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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元

第2章命悬一线

第四日,达瓦派出了三万人攻城,并非是出于轻敌,而是平东毕竟只是一个要塞小城,派更多的人人远远没有意义!况且也挤不下,此时的达瓦并没有带工程器械,临时赶制的仅仅只是三辆攻城车以及少部分的云梯,不过达瓦也不傻,鉴于羽翼修摧毁了护城河的桥梁,修建了不少壕桥,准备当日由攻城部队架设。

城头,羽翼修带着亲兵督战,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被敌人的规模吓到了,心里不停的盘算着,不久之后便叫人把军械库的分管长官找来。

“你实话告诉我,仓库里大概还有多少军械?”

“大人,足以用七天!“

“你就说把库里那些东西都发下去能打多少几轮吧,或者每个人分下去大概能有多少!”

“大人,火枪大概每人500轮,箭矢大概每人300支,城头的火炮弹药如果是齐射的话大概有100轮吧!”

“火枪手总共2000人,弓箭手总共2000人,骑兵1000人,步兵5000人,打起来悬啊!你可以退下了.”

“大人,敌人开始攻城了!”

与以往的进攻如出一辙,敌人试图架设壕桥,达瓦的弓箭手在后方为前锋搭桥提供火力掩护。

“预备!放!“

伴随着千户的指挥,城头的火炮向试图搭桥的达瓦部队开炮,一部分的火炮负责打击壕桥,一部打击敌人后面的弓箭手。

达瓦的进攻部队并不畏惧,因为按照惯例,进程屠杀三日,缴获归己,边军的战甲在周边的国家以及部落,甚至文国内部都有人愿意高价回收,因此达瓦的部队顶着火炮的威胁,继续前进,试图将壕桥够到河对面。

“轰!”

听见这样的声音,埋伏在前方木制掩体的火枪手按照惯例从内部射击孔向壕桥上层掩体被打烂的部分射击,驻守在这一部分的守军不多,仅仅只有500人,也不用人指挥,只要听到壕桥木板被火炮轰碎的声音便立即对其射击,尽最大的可能杀伤敌人。

站在城头的羽翼修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目前看来是自己有极大的优势,不过守军和自己都清楚,不过是敌人的弓箭射程不够,如果达瓦也掌握了火枪和火炮技术,此时的边军早就死伤过半了,一旦敌人的壕桥搭建成功,进入射程,边军的伤亡肯定会急剧上升!

“叫满仕义过来!”

不一会,身穿重甲的满仕义带着两名卫兵来了,手上拿着一柄长刀,随时准备接应城外的火枪手回来。

“你小子手底下有没有壮实的人?你让副官带着一部分人去水坝那边,把水闸打开,让水流更快,直接冲毁敌人的壕桥!”

“大人,没必要啊,你看目前守的挺好的,敌人暂时过不来的,没必要开闸放水吧!”

“你是总兵?还是我是总兵?快点去放水!”

虽然满仕义不理解羽翼修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还是按照羽翼修的要求做了,副官带着100多人去了水坝,羽翼修以及城内的将领将自己的马匹让给了他们,希望他们早点完成任务。

一小时后,仍有部分壕桥在城头火炮的压力下完成了架设,城下的火枪手将重点攻击目标转向了袭来的步兵,城内的弓箭手也帮助城下的火枪手消灭靠近工事的敌人。

“娘的!终于打得到了,看着火炮和火枪手打心里就痒痒,小子们,让他们瞧瞧到底是谁才是祖宗。”

说话的人是统御幸寿镛,是仅次于羽翼修的二号人物,边军的弓箭手的训练以及战法全都是由他创造的,三年前辞官,被羽翼修返聘为统御,为其出谋划策。

随后城门打开了,满仕义带着部将冲出城门,一部分部将持盾掩护着后面拿着酒的人,随后冲出工事。

达瓦看出了他们的目的,壕桥正好处于达瓦射手的位置,随后在各达瓦千户的指挥下,达瓦的射手向满仕义及其部将发射箭雨。

达瓦的步战也自然不傻,纷纷像周围壕桥附近聚拢,满仕义及其部将被达瓦步战逐渐包围了。

“叫他们撤回来,城下的部队都不用驻守了,火炮和弓箭手朝附近的敌军射击,退入城内。”

