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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无主

第一百七十九章、燕怀龙责问刘大郎

且说,赵怨绒想和燕云及早脱身,鼓剑奔韩修茹。韩修茹捻剑相迎。两柄剑伴着雪花“铛铛”战在一起。燕云没了主意,不知赵怨绒该不该这样做。燕云知道赵怨绒剑技不俗,没想到韩修茹剑法出神入化。二人斗了七八个回合,韩修茹剑法混合着点穴,一指点中赵怨绒的手腕。“当啷”赵怨绒手中的丹凤剑落地。韩修茹疾步上前倏地手中宝剑横在赵怨绒的颈项前,道:“没想到,你这妮子竟会‘锦云灵花剑法’!”。

燕云惊愕失色,慌忙大喊“住手!住手!”从马背上滚下来。帐御亲卫使韩修宝剑还鞘,冲燕云拱手施礼“王爷!末将得罪了!”赵怨绒又羞又恼,冲韩修茹“韩修茹废话少说!不放燕云走,就把燕云连我一并杀了。”韩修茹道:“杀燕王爷,本将不敢!杀你,哏!若不看在你会使‘锦云灵花剑法’的份儿,杀你又何妨!”“哒哒”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燕云、韩修茹等人顺着马蹄声看去:几十人骑着快马簇拥着一顶黄罗伞跑来,罗伞一位女子身披轻裘骑着白马,头发黑亮,项上戴着蟠龙九光连城璧玉牌,放射着皓月一般的光华;柳叶吊梢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朱唇轮廓棱角分明。

燕云暗暗叫苦,皇后萧云燕来了。燕云、韩修茹等人纷纷冲萧云燕跪下施礼。萧云燕的马跑的飞快,距离燕云、韩修茹等人不到一丈远。这个距离一般人很难将坐骑停住。赵怨绒大惊,心想这不是要将燕云踏死,急忙拽着燕云滚出一丈多远。萧云燕猛勒马的丝缰“吁!”,胯下马“嘶!嘶!”前蹄腾空,后腿直立,“哒哒”前蹄稳稳着地。

燕云心中暗暗佩服,好精湛的骑术!冲萧云燕跪下。

萧云燕不等随从侍候,甩镫离鞍,飞身下马,扶起燕云。道:“御弟好生心急!”

燕云没有正面回话。道:“陛下宵衣旰食劳心国事!身怀六甲(身孕),顶风冒雪相送,愧煞小王!”

萧云燕脸色冻得通红,道:“御弟!不妨事。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来喝一碗饯行酒。”两个随从提着酒壶,倒满两碗酒,冒着热气,献给她和燕云。赵怨绒担心萧云燕耍诡计,急忙冲燕云“贪酒将误了行程!”燕云明白赵怨绒担心酒里有文章,但萧云燕冒雪相送,自己那能没有诚意,即使毒酒也要喝,不管她,端起来一饮而尽。

萧云燕“哈哈”大笑“你这敌国南朝赵光义的爱将,就不怕这酒里有毒吗?”

燕云心里一惊,心想她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

萧云燕的御帐右阁领韩穰见到燕云第一眼就觉得面熟。本书第九十一章赵廷宜北城御辽寇,提过燕云文官装束奉赵光义命给时任镇南左都督韩穰,下过战书,在北城城下韩穰大军被赵光义、冯赞烧得全军覆没。时间太久,韩穰一时很难想起,近日才想起来,急忙向萧皇后禀报,萧皇后询问飞狼院,飞狼使一查,燕云的身份就暴露了。

赵怨绒见萧云燕识破了燕云的身份,不寒而栗,心想萧云燕怎能放过燕云,心急如火。

燕云又是吃惊又是惭愧,吃惊的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惭愧的是没有给萧云燕讲明实情。“噗通”跪倒“陛下!燕云并非有意隐瞒。燕云确实做过大宋开封府南衙赵光义的九品校尉,宋辽本是敌国,当时若向陛下禀明自己的身份,将会生出诸多事端。近来南衙为奸人陷害被贬庐陵,燕云也贬为庶民。”

萧云燕随行的御帐右阁领韩穰上前,向萧云燕“启奏陛下!燕云貌似朴拙,其实奸诈无比!什么南朝布衣,分明是南朝的奸细!望陛下下旨将燕云正法!”

