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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无主

第二百零九章、燕怀龙求问碧荷馆

且说,喽罗举起明晃晃的鬼头大刀奔燕云脖颈就砍。燕云骇然,心想自己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呀!声嘶力竭“冤枉!我不是‘鳄鱼’!冤枉!”“住手!”突听有人喊道。

燕云见说话这汉子,三十岁左右年纪,独臂,身长七尺以外,生得虎体猿臂,彪腹狼腰,白胖的脸盘麻麻点点,小眼睛,颌下无髯。他身后跟着红脸、黑脸两个汉子,也都是三十岁左右年纪;还有一位年轻的道士。独臂汉子冲燕云,道:“冤枉!你不是‘鳄鱼’,是什么人?”

燕云急忙道:“小的是路过的。不是‘鳄鱼’!不是‘鳄鱼’!”年轻的道士走到近前,端详燕云片刻,“噗通”跪倒,道:“师兄!怀龙师兄!我是孟演常。”燕云仔细看他,惊喜道:“师弟!师弟!真的是你。”独臂汉子、红脸汉子、黑脸汉子也认出燕云。

这几个人是谁?年轻的道士是燕云的师弟孟演常,第一百三十六章冷面尼抚琴医道士、第一百三十七章三兄弟赶赴麟州城讲过,燕云请“芙蓉鲜厨”凡峥给孟演常抚琴医治好失音之病,把他托付给青云县县令黄诂疗养,经过几个月调养,伤势痊愈,几经辗转来到摩天岭,找到师父金枪会魁主武天真,安顿下来。

第一百五十九章讲过,赵光义送南剑武天真一个人情,命令心腹慈州判官尹宪假称被武天真要挟,把围困在野麻谷两、三千金枪会的弟子给放了,这两、三千金枪会弟子躲在太行山,请武天真去招拢。武天真招拢旧部选了摩天岭作为金枪会的总坛,搭起了两道、三标、五旗、六独立分旗的架子,昔日金枪会鼎盛时期,每道、每标8千多人,每旗1万八千多人,每独立分旗2千多人。现在每道、每标2百人左右,每旗3百人左右,每独立分旗8十多人。

独臂汉子,是黑塔山金枪会玄衣弟子枢廷曹第五独立分旗旗主“花面虎”邵邦,为了掩护武天真、燕云逃出鳄鱼帮围堵,假扮武天真,被鳄鱼帮帮主“铁桨镇南河”何开山用铁桨砸折一条臂膀(第一百六十二章)。红脸汉子是是黑塔山金枪会玄衣弟子枢廷曹第五独立分旗第一卫卫主胡刚、黑脸的是我第五独立分旗第六卫卫主叫霍强。霍强被震得胳膊也受了伤。邵邦、胡刚、霍强得知武天真在摩天岭重新扯起金枪会的大旗,带领黑塔山喽啰也来投奔,邵邦作了第一旗的旗主,胡刚、霍强第一旗的军师、副旗主,第一旗就设在捆绑燕云的虎头山。

在《第一百五十八章赵廷宜三岔镇疗伤》讲过,鳄鱼帮帮主“铁桨镇南河”何开山奉涪王赵光美之命继续捉拿武天真,何开山率领鳄鱼帮弟子追到摩天岭,与武天真率两道、三标、五旗、六独立分旗金枪会弟子厮杀,何开山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虎头山金枪会第一旗的喽啰错把燕云当成鳄鱼帮的给绑了。何开山损兵折将,武天真怕他贼心不死,派遣从事孟演常到各旗巡查。

孟演常认出燕云急忙叩拜松绑。孟演常、邵邦、胡刚、霍强将燕云迎入虎头山聚义厅,摆下酒宴为燕云压惊。邵邦手下向卫主不问青红皂白要将燕云砍了。邵邦甚是恼怒,下令将向卫主砍了。燕云求情,邵邦免了对向卫主的处罚。燕云问起邵邦如何来到这儿,邵邦把黑塔山与武天真、燕云分别后的经过叙述一番。燕云急忙倒身下拜,道:“邵旗主为了燕云、师父脱险,折了一条臂膀,霍副旗主也受了伤,燕云铭感五内,愿舍身相报!”邵邦扶起燕云,道:“折煞洒家了!燕壮士快快请起!在黑塔山,洒家苦苦相逼,壮士喝下毒酒,要不是壮士内力超群,命都没了。洒家无地自容啊!”(第一百六十一章黑塔山燕怀龙复活)胡刚、霍强站起来,纷纷道:视死如归,天下只有燕壮士!俺们佩服的五体投地!“燕云、邵邦、胡刚、霍强二次落座,举杯畅饮。