达瓦见边军有了撤退的意思,便逐渐放开了包围圈,毕竟把他们逼急了得不偿失,更重要的任务是帮助其他部队架设好壕桥,附近的达瓦士兵不足3000人,要等到主力部队带着攻城器械过河才行。

此时的工事以及被废弃了,城头的火炮再猛也无法阻挡敌人壕桥的架设,唯一的便是随便开一枪都有可能打到人,坏处就是说不定等会敌人就进来了。

此时达瓦的射手也到了浮桥附近,并向渡河部队提供支援,城头的边军虽有木制挡板的掩护,但是探出身子射击与射箭的时的伤亡依旧巨大。更要命的是,敌人已经将几座壕桥拼凑到一起,护送着攻城车的到来。

“朝着敌人的工程车轰击!”

“不要全部打工程车,分出来一部分打敌人的后援部队,火枪手和弓箭手主要打敌人的前锋,步战做好准备,撑住!”

“大人,水流速度快了!”

此时的羽翼修也管不上敌人的箭雨,手放在城墙上,看着水流,眼睛死死的盯着敌人的浮桥。

“再快点!再快点!”

“大人,小心!”

箭矢划过羽翼修的额头,羽翼修的额头上渗透出鲜血,但是在反应过来之后第一反应便是盯着护城河。

不一会,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咆哮的水声,紧接着是壕桥断裂的声音,敌人的冲车也被摧毁了,上涨的河水将进攻的部队一分为二,震惊的不仅是达瓦,更将守城的边军也迷糊了,但是不久所有的边军士兵都反映过来了。

第一次反攻的机会来了!

上涨的河水扩宽了两岸的距离,虽然边军的工事被摧毁了,但是达瓦的射手无法支援到对岸的前锋部队了!

“痛打落水狗的时候到了!”

“杀啊!”

此时的达瓦军前锋军官还算清醒,企图就地防御,但是他忘了一件事,他在边军射手的射界中

自然达瓦的士兵也不会乖乖留下来等死,不少士兵跳入水中,达瓦是游牧民族,大部分人都是旱鸭子,但此时也管不了了,企图游回对岸,但是在水中缓慢的速度大大提高了边军的命中率,再加上60米宽的边界,不少达瓦还没有到一半就精疲力尽了,淹死的更是不在少数,准备来说是被冲到下流淹死!

此时也已临近黄昏,第一次的交锋也就就此结束了,边军以1000人的代价击败了达瓦4000人,新一轮的交锋会在何时开启,羽翼修不知道,只能默默祈求上天能给自己更多的时间修整。

上涨的河水并没有达到羽翼修的预期效果,羽翼修本想河水上涨使达瓦乘船水战,不过仅仅两天之后,护城河的河水便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不过在好在两天的时间内达瓦无法进攻,罗霖岛上驻扎的后备军和之前安顿的灾民乘船带着物资和辎重前来平东城,第一次战役的辎重损耗基本回到了战前的水平,为了填补士兵的缺口,羽翼修让留守罗霖岛的士兵全员归队。

吸取了第一次交锋的教训,达瓦并没有在河水恢复正常后急于进攻,而是加紧赶制工程器械,除了壕桥,攻城车外,还赶制了一批投石机和弩炮。

除此之外,达瓦军经常夜晚袭扰,被边军发现后便立即撤退,弩炮和投石机在夜晚向平东的城墙发射,短期还好,但时间一长,守军因为休息不好,十分疲惫。

“奶奶的!打就打,这批蛮子除了搞点这些破事就不会干了,妈的!出去揍他们去!”

“还是听羽大人的吧!况且现在出去说不定就倒在城外了!”

“老子先眯一会,敌人来了告诉我!”

