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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农门:我的夫君是东厂督主

第四十六章 赌坊风波

虽然这只是她的猜想,但文琅的身份不一般,是她早就知道的事情。

“猫二爷言重了,我是乡下妇人,哪里当得起这一句主子?只凡事讲个道理,你凭白抢了我的坠子,就算你不来找我,明个儿我也得来寻你的!”

“是是是……是我吃了熊心豹子胆啦!竟不知姑娘是逍遥城主罩得人,多有冒犯,多有冒犯!”

啊?逍遥城主?

这又是什么鬼?莫不是文琅还是什么城主?

文欣愣怔着,将目光投向边上的荆禾——荆禾迷茫着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没听过。

不给文欣责难的机会,猫二谢了罪,磕了头,又奉还了东西,他另掏出一叠银票,哆哆嗦嗦的要递给她,只盼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叫这事儿就这么翻篇过去吧。

不知其中缘由,文欣如何肯收这飞来横财?

这事儿不好开门见山的问,她便只好腹中措辞,一点点套话儿,故作凶狠道:

“你竟还认得逍遥城主?既早知道厉害,何故拿捏托大,来这里挑滋事?”

“冤枉啊!我是混勾栏赌坊的,吃黑这一道儿,怎会不识逍遥窟的城主!姑娘别与我开玩笑了,我本意只是来收债的,不过贪财了些,想给弟兄多敛些茶水辛苦钱,这才犯了混儿,招了祸了。”

原来……是暗处里的人。

这么说来,她倒是想起了些事儿。www.xinminlan.cn 老幺小说网

早两次进城,她在茶寮等牛车时,曾也听过小混混吹牛打屁、科插打诨:说是京城有个地下城,都是城下头纵横的排水渠。那里沟深路杂,藏污纳垢,不知隐了多少人在里头,大多是些亡命之徒,在青天白日下露不了面儿的朝廷通缉犯。

狡兔三窟,地下城沟深复杂,官府想要抓人根本就是天方夜谈。

从这头堵进去,却有几百个出口能溜儿,久而久之官府也就放弃了,让那里自成天地,变成了赌坊、勾栏、黑活儿的滋生地,也成了朝廷治安的一块心病。

想不到,它竟还有这样一个别致的名字——逍遥窟?

只是,文琅怎么又会跟逍遥窟扯上关系,难不成他就是猫二口中,那个逍遥城主不成?若真是如此,难怪贺清要忌他三分,不敢伤他还要派人护着他了。

猫二见文欣若有所思,不肯收他的银票,自然也就收了回去,他试探性地问了句:

“文娘子,若没别的事,小的先告退了?”

“慢着!”

“啊、啊?您还有什么吩咐?”

“钱氏欠了你八十两,光秦水给你的田契就足够偿还了,把房契还回来!还有那只蒜头金镯。”

猫二虽心有不甘,却不敢反驳,只闷声应了,后来一想不对啊,忙道:

“那蒜头金镯,我没拿呀!”

“你没拿?”

“是啊,我若拿了,一定拿去孝敬城主她老人家,我一个大男人,留这个金镯子做甚么哦。”

这次轮到文欣诧异:什么?逍遥城主是个女人?

第四十六章 谁能料到

猫二在文欣的催迫下,心不甘情不愿的留下了房契,最后得了文欣一句“再不追究”的承诺后,他才安心离了西林院子。

文欣妥善藏起了房契,谁也没有告诉,特别是自己的亲娘廖氏,生怕她又犯了心软病,将这事告诉林氏。

那她就真是自己织了件虱子袄自己披,惹下一身臊。

文欣都打算好了。

她先瞒着不说,等娘亲把孩子平安生下后,她再拿了房契去秦家要房子。

告诉林氏,是自己花钱从猫二地方赎回了房契,为得也是她百年之后,可以在地下对得起秦家列祖列宗。

房子拿回来后,秦老二得带着林氏搬去别处住!

当然,她会贴补林氏一些养老银子,不至于叫她流落街头、老无所依就是了。

至于二叔秦水,他有手有脚又年轻力壮的,就算进城去码头当个搬货的力巴儿,也断然不会饿死自己。

那样子的话,廖氏自己立户的宅子,文欣也不必费心再起了,直接搬进秦家院子,想来也是娘亲一直盼望的事情。

再说,那院子本就是爹挣钱盖起来的,最后让长房一脉承继,也算合情合理,凭谁也挑不句错来。

一家人简单吃了个饭,文欣便说要去温泉洗澡,不叫任何人跟着。

除了洗澡,她还想要试一试玉坠,看猫二还回来的这个,还是不是原来的那只——若自己能顺利进入灵泉空间,那就不会有错。

还好,一切如旧。

想着早些日子腌下的笋子可以启封了,腌坛子空着也是空着,得抓紧腌了下一拨,天儿越来越热,一旦真正进了五月时节,竹林的笋子会蹿得飞快,一夜成竹,就再难挖鲜嫩的笋子腌了。

于是,她从空间里取了些泉水出来带回了家。

归家后,她备下明个儿要送去樊楼交货的笋子,再把新鲜的腌下,一直忙活到二更天才上炕困觉。

……

翌日天一亮,便要出发进城。

荆禾帮着文欣把笋子搬上了牛车后,一屁股跨坐车辕儿,伸手将人拉了上去,俩人同赶车的牛二一路唠嗑闲话,蒙着清晨湿漉的雨雾,摇摇晃晃往京城赶去。

现在村里头的谈资,半句离不开钱氏的事儿,而且文欣还是当事人,牛二自然多说了几句。

最后他还神秘兮兮的说道:猫二在出村的乡路上,被一个人给截住了,他又是磕头又是讨饶,最后灰溜溜的往西边绕去,像是去竹林那边了。

“诶,文娘子,你家在西林院子,不曾见到猫二回来么?这家伙恶霸一方,竟也怕的人,也不知拦阻他的人是什么来头哇?”

