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无主

且说，赵光义的谋士柴钰熙闻听“良医羽流”马守志说赵光义死期将近，急切道：“马道长，真的没有法子了！”

马守志道：“柴先生！您是知道的，主子是抑郁成疾，更要命的是水土不服，如果离开这蛮荒之地，或许能转危为安。”

柴钰熙冲他挥手示意退出去，马守志小心地退出卧室。柴钰熙冲成诩、贾玹，道：“二位先生可有良策？”贾玹望望成诩。成诩斟酌道：“柴先生！只要主公能活着就是良策。”柴钰熙思虑良久，道：“没有圣上的旨意，主公能私自回京吗？”成诩道：“柴先生！回京，主公无论顶上什么罪名，都比死在这里强。”柴钰熙道：“主公连ri昏迷，如何向他请示？”成诩道：“非常时期，当以非常之策。”柴钰熙惊怯道：“这——这——挟持主公私自返京，其罪当诛。”

柴钰熙的担忧是有道理的，他们的主子赵光义脱离险境返回京都，圣上赵匡胤追究赵光义私自返京之罪，到时候赵光义丢车马保将帅，柴钰熙、成诩就成了替罪羊。成诩盘算良久，算定圣上赵匡胤念及与赵光义手足之情，一定会赦免赵光义私自返京之罪，道：“柴先生！ri后如果圣上、主公降罪，由成诩我一人承担。”

柴钰熙心中暗喜，道：“成先生对主公忠心耿耿，主公如何会降罪于先生呢！请问先生，何时启程？”

成诩道：“事不宜迟，即刻出发。”

这时王衍得禀报燕云求见主子。柴钰熙令王衍得传见。燕云见主子赵光义如一具尸体靠在藤榻，悲泗淋漓。柴钰熙把赵光义的情况简要介绍一番，当然不会多问燕云为主子办的差事。燕云也不会多讲。

柴钰熙、燕云、成诩、贾玹、“郜铁塔”郜琼、“白面山君”李镔、“暴猛武贲”戴兴、“双锏太保”元达、马喑、“铁掌禅曾”瞑然和尚、“瞻闻道客”了然道士、“双鹏”金毛鲲鹏”李重、“穿云抟鹏”杨炯、“五鬼”“催命鬼”崔阴鹏、“勾魂鬼”勾阴芳、“青面鬼”青阴刹、“无常鬼”吴阴钟、“白面独臂鬼”白阴罗，“良医羽流”马守志、“金剑羽流”吕守威、王衍得、石烳、裴汲，护着赵光义离了庐陵向京都汴梁进发。

赵光义一行返回京都汴梁，襄州是必经之路，山南东道节度使的衙门就在襄州，山南东道节度使就是御弟涪王赵光美。赵光美与赵光义是亲兄弟，更是死对头，赵光义的谋士柴钰熙、成诩、贾玹怎能不知。柴钰熙想绕过襄州避开赵光美。从庐陵到襄州的道路本来就是崎岖难行，赵光义躺在担架上，王衍得、石烳、裴汲、郜琼、李镔等人轮番抬着。如果绕过襄州，哪有什么路可走，就是跋山涉水，奄奄一息的赵光义如何经受得起。成诩的意思，不但要走襄州，还要进见涪王山南东道节度使赵光美。柴钰熙等人提心吊胆，这不是羊入虎口吗？赵光美对赵光义怎会不落井下石，但又无良策，只好依着成诩。

前文第一百五十三章杨崇训辗转受招安讲过，涪王赵光美奉天子密旨诏安北汉“金刀无敌盖河东刘无敌”金刀令公刘继业，赵光美为了陷害赵光义，诱使赵光义拿着自己伪造刘继业先父杨信、先六叔杨羙的书信诏安刘继业，赵光义不但诏安不成，险些丢了命。赵光美回京向天子赵匡胤奏报，招安麟府佘杨之事顺利，至于招降北汉金刀令公刘继业的差事没办成，一股脑都推在赵光义身上，都因为赵光义抢功、争功所致，总之丢脸的事儿一概不提。赵匡胤闻听，龙颜大怒，无论如何赵光美不该把差事交给赵光义，赵光美领的是密旨，赵匡胤不便声张重责赵光美，令他兼领山南东道节度使坐镇襄州。赵光美到了襄州，也没闲着，采用他的谋士明月先生樊雍计策，令武将亲卫武状元“赛张辽”乔琏、“小仁贵”赵琼带领心腹秘密打探身在庐陵赵光义的情况，三天一报。近期听得赵光义奄奄一息，高兴之余，悲怆渐起。这ri闻听门关禀报，赵光义来访，安排在客堂相见，见赵光义躺在担架上，郜琼、李镔抬着，柴钰熙、燕云、成诩等随从簇拥着。急忙上前细看，见赵光义面如死灰，双目深陷，气若游丝。悲悯涌上心头，急令军中郎中为赵光义调治。在府内为赵光义及柴钰熙、燕云、成诩等随从安排了一座三套院歇息。