此时的将军府内,羽翼修和部将正在商量接下来如何应对,在这样下去迟早要累死。

此时一名名叫皇甫伯秀的千户站了出来。

“大人!我有一策!”

“说说!”

“入岛中屯田!”

所有人都对此感到神奇,敌军就在眼前,你小子不想着退敌,想跑到后面的岛屿去屯田,羽翼修明确要求了不许后撤,你小子命嫌长吧!

此时的羽翼修撇了这位千户一眼,给身边的卫兵使了个眼色,打算把这个惑乱军心的杂种拖出去斩了。

皇甫伯秀自然看出了各位的看法,于是补充了自己的说法。

“我们应该去达瓦附近的坪山岛上屯田!”

起码是不用砍人了,羽翼修挥挥手,先前的卫兵便退下了,至少这人是不怕死的,但是在别人的领地上屯田多少有点冒险,况且,怎么保证这货不会找个借口跑呢?不过借此之后羽翼修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想法。

“你的想法很好,但绝对不能是去屯田,更不能是我们这些人全部过去!我们大部分的人都要呆在这里,死守平东成!呆在这里会死,去那里也会死!干脆我亲自带人去!我留在这也是给各位添麻烦。”

“大人,我曾经在达瓦那边做过奴隶,我对那边的地形比较熟悉,您让我带兵过去吧!我保证七天到达,三天突袭,到时候达瓦的主力必将后撤。“

羽翼修并没有接话,因为他并不清楚眼前和自己一样年轻的人是否可以信任,随后便看向了城头,想到几乎可以判断的未来,为了城内跟随自己的亲兵,打定主意,做最后的一搏。

“你要多少人!一千兵卒够不够,需要什么!”

“只需三百,另外大人我需要拿上万人敌!”

“你知道怎么用?”

“知道,大人就放心的交给我吧!”

“记住,万人敌一定要大火,只有这样,才会烧的更旺盛!”

“明白!”

“自己去挑人吧!待会去找分管军械的长官,”

散会后,不少人都在质疑羽翼修做出的这个决定,轻信一个千户的一面之词,在所有人看来现在只有兵合一处才有战胜的可能的,分兵是此时的大忌。

不久后,皇甫伯秀被卫兵请到了将军府,此时的羽翼修正在擦拭手中的佩剑,看到皇甫伯秀来后,将佩剑放置于一匹白布之上,随后刀剑入鞘,径直来到桌前的,拿起桌前的茶罐,从中拿出一块茶饼,将茶饼放置在茶碾上,碾碎后拿出茶末,放入快要煮沸的开水中,随后在沸腾时放入一杯凉水,接下来便倒入茶杯,一杯给皇甫伯秀,一杯给自己。

当皇甫伯秀低头喝茶的时候,羽翼修此时正盯着他。

“你知道我为什么同意让你带兵去敌人的后方吗?”

“大人信任我,而且想让我们放手一搏!”

“不对!”

“大人认为敌人后方的兵力空虚?”

“这是客观事实,而不是我的动因!”

“大人请讲!”

“我问你边军三十万人,够用吗?”

“不够用!我们还经常要放弃一部分地区,集中兵力才能打赢!”

“为什么不多招人呢?”

“因为没钱!但是大人这跟有没有钱差别大吗?”

“达瓦没有钱,所有动不动要到我们的地盘上劫掠,达瓦没有钱,所以全民皆兵,上下十五万,饷银全靠抢,达瓦之所以没有钱是因为大部分都只适合畜牧,唯有坪山岛附近那一片地区适合种植,我之所以会把万人敌给你,就是为了让你把那片种植区打掉,前面沦陷的军镇大多是半防御工事,没有多少粮食,我赌的就是敌军会因为粮食撤军!”

