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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元

第1章永不后退

“羽大人,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大人,现在平远的官兵都接到了高总兵的命令,下令平远地区的守军全部退往关内,现在除了我们,所有的守军已经撤往关内了。”

“大人,撤吧!”

此时的羽翼修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后撤,自孙崇武以来建立抵抗达瓦的东方防线就此功亏一篑,如果不后撤,一方面武官带走的平东的大部分兵力,另一方面,如果不向后撤,违反了皇帝的旨意,日后追责还好,一旦防守失利,自己和一万亲兵都将葬身于这片地区.

“各位不必在争吵了,敌人大概还有五日抵达平东,今天之内我就会给大家具体的答复,不过我希望大家巩固城防,为接下来做准备。“

对此大家也不再多说什么,剩下来的人大部分是羽翼修的家丁,自打孙崇武建立平原防线开始就跟着羽翼修,对于羽翼修的为人大家也了解,对此大部分人依旧等待着羽翼修拿定主意。

在所有人都离开了府内后,羽翼修带着几位亲信,离开了平东城,不过并不是向后走,而是继续向前。

在路上,挤满了逃难的灾民,甚至路上还有不少强盗正在抢夺灾民最后的粮食和为数不多的财产,不过有一个身材高大,四肢壮实的人拿着木棍与强盗搏斗。

羽翼修给身边的亲信使了眼色,亲信随后便将强盗等人赶跑了,强盗对付手无寸铁的灾民尚可,面对真正具有武装的边军,那是不够看的。

灾民没有了强盗的威胁,终于愿意停下脚步看下眼前的来人,对于目前还能看到身披边军盔甲的士卒确实是少见。

附近的亲兵赶忙将羽翼修保护了起来,谁也不确定这批难民会不会将故土沦陷的责任怪到羽翼修的头上,如果是在城内则不用担心,但毕竟是野外,羽大人则是实打实的文官,指望羽大人自己杀人是不可能的。

“大人,多谢相助,不必再往前走了,前面的襄东已经被敌人占领了,附近的官兵已经撤了,大人带着这么点人过去,无异于找死啊。”

羽翼修看着解救的那名壮士,倒是觉得挺有意思,便开始询问他一些事情。

“你们愿意远离故土嘛?”

“谁愿意呢?在孙相国来之前,有点关系有点钱的人早就跑到关内去了,我们这些剩下的人啊,靠着曾经孙相国和边军的庇护,至少还有口饭吃,如今孙相国辞官了,原先的主战的德承爵大人被撤职了,换上了如今这个混蛋总兵,达瓦不费一兵一卒就打进来了.”

“如果平远还有地区愿意反抗呢?“

“大人放心,如果还有地方愿意抵抗,平远的人自然会帮助他们的,不过官兵都撤离了,大人这么点人只怕是不够用啊。”

“如果我还有人呢?”

“那我们当然愿意效劳了,大人叫我们守在哪里就守在哪里。”

“不用你们帮忙守城,我只求你们能活着,另外你的名字叫什么?”

“回大人的话,我叫赵鼎泰,原先是养马的,对养马略有精通。”

“其他官兵撤离的时候有焚烧军粮,销毁军械吗?”

“哼!军粮和军械几乎都完好无损,根本就没有销毁。”

对此,羽翼修大概有了主意,除了留下两位亲兵,让其他的亲兵带着灾民去临**北和平西,以及附近的厂卫接受军粮以及军械。

等到羽翼修再次回到平东的时候,驻守城内的部队有条不紊的正在加强城内的防守,城门用铁条加固,军械库内的大部分火药和箭矢都发放到了部队,仓库内尚有一万副崭新的盔甲,刚好足以配发剩下的守城部队。

不多时,亲兵各自领着自己所带的难民回到了平东,带来了各地遗落的军械和军粮。

夜晚,到了与部将规定的时间,羽翼修与众将都没有说话,最终还是亲信詹昌寓打破了这可怕的平静。

“驻守平东十年,随着孙相国征战十二年,如果不守就撤,就真的对不起为了我们辞去官位的孙相国了。”

“但是没有援军,仅仅依靠我们这些人是完全守不住的啊!”

“好了!我去求高大人,去叫传令兵过来!“

不久,传令兵就来了营帐,所有人都好奇羽翼修到底要给高大人怎样求援。

“你去告诉高大人,我不求他派给我一兵一卒,我只希望一旦开战自平东去往关内的士兵以及将军,不管是谁,希望高大人坚决处决!”