半个月过去，赵光义虽然卧床，病情有所好转，神志也清醒些。柴钰熙、成诩、贾玹进见主子赵光义，柴钰熙把赵光义如何来到襄州之事向他禀明。

赵光义心想：在二虎山中了赵光美的奸计，他伪造“一枪擎天病杨衮”火山王杨信、“马踏河朔六府枪挑山前十三州，转世冉闵眨眼屠胡八千八”杨羙书信，诱骗自己招降伪汉“金刀无敌盖河东刘无敌”金刀令公刘继业，险些成了刘继业刀下之鬼（第一百五十五章、二虎山兄弟对金枪）；几天落到他的手里，他怎能放过自己！但留在庐陵就是等死，柴钰熙也是无奈之举，不能责怪。

成诩冲赵光义，道：“请主公早ri离开襄州返回京师。”赵光义道：“看我这样，没有个把月是下不了床的。”柴钰熙对成诩，道：“成先生！还是等主公痊愈后再返回京师不迟。”成诩道：“柴先生！涪王置主公于死地之心非止一ri。君子岂能立于危墙之下！”柴钰熙道：“成先生所言不错，可如今涪王对主公还是关心备至的。”成诩道：“柴先生！涪王与主公是同胞兄弟，见主公生命垂危，顿生悲悯之心，也属正常，一旦主公痊愈，此时的悲悯之心将被除之而后快的杀心所取代，那时主公就是涪王锅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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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柴钰熙、赵光义额头上冒着冷汗。

御弟涪王山南东道节度使就是赵光美闻听赵光义清醒过来，带着谋士明月先生樊雍、王府长史“神机军师”李沐、王府司马“小陈平”阎琚、王府参军“病子房”孙瑜、主薄张屏，前来探望。赵光义躺在床上哀哭不止，涕泗滂沱。赵光美见他悲惨狼狈之状，怜悯之心油然而生，俯身安慰道：“三哥！莫要悲伤，不消几ri就可痊愈。”

赵光义血泪满襟，更咽道：“涪王——别——再宽慰我了！”又是一阵哀哭“我来ri不多，只是一事放不下，家中的孩子们就托付您了！”他身边的随从柴钰熙、成诩、燕云、郜琼等无不落泪。

赵光美泪如雨下，呜咽道：“三哥吉人天相，休要多想。”

赵光义吃力趴在床上给赵光美扣头，道：“赵光义求您了！”

赵光美连忙扶着他，道：“三哥！四弟我记下了。”

赵光义道：“树高千丈落叶归根。我死也要死在西京，路过京师再看看我我那苦命的孩儿们。明天就起程。”

赵光美道：“三哥你这样怎能经得起路途颠簸！调养三五个月在再不迟。”

赵光义道：“我死也要死在西京。望涪王成全！”

赵光美思忖片刻，悲楚道：“三哥好生调养三ri再走。”

赵光义也不好在坚持。赵光美吩咐郎中给赵光美调治。

襄州赵光美后堂。桌案上的蜡烛闪烁着昏暗的光焰。涪王赵光美一脸悲怆，抱着紫金柄拂尘，静坐不语。谋士明月先生樊雍、王府长史“神机军师”李沐、王府司马“小陈平”阎琚、王府参军“病子房”孙瑜、主薄张屏，分列两侧而坐。樊雍满脸焦虑。王府司马“小陈平”阎琚察言观色，推知主子赵光美不忍心对赵光义下手，对樊雍的嫉妒不是一天两天了，打击他的机会终于到了，冲赵光美，道：“殿下！明月先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可惜赵光义有眼不识金镶玉，以一条土狗的价钱给了殿下。作为读书人，这是奇耻大辱！殿下应该为明月先生出这口恶气呀！”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要是这样讽刺挖苦王府长史“神机军师”李沐，李沐当时能气个半死。樊雍没有理睬他，冲赵光美，道：“殿下念及骨肉情深，本无可非议。可骨肉至亲在皇家又值几何！前朝玄武门之变，殿下不会陌生吧！今日赵光义不死，ri后殿下死无葬身之地。殿下切勿行妇人之仁。”赵光美沉默不语。阎琚冲樊雍，道：“明月先生，危言耸听吧！看赵光义苟延残喘，病入膏肓，还能喘几天气！你一雪前耻可以理解，不能陷殿下不义之地吧！”樊雍道：“迂腐之见！赵光义一ri不死，殿下一ri不得安宁。”冲赵光美“殿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迟疑不得。”赵光美仍是犹豫不决，冲众谋士挥手。李沐、阎琚、孙瑜、张屏缓缓退出去。樊雍心急如焚，道：“殿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赵光美思虑道：“先生——去——去做吧。”樊雍转身而退。