皇甫伯秀懂了,自己的上司并非是个单纯的文官,至少不是个不懂得变通的文官,他在将军府于羽翼修告别,于第二日带着士卒前往了坪山岛。

至于平东城的第二次交锋则是在皇甫伯秀离开的五天后,不过边军再也没有以水代兵的计策可用了,水坝的水已经不足以支撑了。

至于达瓦,照旧是搭建壕桥,不过这一次再也没有火枪手阻挠,毕竟羽翼修也不是傻子,投石车和弩炮打城墙都容易,打那批工事就跟玩一样,也就欺负一下没得大型攻城器械的达瓦人,至于准备好了,就龟缩城内。

第二次进攻前面也就跟第一次差不多,照例是城头的大炮轰着,达瓦冒着炮火架桥,达瓦后方的弩炮和投石机照例向城头招呼,但毕竟准头不如火炮,造成最大的杀伤不过是把城头用来防御箭雨的木板打碎了,不过边军倒是很快就将新的木板抬上来,对于边军来说,最怕的是达瓦的骑兵和箭雨,其他方面到还能和达瓦打成平手。

“壕桥的数量多了就是不一样哈!打都打不过来!”

“各位对不住了哈,接下来的就麻烦你们了。”

此时的达瓦军凭借着数量优势快速完成了架桥,达瓦的弓箭手在盾兵的掩护下度过了壕桥,快速完成了集结,开始在统一的指挥下朝城头射箭。

“都藏在木板后面,不要露头,身体藏好!”

所有人都向身后望去,没有人觉得这个命令合理,当看到这个命令来自于平东城最高指挥羽翼修时,众人都只好接受命令。

所有人都在幻想达瓦攻城车在毫无阻拦的情况下攻破城门,进城屠杀的场景,所有人都在心中默默的祈祷。

达瓦的箭雨依旧在持续发射,从缝隙看去已经有达瓦的士兵开始铺设大型工程器械的通道了。首先过来的便是攻城车,随后便是大型的云梯。

大约十分钟过后,在城墙上已经能清晰听到攻城车前进的声音,同时也听到大型云梯旁达瓦士兵的欢笑声,在达瓦人看来,边军还是从前的边军,除非靠着数量取胜,不然永远打不过少数民族,所有人都转过头看着羽翼修,期待他拿定主意。

不过唯一不同的是,羽翼修的亲兵大部分都拿着一团不知道包裹起来像什么的东西,更多的人开始好奇这些东西到底能有什么作用,钱?遗书?又或者是一些糕点?

达瓦的士兵看到城头上的人既不投降也没有抵抗,顿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明显已经知道箭雨射上去也没有什么作用了,便也停止射击,拿出随便的小刀,准备随着攻城车一起进程劫掠去,毕竟在他们看来平东不会有战事了。

已经能听到攻城车在楼下准备捶门的声音了,也不用等了!

“往下丢!把现在有的全都往下丢!丢完就扔火把。”

城下的敌人没有等来滚石和原木,反而等来了一堆不知道叫什么的东西,丢到身上还一堆灰,正当打算好好找边军士兵好好上去算算帐时,却发现边军接下来丢的是火把。

已经不等达瓦的士兵反应过来,身上的那层灰已经被火把点燃了,随之是剧烈的燃烧,随之身旁的攻城器,云梯,已经身穿皮质盔甲的步兵已经全被点燃了,在剧烈的燃烧下,达瓦的士兵自然无法攻城。

“各回原位!炮手专门打的后援部队,其他人把滚石和木头往下丢,火枪手消灭眼前的敌人!”

战场的场面自然是一面屠杀,不过羽翼修忘了一件事,达瓦之所以所向披靡,绝对不仅仅依赖的是攻城器,20年前的平西会战,急速行军的达瓦硬是用刀斧看出了一条裂缝,攻进了平西,导致了平远的全部沦陷。

在侥幸消灭第一批来犯之敌后,缺少攻城器械的达瓦军并未选择修正,毕竟八万士卒围困不到一万人驻守的平东城,损兵折将,再加上达瓦每次倾巢而出,大部分士卒都有亲人都死在这了,况且边军大后撤这种机会可不多,劫掠平东全境,顺便进入关内在打劫一番,不然白费了这么好的光景了。

于是乎接下来的进攻中,达瓦的士兵均直接通过壕桥来到城墙前,对着城墙挥砍,开始羽翼修看着他们这些举动十分不理解,认为不过是第二次退兵的前兆,便继续在城头指挥。

“大人,城墙被敌人敌人砍出了一道缝,敌人正在沿着这道缝进来!满仕义大人正在带人堵住缺口!”

