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空霁海

我缓缓睁开双眼，刺眼的阳光从窗外照射到我的身上，我眯着眼睛，等待着眼睛完全适应房内的亮度。

桌上的鸟笼里传来叽叽喳喳的叫声，我靠着墙慢慢的坐了起来，身上缠着数道绷带，虽然已经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但看着自己的样子才发觉那并不是梦，我只记得当时被那个男人所伤，而后克里斯救场，好好收拾了他一番……再然后我便昏迷过去，没了记忆。

待我坐在床上仔细的理着思绪之时，克里斯突然急匆匆推门而入，冲到我的床边，说到：“你咋起来了也不喊一声？身体感觉如何？”

看着克里斯关切的样子，我故作不在乎的摆了摆手说：“哪有这么脆弱，现在暂时死不了！”

“你说你逞啥能呢！要不是我反应快，你就看不到今天的太阳了！”克里斯撇了撇嘴，从桌上到了一杯水递给了我。

“真是难过呀，我身为下人，没有保护到你，差点白给了，只能沦落到被少爷保护，唉！”我像是难受似叹了叹气。

“啪~”克里斯照着我的头给来了一下，假装板着脸说到：“别给我整这一死出，知道吗？小心我给你头卸了！”

看着我的样子，克里斯也是知道了并无大碍，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你再好好休息一下吧！等到晚上宴会开始的时候我再来接你，还有，厨房好像有人正在替你煲着汤，等会记得喝！”克里斯顿了一下。

随着克里斯的离开，我才看到桌上摆着一把短剑，那是当时我用机关之力组装成的，拿起短剑，看着剑身有些残缺的地方，不禁头疼了起来，“看起来材料还是不够好，还有，克里斯用的力气也太大了吧！”。

将短剑用机关之力变换成金属方块之后，门外也是传来了敲门声，迅速的将东西收入怀中，便向门那边喊到：“请进！”。

房门被缓缓推开，一名侍女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待到她走到我的床边，我却瞪大了眼睛，因为这个侍女是我那晚给我盛汤的人。

“你你你~是~那晚的的~人！！！”

望着我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她没有说话，脸颊有些微红，只是在哪笑了笑，趁我还在愣神的功夫，便在我的胸口位置放好了一块布，然后端起汤坐到我的身边。

“你干吗？”我警觉了起来，手慢慢的放在胸前，做好了准备。

“哎呀，是克里斯少爷吩咐了我，让我喂着你喝汤！”她看着我提防的样子解释到。

“真的嘛，但以我对克里斯少爷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安排这种事情的！说，你是谁，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我没有放下戒备，眼神也是死死盯着她，对于她说的话，我没有信任，况且，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竟然能两次都碰到。

“⊙?⊙！这个……”她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是……是我向克里斯少爷提出想要照顾你的……”随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色也变得像是秋天即将熟透的苹果一样红。

“什么？老实交代，不然我便不客气……”听着她那细小如蚊鸣的话语，我便加重语气问到。

还未等我说完，她便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我，眼神之中有些疲惫，眼睛里布满血丝，眼睛周围也有着淡淡的黑眼圈，头发经过简单的梳理但也无法遮盖杂乱，而此时，她的表情显得有些气愤，嘴巴也抿成一条缝。

“砰~”她将碗重重的放回桌上，像是有些生气似的转身离去。

“砰~”又是一声巨响，我目瞪口呆看着整个房间都被门给关上所影响的震动了起来。

“什么鬼？这刺客也太不专业了吧！”在我印象里，我还是认为她有些不怀好意，被我默默的划分到了刺客的行列。

“没事吧？少爷！”不一会的功夫，一道询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看样子是卡佩堡的佣人，把我当做了哪家的少爷了。

“哦，没事，房间里有只老鼠，我刚才是在抓老鼠呢！”我想了想说到。

“嗯？有老鼠？今天得好好去查查是谁打扫了卫生，房间里竟然还有老鼠，真是该死，要是惊扰了客人，该如何是好。”听着从门外传来的窃窃私语，我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了。