赵光义卧室。赵光义躺在床上。柴钰熙、成诩、贾玹在床边侍立。贾玹道：“三ri后，涪王会轻而易举放主公走吗？”柴钰熙道：“涪王与主公毕竟是亲兄弟，以我看不会有什么变故。”赵光义道：“我都是一个将死之人了，他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正在此时，窗外传来“铛铛”的刀剑撞击声。赵光义大惊。成诩急忙跑出去屋外，见燕云手舞长剑正与十几个蒙面人厮杀，渐渐寡不敌众。成诩冲蒙面人高声道：“你们想做樊雍老儿的替罪羊吗！”正在围攻燕云的十几个蒙面人闻听，顿时停下了，须臾转身而逃，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没一会儿，前院的郜琼、“白面山君”李镔、“暴猛武贲”戴兴、“双锏太保”元达、马喑、“铁掌禅曾”瞑然和尚、“瞻闻道客”了然道士、“双鹏”金毛鲲鹏”李重、“穿云抟鹏”杨炯、“五鬼”“催命鬼”崔阴鹏、“勾魂鬼”勾阴芳、“青面鬼”青阴刹、“无常鬼”吴阴钟、“白面独臂鬼”白阴罗，“良医羽流”马守志、“金剑羽流”吕守威、王衍得、石烳、裴汲，各持兵刃跑过来。原来郜琼、“白面山君”李镔等人也受到一群蒙面人围杀，不知何故那群蒙面人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夜幕中。

燕云、郜琼、李镔、戴兴、元达等人都住在前院，郜琼、李镔、戴兴、元达等心想主子在涪王府中不会有什么凶险，都放松了警惕。燕云心里总感到不踏实，到赵光义住的院子巡逻，撞见了刺杀赵光义的一群蒙面人。

成诩算定，敢在涪王山南东道节度使赵光美府上刺杀赵光义的蒙面人，一定是赵光美的手下；通过多ri细细观察，赵光美对赵光义还没起杀心，能够指使赵光美手下的也只有他的谋士樊雍。正如成诩所料，蒙面人闻听他说“你们想做樊雍老儿的替罪羊吗！”蒙面人心想，自己受樊雍的指使刺杀赵光义，主子和赵光义是亲兄弟，今夜杀了赵光义，ri主子后悔起来，自己便是杀身之祸，不走更待何时。

郜琼冲成诩，道：“先生！主公怎样？”成诩指指郜琼、李镔、戴兴等人，道：“你们！要不是燕云来得及时，主公的命早就没了！”郜琼、李镔、戴兴等“噗通！噗通！”跪倒一片“小的有罪！小的有罪！请主公责罚。”成诩没有搭理他们，带着燕云jin屋去。

屋中躺着的赵光义听到了成诩对郜琼、李镔、戴兴等人的训斥，见成诩、燕云jin来，道：“多亏二位了！成先生料事如神，燕云忠勇可嘉。”成诩道：“主公！老朽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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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土尨（土狗）樊雍竟敢在这儿对主公动手。若想到了，定会令郜琼、李镔、戴兴等加强警戒。”赵光义道：“先生过谦了！若不是你一句话退了刺客，我还能安稳的躺在这儿吗！”柴钰熙冲成诩，道：“主公之言极是，成先生不必自责。现在如何走出这龙潭虎穴？计将安出？”成诩愁容满面，道：“老朽也一直在想，可苦无良策。”赵光义、贾玹忧形于色。柴钰熙忧心如捣，急速踱步，道：“涪王手上有几万大军，主公插翅难飞呀！”一旁侍立的燕云禁不住道：“这有何难。”赵光义、成诩、贾玹、柴钰熙惊了片刻。柴钰熙冲燕云，道：“狂妄！神机妙算的成先生，难道还不如你！退下！”成诩道：“慢！不妨听听燕云的高见。”赵光义也是这个意思，只是当着谋士成诩、贾玹、柴钰熙的面子，不好说。燕云道：“小的挟持涪王，逼他护送主公返回京都。”赵光义、成诩、贾玹、柴钰熙听后，面面相觑。片刻，成诩道：“燕云，有把握吗？”燕云道：“小的这就去，请主公钧令。”柴钰熙道：“不可！燕云如果失手，不是给了涪王非难除掉主公的借口吗！”燕云道：“柴先生放心！为了主公，小的绝不会失手！”柴钰熙道：“你这是拿主公在赌！”赵光义看看成诩。成诩看看赵光义。赵光义明白成诩的意思，只有一赌，冲燕云充满期望道：“怀龙！我等性命就指望你了。”燕云转身而去。赵光义、成诩、贾玹、柴钰熙，惴惴不安。柴钰熙冲赵光义，道：“主公！燕云能行吗？”赵光义道：“行！必须行。”不仅是安慰他们，也是安慰自己。