萧云燕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道:“御弟与朕贫贱之交,他若害朕,朕也不会活到今天。他不疑朕酒中有毒,朕怎能疑他!”在得知燕云身份后,前前后后思虑过很久。冲燕云“御弟平身!”再次扶他起来,冷艳的脸透着威严与温馨的笑意。燕云感到神秘,不可捉摸。韩穰冲萧云燕,慌张垂首跪拜“陛下!放虎归山后患无穷!”萧云燕嗔道:“你要朕做不仁不义之人吗!”韩穰连连叩头“末将知罪!”萧云燕对随从“把朕给御弟准备的献上来。”三个随从,分别托着一件白裘、一盘金锭、一袋肉干酒葫芦。萧云燕拿起轻裘给燕云披上“御弟!冰雪严寒,南朝也强不了。当当风寒!”

燕云本想谢绝,又恐不近人情,道:“蒙陛下垂爱!暖裘、食物和酒,燕云收下,黄金就不用了!”

萧云燕道:“你回到南朝就是一介布衣,难道能生出银钱!带上吧!”

燕云觉得却之不恭,拿了一锭金子“陛下!这足够了!”揣入怀里。

萧云燕给燕云牵过来马,检查过马镫,道:“本想留御弟多徘徊些日子,可御弟归心似箭,朕不好勉强。御弟请上马!”

燕云急忙跪下,道:“陛下为燕云牵马坠蹬,燕云实在不敢受!”

萧云燕道:“贤弟你我贫贱之交,何须君臣之礼!我这当兄长的为贤弟送行,为贤弟牵马坠蹬,贤弟不敢受,岂不是生分了!”燕云见她如此诚恳,难以谢绝,站起来。萧云燕为他拍了拍肩头上的雪花。燕云扳鞍认蹬,翻身上马。赵怨绒也上了坐骑,萧云燕的随从将一袋肉干、酒葫芦递给她。燕云超萧云燕抱拳施礼“陛下!燕云告辞了!”萧云燕拱手还礼。燕云、赵怨绒催马而去。

萧云燕伫立风雪中,望着金水桥上消失在雪幕中燕云。韩穰走近,道:“雪虐风饕,恭请陛下回宫!”萧云燕望着金水桥,像是自言自语“燕云只不过是南朝一介百姓,不图我大辽国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却要誓死效忠南朝,南朝岂可小视!”

韩穰道:“陛下明知如此,为何不以绝后患?”

萧云燕道:“不杀他,你以为朕是为了恩义,不错!身为九五之尊的朕知道感恩怀德也是理政一忌,朕也是人!当时没有燕云相救,朕连收尸的人都没有!你、包括大辽国的贵族百官以为朕恩深法驰、横恩滥赏。你、你们没有经历过生死斗煎熬。假若朕孤恩负义,如何取信于天下万民!万民如何会追随、拥戴寡情薄义的du夫!矫枉过正,矫枉必须过正!紧靠杀伐就是扫平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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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长久。我契丹太宗皇帝率十万铁骑御驾南征,势如破竹,攻破汴梁、灭亡石晋,将中土尽收囊中,之后在中土却站不住脚,返回途中遭遇不测。前车可鉴!一统天下不易,一统天下人心更难难!”

韩穰道:“陛下高瞻远瞩,深谋远略!大辽幸甚!只是——只是可惜走了燕云。”

萧云燕思虑道:“燕云还会回来的!”

话说,燕云、赵怨绒别了萧云燕,跨马踏雪而行。约莫走了二十里路,燕云勒住坐骑回头看白茫茫一片不见萧云燕的影子,甩镫离鞍下了马。赵怨绒也下了坐骑,道:“才走几里路就累了,莫不是想你那干姐了!”燕云没搭话脱下身上的白裘,给她披上。赵怨绒一把甩在雪地上,道:“腥臭的破烂玩意儿!别脏了我!”燕云捡起来看看“没破呀”嗅嗅“这皮子熟透了,也没有味儿。”

赵怨绒道:“你好好闻!”燕云又嗅嗅轻裘。赵怨绒道:“有股香味儿吧!”