“少爷，没事吧，需不需要我们来帮忙？”

“哦，不用了，我给老鼠丢出窗外了~”

“好的，有任何照顾不周的地方，请见谅，今日打扫卫生的下人会受到处罚的！”

“不用，没多大事的！”听着门外已经走远的脚步声，我有些懊悔，只是一个小小的谎言，却不知道会让某个人受到无妄之灾。

虽然话已经放出，但一想到他人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受责，我便夺门而出，追上了刚才门外的下人，赶忙道：“我说错了，不是老鼠，是我刚才做梦摔下床了！”

那位下人看着我气喘吁吁的样子，说到：“你不要紧吧？”

“没事，我只是想说，不要处罚今天打扫卫生的那个人，房间里没有老鼠的。”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说到。

“好的，少爷，既然你吩咐了，那下人便是照做即可。”

“少爷若是没有其他事，那下人便告退了！”那位下人向我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将门关上之后，我坐在床上，抛开其他的杂念，便开始慢慢调动身体内的机关之力，想要尝试其他的办法来增强实力，经过了这次的事件，我能感觉自己实力的不足，为了避免以后此类的事件，我必须想个两全齐美的办法，既不能暴露这来历神秘的力量，还能增强自身战斗力。

很快便到了晚上，克里斯便过来找了我，看着我桌旁的一点未碰的汤碗，不禁疑惑了起来，问了问：“我不是记得嘱咐你喝汤吗？咋这还剩这么多呢？”

“你说这个呀，我说了你可别不信，今天有个刺客假扮成下人，当时可把我吓一跳，但最后还是被我逼走，不过有些奇怪的是那个刺客给我的感觉有那么点意外，怎么说呢，应该是不太专业。”我看了看桌上的碗，将白天的事跟他细说了一遍。

“⊙?⊙！”听完我说的话，克里斯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像是被打翻了的颜料桶，其中的各种表情却是让人不解。

思索片刻，克里斯问到：“你说的刺客是不是个女的？”

我点了点头。

“是不是身上穿着绣着白色雏菊的黄衣服，有一头金色的头发，眼睛大大的，腰间还别着一个黄色雏菊香袋？”克里斯继续问到。

我难以置信的点了点头，不禁问了问：“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她还行刺过你吗？”

“该死，我应该解决她的，少爷，你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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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有没有擒住她？”我以为那个刺客也是对克里斯进行了行刺，不禁关心起了克里斯。

“额，放松，其实根本没有刺客，你所说的那名刺客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孩，好像叫啥燕银坞·雅典娜，昨天听说你保护我而受伤了，然后便向我提出要主动照顾你的。”克里斯安抚了我着急的心情，这句话慢慢脱口而出。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个女孩昨晚在你床边守了一夜，今天一大早还到厨房替你煲着汤，而你竟然把人家当成了刺客，不愧是你呀！”克里斯双手环抱，眼角轻佻的看着我，而嘴则抿着在那拼命的憋笑。

“什么意思，为什么她会这样做？”我有些疑惑的望着克里斯，这种东西已经超出了我所能理解的范围。

克里斯正经了起来，想起了我的经历，不好意思看了看我，心里像是在组织语言。

我的记忆自一座船舱内开始，那时我十一岁，之前的记忆对于我来说只是一片空白，我在被贩卖的日子里度过了六个月，当时自己因为一张恐怖的脸，沦为了最便宜的货品，好在因为身体灵活，能勉强去做一些工作，才不至于饿死，就那样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一天，夫人瞅见了缩在墙角啃着发霉的面包之时，她的眼神之中并没有出现任何一丝厌恶，那时我第一次见到那样的眼神，而在她的身旁，一个金发的男孩慢慢的把一块裹着果酱的面包递给了我，我怯生生的接住，向他鞠了个躬，道了一生谢谢后，便将面包分给了身旁几个比我小的孩子，舔干净了手上的果酱，便继续啃着发霉的面包，而在第二天，那更像是清晨照射的一束曙光，昨日的那名金发的孩子带我洗了澡，买了新衣服，最后带着我坐马车回到了“家”——梭伦城，但往后我就担任他的侍从，陪着他成长至今，这么多年之间，除了梭伦城内的人，我便没有再与他人交流过，更别说与那些女孩子交流了，所以对我来说，我不懂那个燕银坞的行为。