孟演常也把在青云县与燕云分别后的经过讲述一遍,再次相谢燕云的救命之恩;师父武天真如何来到摩天岭,如何率领金枪会弟子屡次挫败鳄鱼帮帮主“铁桨镇南河”何开山贼众的经过也讲了一遍。问起燕云如何来到虎头山脚下,燕云没有实情相告,只是说为主子赵光义购买药材。燕云虽然满腹心事,既然来到师父门前,哪有不拜见之礼,次日孟演常陪着燕云上摩天岭拜见武天真。南剑武天真在摩天岭聚义厅与燕云相见,酒宴款待,二人感慨万千,百感交集,各述离别后的经过。当然各有隐瞒。武天真没有把买赵光义的人情说出来。燕云心想师父是武林中五剑独秀之一的南剑,见闻广博,或许知道“千手观音”及她的徒弟“十二圣姑”的情况,道:“请问师父!可听说过‘千手观音’、‘十二圣姑’?

武天真心想,“千手观音”、“十二圣姑”江湖武林所知人微乎其微,燕云怎么问起她们。道:“云儿听谁所说?”

燕云道:“听‘八臂神’林铁风说,他的暗器功夫是‘千手观音’所授,林铁风的暗器手段可称武林一绝,可想‘千手观音’的暗器更是登峰造极。”

武天真道:“不错!‘千手观音’收下十二弟子称‘十二圣姑’。其中暗器功夫造诣最高的当属七圣姑‘冷面圣姑’栗修源,她的锦云灵花剑法得到其师真传,称得上炉火纯青。”

燕云道:“师父认得‘千手观音’、七圣姑‘冷面圣姑’栗修源?”

武天真道:“‘千手观音’与我师父相识,我在壁立千仞太和山三十三层天外天九霄太和宫跟师父学艺时,‘千手观音’带着几个徒弟拜访我师父,其中就有七徒弟‘冷面圣姑’栗修源,八徒弟‘辣手圣姑’韩修茹。”

燕云心想:听师父所言当今暗器功夫当属“千手观音”、七圣姑“冷面圣姑”栗修源,主子所寻的红娟蒙面女、花贼应该是“千手观音”、栗修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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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全不费工夫。急迫道:“‘千手观音’、‘冷面圣姑’栗修源现在何处?”

武天真见他火急火燎追问,寻思他定是与“千手观音”、栗修源有恩怨,心里也是一惊。道:“你与“千手观音”、栗修源结下什么梁子?”

燕云寻思内情不能明讲,道:“哦!没有没有。徒儿在野鸡岗被白衣红娟蒙面女从恶贼屠刀下救出,她用的暗器是拇指粗细的竹扦,约莫一乍长。在锁龙山鼪愁径助徒儿射杀妖僧双剑惠广的高人,来无踪去无影,在惠广咽喉留下了青竹簪这种暗器。这二位高人都是徒儿的恩人,徒儿从未识的真颜,想登门致谢,却不何处找寻。有劳师父指点迷津!”

武天真闻听欣慰,道:“哦!你所说高人不会是‘千手观音’,听我师父说她退隐江湖,不再涉及武林纷争。”

燕云道:“哪有恩于徒儿的二位高人是谁呢?”

武天真道:“‘千手观音’的七徒弟‘冷面圣姑’栗修源。”

燕云道:“‘冷面圣姑’栗修源?”

武天真道:“对!”

燕云道:“‘冷面圣姑’栗修源是什么人?住在何处,烦请师父引见。”

武天真道:“栗修源与师父成名于嵩山测剑会,她博得‘五剑独秀’的‘花剑’之号。”

燕云寻思:五剑独秀,南剑“云里天尊”武天真,北剑“横死神冷血樊哙”兲山派掌门人冷铁坤、双剑“碧眼金毛伽蓝镇中州”西京长寿寺的方丈惠广,花剑就是这“冷面圣姑”栗修源。对!在锁龙山鼪愁径妖僧双剑惠广临终惊叫“花——花——”必是花剑栗修源。道:“栗修源在哪儿?”

武天真道:“我也只是见过两面,自嵩山测剑会之后就没见过了。至于她在哪儿,我不知道。不——不。在壁立千仞太和山三十三层天外天九霄太和宫与嵩山测剑会之间,好像还见过——见过,不敢断定就是她。”

燕云道:“在哪儿?”

武天真道:“在京都杜太后老宅,我跟随六舅(“转世冉闵”金枪将杨美)(第一百三十章、杨六郎跪授青衣诏)给杜太后拜寿时,杜太后侍女莲花像像,简直就是花剑栗修源。”

燕云心想:花剑栗修源是江湖杀人于无形的飞贼,杜太后侍女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怎可能是一个人?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奸贼赵遇、北汉金刀令公刘继业长子刘延平不就和主子的相貌一样吗!他对杜太后侍女莲花与花剑栗修源长得像,没有兴趣。道:“花剑栗修源在哪儿呢?白衣红娟蒙面女又是谁呢?”

