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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边缘

第2章 灾祸蔓延

在欧洲法国巴黎,今天正是一个令人愉悦的日子,著名的歌剧团队巴黎歌剧院演唱著名歌剧《浮士德》。在剧院内,座无虚席,全都抱着期望等待着经典的重现。观众席上,有的穿着西装、礼服,仿佛是从某个酒会过来一样;有的穿着花衬衫沙滩裤,如同在海边度假;而有几个人带着墨镜耳机,与这个本该欣赏歌剧的地方显得格格不入。在VIP包房内,一位老人靠在椅子上兴致勃勃地准备欣赏着歌剧,而他的耳朵内却也塞着一个隐形耳机。这位老人名叫哈里斯,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数学教授,同时也是欧洲一个神秘组织——类魔法学术协会的成员,在暗地里会与协会的成员探讨一些介于科学与魔法之间的技术,哈里斯习惯将它们称为类魔法,而其他成员则更喜欢将其称为魔因。该协会成员分五个等级,从低往高分别是:普通会员、学者、讲师、教授、会长,其成员分网欧洲各地,小的城镇只会有不超过名学者,每座大城市才可能有一位讲师或者教授,而哈里斯是巴黎的教授。

“哈里斯教授,您这次找我们来要干什么?”耳机的另一头传出了一名女性的声音,实际上这位女性也坐在观众席的某个角落,穿着得体,看起来像是一位企业白领。她是哈里斯的学生,也是哈里斯在协会的支持者。

“来请你们看看歌剧不好吗?”哈里斯面带微笑的说道。

“哈里斯教授,您老别说笑了,我可没有这么高的欣赏品味。”这次又是一名中年男性的声音,同样也来自观众席,是一名穿着花衬衫留着络腮胡的穆拉托人,他也是教授的学生和支持者。

“你们两个就别问东问西了,教授既然喊我们来了自然是有要紧事。”这次说话是一位青年男性,坐在观众席的另一个角落里,他是当今小有成就的魔术师克里斯,依靠哈里斯教给他的魔因术衍生出许多魔术,至今都没有人能够破解。

“好了,不开玩笑了,叫你们来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哈里斯的脸上闪过一阵怒意,“小凯恩和普鲁士兄弟今早遇害了,死因是类魔法。”小凯恩和普鲁士兄弟是哈里斯门下公认最有天赋的学生。

“怎么可能?是谁干的?”

“咱们在协会里没有树敌,应该是协会以外的人,但是谁又有这个胆子和能力去暗杀他们?”

“是不是东方的那群家伙?教授,我现在就去复仇!”

“克里斯,你冷静一下,应该不是他们,我检查过,是一种古典魔法,欧洲中世纪盛行的类魔法”教授吃了一口盒子中的奶油卷,又淡淡说道:“会这种类魔法的人应该不多,我最不希望的可能是……”

此时舞台上的声音盖过了他们耳机内的声音,这正是梅菲托斯诱导浮士德出卖灵魂的一幕。当这一幕结束后,教授又说道:“你们先去调查一下他们昨天都去过哪里。”

耳机中却迟迟听不到应答,教授感到有点不对劲,又喊了他们几个的名字:“克里斯?莎萨?桑德罗?”另一边依旧没有声音传来,教授掏出耳机检查设备完好后,就知道事情不对劲,立马起身要走。可正当他要起身之时,突然腿一软,又瘫坐在靠椅上。他又挣扎着想起身,突然眼前一黑倒在靠椅上一动不动,而他的嘴角、鼻孔、眼角、耳朵都溢出了大量鲜血。

与此同时,地中海北部的某海滩,人们正享受着惬意的阳光和清凉的海水,忽然一只米长的大鲨鱼像发了疯似的冲向了沙滩,在搁浅之时从口中吐出了一个人的上半身,吓得游客四处逃散。一个刚才在踢沙滩足球的白人小伙子闻讯赶来,他是一名私家侦探,也是协会的一员。当他看到这半具尸体时,却大声惊叫起来:“这是热那亚的帕西诺先生!”帕西诺也是协会的一员,与哈里斯同级别,拥有众多支持者和教子。惊叫过后,这名侦探先生突然感觉自己奇热无比,也不顾任何危险冲进海水之中。可即便这样,他也没有任何好转,甚至还将身边的海水蒸发了,形成阵阵白烟,到最后,这名侦探先生居然在海上焚烧起来。