过了一会儿，克里斯摆了摆手，也不知如何跟我解释，他知道自己也只是个半吊子，没法说明其中的缘由。

在两个人都沉默了一段时间后，我便从床上下来，整理好着装，将墙上的大衣披好，对着还在发呆的克里斯说：“你来不是准备喊我去参加晚宴的吗？别发呆了，不然要迟到了。”

与其去与克里斯纠结不懂的东西浪费时间，还不如先去把眼前的事情解决完。

我刚说完，便拖着克里斯往外边走去，他便挣脱开，两个人嬉嬉闹闹的赶往晚宴的地方。

……

宴会的举办是位于城堡的北边，这里曾经是用来训练用兵的地方，后来卓玛·卡佩将部队迁至内城的北边，而后将这里改建成专门为他自己庆寿的地方，整个场地完全是为让人享受而存在了，场地还被卓玛·卡佩起了一个名叫金穗花之地。

金穗花之地中心为一个巨大的圆形酒池，深八尺，半径宽十丈，四周还有八个小型葡萄酒喷泉环绕着它，而酒池前方的高台名为普鲁托斯的行踪，是供卓玛·卡佩和其他领主一起用餐的地方，酒池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舞池，供参加晚宴的人跳舞或者看表演的地方，舞池的前方便是摆放食物的地方，舞池后方则是供人们休闲娱乐的地方，整个金穗花之地的周围除了入口的位置，其他三面外部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庞大的迷宫。

进入金穗花之地，雪早已停住了落下的脚步，而整个场地中的雪都被仆人清理干净，我来到休闲区等待着克里斯，他要去高台先参加那边的晚宴，相当是混个脸熟，去打个招呼之类的，而在晚宴之上也会有一些要事需要谈论，所以后面所有领主的孩子便都会下来参加活动和玩乐的，毕竟不是任何时候都能赶上这等的盛宴的。

还未步入休闲区，外围已经有人开始表演杂技了，像是舞蛇、喷火、跳舞、玩杂牌等等一系列的内容，这里汇聚了各地的奇能异士，表演的内容也是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我并未流连于此，吸引我的只有舞池前方的食物区，那里汇聚了来自各个地方的没事，每次都能让我的肚子饱餐一顿，颇像载着满仓物资完整归港的船只一般。

整个场所基本八成以上的人都戴上了面具，这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能让人们能够自由放纵的做法，但真要说，每次宴会都会发生某些事情，有些人则是暴露了内心，就像曾经有个奇人所说的：“看似戴上了面具，实则摘下面具！”

不过有点头疼的便是，宴会上有个不成文的规则，那便是，若是女士邀请男士，男士则是不能够拒绝，而女士则是可以拒绝男士的邀请。

我习惯性的在进入金穗花之地的时候便戴上了我的狼面具，仿佛像是告诉自己能够汇入这人潮大海之内，成为其中的一员。

一股脑的奔向食物席，虽是这来自各地的美食吸引了我，但另一点也是为了方便克里斯找寻我，我犹如一阵风似的，想要从人群之中掠过，但却是出师不利，正可谓是举步维艰，看着舞池周围人挤人的场景，让我感到一种异样的滋味。

“啧啧，这怕是挤到人堆之内，怕是会被别人挤成市场上卖的夹馍罢！嗯~”看着面前的人堆，我不紧打了个哆嗦。

听着舞池周围响起掌声和叫唤，不用想也能猜到是什么内容让这些人猿形毕露，但这丝毫没有激起我的好奇心，现在正要紧的便是如何去食物区，倒也不担心食物会被吃完，因为仆人会定时的添加缺少的食物，这也是令我感叹人性化的地方。

