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撸起袖子想跟我干架
到了岸上，我走到刘胖子面前，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只用了两成力，我怕打晕他没办法问话。
“小神仙，你……”他捂着脸，怒视我。
“还有脸瞪我，就你做得这扯淡事，不该打？”
“该打，小神仙打得好。”他低下了头。
我让王飞腾找人拿来纸和笔，凭记忆勾勒出凶手的大概样子，给刘胖子看。
“这人认识吗？”
“嗯？这不是我小舅子吗？小神仙，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跟他认识？”
“你快别抬举我了，我可不认识杀人犯。”
“杀人犯？小神仙，能不能说清楚些。”
“报警吧，杨小英是被人害死的，凶手直接划开她的肚子，把孩子拿走，又把昏迷的她扔进了河里，所以她的怨气才大，明白了？”
“你的意思，凶手是……”
“就是这个人，杨小英亲自画给我看的。”我指了指那幅画像。
“小英亲自画的？这怎么可能？”刘胖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还跟她聊了半个多小时呢，不信？你问他俩。”我指着两个划船的捞尸人说，这俩人小鸡吃米似的点着头。
“把画像交给警察，又不是专业杀手，应该会留下很多线索，有了结果，告诉我，河里那位还等着消息呢，你最好抓紧办，否则，等杨小英上来找你时，后悔就晚了。”
“好，明天一早我就去报警。”刘胖子一咬牙坚定的说道。
我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简单洗了洗，倒头就睡着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温暖的阳光照进房间，小鸟在院子里的树上叽叽喳喳地叫着，又是生机勃勃的一天。
起床洗漱后，我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舒展筋骨，觉得有点无聊，随便拿了本书，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看着。
“呦，小哥，雅兴啊，看上书了。”老二在门外咧嘴笑着。
我开了门让他进来，“你这爱凑热闹的，昨天晚上跑哪去了，也没看着你。”
“我哥让我来请老神仙，你不说没在吗？我就寻思去清河镇请吕大师，结果还没走到地方，我哥就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来了，说你已经把那死漂给摆平了，小哥威武，我得给你赔个不是，王老二白长了一双大眼珠子，没看出高人就在眼前。”
“嗨，小事，不用放在心上，这事还不算完，杨小英还等我回话呢。”
“杨小英？是谁呀？”
“就你嘴里说得那死漂。”
“哦，听我哥说，你在水上和那死漂聊了好长时间，她都跟你说什么了？你是没见，刚开始捞尸时，就来了三个捞尸人，结果有两个差点死水里，被那死漂的头发缠着怎么都挣不脱，眼看就要玩完，那头发突然就散开了，后来才又来了百十来号捞尸人，拍着胸脯说要灭了那死漂，结果你也看到了，没戏。”
“杨小英本不是恶人，受了天大的委屈还尚存一丝善念，没有大开杀戒，她凭着冲天的煞气，已经成了不腐不化的凶尸，如果不是尚存善念，昨晚下水的捞尸人，一个也活不了。”
“要不是小哥出手，整个东安都不会安宁了，事情的真相小哥是不是都知道了？”
“嗯，不过，事情还是需要警察去办，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
“老刘已经报警了，刑警大队成立了专案组，这家伙现在恨不得抽死自己。”
“事情已经这样了，抽死他也于事无补，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小哥，我挺纳闷，你没上过学吧？”
“没。”
“那你脑子里这些东西都从哪来的？识文断字你比我这高中生可强多了。”
“当然是我师父教的，师父说过，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这是老词，我王老二也知道。”
“光知道有屁用，你还记得上次看书是何年何月吗？”
“这话说得，我当然记得，刚流行智能手机那会我还看书呢！”
“哦，什么书？”
“智能手机说明书。”
我们正闲聊着，从大门外进来一个黄衣黄帽的年轻人。
“请问那位是王先生，您的外卖。”
“我是，就放桌子上吧，谢了。”
“还有人要来？”我看他点了不少菜。
“没了，就咱俩。”
“那你要这么多菜干嘛？”
“小哥如此神通，我不得好好巴结巴结啊，万一我王老二遇上什么棘手的事情，还望小哥能够出手相助。”
“切，我还真有点饿了。”
吃完饭，老二就告辞了，他知道，我喜欢清静，临走前跟我说，刘胖子不差钱，事成后，让我狠宰他一笔。
傍晚时，来了两个穿警服的人，一男一女，什么警种我看不出来，但很有礼貌，王老二走后，大门一直是开着的，但他们按了门铃后，就站在门外等着，我在书房看书，也不知道是谁，随意喊了一嗓子让他们进来，估计是没听着，等我看完一章还不见有人进来，就放下书出去查看。
“两位警察同志怎么不进来呢？”我看到他们笑着说道。
“你好，按了门铃，没见有人出来，我们就在这等一下。”男警察说道，他五十岁左右，身材魁梧，面相和善。
“两位请进吧，有什么事坐下聊。”我把他们请进书房，并奉上茶水。
“不用客气，本来是不想打扰你的，王老板交代过，如非必要，不要来找你，但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要当面问一下。”
“没关系，尽管问就是了。”
“小先生贵姓啊？”
“贵姓？哦！我想想……我姓林。”
“故弄玄虚，自己姓什么还用想？”一直未开口的女警一脸鄙夷的看着我。
“小樊，不得无礼。”男警察呵斥她。
“抱歉林先生，她不会说话，还请见谅。”男警察满脸歉意的说道。
“没关系。”我皱眉看了一眼女警，大檐帽下的这张脸还是很精致的，皮肤细腻白净，丹凤眼，高鼻梁，樱桃口，鹅蛋脸，看面相，旺夫。
“那咱们开始吧，我简单问你几个问题。
“好，你问吧。”
女警拿出一个小本子，准备记录，还不忘白我一眼，我一笑置之，不知者勿怪。
“你笑什么？”没想到她还不乐意了。
“跟你有关系吗？”我也有点不爽。
“你……神棍！”
“姑娘，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信仰不同，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但你处处针对我，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招摇撞骗的神棍，哼！”
“请问，我骗你什么了？还是说你知道我骗其他人什么了？”
“我……”她无话可说了。
“幼稚。”
“你说谁幼稚呢？”
“你。”
“你凭什么……”她撸起袖子要跟我干架。
“樊静，出去！到大门口等我。”男警终于忍不住发火了。
“郑队，凭什么让我出去？”她还挺有理。
“我们是来请林先生协助调查，不是来羞辱人家的！”男警愤怒地瞪着叫樊静的女警。
“好吧，算我错了，对不起。”
“别对着我，跟林先生道歉。”
“跟他道歉？”男警瞪了她一眼，“好，对不起，我不该说你是神棍。”樊静看着我，态度及其不诚恳。
“郑队是吧，有什么问题你问吧。”我没搭理她。
樊静还想发作，被郑队拉了一下胳膊，气呼呼地坐下了。
“林先生，那副凶手画像，是你画的？”
“没错，杨小英画给我看，然后，我凭记忆画的。”
“杨小英？死者吗？”
“对。”
“对什么对，一派胡言，死人还会画像，你蒙谁呢？赶紧说实话，案发时你是不是在现场？”樊静继续向我发难。
“你是让狗咬了，没打狂犬疫苗吧。”我看着她说道。
“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揍你？”樊静先是一愣，琢磨过味来，就要跟我玩命。
“樊静，你现在是实习期，还想不想干了？”郑队呵斥道，声调都高了不少。
“他说我是狗！”樊静愤怒加委屈。
“谁让你咬着人家不放。”
“郑队，你……”
我挑衅的冲樊静眨了眨眼，气得她扔下笔录本，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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