帐内一片死寂,很多人对这样的结果的都难以接受,大多数人认为羽翼修不过是象征性的防守,给自己以及平东百姓一个交代,大部分人对于接下来的战斗持悲观态度。

“大人打算怎么打?”

说话的是羽翼修的心腹毛礼泰,自打平东再次建设以来就一直跟着羽翼修,一直负责火枪手与弓箭手的训练。

“坚守内城,然后出战。”

“大人,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守不住,干脆我们出城迎敌,在野外我们车兵可以为毛大人提供防护,可以更好的杀伤敌人啊,况且我们在内城,有城墙的防护,我们车兵根本无事可做啊,等到城破,几乎就是等死了.”

此时羽翼修的另一名心腹满仕义则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这个时候也无心与其他部将争功,反倒是为无事可做感到悲凉。

“把你的战车拆了,叫你手底下会木工的兄弟配合城内剩下来的工匠赶紧制作木板,你们肯定有事干!”

“吃饭的家伙都拆了,还能有什么事干?”

“你的那些东西在内城依旧可以保证兄弟的安全,你放心吧,另外你在城内搜集被子,高粱梗子,在去找军需官要点火药,把火药和高粱梗子用被子包裹严实喽,后面守城要用的,剩下的人加强戒备,今天大家就都回去休息把。”

会议结束后,羽翼修来到了难民暂时的聚集地,前来找上午遇见的壮士赵鼎泰。

“赵兄感觉如何,平东毕竟比不上重镇襄东,没有感觉有什么亏待的地方吧。”

“好多了,有口热乎饭吃,至少有个地方可以住下,比起逃难的日子好太多了,羽大人缺人吗,我们这些人虽说打仗不行,但是还是可以给边军帮点忙的。”

“我想你们向后撤!”

“撤到哪里?关内?那些地方容不下我们,我们在那里不会受到欢迎的!”

“我想你们去附近屯田!”

“大人,你手上没多少人,还是我们留下来帮助你比较好。”

“没有必要所有人都死在这里,你往平东后撤300里,那里有一片不错的地界,孙相国曾经想在那里筑城屯田,奈何相国辞官了,就作废了,但是达瓦突然来袭,粮食和建筑材料还没有运走,你带着灾民去那里,筑城屯田,我派一部分人去协助你们,放心吧,原先的后备军,打达瓦估计悬,对付土匪还是可以的。”

对此赵鼎泰也不好多说什么,就在羽翼修准备走的时候,赵鼎泰想羽翼修提出了困扰这批灾民的疑惑。

“大人为什么不和其他边军一样,撤往关内呢?”

羽翼修停下来了,刚想说些什么,嘴巴微微张开,又迅速的闭上,最后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凌晨,羽翼修还在回忆赵鼎泰的问题,为什么不向后撤,是因为对朝局的失望吗?还是为了所谓的文人风骨?舍身报国?还是为了赢得后世的美誉?或许都有吧!但是羽翼修并不后悔,他很庆幸自己和同僚做出了不一样的选择。

三日后,那名传令的士兵终于抵达了帝都,当士兵企图向总兵高晋川汇报时,被门口的守卫拦在了屋外。

“什么人?就你这寒酸样,也不像边军的将领啊,回去换身衣服,带好给高总兵母亲祝寿的礼物再来,你这人啊!只怕是边军不知名的大头兵吧!”

“娘的,三十万边军不战而撤,你他娘的在家里给母亲祝寿,边军有你这样的指挥真是不幸。”

或许是对于高总兵不战而撤的愤恨,或许是对灾民流离失所的怜悯,再或许是自己的妻儿死在达瓦的铁蹄之下,传令兵再也忍不住了,抽出自己腰间的佩刀。

“小子!我劝你冷静,我们两个人可不是你能对付的,看到腰间的佩刀和身上的盔甲没?皇帝亲兵专用的,锋利无比,我家大人赐福把这上等的装备给予我,我劝你好自为之!”

“啊!”

早在一名守卫得意忘形地讲解腰间装备的来源时,身旁的以为守卫早已被传令兵所击杀,不多时,两位守卫均被轻松解决。

“娘的,白糟蹋了这一身的好装备,禁军?连边军的后备军都不如!”