“啊——啊——”这撕心裂肺的吼叫声持续了足足两分钟,众人惊恐地看着这一奇观,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帮这位可怜的侦探,直到他最后被烧得只剩一具白骨。

在匈牙利的布达佩斯,一名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悄悄摸进了一户人家,这名男子叫做乔伊,是前协会成员,专职为协会排除敌人,后在协会内部的斗争中因站错队而逃离了协会。逃离协会后的乔伊依旧做着老本行,只不过他的上家从协会变成了钱。他缓慢地摸进了一个房间,看见椅子上背对他坐着一个人,他一边冲上去拿出铁丝锁住那人的脖子,一边喊道:“莫格尔学者,Mafia请我给你点支蜡烛!”可当乔伊死死勒住他脖子后,就感觉不对头,为何一点挣扎都没有?乔伊将椅子转了个方向,吃惊地发现莫格尔学者身体已经僵硬了。乔伊毕竟是杀手出身,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离开现场,即便他还有很多谜题没有弄清楚。他飞快地跑出了房间,可当他握住门把手时,却发现门把手奇烫无比,他便脱下大衣裹在手上将大门打开。在大门打开之时,大衣已经烧着,乔伊将大衣扔在一边,却发现身后多出了一位来岁的吉普赛女性。说时迟那时快,乔伊马上掏出手枪对准了她,可正要扣动扳机时,整只手都仿佛冻僵了一般,完全动不了,紧接着双腿也动不了。“你是……”还有个“谁”字未说出口,声带便像被冻结一般怎么也发不出声,那名女性微笑着走近乔伊,只是轻轻一拍,乔伊的身体如玻璃板碎落到地上。

在葡萄牙里斯本,一名流浪汉在垃圾桶里翻寻着吃的,忽然间惊声大叫,他在垃圾桶里发现了一具尸体,而这个人正是隶属协会本地的讲师。

在西班牙的伯纳乌球场,皇马和巴萨的德比战打得如火如荼,一名小球迷在中场休息时去自动贩卖机买饮料,突然从贩卖机中掉落一颗人头,而这颗人头的主人正是协会在马德里的讲师。

……

第二天,在贝尔格莱德,这座前南斯拉夫时期重要的城市,某幢别墅布满了保镖,其中不乏臭名远扬的雇佣兵,也有一些能将魔因术运用到战斗中的协会成员,而这幢别墅的主人正是协会在本地的教授——伊万奇。

在别墅内,伊万奇正在和别人通话会议,脸上却写满了惆怅:“卢卡奇,昨天有多少协会成员遇害了?”

“4个教授,个讲师,学者以下就数不清了。”另一端传来了卢卡奇的声音,他是协会在波德戈里察的教授。

“刚刚传来消息,都柏林、伯尔尼、基辅的讲师也全完蛋了。”这个声音来自佐维奇,他是协会在萨格勒布的教授,三人在南斯拉夫时期便是好友,即便分裂后也一直有书信往来。

“伊万奇,你说会是谁干的?”

“哈里斯在出事前给我打过电话,他说那些类魔法是中世纪流行的古典魔法。”

“你的意思是?该不会是她们?”卢卡奇的声音突然有些急躁。

“现在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呃……啊——”佐维奇那边传来了惨叫声。

“佐维奇!”

“佐维奇?呃,啊……”

“卢卡奇?可恶!”伊万奇教授又惊又怒,愤怒的是自己两个打了4多年交道的老友惨死在电话那头,惊的是对方居然能随随便便就干掉一名教授。

“砰”的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的思绪,教授下意识地向窗口望去,发现他的保镖都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

“伊万奇教授,我们的主人要给你送一份特别的礼物。”两名穿着黑袍的少女出现在教授的身后,正慢慢向他走去。在灯光的照耀下,这两名少女胸前的塔罗牌闪闪发光。伊万奇回头看着这一幕,愤怒正逐渐从脸上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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