武天真道:“栗修源在哪儿,我不知道,但白衣红娟蒙面女就是花剑栗修源。”

燕云道:“何以见得?”

武天真道:“花剑栗修源所用的暗器青竹簪,我是见过的,听你说白衣红娟蒙面女用的暗器是拇指粗细一乍长的竹扦,能使用这两种极轻的暗器的人只有‘千手观音’、‘紫荆居士’诸葛景略、‘玉手飞花‘花一萍、花剑栗修源,‘千手观音’不出江湖,诸葛景略、花一萍师徒不在人世,除了栗修源没有第二个人。”

燕云道:“哦!花剑栗修源的师父‘千手观音’、师弟‘辣手圣姑’韩修茹应该知道她的下落吧?”

武天真道:“我想不会知道。花剑栗修源一心要藏匿起来,为何要告诉她的师父、师弟?”

燕云道:“花剑栗修源与师父您齐名,武艺也是不俗,什么人值得她匿影藏形,她与哪位高人结下了梁子?”

武天真道:“这,我不知道。”

燕云寻思:虽然不知花剑栗修源的下落,但知道了白衣红娟蒙面女、花贼就是花剑栗修源,不虚此行。在野鸡岗扮成白衣红娟蒙面从“银戟太岁”符承旅魔爪下救下自己(第一百六十七章、白衣女竹扦毙凶顽),是为了将自己引jin“悦来客栈”与假冒主子的赵遇相见(第一百六十八章、“燕飞燕”巧遇“赵廷宜”),便有了赵遇指使殿前司散指挥都知杜延进、殿前司右班殿直傅延翰、御龙左一直都头王宪、御龙右一直都头陈展谋反(第一百六十八章、“燕飞燕”巧遇“赵廷宜”),陷主子谋逆之罪,用心何其阴险!辽国帐御亲军卫使韩修茹怪不得武艺高强,原来是“千手观音”的八徒弟“辣手圣姑”,传授赵怨绒锦云灵花剑法的游方高人定是“千手观音”的高徒十二圣姑中的一位。在白羊川赵圆纯假冒圣姑令“八臂神”林铁风解救被困青云山青云寺的师父武天真(第一百二十五章赵圆纯智降林铁风),赵圆纯既然敢假冒圣姑,她一定知道圣姑的底细,说不定这位圣姑就是“冷面圣姑”栗修源,打算再去相府找赵圆纯问个究竟。在摩天岭盘桓几ri,返回东京汴梁城。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这ri燕云来到东京相府门前烦请门官禀报,求见二郡主赵怨绒。门官随即回兰台院向二郡主赵怨绒禀报,赵怨绒将燕云迎入兰台院好生招待。赵怨绒心想,但愿这回他是为自己而来,没有几句话,见燕云心不在焉,推断他不是为了自己,大失所望,激动的心情顿时跌jin谷底,想起姐姐赵圆纯时常对自己的劝慰“燕云是一心要做事的人,你不该想把他拴在自己身边,否则适得其反!”尽量调整好心绪,道:“燕云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上次来是找我表姑,这次来又是找谁?”

燕云又是尴尬又是歉疚,怨绒对自己的情深意浓,可自己没有一次是来相府看望她的。惭愧道:“我——我对不住你!”

赵怨绒泪水情不自禁地顺着面颊往下流,痴笑道:“没有相欠,哪会相见!我叫你欠我的,一直都欠我的。”

燕云面色沉重,不知如何回答。

赵怨绒仍是痴笑“我又不叫你还,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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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还是不知如何应答,支支吾吾“不——不是的。”

赵怨绒掏出手巾擦着脸上的泪水,道:“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好!不耽误你的时间了,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

燕云更是窘迫,说不出口。

赵怨绒道:“见一面不容易,今ri一别又不知何时相见,我等你说。”望着他,将一杯茶递给他。

他接过茶杯,本想寒暄几句再说,想起主子身在庐陵度日如年心焦如焚,哪能耽搁,道:“我想求见大郡主,劳烦怨绒引见。”

赵怨绒道:“姐姐和你本是故交,何须我引见。”嘴上这么说,心里倍感欣慰,他救过姐姐的命,他俩交情自然不薄,他要见姐姐还要请自己引见,他与自己的情意远超姐姐。

燕云没心思思考怎么回答,随口道:“这——这么好。”