说罢,传令兵在守卫的身体上搜到了两小袋钱币,并托起一起尸体,打算给高总兵的母亲祝寿。

“娘的,边军在孙相国走后,饷银都拿不到,这批看门狗赚的倒是不少哈!”

越往内走,越能看到具体的来宾,作为长期游走在平远的传令兵,边军的将领大部分都是认识的,值得让人开心的事,约莫一半的边军将领是没有前来祝寿的。

后知后觉,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这位身上带着血迹,扛着尸体的大头兵,前来的嘉宾大部分是文官,不少人对此直打哆嗦,但是还是正襟危坐,对其发出质疑。

“来者何人,不知道这是高总兵母亲的寿宴嘛,身上的血渍都不洗干净,还带着醉酒的人来,是不是没把高总兵放在眼里,有没有最基本的尊重。”

“娘的,高总兵在原先的文官集团也就是个饭桶,在我们这当总兵连饭桶都不如,我们羽大人在前线准备抵抗达瓦,娘的这个废物在这里给他娘办寿宴,那个没用的东西在哪里!”

这时人们终于明白那血渍来自于亲兵,他们也终于接受了这一难受的事实,高总兵的府邸被一个小兵轻松的突破了。

此时人群中最尴尬的莫过于高总兵,此时的他早已钻到寿宴的桌下,作为跟羽翼修同样文官出身的将领,他依靠的是党争而原非军宫,如果不是因为孙相国所在的的南怀党被自己所在阉党所击败,自己也根本不会接任国师的手下的军队,更可况在座的边军军官连皇帝都无法调动,更何况是自己一个没有什么大用的人呢?

在座的边军军官依旧夹菜,喝酒,部分禁军的将领想要站起来将那名不速之客擒拿,然而却被边军将领狠狠的瞪着,考虑到皇帝要求对平远边军退让,更何况高总兵是是平远边军体系的人。

“这是边军体系的事情,我们这些禁军的人根本不用考虑这些事情,死了就死了吧!”

大部分的禁军将领都明白了这个道理,不同体系之间的关系需要维护,自己没有必要趟这趟浑水。

在座的众人都静静的坐着,静静的看着一个大头兵在寿宴上大闹,半响过后,高总兵被找到了,此时的高总兵有如待宰的羔羊,高总兵的利剑不过是象征将领等级的佩剑,自然抵不过平东地区自制的铁剑,于是乎大兵不费吹灰之力,就制服了高总兵。

“兄弟,这么做大可不必,我屋里有许多黄金,银票,这些东西都可以给你,或者我给千岁上奏给你升官,做地区总兵还是可以的,远离战场,还可以把军费给自己所用,兄弟没必要,你要啥?只要我有的都给你。”

此时的大兵不等他说完,便收刀入鞘,正当所有人都感到舒心的时候,大兵的拳头直接往他的脸上招呼,所有人都在那里看着,没有人愿意上去帮忙,更多的来说是不敢。

半晌过去了,此时的高总兵已经被达成了猪头,这个时候所有人都以为大兵会继续下去的时候,大兵收手了,毕竟他还没有忘记他来的目的。

“总兵大人,羽长官要我向您求援,不需要你派一兵一卒,也不需要你支援粮饷,他希望您能在边境派兵驻守,一旦有从平东地区车回来的官兵,无论是将领还是士兵,请求你击毙,这是羽大人最后的请求。”

此时的高总兵也不管啥,只是不停的答应,况且是羽翼修的士兵,作为被皇帝特许留下的南怀党官员,自然是不敢怠慢,支援他得罪上司,但是督战这种要求还是可以答应的,更何况千岁交给的任务就是灭掉南怀党最后在平远的官员,正好可以借助达瓦的手消灭党派的政敌。

交代完任务的传令兵对此也感到轻松,看着宴席上的饭菜,大部分都为动过,结果一双筷子,就当着众人的面吃了起来,,最后拿着路上装干粮的袋子,将各桌的剩菜装在里面,顺走了高总兵家中的马匹,回去了,回去了那充满未知的平远地区。

此时的平东城,城墙上摆满了用来抵御达瓦弓箭的木板,达瓦的箭雨向来是部队的噩梦,平东城上的火炮也从其他地区得到了弹药的补给,火药,高粱梗子,被子也都组合在一起,羽翼修称其为“万人敌”。