燕云道:“哦——哦,好像是。”

赵怨绒:“是萧云燕身上的香味儿吧!”

燕云琢磨过来,道:“你——你瞎说什么!你穿得单薄,我怕你挨冻,给你披上,你怎么这样说?”

赵怨绒:“这样说怎么了!你又心疼她了,是不是!是不是!”

燕云道:“你怎么又这么说?”

赵怨绒:“你这么想,还怕我这么说!”

燕云道:“怎么想我到不知道,你怎么知道?”

赵怨绒:“那你往后看啥?”

燕云道:“哦!看不见萧云燕,我好给你穿上这件轻裘。”

赵怨绒:“给我穿,你还怕她!”

燕云道:“不——不是!她给我的,我再给你,叫她看到不好。”

赵怨绒道:“不好!”拽着燕云“走回去,叫她看着你给我穿。”

燕云急忙道:“不好!好不容易离开幽州,再回去她,她若变卦,再把咱俩关在飞凤塔内,怎么出来?”

赵怨绒瞅着他,道:“你真的不想见她?”

燕云道:“不想不想!她是大宋敌国的皇上,我躲还躲不及呢!”

赵怨绒道:“那你还想天齐王府的王妃萧云霜吗?她可是娴静端庄、仪态万方,你不正钟爱这样的人吗?”

燕云道:“你咋竟说这些没有的!”

赵怨绒道:“有用!你说!”

燕云无奈,道:“唉!若照你所说,我为何要出天齐王府!”

赵怨绒道:“这样说不行!你说想没想她?”

燕云急躁道:“你有完没完!”

赵怨绒道:“叫你说就那么难!”

燕云拗不过她,道:“没有没有——”

赵怨绒道:“没有什么?”

燕云道:“没有想。”

赵怨绒道:“没有想谁?”

燕云道:“谁!我被你绕得头昏脑涨。”

赵怨绒嗔怪道:“我再给你重复一遍,再不说,就分道扬镳!有没有想萧云霜?”

燕云全神贯注听完,道:“没有想萧云霜。”

赵怨绒道:“是谁没想?”

燕云道:“是燕云燕怀龙没想萧云霜。”

赵怨绒回嗔作喜,道:“我还冷着呢!”燕云急忙解自己的衣服。赵怨绒道:“真是木头!地上的白裘咋不给我?”

燕云道:“你不是嫌弃它不好吗!”

赵怨绒道:“我现在又没嫌弃!”

燕云自言自语道:“一会儿一变,我都跟不上趟。”拾地上轻裘抖落雪花,披在她身上。二人扳鞍认蹬,翻身上马,踏雪而行,直奔晋阳。

燕云、赵怨绒非只一日jin了晋阳来到刘继业府邸门前,甩镫离鞍下了坐骑。燕云请府邸门官通报,燕云拜见金刀刘令公。门官请燕云稍后转身jin去禀报。时间不长,一行十人从府门内促步出来,走在前边的几位燕云认得,金刀令公刘继业、“花刀凤女”天陉侯佘赛花、张会、大朗刘延平、二郎刘延定、三郎刘延光、六郎刘延昭,后边三位少年不认识。燕云心想张会奸贼怎么也在刘令公府上,会不会又横生枝节?这在寻思,张会满脸堆笑,小跑几步,冲燕云“噗通”垂首跪拜“末吏张会拜伏上国天齐王阁下!”回头冲刘继业“还不拜迎你的大恩人天齐王?”刘继业一听“上国(辽国)”心里就发毛,于公对于北汉国的上国天齐王,应该行跪拜之礼。于私,不仅仅于私,祖上几代直到自己这一代,为了捍卫麟州家园,为了汉人不受辽国契丹人欺凌掳掠,多少先辈、同辈、侄子辈,血染沙场、马革裹尸!怎能甘心下拜!表弟武天真的这位徒弟燕云究竟是什么人?摇身一变,成了辽国的天齐王。唉!不管怎样,就冲救了自己与大郎延平,就得一拜。推金山倒玉柱叩拜“老朽刘继业叩谢燕王爷救命之恩!”身后的佘赛花、刘延平等纷纷跪下。