右手摩挲着下巴，观察着金穗花之地的四周，看着四周的迷宫，一条通道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我记得在食物区的那边，有一个迷宫的入口，既然是入口，那不也就是出口了！

“就这么办！”我一拍双手，随即便着手开始了自己计划的实行。

从舞池旁的边的迷宫口进入，入眼便是一片几人高的绿墙，我摸了摸墙壁，厚实的触感便是让我着实没想到这竟然只是用植物所建造的。

随着迷宫的深入，我的心也像是从艳阳高照的盛夏转而掉进寒冷刺骨的冬日一般，刚才还兴致盎然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望着四周一眼的绿，我有些失去了方向感，找不到了路，顺着前方的通道又是走了一段时间，此时，从金穗花之地所传来的声音已经细微到不仔细听就无法察觉的地步了，我不知自己到了迷宫的什么地方。

我有些绝望，从肚子中传来声响，仿佛肚中船只迷失了方向，船员们传出绝望的哀嚎。

靠在墙边，摸了摸还在咕咕作响的肚子，忍不住在身上找寻了起来，将前几天所屯的干粮拿了出来，十分享受的吃了起来，这个习惯自我在被贩卖期间所形成的，不论何时，都会往身上或多或少的屯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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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只是因为饿着肚子的滋味太过难受，更会让我想起那段日子。

一不注意，一块面包掉在了地上，我赶忙捡了起来，吹了吹气，便塞到嘴中，对于我来讲，食物是神圣的，是绝对不可以浪费的存在。

右手摸向胸膛，一个东西引起了我的存在，我拿了出来，手中机关之力涌现，不一会的功夫，一只机关鼠便组合完成。

我将机关鼠放在地上，控制着它缓缓的爬上绿墙，待至最高点，打探着四周的环境。

经过机关鼠的眼睛，我能看到自己现在所身处的位置，不出所料，我早已经偏离了位置，但好在看起来距离出口不是太远。

分心控制着机关鼠在上方指引方向，而我则在下方顺着找到的路前进，但好景不长，一只乌鸦从旁边袭来，但好在我及时反应过来，控制着机关鼠堪堪躲开，机关鼠摆好架势，我望着前方袭来的乌鸦，看准时机，一下便抓伤了它的脚，它吃痛的发出“哇––哇––”的叫声，随后便离开了这里，但通过机关鼠的视角，我能感觉出那只乌鸦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

继续控制着机关鼠指引方向，不一会的时间悄然溜过，我也是顺利的走出了迷宫，机关鼠也在出迷宫之前收了回来，在我看来，用机关鼠通过迷宫的方法也不失是一种投机取巧的手段，但对于当时的情况谈，也顾不上许多。

走出迷宫的出口，看着舞池的方向，人潮还未退去，听着那边传来的嘈杂之声，仿佛让我感觉到刚才并未进入迷宫，时间也并未改变一般。

抛开脑中的杂念，我走向了食物区，虽然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消耗，但也在仆从的补充之下余粮还是略显充盈。

随手拿起一块面包，上面涂满了红色的果酱，入口，一股带着酸甜的味道在口腔里绽放，接着拿起其他颜色果酱的面包挨个塞进嘴里，感受着嘴中被填满的感觉，真是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我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而手和嘴也是没有闲着，还未吃完便拿其他的食物接着塞入嘴中。

吃着美食，喝着果酒，端着盘子坐在旁边的亭子里，只是因为食物区那边的人太多，我那种像饿死鬼的吃法也是引来太多注目，弄得自己不得不转移阵地。

一片菜叶窝起空洞，放入其他各种小块状的食物，上面抹好酱料，最后裹成团，刚想塞入嘴中，一只手便从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没有转过头，以为是克里斯，便将团团递向了身后并说到：“你咋来的每次都恰到好处，诺，这是刚弄得，算是便宜你了，注意点哦，小心别掉了！”