平东城与平远其他地区不同,平东的两侧均为高山,城防建设分为三部,第一部便是前沿,这里的布满了拒马以及地雷以及各式工事,后方则是木制营寨,第二部分则是类似与山字形突起,前有护城河,城楼上可以供火枪,弓箭,以及城楼的固定火炮,固定火炮可以支援第一道方向,第三部分与第二部分相连,是为了防止敌人登上城楼攻击自己的远程力量,,平东城最大的特色便是与海相连,具有海港,附近的罗霖岛可以为平东运送粮食,以及兵器,这也是羽翼修将难民分派至平东各地的原因。

平东城有一条护城河,为了防止敌人过河,羽翼修命人将桥拆毁,并且计算了大致距离,在离桥面不远的距离修筑了木制防御工事,打算在前方阻止敌人搭桥。

至于边军士殴打总兵的事情,羽翼修是不知道的,皇帝是知道的,不过也仅仅只是知道一点于是仅仅只将这件事情定义为军队欠饷,以往的方式自然是杀一做百,不过这兵来自于南怀党在朝最后的官员,考虑到朝廷党派制衡的问题,以及对于自己老师孙相国的亏欠,他并不打算处理此次事件,不过出于惯例,召开了一次小型会议,希望让事情就这么过去

此时的京城内刑部尚书马昭献与十三司统领陶廷受正在政事堂接受皇帝的召见,按理来说边军士卒殴打边军将领,按照文律理应当斩,深夜却让两位尚书级别的人物讨论此案,人都没有抓,讨论这个有何意义?

两位大人都不是傻子,双方将手放置与议事堂桌裙下的腿上,时不时的向皇帝望去

此时的皇帝如却是异常平静,他盯着两位大臣,希望知道他们的想法,更确切的来说,是想看看这两位最亲信的大臣,到底心在不在他这边!

半小时过去了,除了发生的经过,三人均是不提事件应该如何处理

“两位大人觉得这件事到底应该如何处理?

“两个老狐狸跟我装糊涂是吧!我倒要看看你们接下来怎么装!”此时的皇帝率先打破僵局,他倒要看看接下来两人的说辞

“我认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应该遵循以往的惯例,以往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臣附议!”

“娘的!”这两个老东西倒是挺会踢皮球的,老子要是遵循古制,用大半夜召见你们商量这些事情吗?

此时皇帝的心中不免恼火,不过转眼之间,他略带笑容,向两位大人提出一个看似意见的建议。

“不如这件事情交给聂麒去解决吧?

“我是陛下的臣子,陛下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臣认为此举有待考虑!”

聂麒便是千岁,在新皇登基时便是大内总管,虽然自己不任朝中的职务,但手下大部分人都来自于文官,更准确地来说是党政失败的文官,处于自愿或者被迫加入千岁的利益集团。

此时的皇帝也大概明白了两人的政治立场,作为自己亲自提拔起来的官员,一方有阉党的嫌疑,但是另一方是什么,有党?或是无党?

正当皇帝准备继续追问下去,知道马昭献的具体立场时,反倒被陶廷受接下来的话询问道哑口无言,并且自己并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不过之后也没当回事。

“皇上应该知道边军很久开不出来饷银了吧!”

“国库困难,挺挺就过去了。

“那陛下到底知不知道士卒为什么会打总兵?”

“欠饷呗,我已经命令户部和自己的内务总管拿出一些钱,解决边军的欠饷问题了,接下来便不用担心了。

“但是陛下,平东的事情?”

“陛下,陶大人喝醉了,今天我和他一起喝的酒,明显是喝多了,陛下不用担心,我们会处理好的”

此时的皇帝也早已厌倦了这场无聊的会议,匆匆结束了会议,正往安逸宫跑去,从那轻快的脚步以及脸上浮现的笑容明显可以看出皇帝明显不乐意接着呆下去。

“马昭献!你他娘的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接着往下说?边军到底什么情况你自己没点数吗?边军的问题难道仅仅只是缺饷吗?边军撤入关内的事情为什么不让陛下知道,羽翼修打算死守平东的消息为什么不说!”