燕云急忙躬身搀起刘继业,道:“伯父快快请起!折煞小侄了!”冲佘赛花、刘延平等“伯母请起!请起!大家都起来吧!”刘继业起身将燕云不认识的儿子四郎刘延辉、五郎刘延德、七郎刘延嗣,给燕云介绍。燕云把赵怨绒以自己义弟的身份赵绒向刘继业等人介绍。众人见礼已毕。燕云搀着刘继业就要望府里jin。天陉侯佘赛花觉得把张会晾在府门外不妥,外人看来这是刘家仗势欺人,依仗辽国天齐王的权势欺凌北汉的翊相。冲燕云“燕王爷您忘了翊相张大人吧!”燕云真想叫奸人张会跪死在那儿,听佘赛花一说,只好入乡随俗,回头冲张会“jin吧!”

张会见燕云对自己不理睬,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心想,既然天齐王燕云没叫自己起来,就在这儿跪着吧,不好受总比掉脑袋强。听佘赛花给自己讲情,燕云终于说话了。急忙起身,跟在燕云、刘继业身后。

刘继业将燕云、赵怨绒迎入府内银安殿,请燕云正位就座。燕云再三推辞,见赵怨绒给自己使眼色,勉强正位坐定,赵怨绒立在他身后。刘继业、佘赛花左厢椅子上坐下,张会右厢椅子上坐下。刘继业的七个儿子两侧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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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

燕云嗔视着张会,道:“张会来刘令公府上,有何赐教?”

张会急忙站起来,厚颜强笑道:“回禀王爷!末吏奉我主刘继元之命,宣金刀令公刘继业、天陉侯佘赛花领刘延平、刘延昭镇守天陉关,三日后离京赴天陉关。”

燕云嗔叱道:“张会恶贼险些将刘令公父子害死,该当何罪!”

张会胆战心寒“噗通”跪下,道:“末吏该死!祈求王爷饶命!”

燕云道:“本王今日不杀你,不是因为你不该死,叫你给那些蓄意构陷刘令公的奸邪之辈带个话,若还要嫉贤妒能、残害忠良,本王惟有利剑侍候!”

张会道:“末吏哪敢不从王爷钧命!”

赵怨绒对燕云附耳低言“萧云燕不是说过吗?你有权处斩奸贼张会,此时为何不呢?”燕云小声回道“燕云无能,也不会依赖她来剪恶除奸!”赵怨绒莞尔一笑。燕云冲张会“这儿没你的事儿,告退吧!”张会冲燕云磕完头,爬起来对刘继业佘赛花夫妇拱手作揖。佘赛花起身,道:“张翊相!老身送您!”

张会匆忙道:“天陉侯使不得!天齐王驾临贵府,您们一家把天齐王款待好才是。”赶忙退出去。

燕云见张会走远,急忙起身走下正位,请刘令公就座正位。刘令公坚持不肯就座。佘赛花冲燕云道:“王爷请夫君就座正位之前,王爷先坐下,受老身一家跪拜之礼,以谢救夫君、犬子延平之恩。”

赵怨绒见他们彼此谦让下去不妥。冲佘赛花“伯母!恕晚辈插言!燕云本是刘令公表弟武道长的徒弟,是令公、伯母的晚辈,燕云怎敢受长辈一拜!伯母万不能称燕云为王爷,他受封辽国天齐王实属机缘巧合,更是他的无奈之举。说起来话长,以后慢慢说。”

燕云道:“伯母!我赵绒兄弟说的极是!”

刘继业一门契丹人的辽国深恶痛绝,听赵怨绒说燕云“无奈之举”,略感欣慰,戒心渐渐消除。佘赛花思量道:“赵绒贤侄说的不无道理,燕云对我刘府可以说是再造之恩,就叫老身的七个犬子代夫君与老身叩拜,以谢燕云深恩。”

燕云道:“这——这不可!”

赵怨绒道:“你若在推辞就是对伯父伯母不恭了!你就恭敬不如从命吧!”

