的巨型核心，感觉如此熟悉，仿佛原本那就是属于我的一般，待我陷入一瞬间的失神之时，我的身上绽放出蓝色的闪电，巨型核心的表面也同时泛起涟漪，无数蓝色闪电向我袭来，与我身上的闪电融合。

我缓缓降落至地面之上，伸出双手，一股股蓝色闪电相互交织，一眨眼的功夫，上方的巨型核心消失不见，转而在我的双手之间出现一枚超小型核心，它缓缓靠近我的身体，像一股温暖的能量与我的心脏融合。

一种前所未有的能量在我的身体中觉醒，像是来自亘古的大门在我的身体之中打开，源源不断的能量从身体之中涌出，向周围发出阵阵涟漪。

……

（本章完）

.

阅读秋空霁海最新章节 请关注盘古小说网(www.lawace.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