“陶大人,你如果接着往下说,保不准你你今天回家的路上就死了,更何况你向皇帝上奏的文书里,有这些事情吧!你猜猜皇帝为什么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

“千岁赚的越多,我们的仕途就越顺利。”

“马上就要入阁了,虽然你不是千岁的人,但是我已经向千岁提议,让你也一起入阁,如果你在接下来的这些天什么也不说的话,你入阁岂不是轻轻松松?当了这么多年的官,不就是为了为及人臣吗?”

陶廷受将手抬起,不过一会便又放下了,仔细想想边军的事自然不如自己的前途重要,至于羽翼修,死了就死了把!

五日后,如羽翼修预期一般,达瓦的军队到达平东城下,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达瓦首领已经对征服平远地区势在必得,军队看起来并不多,但照样要人!

达瓦首领铁木耳来贤位列于中军,此时的铁木耳来贤眼圈通红,身旁的手下也略显得有些疲惫,向平东城看去,眼睛略有睁大,然后,便命人拿来一盆水,用水洗了一把脸,,再向城头看去。

“大王,有军队!”

“确实!我看到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休息一晚攻城吧,将士们都累了。”

“就地扎营,派遣使者前去谈判,这些驻军我估计无非是想要些好处,告诉他们,弃城投降,前程光明!”

虽说自己做好了准备,但以往毕竟是大规模作战,自己只是往往负责局部的重点进攻,三万打八万这种还好办,但毕竟自己的手下留下了不过一万人,在城头看见敌人大概部署的后,羽翼修阴沉着脸,独自往内城走去.

夜晚,达瓦的使者已经来到平东城前,希望守军开门进城谈判。

“羽大人,这怎么办?”

“门是不可能打开的,除非我们都战死,否则敌人是别想打开城门的,拿个箩筐叫他坐在里面上来。”

不一会城头守军将绳子绑在箩筐上,向城下抛去,城下的达瓦使者对此感到不解。

“我家大人说了,夜晚兵卒都会去休息了,开门来不及了,委屈使者大人坐这个上来吧,我家大人已经备好饭菜在将军府等您了。”

“你们都是将死之人,赶紧投降,没让你们给我下跪就不错了,还敢休息!等我回到我家大王那一定让我家大王把你们当奴隶一样驱使!”

几位边军的士卒互相看了几眼,仅仅几个眼神就达成了共识。

等到使者上来的时候,边军直接将使者绑起来随后套入布袋子中,一名边军扛起袋子便向将军府走去,

“我是使者!不是犯人!你们家大人就这么没有礼数吗?”

“娘的,屁事真多!”

随后在边军众人的注视下,负责扛麻袋的士兵将使者丢入废水渠中,随后叫来身旁的骑兵,将一捆绳子绑在马后,随后便叫骑兵带着他去找羽大人。

骑兵对此会心一笑,上马,用力的挥动马鞭,加速的朝羽翼修所在的将军府赶去。

此时的羽翼修正在等待达瓦的使者,正在考虑如何应对使者咄咄逼人的态度,便听到战马的长鸣,随后走出将军府,便看到一名骑兵的马匹身后绑着麻袋。

不等羽翼修发作,那名士卒解开了装着达瓦使者的口袋,达瓦使者的领袍早已被水浸湿,此时的羽翼修也不多想,叫人生起了火炉,并冲泡了热茶给使者,随后拿出自己个人的衣服给已经冻坏和受伤的使者穿上。

此时的使者不知是处于感动还是已经被边军整怕了,便向羽翼修说道大王开出的条件。

“只要大人他愿意投降,我可以以我的人格担保,大人可以在原本的官职上连升三级,在我们这边当你们总镇级别的总兵。”

“不必了,说啥也不投降!我本身就是兵部侍郎,再高的职位对于我来说也没有用,叫你家大人进攻吧,平东只有付出血与剑,没有投降这一说!”

“大人可要想清楚了,边军都撤了,大人还能有多少人呢,大人实不相瞒,我就是原来边军跑过去的,原先不过是个大头兵,现在在那里可是有爵位的,有地位的,大人千万不要耽误了自己的前程啊!”

“送客!”

使者也不装了,终于撕下了伪善的面容。

“你可想好了,我们进来可是要屠城的!”

“你赌你们这帮废物进不来!不必送客了,来人!把他杀了祭旗!”

“大人,有误会!我刚刚不过一时冒犯了,放我回去吧!我保证回去不会说什么的。”

最终的结果已经出现了,双方必有一战,战争的天平似乎在向达瓦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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