赵怨绒闻听心里更是欣喜,吩咐丫鬟春香去碧荷馆向大郡主赵圆纯禀报燕云求见之事。不多时春香回禀,赵圆纯在碧荷馆等候。赵怨绒、燕云jin碧荷馆。碧荷馆内香烟缭绕,这是焚香接待贵客的礼仪,燕云却不懂。与赵圆纯叙礼一闭,早有丫鬟线上茶果点心。燕云与赵圆纯一番寒暄,想要话ru正题,想起在白羊川的夜晚,赵圆纯假冒圣姑差使“八臂神”林铁风解救身陷青云山的南剑武天真(第一百二十五章赵圆纯智降林铁风),她面似肤霜,叮嘱自己和怨绒“怨绒、燕云,今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切记!??”自己曾经答应她的,今天怎能言而无信!赵怨绒见燕云闲扯,道:“怀龙!你找姐姐到底有没有事儿?”燕云被她催的更不知道怎么说。赵圆纯见燕云表情极其尴尬,道:“怀龙你我本是故交,但说无妨!”燕云道:“燕云不敢忘记大郡主在白羊川说的话‘今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切记!’”赵圆纯略加思索,道:“你说的是在白羊川那天夜晚,我假冒圣姑之事吧?”燕云难为情点点头。

赵圆纯道:“传授怨绒锦云灵花剑法的游方高人,与我投缘,曾给我说过,她是‘千手观音’十二弟子中的一个圣姑,在江湖上若遇到危难,可假冒圣姑令‘八臂神’林铁风相助。没想到为救你师父武天真,却用上了。”

燕云道:“这位圣姑就是花剑‘冷面圣姑’栗修源吧?”

赵圆纯修眉上扬嘴巴微张,道:你认得她?”

燕云道:“不认得。听师父说说过。你说的游方高人是花剑‘冷面圣姑’栗修源吗?”

赵圆纯道:“她从未透露过姓名。”

燕云道:“她为何要传授怨绒武艺?她在相府住了多久?”

赵怨绒没想到他问起这些,直视着燕云,道:“她见我骨骼清奇,资质甚好,是练武的好料,教我一年多武艺就走了。她对自己的身份讳莫如深,再三叮嘱我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牢记在心,在相府除了姐姐知道她传授我武艺,没有任何人知道。”

燕云叹愕“真是一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

赵怨绒道:“你是奉主子之命前来相府打听的吗?”

燕云道:“不是。我只是好奇。对!我两次来相府都不是主子差遣,请二位郡主为我保密,一旦主子知道了,我可要挨罚。”

赵怨绒看看赵圆纯,冲燕云,道:“这相府又不是犄角旮旯,我和姐姐就是想瞒也瞒不住呀!”

燕云焦虑道:“这——这可怎么办!”

赵怨绒再次看看赵圆纯。赵圆纯稍加思索,道:“你与我姐妹都是故交,来相府探望也是人之常情,无须瞒着你主子。”

燕云冲赵圆纯躬身施礼,道:“多谢大郡主指点!”

赵怨绒对燕云,道:“你真是过河拆桥的主儿!只顾谢姐姐,却忘了我!要不是我,你怎能见到姐姐!”

燕云急忙冲赵怨绒施礼相谢。赵怨绒道:“要来的‘谢’,我才不稀罕呢!”赵圆纯冲赵怨绒,道:“别争了!燕云一路劳顿,叫他好好歇息才是。”赵怨绒道:“姐姐!我已经给他安排好了,就是他上次来住的院子。”转头对燕云“你先去歇歇脚,我给仆人都吩咐过了,一会儿我请你用餐。”燕云告辞而去。

燕云去后,赵圆纯静坐着沉思不语。赵怨绒道:“姐姐!怀龙真的只是为了好奇嘛?”

赵圆纯道:“应该。是!”

赵怨绒道:“姐姐怎么知道?”

赵圆纯道:“你没注意他的表情吗!”

赵怨绒道:“姐姐,什么意思?”

赵圆纯道:“任何超过一瞬的表情就是在说谎,微表情转瞬即逝,源于内心,是没有办法掩饰的。”

赵怨绒思忖道:“姐姐说的有道理。不过他对主子忠心耿耿,一心为主子办差,不会丝毫分心,哪会有这般好奇的闲心?”

赵圆纯微蹙片刻,没有回答她的话,微笑道“你怎么有这般好奇的闲心?”

赵怨绒知道她在回避自己的话题,也不会再问下去,尴尬陪着笑笑。赵圆纯脸上的笑颜倏尔即逝,沉入深思中。

赵怨绒再三挽留燕云,燕云盛情难却勉强在相府住了两天。两日后向赵怨绒、赵圆纯告别,赵怨绒、赵圆纯将他送到京都外十里长亭。燕云别了赵怨绒、赵圆纯直奔房州庐陵县。

房州庐陵县赵光义宅院卧室。赵光义精神郁结劳悴的脸,没有一点血色,双目紧闭,瘦骨嶙峋,如一堆枯骨靠在藤榻。“良医羽流”马守志坐在榻边,全神贯注为他把着脉。柴钰熙、成诩、贾玹个个屏气敛息看着马守志。许久,马守志悲怆道:“无量寿福!主子也就五六天的光景了。”柴钰熙急切道:“马道长,真的没有法子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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