刚才燕云与十几个蒙面人厮杀，亏了些体力，他想再累再乏，也得把赵光美擒住，主公就指望自己了。趁着夜色掩护，施展“凌云飞步”的轻功蹿房越脊、飞檐走壁，三转两转，转到赵光美后堂墙根下，一哈要脚尖点地“燕子钻天”飞到房顶，一式“枯松倒挂倚绝壁”，脚尖倒钩屋檐俯身，手指沾着唾液轻轻捅破窗户纸，往屋内kui探。赵光美抱着紫金柄拂尘，横眉怒目，正堂坐定。谋士明月先生樊雍、王府长史“神机军师”李沐、王府司马“小陈平”阎琚、王府参军“病子房”孙瑜、主薄张屏，分列两侧而坐。鳄鱼帮帮主“铁桨镇南河”何开山、鳄鱼帮右副帮主“浪里飞鲨”谢鸿魁、“铁背团鱼”段化、“滚浪团鱼”汪嘉、“破浪团鱼”朱余、“踏浪团鱼”秦留、“推浪团鱼”尤康，跪在堂下。

话说樊雍在赵光美默许下密令“病存孝”范腾虎、武进士“天目将”阎觅、“金头白猿”王戬率几十个赵光美亲兵黑布蒙面打扮成强贼刺杀赵光义，兵分两路，“病存孝”范腾虎率领一路缠住前院赵光义的随从郜琼、“白面山君”李镔、“暴猛武贲”戴兴、“双锏太保”元达、马喑、“铁掌禅曾”瞑然和尚等人，“天目将”阎觅、“金头白猿”王戬率领一路直扑赵光义。阎觅、王戬听成诩高喊“你们想做樊雍老儿的替罪羊吗！”四散而逃，“病存孝”范腾虎见阎觅、王戬一路撤了也撤了。阎觅、王戬、范腾虎会后堂向赵光美禀报。樊雍正陪着赵光美等待刺杀赵光义的消息，听阎觅等人禀报，气得七窍生烟，对、王戬、范腾虎一顿呵斥，令其退下，思考下一步对策。这时鳄鱼帮帮主“铁桨镇南河”何开山进见赵光美。鳄鱼帮帮主“铁桨镇南河”何开山奉涪王赵光美之命继续捉拿武天真，何开山率领鳄鱼帮弟子追到摩天岭，与武天真率两道、三标、五旗、六独立分旗金枪会弟子厮杀，何开山屡败屡战，屡战屡败，鳄鱼帮弟子几乎损失殆尽，没有擒住武天真。赵光美为了得到武天真身上那件青色锦袍，就是杜太后赠给“马踏河朔六府枪挑山前十三州转世冉闵眨眼屠胡八千八”金枪会魁主杨光霁，杨光霁转给武天真，青色锦袍上写着传位诏书；令何开山一定擒住武天真，那么长时间过去却没拿住武天真，勃然大怒，把何开山骂了个狗血临头。何开山憋屈到了极点，为了擒拿南剑武天真，把鳄鱼帮的老本都快拼光了，赵光美根本不理睬。

屋檐上的燕云倒吸一口凉气，心想“铁桨镇南河”何开山武艺高强，不在师父武天真之下，两个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有他在赵光美身边，自己怎能擒得住赵光美！曾在主子面前夸下海口“为了主公，小的绝不会失手！”，现在如何是好？擒不住赵光美，就不能挟持他护送主公回京，主公就是他案板上的肉。心急火燎。一分神脚尖力量就不够了，“噗通”一声从屋檐栽下来，要不是轻功在身，非摔个半死。堂内的“铁桨镇南河”何开山、“浪里飞鲨”谢鸿魁、“铁背团鱼”段化、“滚浪团鱼”汪嘉、“破浪团鱼”朱余、“踏浪团鱼”秦留、“推浪团鱼”尤康，闻听匆忙跑出来，心想这从屋檐上摔下来的肯定是刺杀赵光美的歹人，立功赎罪的时机终于来了，把燕云捆得结结实实拖jin后堂。

夜静更深，自燕云走后，赵光义提心吊胆，冷汗直冒。柴钰熙、成诩、贾玹强抑制着惶恐，静静等待燕云归来。如果燕云挟持不了赵光美，意味着什么？想都不敢想，越是不敢想，越是克制不住。屋内静的仿佛听见心跳的声音。“噔噔”一阵急促脚步声，“郜铁塔”郜琼跑jin来“主公！燕云陪着赵光美、鳄鱼帮帮主何开山，还有鳄鱼帮的爪牙来了。”赵光义、柴钰熙、成诩、贾玹惊愕失色，寻思：燕云肯定是失手了，燕云招供了？赵光美带着鳄鱼帮兴师问罪来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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