燕云道:“那——那只好如此了。”

六郎刘延昭将他扶到正位坐下,走下去与大朗刘延平、二郎刘延定、三郎刘延光、四郎刘延辉、五郎刘延德、七郎刘延嗣,超燕云毕恭毕敬行叩拜之礼。礼毕,燕云请刘令公正位坐定。佘赛花左垂首坐下。燕云、赵怨绒与刘家七兄弟在左右两厢坐定。众人饮茶相谈。燕云把巧遇辽国皇后萧云燕,受封天齐王的经过简明扼要叙述一遍,再次消除了刘令公一家的疑虑。

当夜刘令公摆下盛宴款待燕云、赵怨绒。赵怨绒看到大郎刘延平第一眼,惊得险些叫出声,心想这不就是大宋御弟赵光义吗!再好奇,也不能多问。毕竟大宋和北汉是敌国,语言稍有不周,就会惹出麻烦。幽州之行使得她身心也是疲惫,到了刘府暂时也算安全了,也是放松的时候了,端起酒杯畅饮。燕云向六郎刘延昭使眼色,意思是陪赵绒把酒喝好。六郎极其聪明,心领神会,邀哥哥弟弟们接二连三给赵怨绒敬酒。没多久赵怨绒就被灌趴下了。刘延昭兄弟们要扶赵怨绒歇宿。燕云怕他们发现她是女儿身,执意谢绝刘家兄弟的好意,亲自将她扶jin刘继业在府上早已为赵怨绒安排好歇宿的房间,把她安顿好,随刘延昭兄弟们回到宴席,草草吃了几杯酒。佘赛花看出他心事重重,屏退七个儿郎,冲燕云“都怪老身招待不周,使得贤侄闷闷不乐。”

燕云道:“伯母!此言差矣!”

佘赛花道:“贤侄为何而忧!”

燕云冲刘继业、佘赛花,道:“伯父伯母!恕小侄隐瞒!小侄来晋阳拜见二老,还有隐情。”

刘继业道:“贤侄不妨直说。”

燕云道:“小侄本是大宋御弟开封府尹赵光义驾下走吏,府尹赵光义被奸人诬陷百口难辩,小侄是为查清奸人而来。”

佘赛花道:“这奸人在晋阳?”

燕云道:“就在贵府。”

刘继业、佘赛花闻听大惊。刘继业急忙道:“是哪个?老夫为你做主。”

燕云道:“伯父!能否请延平兄前来一叙。”刘继业令仆人叫大郎刘延平前来。不一会儿刘延平jin来,见父亲一脸冷厉,垂手侍立,道:“孩儿聆听爹爹教诲。”

刘继业没理刘延平,冲燕云“贤侄!你尽管问他。”

燕云盯了刘延平片刻,道:“你可认得我?”

刘延平莫名其妙,道:“在南屏关就认得。”

燕云道:“你再想想,还在那儿见过?”

刘延平道:“那就是今天了。”

燕云面无表情,道:“我再提醒你,悦来客栈巧遇!忘了吗?”

刘延平困惑不解道:“什么悦来客栈巧遇?”

燕云认定他就是冒充赵光义的奸人。道:“我主赵光义与你有何怨仇,你却要置他于死地?”

刘延平惑闷道:“赵光义!我素不相识,哪有怨仇!置他于死地,又从何谈起?”

刘继业也觉得燕云问话蹊跷,见他底气十足,以为刘延平有所隐瞒,冲刘延平喝道:“孽畜!还不从实招来!”

刘延平恐慌跪倒,一脸冤枉,道:“爹爹!孩儿不知道要招什么?”

佘赛花冲燕云,道:“贤侄!不是老身护犊子。你能否说的明了一些。”

燕云道:“伯母!不是小侄诚心冤枉延平兄。我来晋阳之前,有人冒充我主赵光义谋逆,致使我主百口难分,冤沉海底。延平兄与我主相貌一般无二,冒充我主之人,只会延平兄!”

刘延平恍然开悟,望望父亲、母亲。刘继业、佘赛花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破愁为笑。

燕云看着他们三人的表情,大惑不解,恍然若失之后就是就是渐渐升起的惧惮。构陷主子的真的是刘令公一家所为吗?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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