感觉团团被接走，我便继续裹起了团团，不一小会的功夫，便是又整好一个，我张着乌泱大嘴将团团包下。

转过身来，想要看看克里斯，但是令我差异的是，身后的人并不是克里斯，而是一位女性，穿着一身黄色衣服，上面纹着白色雏菊，腰间别着一个黄色的雏菊香袋，一头金色的头发自然的披散在双肩，脸上则是带着一个狼脸面具，与我的是一样的造型，整个嘴巴都在用力的咀嚼着东西，而两只手则是挡住嘴巴。

我的眉毛拧在一起，嘴巴忘记了咀嚼，歪着头望着面前的身影，显得有些吃惊和诧异，但望着她慢慢的将团子咀嚼完咽下之后，随后便轻声向我说到：“谢谢你的团子，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否和我共舞一曲呢？”

看着她伸出的左手，我才缓过神来，摆了摆右手，想表示拒绝，也加快了解决口中团团的速度，她没有收回伸出的左手，而是嘴角抹起了弧度，看着我说到：“你想拒绝吗？可是在这个宴会之上，男士可是不能拒绝女士的请求的哦！”

听着她说出的话，我皱了皱眉，不免有些头疼了起来，感觉自己咋最近运气这么背了起来了，尽是赶上这些避之不及的事情。

“那可真是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学过任何的舞蹈，怕是答应不了你的请求。”我有些抱歉的说到，此时，也有些庆幸自己不会这些。

我在身上擦了擦手，准备就此转身离开去寻找克里斯，对于自己来说，这些麻烦事还是能免则免的。

“没事，就算不会，我也可以慢慢教你，反正今晚的宴会还长着呢，你难道想寒了一位女士的心吗？”望着我准备离开，便主动地牵上我的右手，拉着我前往舞池方向赶去。

我有些震惊，自己竟然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她的手犹如一只铁钳一般，完全免疫了我挣扎的余地，我有些郁闷了，到底是自己太弱了还是这个世界变了，自己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但怎尽是碰到这般的人类，这明明就不在一个维度之上好吧，但我现在也只剩仅能在心里吐槽这件事罢了。

随着舞池周围的伴奏变换了节拍，她在人群之中挤出了一条通道，被推开的人无一不目瞪口呆的望她，意外一位女子的力气如此之盛。

她随着节奏慢慢的带起我的动作，我此时已经是种摆烂的心态了，整个人彻底麻木了，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在木偶师的操控之下表演着各种动作，完全不需要自己担心任何问题。

而在舞池旁，克里斯正笑意盎然的望着舞池中的二人，不免为自己所做的决定点了点头，随后便转身离开。

一曲舞毕，她放开了我，轻轻在我耳边说到：“我知道你不愿意，但能否等我再舞一曲，这是专门为了你而跳的。”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默默退到舞池边缘。

随着曲子的想起，她的身体动了起来，轻盈的身姿在舞池之中缓缓绽放，所有人都离开了舞池，退到了边缘，开始欣赏起这不可言语的舞姿。

虽然我不是太对舞蹈感冒，也不懂任何评价，但她所跳的舞蹈确实是美妙。

“瑶池生佳人，曲闻衫飘成，月映曼妙姿，鸾回曲未满，舞起似燕双，顿步随风逐……”身后一个戴着牛头面具的人不禁吟起了诗句，声音有些沙哑，我转过头，却见那个人的右手像是黄金似的，看起来并不像是载在手上的，而像是一只假手。

望着舞池之中，待到曲子快要结束之时便转身离开，只是我的心有些累了，不愿再与她起任何的瓜葛，寻找一番克里斯无果之后，我便放弃了，端着一盘食物走进了迷宫，随手拿出金属方块，手间蓝色的光跳动，便将机关鼠组合而成，控制着它找到了刚才出迷宫之时所看到的一处地方。

没过多长时间，我便到达了目的地，那是一处墙上长花的地方，我走到墙边，将盘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便转身离开，还未离远，听着身后传来的微弱猫叫，我不禁脸上露出了笑容。

回到金穗花之地，这次我便变的更加小心了起来，不敢在一处地方多待，反正就拿着盘子边走边吃，也不忘再找寻这克里斯，宴会也是在吃之中渡过。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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