“把你的火枪给我,火药和引线也都给我,来一队火枪手跟我走!“

羽翼修也想想,但是很明显环境已经容不得他想了,他带着火枪手来到满仕义身后,此时的满仕义也不知道身后的是谁,便照例大声呵斥道:“小子,快点让你的人在我身后射击,我们争取把他们赶远点。”

“行!老满听你的!”

“卧槽!大人你咋来了,呆在城墙上指挥啊,这下面多危险啊!”

“我不来怕到时候你小子能被达瓦人砍死,光这么抵抗下去不是办法啊!干脆你带着人赶紧把这个洞口堵住,我带着他们在外面抵抗!”

“大人你可别想不开啊,我来吧,你带着人修!”

“奶奶的!这个时候分个屁的你我啊!你他妈快点,早点修完我早点回来,我还不打算今天殉国呢?”

出于无奈满仕义还是带着部分士卒前去修理裂缝,在达瓦的大帐中,临时指挥南康济道看到了战场上极为滑稽的一幕,一部分人在一个人的指挥下向前御敌,一部分在身后提着泥浆和砖头在那加紧赶制城墙,不过他唯一不知道的是带兵的那个人是平东城最高指挥羽翼修。

前方的刀盾手为火枪手提供掩护,为火枪手提供射界,不出一会,大部分的火枪手都没有弹药了,让他们回去倒是容易,回去了再出来就没有这么简单了,随后羽翼修便下令那队火枪手回去,补充后上城墙为其提供掩护,自己便抽出昨日会谈时的那把宝剑,带着剩下的步卒死死将敌人拖延在距离施工队200米处,不是羽翼修不想继续向前,而是自己手底下就那么点人,真要是继续前进,人估计都能没了。

好在城头的火炮依旧给力,敌人的后援部队因为火炮的压制和壕桥比较窄的设计,每次过来的达瓦士兵虽多,但是也不是不可以解决。

战斗依旧持续着,敌人不断地的向裂口处增兵,城内的步卒不断出来增援,此时双方都难以分出胜负,对于边军最大的优势便是火枪平射和火炮的射程,前者为不断打击试图靠近步卒的士兵,后者不断打击敌人的后援部队,而达瓦的弓箭手则是因为两军距离过近而不敢放箭,向城头的射出的大部分箭都打在了用于防御的木板上,反倒成为了边军的物资储备。

此时达瓦军最想干的就是让两军陷入混战的状态,那是城头的火枪则成为了摆设,减轻了一大压力,此时的羽翼修也不是傻子,一旦双方混战,死的必定就是边军,于是乎一部分人防御,另一部分人则是拿着长矛向外刺去,更有意思的是,边军本无战矛,全都是捡的达瓦的。

“砰!”

随着一声撞击声,前面两名负责防御的士卒被一个体型巨大,身材厚实的达瓦士兵撞翻,眼看敌人打算从这个缺口进来,羽翼修捡起一旁的盾牌就网上去,右手则是往一名达瓦士卒的脖颈处砍去,勉强堵上洞口后,那名负责突破的达瓦士兵打算故技重施,照例是想羽翼修冲来,羽翼修则是选择向右躲,还拉上了一位可能被撞击的士兵,随后那名达瓦士兵便被数支长矛刺入了脖颈,倒在了地上。

战斗一直持续到日落之后,达瓦退兵后,火炮直到击碎所有壕桥才作罢,不过经此一战,城内的伤员加起来就只有3000人了,达瓦还有6万人,如果再来一次攻击,平东城必定回会沦陷,文朝会失去阻碍达瓦进入关内的最后一道屏障。

失败的阴霾看不完,胜利的曙光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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