文欣按住了荆禾的手背,示意他不必多话,只笑笑答道:

“我无心之失惹了祸儿,心里怕的要死,回院子后就歇下了,不曾见过猫二去而复返,兴许他是怕了那帮人,从竹林饶到后山,翻山逃走了吧?”

“哟,这可不是你的错,秦老二的婆娘忒坏了,这两口子都不是好东西,呸,该!咱们村的脸都叫她给丢光了!还有那秦老二,败光了家产不说,人还赖着不走,等猫二爷上门撵人,他就知道厉害了……到时候又是一场好戏嘞!”

文欣无奈一笑,把话题扯到了别处——

只问他牛车现在什么行情了,如是想从城里套辆骡车回来,又得花多少银子。

牛二脸色变了变,扭头打量了文欣一眼,心里吃味极了。

真不知是笋子挣钱,还是文太监油水足,这丑妇竟存着买骡车的心思了?

村里现在只自己有辆牛车,要赶集买卖物件,或是头疼脑热要进城看病,大伙儿都得捧着他,打点车费也是糊口的生计——但凡她有了骡车,那谁还愿意坐又颠又慢的牛车?

牛二心里不爽,闷声回了句:“不知道。”

他不再同她讲话,只用力挥了下鞭子,抽在老牛的屁股上。

文欣乐得清净,扭头朝荆禾眨了眨眼儿后,颇为闲适的靠在一摞干稻草上,她头枕着手臂,望着上方瓦蓝色的天空。

颠簸之中她浅浅睡去,等她一觉醒来,牛车已到了郊外的茶寮。

付了车钱,她照例租来辆板车,由荆禾帮着一路推去樊楼。

路上,荆禾看着路两边满是摊贩,行人如织,叫卖兜售的声音此起彼伏,交缠入耳。

他这才想起来,今儿是月末赶集的日子,后天就五月初一了。

“师傅,你真要买骡车?家里不还有头小牛犊么,等他长大了,咱们再去套辆车来,也是一样的。”

文欣跟在板车边,用手护着笋坛子,轻笑道:

“我若不这么说,哪里来的清净可得?牛二怕是一路都要同我讲钱氏的事儿,我才不愿提她。”

想了想,添了句:

“不过买骡车也是早晚的事,牛车太慢了,家里的小牛犊留着田里用,后几年等地肥,下了冬麦苗有的是机会用,不说耕地翻土,就是麦收时压场也用得上的。”

荆禾觉得也是,便点头道:

“好,趁着今日赶集,等咱们送完了笋子,就去找马倌问问价儿。”

“恩。”

赶到樊楼后院,早有伙计再等了,他见到文欣来了,满脸堆笑提着步子上来搭手帮忙:

“辛苦辛苦,来得正是时候——二毛!把东西抬去后厨!”

伙计粗着脖子,唤了人过来,帮着荆禾一道,把几坛笋子搬进了后厨房。

文欣立在原地,心里掐算下价格,浅笑回了句:

“照着当时咱们文书上的价儿,小哥儿折算与我吧,今日恰逢集市,我还想办置些东西,便不耽搁喝茶了,叫您跑腿受累,早些结了吧。”

“不急不急!”

伙计一口回了,见文欣面露疑色,忙摆手道:

“你误会啦,钱是早备好了的,只是我家老板娘留下话来,等文娘子你来了,一定要请上雅间叙话,说是有要紧的事儿呢。”

文欣暗自诧异:

玉娘找她?自打第一回见面后,她一直未曾露面,所有的事情都是伙计与她对接的,虽然知道背后一定有玉娘的授意,但并未面对面的交谈过。

今日特邀一叙,也不知有什么事儿。

既然她发了话,自然不好推托,文欣只好点头应下:

“好,不知老板娘现在空么?我这就去找她。”

“空着呢,煮好了茶,只等文娘子来哩——走,我引你过去!”

伙计让开道儿,先请荆禾去院子里吃茶,然后引着文欣上楼,到了一间雅间外头。

文欣挑开湘妃竹帘走了进去,迎面一股沁脾的水烟味儿入鼻,还是熟悉甘洌的味道。

“来了?”

玉娘架着腿儿,靠坐在罗汉床的绣蟒引枕上,她偏头吸了口置在小几上的水烟,吐出雾白的几缕烟丝儿。

“老板娘找我有事儿?”

文欣礼貌笑了笑,与她没有客套话儿,只开门见山的问道。

玉娘娇笑一声,妩媚妖娆,她眸光中溢着挪榆之味,轻声:

“怪叫人伤心的,我好心帮你拿回了玉坠,虽不指着你如何酬谢,可也不愿你一进门就如此生份呢。”

文欣闻言,浑身一震。

她?

逍遥窟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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